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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因與聿同人-羽毛(小聿視角)

湘緗

Sep 12, 2014

28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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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因……最近常常不由自主的笑，那種笑，和以前很不一樣。

還有……他晚歸次數變多，看到夏爸都比阿因容易多了。

「阿因，點心屋。」早上一出房門，看到難得穿得很正式的阿因走出房門，急忙叫住他。我們……有幾天沒說話了，最近也沒有再拿布丁來逗我叫哥哥。

「小聿？下次好嗎？」阿因看了手上的手錶，奇怪的是，那隻錶我竟然沒有看過，顏色……也不是他喜歡的。「啊啊～怎麼這麼晚了，遲到印象會不好！」轉身摸，不，是弄亂我的頭髮，「小聿，回來再說，乖，後天帶你去。」

我連「好」都來不及說，阿因一溜煙下樓。平常下一個聲音應該是夏爸會往阿因頭上一砸，他大吼抱怨，而今天，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告訴我，阿因沒有受阻的平安出門。佟爸夏爸都不在家嗎？

我抱著滿滿的疑問走下樓，發現夏爸在沙發上翻著報紙配著電視，佟爸則是一如往常在廚房準備早餐。

佟爸看到我走下來，說了聲早安。我望著門口，想著阿因出門怎麼那麼匆忙，佟爸這意到我一臉疑問，主動解惑：「阿因他啊……說不定晚上會帶客人回來，小聿要不要來準備甜點？」

腦中還在解讀佟爸的話，夏爸馬上感嘆得走向餐桌，摸，不，和阿因一樣弄亂我的頭髮，「真是的，老子都還沒成家，小子就要結婚。」

如果我的耳朵沒聽錯，如果腦內神經沒短路，綜合佟爸和夏爸所提供的資訊，阿因他……有女朋友，而且要結婚了，為什麼……沒人告訴我？我們不是家人嗎？但這消息，我竟然不知道。

放下腦中那些想法，說服自己，佟爸夏爸對我很好，阿因也是，他們不是故意沒有說的……

「小聿，怎麼了嗎？一臉不開心？早餐有問題？」佟爸看到我對早餐反常的態度，戳了戳，吃了幾口，反覆了好久。

「小聿，怎麼了？有誰欺負你？」標準夏爸的問候。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專心的面對早餐。佟爸和夏爸和阿因是真得待我如家人，所以……他們一定不是故意沒說的。

一定……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不是的……

吃完早餐，把碗盤收到流理臺，今天輪到夏爸洗碗，於是我安靜的回房間。

「小聿今天是不是特別安靜？」虞佟看著小兒子上樓落寞的背影，問問雙生兄弟。

「他平常不都這麼安靜。佟，一起洗碗。」顯然虞夏沒有注意到小聿不正常的行為，「欸，佟，笑什麼？」

「笑你神經大條。」

「……不要以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敢打你，快洗碗！」

樓下又傳來門開關的聲音，家裡兩位大人也出門了，又……留他一個人看家。

剛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家時，說不害怕，是假的。沒有了會留點心和藏書的哥哥姊姊，有一個一心只想甩開我的哥哥，可是那兩位警官爸爸對我很好，而這位哥哥，不久知後也常常帶我去點心屋，網購布丁和甜點給我。

再來是接二連三的，這位有「跳針眼」的哥哥到哪裡都會帶著我，在我差點失控為枉死的家人報仇時，及時阻止。後來……後來……我們一起被夏爸打，一起感受佟爸充滿黑氣得燦笑。

這段時間，我很快樂，真的。

最近，阿因常常對著手機傻笑，但是沒被夏爸敲頭，常常早出晚歸，甚至不歸，佟爸也沒有多說什麼。我怎麼都沒發現？

下午，看看冰箱所剩的食物，佟爸既然說可能會有客人來，我做了水蜜桃布丁，甜甜的，又是當季水果，只要是女生，應該都會喜歡。

「叮咚」手機傳來通訊軟體的聲音，佟爸傳來的，寫的是晚餐要採買的菜和阿因會帶客人回來。

五點多，佟爸和夏爸提早回家，我和佟爸進廚房一起準備晚餐，夏爸翹著二郎腿舒服的半椅半靠著沙發，轉著搖控器做電視節目巡禮。

六點半，電鈴響起，我去開門，站在阿因旁邊的不是他的青梅竹馬，矮了阿因半個頭，頭髮也一樣捲捲的，感覺……很有霸氣？

餐桌上充滿了歡笑，但是我卻笑不出來。為什麼，看到阿因有個快樂的結局，照理來說，我應該要替他感到開心。

「咦？弟弟你的眼睛好特別！姊姊可以叫你小聿嗎？」

四個人八顆眼睛突然注視著我，可是我並不想回答她，有種……失去什麼的感覺。我抬起頭，不發一語。

「芊，小聿他平常也都不講話的，不要太介意。」阿因急忙打圓場，佟爸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但沒有指責我的意思，夏爸……趁機夾的桌上許多好料。

和早餐一樣，我吃完默默的把餐具收起來，離開格格不入的歡樂場合

回到寂靜房間，眼角濕濕的，為什麼會想哭，那位姊姊很適合阿因，為什麼我不叫阿因哥哥，看著手機，誰可以告訴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傳來了敲門聲，打開房間的燈，「小聿，有事可以和佟爸說，不要悶在心裡，小聿？」佟爸用著溫和的聲音問著。

「小聿……你可以永遠待再阿因的身邊，他是你哥哥，不會，也沒膽不理你，你們還是可以一起去點心屋，一起吃布丁，哭了就過了，好嗎？」

佟爸輕輕拍著我的背，「小聿乖，不會有太多改變的。之前你來的時候，阿因也抱怨過『他不要多一個弟弟』，現在呢？你們不是很要好嗎？如果不希望家人變少的話，就讓他變多，以後多一個可以敲詐點心得姊姊不是很好嗎？」

佟爸說完話，讓我一個人在房間想想。

在他關上門後，我對著無人的室內說：「可是阿因以後再也不是我一個人的。」

碎碎念時間：

恩，這篇不會取名字，就直接拿王心凌的羽毛當篇名，

喔對了，某湘很喜歡聽歌，歡迎推薦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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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因與聿同人-感冒(聿因)

#2 因與聿同人-羽毛(小聿視角)

#3 因與聿同人-無聊(虞家)

#4 因與聿同人兄弟向30題 D1 交換衣服穿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