海常高中體育館 籃球部休息室
「喔喔喔喔──!!!下醋(次)的練習賽訴(是)桐皇啊!!!」原本安靜的休息室因蛾眉男子的大吼而崩壞掉了。
「你說話像含滷蛋一樣誰聽得懂啊!?」海常籃球部隊長──笠松幸男一把推開在他耳旁大吼的蛾眉男子──早川充洋「還有!別給我突然大吼!」
「啊~如果能和桐皇的女生一見鍾情,我會為她而戰的。」另一位黑髮男子──森山由孝,將雙手放在胸前微笑道,背後則開啟了粉紅花開的閃亮背景。
「儘管是練習賽也給我為隊伍而戰!」笠松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搖了頭,正打算出休息室時,門打了開來。
只見一頭金黃色頭髮,有著些微長度的金髮稍微遮住了他的褐色眼眸,左耳掛著耳環,臉則長得和一般高中男生少有的俊俏臉龐,那人卻氣喘吁吁的說道:
「對不起!因為來的路上被學校裡的粉絲給攔了下來,所以才遲……嗚噗!」金髮男子還未解釋完就被自家隊長給踢飛了。
「不管發生什麼事就是不準遲到!真是的,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啊……」連續遇到三個問題隊友,笠松已處於快爆發的狀態。
「痛……」金髮男子──黃瀨涼太從地板上爬起,摸著剛剛被踢的腰,以哀求的眼神看著笠松。
「……好啦好啦!我下次會輕一點的啦!」笠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並招呼其他隊友趕緊練習。
「欸?還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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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瀨涼太──在高中年齡的他,早已是知名的模特兒,時常會被粉絲追著跑,或者是被要求幫他們簽名,黃瀨本人也不是特別介意。當然,他也是海常高中籃球隊的王牌,正因為他曾是『奇蹟世代』的一員。
帝光中學籃球部,人數超過上百人,卻在某一年中同時出現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選手,而曾有著『奇蹟世代』的名號:綠間真太郎、紫原敦、黃瀨涼太、赤司征十郎,以及『奇蹟世代』的『王牌』──青峰大輝,贏得全國三連霸,為當時最強的校隊。
而『奇蹟世代』有著這樣的傳說──『夢幻的第六人』──黑子哲也,沒有比賽紀錄,也沒有什麼閃亮的佳績,和青峰大輝為『光』和『影』,成為了傳說中的一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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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皇啊……好久沒和小青峰打了呢。」黃瀨關上的自己的櫃子,確認沒忘記東西後便走出休息室「前輩,我先回去囉!」
「喔。」笠松只是輕輕的回應了一聲。
「IH後便沒和桐皇對戰過了,這次黃瀨會贏嗎?」
「哼哼哼~♪啊……下雨了……」黃瀨哼著輕快的曲調,卻看到窗外正下著雨「慘了!我忘記帶傘啊!」
「唔……」黃瀨站在屋簷下,思考著是否該冒著雨跑回家,更何況現在是酸雨,要是禿頭怎麼辦?
「算了!不管了!回家馬上洗澡就好!」黃瀨抓緊了自己的書包,直衝外面,冰了的雨水滑過他的臉頰。
話說回來……之前還有人可以幫我撐傘的……
「小青峰!再一次!」黃瀨撿回滾走的球,不服輸的再次向青峰挑戰。
「我沒興致了,更何況,現在這麼晚了還不回去嗎?」青峰打了個哈欠,指了指體育館牆上的時鐘,已是晚上八點半了「啊啊~本來想說今天功課比較少來看小麻衣的說。」
「小青峰很少在寫功課吧……」黃瀨小小的吐槽了一下。
「至少我偶爾還會寫吧,課程那麼難誰聽得懂啊?」青峰不耐煩揮著手,穿上他的運動外套,背起書包,往體育館門口走去「走啦!」
「欸?小桃呢?她平常不是都有在體育館等我們?」黃瀨見青峰逕自走出體育館,跑上前問道。
「五月她今天放學突然說有事情先走了,如果我們要留到很晚的話她叫我幫忙鎖門。」青峰鎖上了門,卻在下一秒的瞬間,下起了大雨。
小桃有事情要忙……是因為小黑子嗎?話說小黑子的生日要到了呢……
「真麻煩……」青峰從書包裡掏出折疊傘,打了開來。
啊,連摺疊傘也是青色的,小青峰很喜歡青色嗎……?
「黃瀨,你怎麼不撐傘?」青峰看黃瀨仍愣在那,疑惑的看著他。
「啊、對,我的傘……傘……咦!!?」黃瀨翻找的他的書包,卻依然沒有發現他最寶貝的黃色摺疊傘「我忘了帶傘!」
「唉~算了,我幫你撐傘吧,僅僅這次。」青峰嘆了一口氣,走回體育館門口「快點過來啦!」
「喔,嗯……」黃瀨緊張的走近傘下。
嗚哇……感覺好近!
「你幹麼一臉緊張兮兮的表情啊?」青峰瞄向黃瀨,看見他全身緊繃的樣子「噗嗤」地笑了出來。
「我、我沒有!」黃瀨狂搖著頭,趕緊撇清。
不能讓小青峰發現的……
「不鬧你了,話說五月為何今天突然有事就走了啊?甚麼也不說的,還真奇怪……」青峰皺了皺眉,心中感到非常不解。
「你不知道嗎?小黑子的生日要到了耶!」黃瀨一臉驚訝的看著青峰。
「干哲甚麼事啊?」青峰的表情更加的疑惑。
「你沒發現啊?小桃喜歡小黑子啊!小黑子生日要到了當然是為他準備禮物吧?」黃瀨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本想說五月應該是到來該交男朋友的年紀了,沒想到是喜歡哲啊……噗!」青峰想一想,不禁又笑了出來。
小青峰似乎講到小黑子就會很開心呢……
『喜歡』到底甚麼麼感覺啊……?
但總不能直接問小桃吧……
怎樣才是那條界線呢……?
「吶,小青峰……」黃瀨頭稍微低了下來。
「啊?」
不行!
不能被發現!
「小青峰……要送甚麼禮物給小黑子呢?」黃瀨又將頭抬了起來,微笑的看著青峰。
「送哲禮物?沒甚麼好送的吧?」青峰將頭撇了過去。
為甚麼?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是嗎……?我打算送小黑子一個熊玩偶喔!」黃瀨手還比出來熊的大小。
「送這麼大的玩偶給哲幹麼,他不是女生啊。」青峰又笑了出來,想見黑子收到禮物時會是甚麼反應。
「沒有啊,我感覺很適合耶!」
真想讓這樣的光景……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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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想起不好的回憶了。」黃瀨停在速食店門前,稍微休息一下「還是先進去點個東西吧,肚子也餓了……」
「歡迎光臨!」
「啊~是黃瀨!」
「頭髮是濕的,是沒帶傘嗎?」
「還挺想借他傘啊……」
嗚哇……又成為眾目的焦點了……
「啊,那個……我要點餐。」黃瀨盡量不理會粉絲們的熱情視線,努力的『專心』盯著菜單。
香草奶昔……聽小黑子說這裡得很好喝,喝喝看吧。
「嗯……哪裡有空位呢?啊,有了!」黃瀨環顧四周,看見靠近玻璃窗的雙人座有沒人坐,端著餐點走到那裡。
「你好,黃瀨君,好久不見了。」正當黃瀨坐下來時,對面傳來十分平淡的招呼聲。
「嗚哇!小黑子!?」黃瀨看向和他打招呼的聲音的主人──黑子哲也,對方的頭髮同樣也是濕的「小黑子也沒帶傘嗎?」
「是的,黃瀨君難得喝香草奶昔呢。」黑子看向黃瀨點的餐點,表情些許的訝異。
「聽小黑子說這裡的很好喝,就來這邊試試看,沒想到還遇到了小黑子!」黃瀨搔了搔頭髮,苦笑道。
「咦?那小火神呢?」黃瀨望了望四周,沒有看見火神的身影,平常他們不都會一起走嗎?
「火神君被留下來加強訓練了。」黑子簡潔明瞭的回答問題。
「那小黑子怎麼沒有?」
「因為今天沒把二號帶到籃球部,所以先提早回家餵牠,但突然下起大雨來回不去。」黑子仍然以平淡的語氣和一號表情敘述著經過。
「是這樣啊……」黃瀨思考道,吸了吸香草奶昔。
果然很好喝……甜甜的,感覺就像在戀愛中一樣……
啊不對!為何我會想到這形容啊?
「吶,小黑子,還記得我在帝光時給你的那隻熊嗎?」
「是指哪一隻?」黑子歪了歪頭,疑惑道。
「欸!?難道小黑子把他忘記了,還是丟掉了?」黃瀨看黑子似乎想不起來,眼淚快飆了出來。
「不……是因為黃瀨君兩年來都是送熊,所以不知道是哪一隻……」黑子見黃瀨快哭了,趕緊解釋著。
「咦!?是這樣嗎?唔……那大概是二年級時送的那隻。」黃瀨想了想。
如果是小青峰還會留下來的話……那應該是二年級的時候吧……
「嗯,怎麼了嗎?」黑子喝了一口香草奶昔後,開口道。
「我後來還有做一個東西,我想幫那隻熊弄上!」黃瀨跑出了狗耳和狗尾巴,開心的說道,彷彿像是搖晃著他的尾巴。
「是甚麼東西呢?我可以幫你用上。」黑子些許好奇地的說道。
「不行不行不行!這是秘密!讓我親自幫熊玩偶戴上吧!」黃瀨狂揮著手,表情十分的緊張,不希望黑子繼續追問下去,但又怕因自己極力隱藏的行為令黑子更加好奇,變成雙手合十的拜託著。
「那我明天去海常給你。」黑子見黃瀨那樣也不打算繼續追問。
「不、不用了!我去誠凜吧,我拿完東西就走。」黃瀨想起火神和黑子目前處於交往狀態,若黑子單獨來找他,火神肯定會吃醋的。
「嗯。」黑子點了點頭,繼續喝著香草奶昔。
兩人陷入的沉默……
〝唔……要找甚麼話和小黑子聊呢……?〞
〝總感覺這樣很尷尬啊……〞
〝啊!小黑子之前和小青峰很要好吧,問一些小青峰的事好了……〞
「小黑……」
「雨停了,我先回去餵二號。黃瀨君,明天見。」黑子道了再見後,便往店外跑去。
「沒問到……算了,也沒差啦!」黃瀨笑了一下,喝完最後一口香草奶昔,踏上回家之路。
「今年……要送嗎?雖然還有兩個月多才到他生日……」黃瀨看著些許昏暗的天空,或許,自己現在仍動搖不定吧?甚麼時候才可以看到晴朗的天空呢?啊啊、或許永遠都是雨天吧。
「啊勒?怎麼哭了……」黃瀨揉了揉眼睛,想抑止注淚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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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
鬧鐘響起。
鈴──鈴──鈴──
「唔……」某人從被窩裡緩慢的伸出手來,將鬧鐘關掉後,又縮回了被窩裡頭,一動也不動。
1秒、
2秒、
3秒……
「嗚啊!今天有晨練啊!!!會被小赤司罵死的!」那人猛然跳起,快速衝下床整理儀容。
「嗚啊啊啊!!!!要來不及了!」以最快的速度衝入了電車裡頭,快速找到一個角落站著喘息「呼……幸好趕上這班了……」
「黃瀨,你慌慌張張的在幹甚麼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右方傳來。
「咦!?小青峰怎麼在這裡?」黃瀨一臉驚訝的看著青峰。
「什麼我在這裡做什麼,我也是要去晨練的好嗎!」青峰翻了一個白眼,繼續看著手中的書刊。
「小青峰在看什麼?該不會又是……」
「我可沒笨到在大庭廣眾之下看那種書的。」青峰趕緊阻止黃瀨胡思亂想,不一會兒又看回書刊。
「那是……?」黃瀨好奇的在青峰身旁看著,內容則是一般書店的商品雜誌「小青峰為什麼要看這個啊?」
「啊……就要給五月的啦!」青峰表情害羞的撇過頭去。
「給小桃……?欸~原來小青峰也有體貼的時候啊?」黃瀨壞笑著,看見青峰的表情緊張而想去逗弄他。
好痛。
「我好得也是男人啊,更何況有人說我常添五月麻煩……所以就想說感謝他一下也好啊……」青峰將頭撇得更過去,不像讓黃瀨看到他現在的表情,肯定不是他自己吧。
「是這樣啊……」黃瀨放棄繼續逗弄,看向電車外。
心好痛。
小青峰原來也會送禮物啊,還真難得。
那小黑子他有送過嗎?
他說的〝沒甚麼好送的〞是指他也想過要送小黑子什麼嗎?
那如果對方是我,小青峰會送什麼呢……?
不可能的吧?小青峰何必送我東西……
沒有理由……
「黃……」
「黃瀨……」
「黃瀨!」
「欸?小青峰,怎麼了嗎?」黃瀨晃了晃腦,回過神來,呆滯的看向青峰。
「你恍神啦!到站了!」青峰見電車門即將關閉,直拉起黃瀨的手衝出電車,跑出月台,卻一直沒有放開手,直到到了體育館門口。
小青峰……
「抱歉,我們晚到了。」青峰對著體育館內的五月喊道。
你永遠不會了解吧……
「青峰,你怎麼遲到了?黃瀨也是?赤司絕對會生氣的。」五月跑了過來,見兩人氣喘吁吁的模樣,趕緊遞毛巾給他們。
「呀~今天一時忘記了……」黃瀨搔了搔頭,苦笑道。
「大輝、涼太,怎麼現在才來?」一位紅髮少年從五月身後走來。
「小、小赤司!」黃瀨站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嗚哇……會不會被罵啊……
「起床得有點晚。」青峰則是簡單明瞭的照實回答。
「……算了,至少沒有太晚,趕快去練習。」赤司轉過身,去監督其他隊員的練習。
「那我也先去看看其他人練習得怎麼樣囉。」五月鬆了一口氣,轉身追上赤司。
今天自主練習啊……
啊!找小青峰1on1好了。
「小青……」
「青峰君,今天可以陪我練習傳球嗎?」黑子拿著球,跑到了青峰身旁。
「喔,好啊。」青峰思考了一下,自主練習的話應該也不知要練什麼,陪陪黑子也無仿。
被搶走了。
「黃瀨,你剛剛有叫我嗎?」青峰轉向站在一旁的黃瀨,疑惑道。
「不,沒有。」黃瀨笑了笑「小青峰先去練習吧。」
「喔……走吧,哲。」青峰只是瞄了下黃瀨,才轉過身走開。
不行不行不行!我在嫉妒什麼!?
小黑子也是需要練習的!
我不能總是找小青峰……他會不會覺得我很煩呢……?
啊~先別想這個了!
「唔……今天找誰來陪我練好呢?」黃瀨左看看又看看,看著球場上練習的人群,仍然找不到自己熟悉的對友。
現在看起來才覺得隊員真的好多人啊……
小綠間在哪啊……?
「啊!找到了!」看見標準的高空三分線射籃,黃瀨便確定投出這球的主人一定是綠間,趕緊跑到那裡。
「喂~小綠間~」黃瀨揮著手,大吼道。
「黃瀨!?一大早的就大吼別人的名子不會覺得羞恥嗎?」綠間見黃瀨爽朗的跑過來,又見其餘隊友們的無言表情,打算不理黃瀨,繼續投球。
「好過份!竟然無視了……」黃瀨跑到綠間身旁,只是站在一旁,開心的等候著。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練習投籃吧。」綠間推了推眼鏡,開始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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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子~~~」黃瀨見黑子從誠凜校門口裡頭走了出來,開心的向他揮了揮手。
「抱歉,讓黃瀨君久等了。」黑子鞠躬道歉,語氣仍然十分的平淡。
「呀~沒這回事,我也才剛到。」黃瀨搔了搔頭,苦笑道「話說小火神不在吧?」
「是的,有好好的甩掉他。」黑子點了頭,眼神中多了自信滿滿的感覺。
「那黃瀨君,給你吧。」黑子從書包裡拿出黃瀨在國二時給黑子的水藍色熊布偶,水藍色的光澤仍然十分漂亮,毫無髒污在上面。
「感覺跟剛買的沒兩樣啊……」黃瀨見玩偶仍完好無缺,被好好的保養著,心裡十分開心。
「喂~黑子~可惡!跑去哪了?」遠方傳來一道大吼聲。
「糟糕,是小火神!那我先走囉小黑子!明天見吧!」黃瀨趕緊轉身,向原路跑去。
「喂!黑子!啊……你在這啊……」火神跑到了校門口,看見黑子正看著路的一方「你在看哪?」
「火神君。」黑子只是叫了火神一聲。
「啊?」火神看著黑子的背影,感覺到黑子似乎正思考著些什麼。
「你覺得……黃瀨君會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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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黃瀨,忘了跟你說了,練習賽要延後。」
「欸?延後?」
「嗯,移到暑假的時候,我們暑假也都會練習,所以沒甚麼差。」
「日期有確定嗎?」
「嗯,預定是在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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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黃瀨開了門,直接將書包丟在沙發上「啊……忘了,他不可能會在……」
喀啦!
打開門,走到了書桌前,拉開抽屜,坐在床邊。
簡單幾個動作,黃瀨很快速的做完,並把抽屜裡的東西拿了出來,直盯著看。
「記得沒錯的話……本來是要送給小青峰的……」黃瀨盯著手中的掉飾,是隻深藍色的蝴蝶吊飾「那時還真傻啊,還親自去問女生怎麼串珠。」
那時學的時候還真辛苦啊,一直串錯……
而且我一次還做兩隻……
「記得沒錯的話……啊,找到了。」黃瀨在從抽屜中翻出一隻黃色蝴蝶吊飾。
是啊,那時竟傻著想我和小青峰一人一隻呢……
本來是要在小青峰生日那天送出去的……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黃瀨小心翼翼的將深藍色的蝴蝶吊飾掛在今天跟黑子拿的熊玩偶身上,當成項鍊掛著。
「果真跟我想的一樣,還真適合呢!」黃瀨笑了出來,摸了摸熊玩偶的頭「果然深藍色和淺藍色很配,就像小青峰和小黑子之前那樣……」
「那黃色的要怎麼辦……?」黃瀨看向手中的吊飾,眼神低垂著。
好想把它交給你,
連我的心意一起傳達給你,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永遠不會了解……
我的心……
啊啊,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