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ill grow old with you.*我会和你白头到老
夏天洗热水澡总是会让人觉得很难熬。
即使淋上热水的一刹那会让人舒服到想大声叹气,可当体内大量的燥热和汗液一同被带走后,如同蒸笼般的浴室就变得让人煎熬了起来。
青峰甩了甩头发,胡乱而潦草地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迫不及待地推门出来了。室内的冷气调得有点过低了,身上冒着的热气用肉眼都清晰可见,这样看上去自己简直像极一根沾着冰霜的巧克力雪糕。青峰后悔地连着哆嗦了几下,急乱中勾了两下也没有把分甩到两边去的拖鞋穿上。他赤脚蹦了出来,蹿跳着去够矮几上的遥控器,在钢琴木的地板上留下一大滩一大滩的水渍。
“青峰君,你就不能好好擦下头发再出来吗?”黑子皱着眉也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她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湿痕。青峰大咧咧地把矮几上的东西扫到一边去,懒懒散散地就势在地板上翻了个身。他枕着布艺沙发的坐垫,完全没有打算挪上去的意思,身上的水珠还在争先恐后地往下掉:“等下我会好好地把地板擦干净啦。”
黑子抿住嘴把托盘放下,干脆地一脚踩上他光裸的腹部,脚趾死命摁着他肌理分明的肌肉块:“说吧,这次的杂志又是托谁买的?”她拿起摊在桌子上的几本杂志,把书翻得哗啦啦作响。青峰闭眼装死,任黑子踩着,即使被搔挠着腰上的痒痒肉,也只是微弱地哼哼了两声,坚决不动。
“虽然说男性有这方面的爱好很正常,但也请不要做得过于肆无忌惮。”黑子把封面是搔首弄姿、严重漏点女性的一本卷了起来,平淡的这样说着,却狠狠地抽了一下青峰的额头。
“嗷!!”青峰捂着一下就红肿起来的脑门,黑子下手之重到他甚至能听见脑袋里嗡嗡的回声:“阿哲你这样会把我打傻的!”
“反正已经够笨了不是吗?”黑子又冲着他的肩膀抽了两下,反正青峰全身上下就一条短裤,不打白不打:“蠢峰、白痴峰,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国语连两位数都没到的弟弟!难道你从我这里借走的书都用来当睡觉的枕头了吗?”
看到黑子还有要再下手的意思,青峰不敢再装死了,他嚎叫了一声挣扎着跳起来,一步就蹿到了阳台,他苦着脸叫:“姐!姐姐姐!我的成绩单为什么——”
“你是想说,你的成绩单不是被完美地销毁了么?为什么还会在我这里?”看到青峰迟疑地点头,黑子从杂志中抽出张纸,两根手指夹着,冲青峰晃了晃:“你出去罚站的时候,你的班主任直接给我的。”
青峰胆战心惊地看着黑子微微翘起嘴角:“对了,她还邀请我观赏了一下你各科的试卷呢。哦还有,在你逃部活的时候你的队长来拜托我了哦。”她慢条斯理地从矮几下的置物篮里拿出眼镜盒,架上副细框眼镜:“问题少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子的脸色青峰一向不太会、也不太敢揣测,他犹如只被拔了翎毛的雄鸡,夹着翅膀在那里索索索地抖,只小心地点着脑袋往这里打量。
黑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紧盯着青峰,无声地用目光压迫了对方一会,眼睛里还是忍不住荡起了笑意。她拍拍身边的空位,命令道:“坐过来。”
青峰挪过去,认命地坐下了,浑身肌肉都紧绷提防着,结果他只是被一条宽大的毛巾罩住了。
黑子垂着眼站着,给他仔细地擦着头发。青峰安静地把眼睛瞪得老大,从这个位置他能感受到黑子近在咫尺的体温还有呼吸,不经意间似乎还撞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不好好准备考试、IH没法出战的话,我是真的会生气哦,青峰君。”
柔和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青峰低下头,偷偷摸了下自己发烫的耳朵,同时闷闷地应了一声。
青峰的国语成绩说是烂成渣也不夸张,但是他却意外地多多少少对国语有点兴趣。只是因为大他八岁的亲姐姐黑子哲奈,钟情于各种文学作品。
他们两个长相、身高都不同,五官也没有多少相似的痕迹,爱好、性格更是南辕北辙,但是他们却是亲姐弟。有时即便直截了当的告诉别人,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的。
虽然青峰和黑子的感情很好,张狂的叛逆中二期在黑子面前也是温顺的,可他七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姐姐。
亲的不能再亲、作为父母第一个格外珍重而好好保护起来的……姐姐。
要知道青峰自从会走路起就开始在他大的有几座道场的家里来回乱窜,宅子很大、人很多,却总是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偶尔出现女人的身影,也是凶悍地带着凌厉气势的类型。基本没怎么见过母亲的青峰偶尔会在上房揭瓦的胡闹中怀恋起那个安逸又柔软的怀抱,当然他是不会给那些手下们说,自己其实是很羡慕有个可以成天一起作伴的人的。
兄弟姐妹,不管什么都好啊。
他躺在这栋房子采光最好的房间里,趴在混着樟脑丸、洗涤粉香味的床单上,深深地叹气。
这间总是上锁的房间里摆着清一色的桃心木家具,还都无一例外地罩着开满暖黄色花朵的防尘罩。窗帘底部缀着流苏,大床顶部有薄纱状的帷幔。青峰的目光从梳妆台流连到书柜里整齐码着的精装大部头,当然最让人惊讶的是,这间卧房里居然还有一架钢琴。青峰蹭上完全能让自己躺下的琴凳,小心地掀起酒红色的绒布,把琴盖抬起来,试着摁了下琴键。
实在是太难想象了,在一个以传统日式装潢的黑道大宅里,居然会有这样精致西式的房间格格不入的存在。
他满怀着敬畏的心态挨个拂过印着他看不懂文字的书脊,衣柜里整齐地挂着少女的衣裙,柜子里整齐地收着将棋、人偶之类的玩具。
如果我有一个姐姐就好了。
青峰躺在嵌着绒面软垫的琴凳上这么想。
从那以后,幻想并憧憬一个姐姐,变成了青峰闲暇时最喜欢做的事情。
随着青峰翻入那个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脑海中从未谋面的“姐姐”形象也越来越具体。她一定有着直顺的长发和明媚的眼眸,穿着花朵色的长裙,会抱着厚厚的书站在树荫下等人。她会弹琴、会下棋,应该还会跳舞。温暖美好,让人舍不得触碰,会柔软到弄疼人的指尖。
枪响混着骚乱来得十分突兀,还没等青峰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几个父亲的手下带着东跑西藏,最后把他送上车时只来得及嘱咐他:“去黑子纹身师那里,她们是可以相信的。”
青峰完全没想到,来迎接他的纹身师,一个是他久别的母亲,一个是他的姐姐。
——那个房间的主人。
青峰愣愣地看着少女逆光的脸庞,想竭力记住她的模样。到头来却只记得牵着他的那双柔软的手、和那个过于温暖单薄的怀抱。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臂,如同环着个易碎的瓷瓶一样。鼻端萦绕着的清甜香气是如此的真实,一眨眼,他一觉睡醒了。
“青峰君,我是你的姐姐,我叫黑子哲奈。”
“……姐姐。”
“嗯,我在。”
“姐姐。”
“嗯。”
“姐。”
“嗯。”
“……阿哲。”
一旁的母亲忍不住捂住了嘴,竭力克制住自己要落下的眼泪。她知道他们偏心、亏欠这个孩子良多。她偷偷回去和丈夫会面的时候,总会坐在车里安静地等很久,看着院子里青峰孤单又赌气的背影。
可是,哲奈毕竟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有的第一个孩子啊。
头脑中臆想出来的那个少女活了。
黑子确实拥有天空般的眼睛和长发,皮肤雪白腰肢纤长而柔软。而这个想象中更为文静的少女经常活泼生动地抱着篮球,站在楼下招手唤他:“要来打篮球吗?”
从山里抓来的小龙虾都被好好地养在了后院,黑子有时还会骑着车带他去更为肥沃的田地里挖蚯蚓。他故意捣乱和黑子好好地把一身衣服搞得湿淋淋也不会被暴揍,最多只是额头或者腹部来一下重击,然后两个人沿着刮着大风的山坡慢慢走回去,把自己凉飕飕地晾干。
虽然料理一塌糊涂,但是在寂静可怕的山中的夜晚,他只要敲敲那扇门,门一定会第一时间为他打开。那个时候黑子还能轻而易举地抱起疯长期身形格外细瘦的孩子,他枕在她的长发上、靠着她柔软又丰满的胸部。两个人彼此握住对方的手,听着安静地、颂背着诗的声音,可以一起安稳地睡很久。
原本的那个很好,但这个更棒。
“青峰君?!青峰君!!!”
隐隐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睡得迷糊的青峰半睁开眼睛,望着传来沓沓脚步声的房门,愣愣的出神。
“青峰君快点起来了!要迟到了!”
门被大力地推开,头发卷翘的黑子直接扑到床边,拉窗帘掀被子揪青峰一气呵成。她使劲拍拍青峰的脸,对着他的耳朵喊:“要迟到了!动作快一点!我可不想今天又被请到学校去!”
青峰机械地应着,目光无意识地定格在黑子的身上。猛地,他直接跳了起来,奔了出去。
“……嗯?”黑子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忍不住笑了:“小少年火气还真旺、居然害羞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的青峰超水平奔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居然还有不少,他喘着粗气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女生胸前的弧度,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白色的布料下,隐隐能看到漂亮的蔷薇色、还有顶起小小弧度的娇艳的珊瑚珠。
不是杂志上那种大的呈倒钟型的丰满,而是种盈盈一握的美态,或许一只手就可以……
青峰狠狠地捶桌子的巨响吓了前桌几个闲聊的男生一跳,半个班都因为这声静了下来。
“……救命啊。“良久,青峰的呻吟含糊地传了出来。
于是今天下午,莫名回归了战斗力爆表主力前锋的桐皇,干脆利落地在练习赛里打爆了对手。明明马上就要到IH了,这样还真可怜。
桃井理理鬓角,冲着还在投篮运球的青峰喊:“阿大!你还不走吗!”
“你先走吧。”青峰随意且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回道:“我要再打一会。”
快到家的时候青峰老远就能看到家里黑漆漆的,他拍拍书包,一下分不清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果然今天不负责任的监护人又因为同事交流感情的缘故缺席晚餐,只有一个人青峰也懒得叫外卖。他就着牛奶和水煮蛋随便给自己夹了几个厚厚的牛肉三明治,迅速冲过澡后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顺便上了锁。
生理卫生课总是不肯好好上专注逃课睡懒觉的青峰此时屏住呼吸,盯着屏幕上女优没有打马赛克的阴部。镜头里的人羞涩的捂住脸,手肘却因为动作扫过丰润的乳房。当白嫩的胳膊肘把挺立的乳头压得打了个摆的时候,青峰立刻起了反应。
他干脆地把硬得不行的阴茎掏了出来,看着镜头里女优被捏着乳头来回蹂躏呻吟的模样,缓慢地开始自慰。
青峰盯着屏幕,脑袋里却想起了别的事。他想起黑子滚圆柔软的胸部,他想吮舔小巧的粉色乳晕,用力嗦咬顶端,吸咬得让那花朵绽放。又想肆无忌惮地来回掐揉,最好是把雪白的皮肤都印上鲜红的指痕、咬痕。
青峰喘着粗气跪在地上,用手爱抚着湿漉漉的阴茎,照顾着挺翘的龟头。他能清楚地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混着黑子汗液的衣物香味,这让快感来的如此汹涌而剧烈,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力抵住冰冷粗糙的墙。青峰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握住哲奈纤细的腰,凶狠地在她体内顶弄。他放肆地大声喘息,同时又微妙地希望哲奈在家、而且只有一墙之隔的她能够听见。
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欲望……
听到开门声,早就餍足而懒懒躺在床上的青峰踢踏着拖鞋,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漫不经心地高声道:“呦,哲,今天要喝醒酒汤吗?”
“你是谁?”
响起来的男声惊了青峰一跳,他眯起眼、十分凶恶地和玄关处的男人对视。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对方却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转过身用殷勤的口气问黑子:“他是谁?”
“我弟弟,青峰大辉。”没有醉态却尽显疲惫的黑子声音低弱地这么回答了,她给保持着半裸状态的青峰介绍:“这位是我学生的哥哥,黄濑凉太,因为太晚半天拦不到车所以专程送我回来。”
“……哦。”青峰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回应,但是黑子和黄濑都没有注意。黑子微笑着向黄濑致谢,而黄濑虽然很有风度地接过黑子的话头表示时间太晚了是该告辞了路上会注意安全的,目光却像口香糖一样黏在黑子身上死活下不来。
也许如果自己不在,他就把阿哲扑倒了。
青峰这么一想就觉得喉头腥甜,他不舒服地咳嗽了两声。黑子后知后觉地看了他一眼,斩钉截铁地加大了送客的力度:“真的太晚了黄濑君,请快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么我走了,小黑子。”黄濑微笑,牵着黑子的手飞快地吻了一下:“你也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见。”
“……他在追你。”
深陷在沙发里还没等洗澡水放好就有点睡意朦胧的黑子强打起精神来,问一旁门神一样站着的青峰:“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他是在追你吧。”青峰不满地看着黑子残缺了口红痕迹的嘴唇,气势汹汹地一屁股坐下。恍惚间,黑子好像看到了一直竖起背毛低声嘶叫的大猫。她非常无奈,天知道度过了一个戏剧化得堪称灾难的夜晚的她多么不想说话,只想上床睡觉。
“大概是吧。”她企图安抚因为领地入侵而炸毛的敏感少年,却被后者大声反驳:“不是大概!明明就在追!还是说你们已经交往了?”
“……为什么你要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呢?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夜生活。”
“我明年就成年了!”
“所以我并没指责你看黄色杂志,你藏在柜子夹缝里的那些光盘我也没动。”黑子单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语气平淡地说:“你是明年就成年了,可我明年也就二十六了,你就那么希望我变成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吗?”
青峰像只被甩上岸的鱼一样,无声地张了张嘴,喃喃:“可是,你不是一向很反感那些以嫁人为己任的同事吗?”
“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不向往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拥有自己的孩子。”黑子疲惫地靠着沙发背,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开始探讨她的感情生活了:“如果能找到一个志趣相同、生活习惯相合的人陪着,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因为寂寞吗?还是因为空——”
“可以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黑子揉了揉太阳穴,向青峰比了一个要求暂停的手势:“我已经很累了,你也该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而且我觉得。”
青峰望着黑子那双水色的眼睛,突然觉得很冷。
“我的婚事好像更适合父亲母亲都加入的讨论。”
“……好吧。”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那么晚安,阿哲。”
仿佛开战前的号角一般,从那天起,青峰的视线里就开始频繁地出现那个金灿灿的黄濑。
花言巧语会哄人的黄濑把绵软的母亲哄得团团转,没过两天就给他大开绿灯。青峰像被燎了尾巴似的连蹦带跳的冲回本宅,冒着被父亲狠抽的危险打黄濑的小报告,试图证明黄濑根本不适合黑子。为了转移焦点,他甚至把一组好几个暗恋黑子的人都捅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父亲沉默地抽了几口烟,十分伤感地说:“我和你母亲,都不希望哲奈走我们的老路。”
相爱却分隔两地,没法一起抚养孩子,最危险的时候甚至担心会看到挚爱的尸体。
“所以,我们都不希望哲奈再找一个道上的人。”这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按灭了烟头:“黄濑凉太其实不错,虽然看着轻浮了点,但是没有干过特别出格的事,而且他是真心实意地狂恋着哲奈。”
“……这就够啦。”
青峰一肚子气回到家的时候,黑子正穿着白色的长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听到动静一回头,反而是青峰被她脸上晕染的酡红唬了一跳。
“你喝酒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上微弱的酒味。
黑子低头整整裙摆,坐了下来。“嗯,被井溪她们多灌了几杯清酒,稍微有点上头。”她瘫软下来,懒懒地用手扇了扇风。
“这条裙子,之前没见你穿过。”青峰试探着问,眼睛盯着黑子脖子上鸽子蛋大的蓝宝石。
黑子有点摇晃地站起身,原地转了个圈,裙摆荡起好看的水花:“是黄濑君送来的订婚礼服,漂亮么?”她把手叉在腰上,比划着金色的腰带:“这种希腊式的长裙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黄濑君的眼光真的不错。就是腰带后面的纽扣不太好够,真是的,井溪她们非起哄让我穿……”
青峰咬牙切齿地扑了上去,直接把黑子面朝下撞倒在沙发上。肩带露背式的长裙很好扒,在不动腰带的情况下松松两下黑子的上半身就只剩件乳白色蕾丝内衣了。被酒精麻痹了的身体不是那么听使唤,反应本来就有点慢的黑子在胸前空荡冰凉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震惊的睁大眼睛,并且开始奋力挣扎。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青峰!放开我!!”
青峰一只手抵住黑子的背就牢牢制住了她,接着他直接掀起了黑子的裙摆,卡住她身体的双腿稍微让了让就把黑子的内裤褪了下来。他的手指在黑子分开的阴部抵着阴唇走了一圈,然后在那个狭小的入口示威般地顶了一下。
“你继续喊啊。”
青峰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子的侧脸,分开并且压紧了她的双腿。
“反正我不在乎,希望你也不在乎。”
黑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如果来了人、看到这幅场景会引发的后果。只是还没等她从慌乱的情绪里走出来,把纷纭的念头理一理,她的右胸就被青峰一把抓住,紧紧握在了手里。
指尖挤入双乳间的缝隙,带有薄茧的掌心连着虎口反复搓揉着乳头,几乎是立刻乳头就硬了起来。于是青峰把手指拢起、像搓揉某种面点般大力挤压着雪白的乳房和饱满殷红的乳尖,他还用食指和拇指来回拈弄彻底立起来的乳头,平滑的指甲顺着上面的纹路来回拨弄。
“住、住手……求你了,求你了。”黑子尽力侧过头,青峰看到有液体从她的眼睛里流下来。他松开手,还没等黑子松口气,背上袭来一股大力,她被青峰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沙发上。青峰空出来的左手绕到她左乳前继续玩弄,而右手则伸向了黑子的阴蒂,在触到湿意的时候挑开羞答答拢在一起的软肉,顺着体液探了下去。有点粗糙的手指在那道私密的缝里来回摩擦,还尽情挑逗着周围花瓣的根部,直到把中间的小突起摩擦到硬起,他才干脆的把指尖插入了阴道。
黑子无声地尖叫起来,哪怕足够湿润、但是异物首次入侵体内的感觉还是让她毛骨悚然。疯狂的快感、恐惧、羞耻、愤怒一股脑的席卷着她,几乎烧红了她的眼睛。她挣扎着想顶起背上的施暴者,好爬出他的势力范围,结果却被青峰在锁骨的位置咬了一口。
“如果我们不是姐弟就好了,我这么喜欢你,这么喜欢你,你却要嫁给一个认识都不到三个月的男人。”青峰一遍一遍地在黑子耳边重复,手指顺着分泌越来越汹涌的体液缓慢地往里推进,紧致又温暖的阴道夹裹着他。他发狂似地咬紧下嘴唇,用大拇指爱抚撩拨起湿哒哒绽放的阴蒂,又顶住花核。但是从阴道里慢慢渗出来的水还不够,完全不够。
黑子不堪重负地低下头去,却被青峰猛地咬着后颈、胁迫着半抬起身子。原本一直在蹂躏左乳的大手突然用掌根顶住了乳尖,手指在右乳上爬抓了两下,然后够到了又软了下去的右乳。
“啊——!!!”
被大力揉玩着两边的乳房,甚至被压着乳尖在有点粗糙的沙发布面上来回摩擦。甬道里抽插着的手指早就变成了三根,下体的水声也隐约溅响。青峰眯着眼,想象玫瑰色的外肉分开、里面露出来的近乎刺目的粉,他阴茎挺到不行,几乎快和腹部平行。他干脆地抽出手指,随意地把黑子身下分泌出来的滑液摸到自己饱胀得不行的龟头上,然后扶着阴茎,挺入了黑子的身体。
“……我会恨你的。”
黑子面前的抱枕上出现了深色的小圆斑,接着圆斑越来越多,深浅变得不一起来。
青峰终于完全挺了进去,他掰开黑子的臀肉,看着自己的睾丸顶着极细的窄缝尽头,阴毛摩擦着从未受过这样大刺激软肉。开始抽送起来,水声四溅,清晰的啪啪声不断地传来。
不适感仍在、也许很快会有快感产生,但是黑子只是紧紧地攥着拳、拼命压抑着啜泣声和想要呕吐的欲望。
疯狂而且让内部瘙痒无比的抽动在精液完全射进来后停止了,青峰放开黑子,缓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黑子一动不动地趴了良久,久到青峰忍不住想要碰她的时候,被她狠狠地回身甩了一耳光。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青峰听到巨大的摔门声,半响垮下了肩膀。他捂住脸,使劲搓揉自己的头发:“……那就恨我吧。”
接到黑子邀请的黄濑受宠若惊地赶到咖啡厅,他看到黑子平静无波的脸和面前的礼盒,心头一下子抽紧了。他连忙坐下,黑子就把礼盒退还了过来,还从包里把装着项链的珠宝盒一起。黄濑彻底懵了,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黑子波澜不惊地说:
“黄濑君,我们结婚吧。”
青峰长长地吸了一口烟,把只剩下烟屁股的烟头扔掉。他站起身看着对面被黑子领着、同样蓝发蓝眼的小女孩,畅快地笑了起来。
由望生妄。
愿望的望,虚妄的妄。
那么就请竭尽全力地恨我,不要忘记我,让我永远,都横亘在你的身边。
只要那牢不可破的血缘一日不断,我们在这个世上就不可能真正一日分离。
Just from afar.*只是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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