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名為「Shadow of Dreams」的奇蹟的馬戲團架空。是主赤黑的黑子總受系列作。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Sw6iT3Bj9
這個系列作的主題是性描寫。黑子會穿女裝。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501PJixdU
然後這次有陽泉夾心還有剃毛play,不行的人請注意。
*第一章*
與外頭濃如墨色的夜空相反,馬戲團中央最大的帳篷裡霓虹色燈光繽紛燦爛,加上隱形鐵架懸吊著的大型主題燈,有幕斯蛋糕、水果塔、泡芙、聖代杯等各種甜點造型,將表演舞台裝飾得光彩奪目。
舞台一角,一名綠髮男子彈奏鋼琴的手指像跳舞似的躍動著,他所坐的椅子內側放著不搭調的狸貓娃娃。他的身旁有名粉色長髮的女子在吹奏長笛,純白魚尾式長禮服緊緊包裹住底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兩樣樂器配合舞台後方的管樂團,演奏著盛大熱鬧的樂曲。
隨著樂曲行進,戴著蝴蝶型二分之一假面的觀眾陸續入座。在這個本就一票難求的表演,位子自然不必多,但絕對是座無虛席。
直到觀眾全數入場就坐,門口處布簾拉上的瞬間霓虹燈光一暗,樂聲旋即停止。緊接著一道聚光燈打在舞台中央,不知何時竟有一位身著黑色正裝,左手握有手杖,頭戴高頂禮帽的赤髮男子隻身站在光形成的圓圈中。
這人右眼是瑰麗的血紅,琥珀金的左眼則戴著銀框單邊眼鏡,連結眼鏡與左耳的鍊條隱約閃著鑽石光芒。那雙邪美的異色瞳首先環顧會場一周,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他左手拇指摩搓著手杖上水漾色調的寶石,右手夾住帽沿脫下的同時一個有禮的三十度鞠躬。
「女士們及紳士們晚安,久等了。竭誠地歡迎各位來到Shadow of Dreams。本戲團今晚將獻上的表演是雜耍特技。當然,助手由我們最有人氣、最可愛的兔子K擔任。」
這時優美的笛聲飄揚,另一道燈光打在舞台一側,一道細瘦身影出現在燈光下。水藍色髮絲和方才那人手杖的寶石色調如出一轍,而胸口以下是黑色緞面的三角高衩緊身衣,強光下襯著本人肌膚更為蒼白。包裹黑絲網襪的雙腳踩著高跟鞋,跟隨樂聲節奏一跳一跳地往舞台中央移動。躍動的腳步讓他鞋尖的毛球、柔毛裡帶肉粉色的長耳朵,還有蓬軟的圓型尾巴全都隨著一起抖動。即便時常讓人懷疑他顏面神經僵化,濛著霧氣的雙眸、恍神般微張的唇,小巧帶靈氣的面容就足以說明他高人氣的原因。
兔子K不是女郎,從緊身衣在下體處清楚隆起的形狀、弧度,還有三角高衩邊緣隱約可見的囊球來看,這點無庸置疑。但也許是性別倒錯更引人興奮,兔子K的人氣度可以說非比尋常。
在兔子K終於來到舞台中央的時候,原先在那裡的赤髮男子卻彷彿憑空消失了。兔子K晃著有毛茸兔耳的腦袋左右顧盼一下,接著放鬆全身力氣癱坐在台上。突然管樂一齊鳴放,舞台底下有幾個機關打開。
一個在兔子K的身旁,浮出一個木製大箱子。有兩個分別在舞台不同邊,緩緩升上來的是今天雜耍特技的主角──小丑,一名身材高大,紫色長髮上戴著紅色雙角軟帽,搭配五彩泡泡連身衣,俊俏的臉龐更添一分稚氣。另一名有著柔順的黑髮,長瀏海遮掩不住清秀的面容,他身著撞色菱格襯衫,搭配俏皮領結和吊帶西裝褲的裝扮極富魅力。最後升上來的是一個高約一百六十公分的鐵製單槓,單槓兩側底端分別是兩名小丑所在的位置。
鋼琴聲在一個間奏過後加入演奏,兩名小丑向觀眾席揮手致意,旋即獲得歡呼聲。此時兔子K則是打開身旁的箱子,開始往箱裡頭翻找,直到紫髮小丑慢慢往舞台中央移動,到兔子K身邊才停下。
「紫原君晚安,今天是彩球和……奶油糖霜杯子呢。」兔子K對紫髮小丑漾出一個微笑後又重新低頭翻箱,一會總算推開上層的彩球,挪開隔板,拿出一個糖霜杯子在手上。
附帶一提,表演時基本上只有團長在開場白需要別上麥克風,其餘演出人員是不用擴音器材的,所以他們總是稀鬆平常的在台上聊天對話。
「看起來好好吃喔──」紫原不自覺含著食指,貌似肚子餓了。
「呵,一定很好吃。」兔子K對手上的糖霜杯子落下輕吻。面前的紫原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樂曲代表表演的行進,笛聲停下,只剩鋼琴和管樂往下一個樂章前進。這時兔子K先把手上的那一個遞給紫原,但紫原卻脫稿演出把東西直接吞吃入腹。
「紫原君每次都這樣呢,果然多準備幾個是對的。」兔子K略顯無奈。
「沒辦法啊,肚子餓了嘛──。黑仔不吃嗎?」紫原舔舔手指殘留的糖粉,撒嬌似的聲音讓人很難對他生氣。
不知是否早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突發狀況,曲子小節裡適時的安插了兩個停頓號,讓舞台表演仍舊合拍。
「我就不用了,況且表演還在進行呢。」黑子的長長兔耳抖了抖,彷彿真的從頭上長出來似的。他一邊回答,一邊開始把糖霜杯子依續遞給紫原。
當紫原手上同時拋著六個不同顏色的糖霜杯子,黑子踏著舞步來到紫原和黑髮小丑中間的鐵製單槓旁邊。他先用鼻子嗅嗅眼前的東西,行為宛如真的小動物,然後水藍色的腦袋環視一圈,其中一隻耳朵還半垂下來,似乎在確認周遭安全與否的樣子,不但富故事性從觀眾席看去還相當可愛。
黑子手搭上單槓,沒什麼肌肉略顯瘦弱的手臂一個使力竟輕易地撐起身體。他先把一隻腳跨過,讓整個身體攀上單槓後順利地坐在上頭。黑子面對的是黑髮小丑的方向,剛坐上去兩人便相視而笑。
「小哲晚安。力氣還可以嗎?我們一起努力完成今晚的表演吧。」
「氷室前輩晚安。沒問題的,謝謝。我會和你們一起加油的。」
氷室話語裡滿是對黑子的關愛,黑子朝左偏歪腦袋,左耳也隨著垂下,臉上淡淡地笑著回應對方。
接著黑子伸展脖子、胸腹的曲線,慢慢地往後,同時屁股部分往下挪動,直到仰躺在單槓上。頭頂這邊朝向紫原,單槓在下方支撐著整個頭頸部和背脊。屁股那邊則朝向氷室,單槓最底端剛好抵在尾椎可以支撐的臨界位置,雙腳大大朝兩側分開,從中間可以清楚看見三角高衩處下體的形狀和隱約可見的囊玉,還有那圓球似的尾巴位置比尾椎支撐點更下方,這會因為黑子全身用力而微微地顫動著。
紫原看著黑子的長耳、髮旋,還有再下去的胸部曲線,不禁嚥了下口水,但他並未忘記手上的雜耍表演,他右手先拋了一個糖霜杯子過去對面。另一邊讓人看不透腦子裡在想什麼的氷室面對眼前風光臉上仍笑得燦爛,漂亮地接下。
與此同時,紫原在拋出的空缺迅速拿起一個彩球遞補。接著又拋了第二個、第三個,並陸續遞補上彩球。直到紫原手上有六顆彩球在轉,而糖霜杯子全到氷室手裡,這時手裡不停交替拋著六個糖霜杯子的氷室,手指動作一變,每一個全都開始打圈旋轉,乍看之下有點像陀螺。神奇的是隨著旋轉,每個承載糖霜的紙杯開始脫離。就在這時候,氷室稍加使力,沒了紙杯的糖霜一個接一個往黑子那飛。
第一個糖霜啪!的一聲沾在黑子的臉頰,觀眾席馬上爆出歡呼。
「唉,赤司君每次都要排這種劇本,完全不理我的抗議,偏偏我們的觀眾總是買他的帳……。」不過舞台與座席畢竟有段距離,所以觀眾看不見黑子臉上無奈的表情,更不可能聽見他的抱怨。
這時紫原把手上的藍色彩球拋到黑子的左手上。接著第二個糖霜掉在鎖骨上,黑子的右手上多了一顆紫色彩球。再兩個則落在兩邊乳尖位置,黑子兩手又多了紅色和水藍色的彩球。最後的恰好落在肚臍上,這時黑子左右手已經各有三色彩球。黑子一邊顫抖,一邊努力維持單槓上身體還有兩手彩球的平衡。
「唔、咿……。」黑子嘴裡流洩出細微的呻吟聲。
「小哲怎麼了?」氷室察覺黑子的狀況便面露擔憂的神情。此時他和紫原正忙著向觀眾席敬禮致意。
「奶油糖霜,有點冰……。」黑子勉力維持平衡,只能簡短地說。
「我來幫黑仔吃掉──」紫原正好繞到黑子左邊。身材高大的他動作卻極為靈巧,一個轉身後彎下腰,還沒等黑子表示意見就已經伸舌頭舔了下去。
「啊……。」
紫原的舌頭先挑起黑子臉上的藍色糖霜,然後他張嘴把黑子軟嫩的頰含入,還啵的吸了一口。黑子因為他吸吮的力道而瞇起左眼。
在那張貪吃的嘴放開的一瞬間,黑子的頭下意識地往右邊偏了一下,卻沒想這動作好像引起紫原的不滿。他伸出左手扣住黑子的下顎,紫原手大襯托的黑子臉更小,手上強硬的力道不准黑子逃。然後他低下頭張嘴覆上黑子的,舌霸道地在裡頭舔舐,連牙齒都有些磕碰。要說是吻,更像是要啃食。
「唔、嗯!…嗯……。」黑子被動地接受著,同時又感覺對方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避免弄傷他。黑子別無選擇只能放任自己在這個吻裡,不時發出甜膩的低鳴。
末了紫原沒有因此放過這隻動彈不得的兔子,舔了舔那受到摩擦而轉紅的唇片後,濕潤的舌往下滑,混著輕柔的嚙咬,雙邊鎖骨上的粉色和綠色糖霜一下就進了紫原肚子裡。
對紫原來說兔子身上沾的糖霜美味程度和平常的根本不是一個級別,讓本來就貪吃的他根本不願意停下。溫熱的唇貼著黑子蒼白的肌膚游移,緊身衣未包覆而暴露在舞台冰冷的空氣下的胸前部分產生強烈的溫度差。
本就敏感的黑子禁不住刺激,隨著紫原不停舔弄自己敏感的幾處位置,身上聚集的熱流奔往下體而去。直到感覺三角高衩處異常地緊繃時,黑子知道自己已經勃起,也清楚另一頭氷室正直視著自己這副羞恥的樣子。
「小哲如果須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沒關係的。」氷室溫潤的嗓音,寵溺的話語傳入黑子的耳朵,卻像是惡魔誘人的咒語摧毀黑子在欲望下僅存的理智。
「那、請氷室前輩幫幫我,……下面、疼。」
氷室的微笑向來性感迷人,就是黑子一時之間也看得出神。在聽到哀求似的請託後,氷室的手握緊黑子兩腿的膝蓋,而他的動作卻沒有打亂黑子身體的平衡,彩球仍舊穩穩地在手上閃著炫目的光輝。
這時全場都明白表演將要進入高潮,觀眾們都屏氣凝神,沒有多餘的聲音。
氷室手一邊往上摩擦著那副穿著網襪的腿,摸到大腿根部處的時候穩妥地抓緊。在兩腿大張的中間處放低自己的姿勢,然後將唇緊貼在黑子高高隆起的下體處,感受到布料下的熱度。隔著緊身衣用嘴愛撫著,口鼻間吐露的溫熱氣息不斷加深對黑子的刺激。
「哈、啊……。」
另一邊紫原又往下移動,略長的髮絲隨之拂過,原本柔順好摸的觸感引起陣陣擾人的搔癢。
「紫原君的頭髮、癢……。」加上同時被兩個人舔吻,讓黑子忍不住開口抱怨,扭動上身的時候險些把手上的彩球給掉了。
「黑仔不喜歡這樣?」紫原唇剛離開,便一口含入黑子乳尖上的白色糖霜。隔著又薄又滑的緞面布料清楚感覺到乳尖硬挺,紫原的舌打著圈惡意地舔弄。
「小哲喜歡怎樣可以說出來,我會讓小哲舒服的。」
氷室一邊說,唇往高衩邊緣處移動,舌尖舔上半裸露在外的囊球,網襪擋不住唾液直接沾濕囊球表面的皺褶,在布料下只露出一點點的陰毛也因此閃著水光。
「沒、有不喜歡……啊!舌、頭……嗯!」
打從知道糖霜會落在自己身上,就知道今天表演會發生什麼事的黑子只想著晚上怎麼跟團長抱怨,倒是從未討厭過紫原舔吻的行為。至於氷室做的是自己要求的又能說什麼?
這會紫原已經進攻肚臍上的黃色糖霜,而黑子瘦弱的手臂和腿的肌肉都在刺激下勉強維持平衡,不斷顫動著,因而拉扯出的曲線紋理看得出底下強韌的力感。明明緊身衣是黑色的,下體昂然撐起的部分多了不自然的色差,而蘸濕布料的元凶除了氷室的唾液,更多的是他自己的腺液。
一個是用享用甜點的方式在舔弄自己的身軀,一個是用那張性感的臉幫自己口交,兔子被刺激得緊又無法亂動打亂全身的平衡,在下體前端即將迎來絕頂的時候他只能泛著淚,嘴上不停嗚咽。
突然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闖入這片旖旎的氣氛,整個帳篷內都清楚聽見,毫不留情的破壞舞台上桃色的幻影。
「呵……敦,有人在催我們工作了。」氷室停下動作,無奈地苦笑。
「嗯,對啊──雖然很麻煩,但是赤仔都下令了……。」紫原聲音依舊懶散,但裡頭混雜些許不快。配菜是吃了,主餐卻在眼前被端走的心情怎麼可能好。
「敦,你先去作準備吧。」
「好喔──。」
伴隨著小提琴,管樂一齊鳴放,整個舞台恢復歡樂氣氛。這時單槓上那隻被弄得全身發抖的兔子卻皺起小臉,軟軟地哀叫著:「嗯、唔……,紫原君、氷室前輩,請等、一下。」
「小哲,我在這邊,你先把彩球拋給我吧。」氷室邊說,然後回到自己位置上。黑子手上使勁把彩球拋過去,一個個在對方右手上推成一疊。接著氷室往空中甩出美麗的高弧度,旋轉的彩球們在舞台燈光下呈現光暈狀,最後安然落入原來的紙箱中。
觀眾席立即給予熱烈的歡聲,氷室一邊向他們致意,一邊照應著黑子。
「可以站得起來嗎?」
「謝謝你,氷室前輩……,我會盡力的。等一下就麻煩你和紫原君了。」黑子努力從單槓撐起身,臉上紅暈未退,儘管下體未被解放的熱脹感相當惱人,他仍是淡淡笑著。之後黑子跳下單槓,長耳和尾巴抖了抖,因為情欲他的一舉一動看上去更加魅惑。
此時紫原從舞台一側重新出現,手上不停拋著白底帶七彩花紋的大型棒棒糖,隨著樂曲緩緩走到中央定點,而黑子已經移動到舞台另一側。
氷室從紫原背後助跑一小段,抓住上方擺盪過來的拐杖糖造形支撐架,輕巧地踩上紫原雙肩。
隨之在後的是黑子,往前作了一個空翻。卻沒想到腳上的高跟鞋有些鬆脫,眼看著他就要因此踩空跌倒了。就在這一剎那黑子聽見一聲隱藏在大分貝管樂下的響指,原先快要露出的驚慌表情轉化成笑容。鞋子神奇地回到腳上原先應有的位置,而他也順利落地。
從觀眾們的角度來看,只知道兔子K在一個踉蹌後,又穩住身體,都以為是表演的一環而表示驚呼,而後兔子K利用重新擺盪回來的拐杖糖架,翻轉兩圈以後,看準時機踩上黑髮小丑伸出的手掌。
黑子雙手抓上氷室的肩頭,同時對方扶住自己的腰往上一個使力,黑子漂亮地在最上頭的位置倒立起來。
精彩的疊羅漢獲得熱烈的掌聲,最後在紫原和氷室向觀眾們揮手敬禮的時候,黑色布幕緩緩垂下,宣告今晚表演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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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上時已經負責龐大工作量的兔子K,享有免除落幕後整理工作的特權的這件事從未有人質疑,但他總是自動自發地幫忙收拾,光從這樣的小地方大家就感覺出他個性很好、很體貼,所以所有人都很喜歡他。
然而今天表演結束後,他語帶抱歉地和大家打過招呼,之後就匆忙地離開演出專用的這個大帳篷。其他人都面面相覷,就連氷室也只能無奈地笑,至於紫原則是忿忿地吞掉表演剩下的奶油糖霜。
黑子肩上披著一條白毛巾,長度遮蓋住大半的身軀,直到膝蓋位置。他眉間微蹙,天氣明明不冷亦未起風,手卻往頸部高處拉緊毛巾。他想遮的不只是幾近裸露的肌膚,更多的是底下燥熱奔騰的欲望。
穿梭過狹隘的通路往相反方向快步走去,他的目的地是那頂位於最隱密角落的團長私用帳篷。
終於他在布簾前停下腳步,輕聲說道:「我是黑子,打擾了。」以黑子平常講話方式來看這樣的語氣略顯不耐。
「進來吧。」裡頭傳出如預期般的回應。黑子聞言便掀開布簾進到帳篷裡。
赤司已脫去最外層披掛的斗篷,禮帽和單邊眼鏡被擱在方桌,手杖則倚在桌緣。微弱的油燈裝飾成分大過實用性,昏黃的光在地上拉長那人的背影。
黑子走向前,從赤司後面環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背後。肩上的毛巾落在腳邊,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伸手鬆開對方衣襟上的黑領結,然後把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即使從背後看不見,手上動作依舊靈巧,不一會赤司的襯衫被敞開,黑子的手在他胸膛上輕撫。
「怎麼了?」赤司彷彿沒事人似的語調很是輕快,根本明知故問。
「……。」
「不說的話我不知道啊。」
「太……狡猾了。」今天的表演劇本讓他在台上點燃性欲,又在臨界點故意喊停,惹得他全身欲求難解卻得等到下台才能來找對方緩解。
赤司鼻間輕哼地笑出聲,然後說:「哲也說的事我不清楚,但重點是你想要我怎麼做?」
身為掌控全局的團長大人,有什麼事他會不清楚?更何況始作俑者就是他!
「!」黑子還不及反應,赤司抓住胸前胡亂游移的那雙手,轉過身扣住黑子的肩,把他推往身旁的大床。黑子跌坐在床上,雙手在身體兩側撐著,膝蓋曲起。赤司兩三下脫去白襯衫和底層背心,然後低身向前強硬地占據黑子兩腿間的空處。
眼前就是對方袒露的上身,肌肉比例和紋理恰到好處,讓黑子不敢直視只好低頭悶悶地說:「是赤司君擅自點火的,那裡、熱……求你。」
「是嗎?那麼,在那之前哲也先告訴我,今天被碰了哪裡?」
消毒。表演中的兔子K和共演者總有許多碰觸,肌膚相貼、肢體交纏不說,性意味的自然也少不了。戲團裡大家都對兔子K虎視眈眈,但只要赤司還是掌控者的一天,兔子K的所有者就是他。
赤司左手緊箍住他單邊手腕,右手虎口抵著下頷骨的位置,手指輕觸著白皙的頸部。赤司端麗的面容上掛著惡劣的笑,異色瞳裡滿是危險的意味。如剛才所說,赤司哪裡不知道今天台上發生什麼事?他就是故意,就是想聽黑子親口說。
「唔、哼……嘴巴……」
話剛落就被赤司封住嘴。這一吻極深,餘下的只有鼻間短促而溫熱的呼息,連一點點呻吟都不許黑子發出似的。
「還有呢?」
赤司整個身體欺壓上黑子,逼得他往後躺下。手在黑子側身輕撫一下,找到隱藏式拉鍊後輕鬆解開他的緊身衣。下體頂端處在衣服被脫去時還牽起帶黏性的透明液體。
這下黑子全身僅剩頭上的長耳朵,還有連褲型的網襪。不只雙腿,連屁股和下體處都被絲線交錯纏住的樣子,比全裸更誘人。
「哈啊……臉頰、……鎖骨,還有、胸口……嗯、啊啊!」
赤司沿著曲線舔舐著那蒼白裡透著點紅的皮膚。他的舌不斷往敏感處鑽,惹得黑子一下子呻吟出聲,反射性弓起身的動作讓赤司得逞似地把乳尖含入口中,然後玩弄。
「再來?」
「嗯、嗚……最後是、肚臍……」
惱人的舌一路下滑。黑子禁不住刺激半瞇起眼,毛茸茸的長耳朵隨之垂下,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耳朵裡的肉色比剛才更加紅潤。而赤司臉上冷然邪魅的表情不變,但動作卻已顯得急躁。
「說謊的是壞孩子。還是哲也很希望被處罰?」
他扯去黑子的網襪,過程沒有碰傷皮膚分毫,但脫下的襪子因此糾纏成一團被直接扔下床。就在赤司手撫上黑子那前端垂著腺液的莖體時,黑子反而抓住他的手腕,臉上羞紅著似乎有些生氣。
「明明……是、赤司君的錯……」
黑子撐起上半身,跨坐到赤司腿上,雙膝往他腰的兩側打開跪在床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唔、哼……,想要、赤司君」毫不在意赤司仍穿著西褲,黑子不停扭動腰部,把自己脹熱的欲望隔著布料往對方下體蹭。
陷入情欲的兔子實在令人難耐。赤司彈舌發出嘖的一聲,把這隻不知死活的小動物按倒之後,他先褪下自己的褲子,又伸長右手往邊桌拿取潤滑劑,轉開旋蓋倒了比平常更多的量在手上。
「哲也,跟你說過不要老愛煽動我。之後你要抱怨什麼我是不會聽的。」
早些時候看著黑子在台上勾人的舉動,加上他從進來到床上不停地挑弄自己,讓本就對黑子沒什麼理性的赤司不再顧慮。他把大量的潤滑劑塗滿黑子後穴和甬道,沒有溫柔的事前按摩,就直接把自己筋脈浮起、勃發昂揚的肉根插入。
未經過手指擴張的內壁緊緊地吸附住肉根,炙熱的程度像要逼瘋人。赤司再不能控制自己,發狠似的撞進深處,磨著內壁抽到最外面,直到肉根頂端將後穴口的嫩肉翻出,連結未斷又再突刺到頂。
「嗯、嗯啊啊……,燙……哈、嗯啊啊……太、深哪……啊、啊!」
面對面的體位讓黑子每被撞擊一下,白嫩的身軀和毛茸的耳朵隨之輕彈的模樣全被赤司看入眼裡。他一用力地撞,身下兔子就抖著喘著,讓他下一次又更狠地插入,簡直是惡性循環。
「哼、啊啊啊!」原先在台上就發燙求解的身體,這般瘋狂的刺激之下黑子高昂的前端彈動幾下就射了,噴出的白稠半故意地全往赤司身上灑。
「從後面插入而已就舒服得射精了?哲也就是敏感,可愛。」
赤司每講一句,黑子內壁就會興奮地張縮,這樣的反應就讓他很滿意。重要的是他還沒要夠,腰又再擺動,火熱的肉根比剛插入的時候更碩大,撞得黑子很是舒服。
「哈、嗯……沒、可愛……啊、那邊……舒服……哈、哈啊!」
血液在皮膚下沸騰奔流,全身毛孔都在為了快感而叫囂,這時黑子嘴裡除了斷言片語只剩喘息。不久在前列腺不停受到刺激而迎來高潮之際,後穴湧入一股熱燙,他知道赤司在自己裡頭射精了。
前端剛射過一回,又承受後穴帶來的高潮,讓表演完已經沒什麼體力的黑子更加疲累。他靠在赤司的右臂裡,微紅的臉沁著汗。
赤司左手輕撫著他的背脊,等他呼吸恢復平順。許是被撫摸著的感覺很心安,黑子覺得越發睏了。
「哈啊……。赤司、君……失去餘裕、……的表情,我很喜歡。」黑子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終於撐不住眼皮的重量,沉沉地睡去。
赤司低頭看著懷裡人兒,同時映入眼簾的是那兩隻貼向後腦勺的長耳。他抬手由上往下摸了兩回,像在順毛似地,突地耳朵就憑空消失了。赤司滿意地吻了吻黑子的瀏海,然後說:「哲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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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戲團裡幾乎全員的作息時間都和平常人相反,也就是所謂日夜顛倒的生活。舞台開場時間是晚上十點,他們多半在那之前才剛起床,然後準備上工。直到表演落幕之後才是一天自由時間的起頭。
赤司身為團長,雖是比其他人忙碌,但作息也相去不遠。今天從起來準備開演到現在才不過多久,他睜著眼沒有半點睡意,只是靜靜地陪著黑子。聽著懷中人兒均勻地呼息,他瞄了眼邊桌上時鐘,時針指著四點。
他從上往下盯著黑子的臉瞧,平常眨阿眨閃著靈動的藍眸緊閉著,略長的睫毛乖順地貼在下眼瞼上,鼻子不高挺但是小巧,嘴唇平常總是蒼白略顯乾燥,但像現在被反復親吻過後就會變得紅潤。
視線再往下是肩頭、手臂、腰和臀,不說黑子本就偏瘦沒什麼肌肉,就是骨架以男人來說也是偏小。不常在太陽下曝曬的皮膚又薄又蒼白,總是讓人想把他搓得發紅發熱。最後視線定在臀縫,剛經過情事還未及清理,這會白稠液體仍沾在上頭,更別提那肉穴裡頭的慘狀。當然,那元凶就是自己。
赤司緩慢又輕地抽出自己被黑子壓住的右手,簡單擦過自己的身體,下半身套上方便行動的長褲後,就到外頭弄了點熱水和毛巾回來。
他先把黑子翻正成仰躺的姿勢,輕巧地動作並未驚醒對方。擰過毛巾以後先擦過脖子和胸膛,經過被親腫的乳尖時竟像是有反應似地硬挺起來,赤司挑挑眉,心想果然是很敏感的身體。接著擦過雙手雙腿後,他支著黑子大腿根部露出透著粉色的穴口,許是感受到空氣流動,環狀皺褶微微地張縮著,而原先射在裡頭的白液只流了一點點在外頭,可想而知裡頭還殘留不少。
即使不是第一次幫黑子作事後清潔,這麼惹人興奮的模樣卻是怎樣都看不膩。視線再往上一點可以看到玉莖和軟囊,還有比一般長度短上許多的陰毛。
兔子K的表演服暴露的程度一件賽一件,就算黑子的身上毛髮再如何稀疏不明顯,總是須要除去,可以說是一種職業道德。所謂的毛髮自然包含最重要的陰毛,黑子當然定期清理,而現在正好是快到修剪的日子,所以對平常人是短,對他已經是長了。
赤司睨了一眼對方已經恢復精神的下體,他作了一個決定。
從床上離開後,赤司先是重新擰過熱毛巾,穩妥地包覆住黑子的下體,準確來說是陰毛生長的位置。接著到櫃子拿出黑子專用的刮刀和除毛泡,回到床上把刮刀放在熱水裡,再擠出足量的泡沫,掀開剛才的熱毛巾後一邊抹上一邊按摩著。
「嗯、唔……」熟睡的人兒受到干擾,嘴裡發出嚶嚀。本人似乎還沒有起床的意思,但玉莖在近乎愛撫的動作下明顯勃起。
異色瞳從黑子大腿根部的角度往前直盯那張睡臉,無防備的樣子讓自己下體抽疼。這時他用毛巾擦過手,拿起刮刀,同時壓住黑子下腹的肌肉。
就在赤司正要下刀的時候,似乎再也受不了的黑子緩緩睜開眼,還不是很清醒的腦袋左右晃動,先是疑惑枕邊人怎麼消失了?然後模糊的視野裡瞥見赤色身影便有些心安地對他笑了笑。接著又想著怎有溫溫濕濕的感覺在自己那邊呢?漸漸聚焦的眼終於看清發生在自己腿間的事故。
「咿、……赤司君、在作什麼呢……嗚!」剛起床的聲線有點尖啞,他抬起右手用手背遮住口鼻以下半張臉,企圖掩蓋那抹羞紅。
「嗯?呵……在作會讓哲也興奮的事哪。」他邊和黑子說話,手上刮刀抵住莖體左側的陰毛,開始往生長的相反方向移動。
「嗚、才不會……興奮、啊……!」
「哲也真的很愛說謊,如果不興奮這裡是怎麼回事?」
赤司左手握住早已上揚的莖體,拇指摩擦前端鈴口,拉起晶亮的水絲。右手刮除的動作簡直比黑子還要純熟,刀片不帶痛感地滑過反而間接引起快感,不一會左側已經除畢。他把刮刀放進熱水,這廂黑子緊張得要命還在喘著,握住弱處的左手竟然開始擼動。
「哈、啊……不、!啊啊啊……」
但就在黑子快到絕頂之前,赤司又停下左手,右手重新拿起刮刀對著右側的陰毛,一刀一刀滑過,濕潤地刮著搔著,讓黑子熱脹而發抖的玉莖更加難受,龜頭的腺液滴下混在泡沫裡。
「哲也覺得討厭?是的話我就停手。」
「嗚、哼……赤司、君……我要、快……」
赤司早忍不住下身的脹痛,很快結束手上工作,用毛巾把泡沫擦拭乾淨,撤下所有礙事的東西。他覆上黑子赤裸而不住發顫的身軀,雙手架著黑子的大腿根部,把高昂火熱直接插入。因為正面體位他清楚看見裡頭殘留的白液被擠出來,而前頭黑子沉浸在被充滿的喜悅裡不停低鳴著。
「哲也真色。」
緊接而來的是瘋狂的抽插,伴隨著內穴裡的液體發出啾噗啾噗的淫靡水聲。
黑子眼眸失焦地望著身上發狂肆虐的那人,已然無心反駁的他耽溺在快樂裡。微張的唇只能隨著肉體的撞擊而呻吟著,嘴角無法自主地洩出一縷銀絲。
這時赤司手重新握上黑子勃發的前端,配合後穴頂弄的節奏搓弄,雙重刺激讓黑子舒服得哭叫出聲。
「哈、哈啊…嗚哼、哼……啊嗯、哈……啊啊!」
直到外頭天空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床上不停律動而汗濕額際的兩人達到快樂的頂端,那一瞬間同時吐出黏稠白濁,解了體內那股燥熱。
赤司摟著二度陷入脫力的黑子斜靠在床頭,手上一邊撥弄著那水藍色的髮絲,一邊和他說話。
「哲也還累的話可以再睡。」堪稱美豔的面容勾起戲謔的笑容。
「請容我鄭重地拒絕。」團長大人要想再來一次兔子K可不願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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