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疾病,心能忍耐。心靈哀傷,誰能承擔?」(箴16)
Section_Fuji Syusuke.
『所以,你說…』不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發生這麼好笑的事情啊!『忍足就這樣真的親了向日?』還沒等跡部回答,不二就快笑翻了。
『雖然不曉得你為什麼會笑成這樣…不過你覺不覺得冰帝的天才腦袋進水了?』跡部看向在一旁笑到摀住腹部的不二,皺著眉頭向自己那同是天才的戀人發問。『忍足是冰帝的主要戰力,不能讓他腦袋秀逗…』
『我是不清楚他平常為人怎麼樣啦,不過…』不二好不容易停止笑意講完一段話,果然又忍不住地再次爆笑出聲。『還滿有實驗精神的,果然是天才…哈哈哈…』不二一邊擦乾眼淚一邊心想,如果向日早點發問的話自己搞不好也不用遭殃了,需要實驗的人應該一個就夠了。
『我看是天生的蠢才…』跡部嘆了一口氣之後一把摟住不二的腰往自己懷裡面帶,而後輕輕地在戀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其實那傢伙的私生活滿亂的,雖然管不著,但我不希望忍足影響到別人。』一副憂心忡忡的語氣,好似真的是頗為社員精神狀況擔心的一位社長。
不二難得聽到跡部在關心別人,感興趣地睜大了雙眸,對著跡部眨呀眨的。『雖然這樣說,不過感覺你很關心他嘛?』身體轉換一個姿勢,原本倚靠在對方胸膛上的頭部順其自然地滑到人家大腿上,而後還是用著牲畜無害地眼神盯著跡部瞧,享受著對方溫暖的手游移在臉龐上的感覺。
『跟忍足幾乎算是兄弟了,當然關心…』
不二竟然在那個高傲又常不把其他人當一回事的戀人眼中看到一種名為「擔憂」的眼神,雖然應該要覺得高興,因為跡部大少爺終於不是那個自我中心的一個人了,不過卻讓不二覺得莫名地吃味。伸手握住跡部在自己臉旁邊的手,移至唇上一次又一次地細細親吻著。
『怎麼了?』跡部被弄得笑出聲來。
『吃醋啊。』
『這也能吃醋?!』
『不然呢?』
『那你要是我,應該會想殺了手塚吧…』
『咦!為什麼?』不二驚嚇地看著突然說出此話的跡部。
『你以為我在冰帝就不知道啊?』跡部將賴在他大腿上撒野的戀人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跟手塚感情好得不得了,出入都成雙入對的…』在戀人的耳邊附近廝磨著,用低音迷人的聲線及性感的薄唇挑逗著不二耳鬢旁的性感帶。『連我一開始都誤以為你們在一起…』
『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啊…』不二似乎忍受不住跡部如此這番的挑逗,偏偏耳邊附近又是最敏感的地方,就連在修剪頭髮時被人稍微碰到都會令他頭皮發麻。『唔…好啦我認輸了別這樣啦…』這話一出口馬上聽到跡部微笑的氣音,而後唇被堵上之前甚至餘光瞄到對方得逞的笑容──不過算了,對於跡部,自己本來就是常舉白旗的那一個。
輕輕柔柔、舒舒服服地吻,總是讓不二有著自己深受寵愛的錯覺。因為不二其實曉得,只是一個吻,甚至是一連串體貼呵護的動作都不能代表對方的心意究竟是如何。人類,原本就是個善於偽裝的生物。
『親都親夠了…』不二在跡部離開自己唇邊時,抓著他那撫摸著自己臉龐的雙手,與他額頭抵著額頭近距離地說道。『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剛剛的溫存似乎仍嫌不夠地又在不二的臉頰上親吻了好幾口。
『不可以殺掉手塚哦!』
『…啊嗯?』!?
『全國大賽還得靠他贏呢!』
『那不就更應該解決掉他…』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