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青黑日贺 - 511青黑贺

青峰心里头一直惦记着管家家里的幼子，时间不能说短。掐指算来，足足有七八年了。

也不能算长。那孩子七岁的时候搬来青峰家的主宅和父母住在一起。被主家的少爷虎视眈眈地盯了七八年，茫然无知地长到现在，也不过才十五岁。

起初青峰只是觉得这孩子可爱。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自家院子里的抄手游廊上。

暮夏的夜晚，他从外面回来，怀里抱着篮球走上台阶，拐个弯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极其漂亮的小孩儿坐在游廊里摆着的鸢尾花旁边。

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坐在栏杆上，晃荡着腿低头闻鸢尾花香，像个精灵一样，在惨白月光下显得非常不真实。晚间的风拂过他的额稍眉角，脖颈一小截细白的皮肤露出来，映着宝蓝色的鸢尾花，白得发光，如若幻境。

青峰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连呼吸都随之放缓，仿佛稍微用力，那个幻象就会顷刻消失。

他随手抓过身边经过的一个佣人问道：“那是谁？”

佣人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结结巴巴道：“您说……谁？”

“那里。”青峰难得有耐心地指了指游廊深处。佣人眯着眼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您说黑子啊，那是管家的小儿子，叫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当时才七岁，大眼睛小鼻子尖下巴，一把软得滴水的小嗓子，细皮嫩肉，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一弯，立刻就戳碎了青峰的萌点。不仅如此，宅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很喜欢他。

青峰那时都已经上高中了，相貌已经微微显示出一些大人的威压来。黑子哲也刚开始看到他还总是怯生生的，知道是主家的少爷，一看到他就有点局促不安。

后来青峰就会随身着糖，或者其他的小零食。黑子喜欢香草味。他还会给他从外面买香草奶昔。

就这么哄着哄着黑子才跟他熟起来，用柔软的小奶音喊他大辉哥哥。追在他身后看他打篮球。

他长得很好，就像一棵茁壮成长的青葱的小树苗。既阳光又乖巧。青峰几乎把他当做自己亲弟弟来养着，就这么到他十岁的时候。

黑子哲也十岁的时候，青峰家的大宅子里来了一群人。

是青峰家的远房亲戚，说是因为工作调动跑到这边来长住。他家里带着三个骄纵的男孩子，因为得宠，就很不把黑子放在眼里。

那天晚上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模型不见了，就嚷嚷着叫人到处去找，在主宅里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最后是在黑子的小房间里找到的。

黑子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白了。他压根不知道那个是怎么跑到他房间里的。他在这里一直过得无忧无虑，对人与人之间的那点阴暗的心机一无所知，也就想不通别人为什么要陷害他。

三个男孩子大喊大叫着要抓小偷，黑子强忍着泪水，倔强地说：“我没有。”

“他还不承认！”

一个男孩子一边嚷嚷着一边猛地推了他一把。他们在花圃边上，旁边就是水池，青峰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黑子踉踉跄跄地掉进了水池里。

“你们干什么？！”

他当时已经上大学了，平时不在家，也就没想到会有人这样欺负他的小宝贝。

他长相冷峻而阴郁，基本上所有小孩子都有点怕他。那三个男孩子看到他回来都有点心里没底，但还是嘴硬道：“他是小偷！他偷我们的模型！”

平时青峰也没心思和他们计较。他把黑子哲也从水里捞上来，小男孩吓得直哭，湿漉漉的身体哆哆嗦嗦地伏在青峰怀里。他一下子心疼得不行，冷冷地对那三个人道：“偷你们的？阿哲需要偷你们什么？他要什么样的东西我不能给他买？他就是要一辆真正的直升机我也能给他弄来一架，他需得着觊觎你那点不值钱的东西？”

他说着就抱着黑子走进主宅里。没有再去管身后那三个人的反应。

黑子把湿漉漉的小脸埋在他怀里，哭得全身一抽一抽的。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青峰把他身上湿透了的小衣服剥干净，一边哄着他一边给他擦身体。

他的皮肤柔嫩细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摸起来极具手感。青峰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他腰侧反复抚摸了几下，小孩子立刻惊跳起来，身子蜷成一团缩进他怀里，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嗓音含含糊糊地叫：“大辉哥哥！大辉哥哥！好痒……”

青峰爱不释手地揉他的腰侧，一边不堪其萌一样，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顺其自然地去亲他冰凉的嘴唇，他的嘴唇嫩嫩软软的，带着小孩子所特有的清淡的体香，和青峰的每一任女朋友都不一样。

青峰难以自制地扶住他光裸的小肩膀，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小男孩的嘴唇。

他身上还带着水汽，整个人光滑而柔软，像一尾纤细的小鱼。

青峰猛地松开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

他硬了。

第二天青峰落荒而逃。他一晚上都辗转难眠，反覆地在心里问自己：“我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正常的想法？”“我对这个孩子……是不是宠得过了头？”

本来他还可以骗自己那只是一时的反应。也拼命地说服自己，那样地去宠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男孩压根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从那天之后，黑子哲也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每当他想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黑子哲也的脸。而这个男孩子才刚过十岁，比他小了整整一轮。

每当他难以自控地想着他纯真干净的小脸喘息着射出来的时候，整颗心都会瞬间被汹涌的绝望和负罪感淹没。

从那以后他就逐渐减少了回家的次数。

这种感觉太辛苦了……那样蚀骨的心疼和想念，就像无时不刻地用刀刮着他的心脏。

他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彻底完成了从幼稚到成熟的转变。那种独属于成年人的沧桑和阴郁一下子就在他身上体现出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原因。

他也不再交女朋友。很多被他拒绝的女孩子问他：“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他就茫然地想：谁又能给我机会呢？

她们向他哭诉：“喜欢一个人，暗恋一个人太辛苦了……”

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想：谁说不是呢。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种求不得、也说不出口的暗恋滋味。

他就像被锁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日夜煎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黑子哲也十三岁的时候，身体才开始抽条舒展，逐渐成长为一个青葱少年的样子。

他逐渐不再向小时候那样叫青峰“大辉哥哥”，而是开始用清亮的少年音叫他“青峰君”。

八月底，青峰过生日。家里来了很多人。青峰坐在主座上，一直没看到黑子。他被人围着走不开，眼神四下搜寻着，把大厅里每一个角落都扫过去也没能找到他。

宴会结束了之后，客人全部被送走了，大厅里只剩下几个佣人收拾残局。青峰顺着楼梯走上天台，趴在栏杆上的时候，看到楼下花园里有亮光。

他探头向楼下望去，看到一圈细碎的灯光，把整个花圃都围了起来，把那里点缀得像一个仲夏夜的梦境。

黑子哲也坐在花圃边上，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造型朴素的蛋糕，安静地抬起脸看着他。

他长相干净清秀，眼神无辜，笑容温柔，眼睛像平静的海面那样漾着波浪。

青峰闭了闭眼。他的心里坍塌成一片，像骤然破裂的冰川，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他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克制着自己的脚步，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梦幻得仿佛遥不可及的花圃边。

黑子哲也浑然不觉地把蛋糕捧到他面前，羞怯地微笑着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青峰君，许个愿吧？”

青峰握住了他的手腕，隔着那点莹莹的烛光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就着他的手吹灭了蜡烛，咬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花边。

“好吃吗？”黑子急切地问他。

青峰没有说话。他又咬了一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去，在黑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好吃吗？”

他眼神幽暗地看着黑子哲也沾了白色奶油的嘴唇，轻声问道。

黑子呆呆地点点头。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坐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纤瘦的肩膀，把他发质柔软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

“阿哲，谢谢你。哥哥很高兴。”

“没有比今天更好的生日了。”

“……阿哲，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

他就那样一直一直地看着他。

看他一天一天走过春夏秋冬，走过青葱年少，走过他掌心里那条细长的生命线。

眨眼间，记忆里那个漂亮柔软的五岁的小孩子就变成一个匀称干净的十五岁少年。

七月，青峰暑假回家的时候，黑子还在学校补课。

青峰开车到他学校去接他。他穿了件黑背心，手里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靠在车门上等着。

他扬起的下巴轮廓分明干净利落。手臂和胸膛的肌肉线条都十分结实，身上猛烈散发的雄性荷尔蒙令方圆十米以内的雌性生物包括路边经过的一只黑猫都不由地抖擞振奋昂首挺胸。

路边的女学生们一边小声猜测着这个人是谁，一边快速地跑过又红着脸转过头来看着他。

青峰毫不自觉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伤脑筋地把手机塞回裤兜里。再抬起头时，就一下子看到黑子背着书包，和一个女生慢吞吞地走在一起。

青峰脑子里某根弦莫名的一下子就绷紧了。就好像他心中一直以来隐隐担心的事情在他毫无反击之力的时候突然变成了现实。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在他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的小孩子了。

他紧盯着学校门口的缓缓走过来的少年，就像动物世界里潜伏在野草丛中紧盯着猎物的豹子。如果那目光能化成实质，黑子一定已经被他一把拉过来绑得紧紧地扔进车子里刺溜一声一路开回家了。

黑子和那个女生亲密地交谈着走出校门，看到他的时候惊喜地叫了一声：“青峰君！”然后就快步跑过来。

他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校服衬衫，领口和袖口的扣子绑到最上面一颗，看上去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

“那是谁？”

青峰沉着脸问道。

他自从成年之后，五官就逐渐变得冷峻阴郁，沉下脸去看着你的时候，就像一头目光冰冷的猛兽。

黑子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没有注意到青峰握住方向盘的时候肌肉绷紧的胳膊，只是有点胆怯的小声说：“是给我补课的同学。”

青峰往车窗外瞟了一眼，然后像是漫不经心道：“长得挺可爱的。”

黑子坐到副驾驶上，看了看他的脸色，附和道：“是啊，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

“你喜欢？”

“才没有。”

青峰的手臂一下子放松了。就像一块堵在心口的大石头猛地掉了下去，震得他几乎心口发疼，嗓子眼里一阵一阵的苦涩。

这样的感觉还得持续多久呢？

他茫然地想。

那个少年一天天地长大，逐渐显出一个漂亮温雅的轮廓。他的那些隐秘的、昼夜难安的担忧终有一天会变成现实。他从他五岁开始就看着他，细致入微，点点滴滴，矢志不渝地迷恋着他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最终也只能在他生命中扮演一个过客。

他怎么能甘心？

他跟童年的玩伴一起在酒吧里喝酒。调酒师端了杯浅蓝色的液体给他，说是蓝莓味的鸡尾酒。

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被辣出了眼泪。泪眼朦胧的时候，他感觉到满眼璀璨的灯光中突然跑过来一个人。

“青峰君？”

黑子哲也依旧穿着那身校服，就像一只跑进饿狼群中的小梅花鹿，谁都能把他撕碎了一口一口吃掉。

他浑然不觉地走到青峰面前，告诉他，“叔叔正找你呢，我们回家吧？”

青峰漫不经心地朝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群看了一眼，然后跳下高脚椅，猛地把黑子扯到怀里，握住他的腰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那种巨大的、潮水一般的满足感瞬间把他淹没了。

他就像极度缺水一样用力地吮吸他，几乎想把他给咬坏了，弄脏了，然后一点一点撕碎掉。

周围的人群沉默了三秒，然后猛地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口哨声和喝彩声。黑子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愣了半分钟才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起来。

青峰一下子松开他，深色的眼睛里，目光幽深而阴郁。黑子轻声问道：“你怎么了……？……青峰君？”

就像一只脆弱的小动物在哀求着什么一样。

青峰一把把他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出酒吧。他身上的气息冰冷而沉郁，默不作声地把黑子塞进车里，像一头饿狼一样然后压了上去。

黑子慌乱地躲闪着问他：“青峰君？青峰君你干什么……？大辉哥哥……”

“阿哲，”青峰低沉地在他耳边喘息着，“我想要你，好想要你，你让我干你，好不好？”

黑子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像是惊醒了一样猛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叫醒他：“我……我是男孩子……大辉哥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阿哲，”青峰在他惊恐万状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右手一下子把他的欲望握在了手心里，“这里用过吗？”

他还那么小，处于一个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无比干净的年纪，几乎像一个柔嫩的花骨朵。

“大辉哥哥……”他哀求着说，“别这样……”

青峰松开手，然后在黑子还没得及松口气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裤子，猛地握住了他的下体。那个还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干净柔嫩得像一只雏鸟，怯生生地无助地接受着他的触碰。

黑子哆嗦着去推他，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锁在掌心里。他的眼角慢慢的湿润了，色泽清淡的眼睫毛颤抖着，就是蝴蝶震动的残翅，看上去脆弱而易碎，极大地勾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青峰用力握住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就上下撸动起来。黑子整个身子都惊跳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别这样……求求你……”

那种潮水一般的快感让他害怕，让他的小腹滚烫得几乎发疼。青峰知道自己是在犯罪，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从小就依赖着他，就像是他亲手养大的一样，比他小了十多岁，分明还是个孩子。这种几近于乱伦的认知让他的身体一阵一阵地紧绷发热，悖德的快感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低下头去亲吻他，把那两片颤抖的柔嫩的小嘴唇含在嘴里，手上加重了力气。黑子未经人事的欲望几乎达到了崩溃的顶点，每当他粗粝的手指抚过那个湿润的顶端就会从喉咙口发出一阵沉闷的尖叫。他几乎是无可奈何地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他的脸颊全部红透了，平时表情清淡的脸因为惊惧、绝望和欲望而染上一种极为勾人的美感。

弄坏他。

青峰听到自己在对着自己说。

“不要……呜……不要……！”黑子摇着头躲避着那种难以逃离的快感，巅峰一样的高潮像一把利剑一样瞬间劈开了他的思维，他难以自制地尖叫出声，猛地射了出来。

初次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抖着，面色潮红，眼神涣散。青峰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他。右手在他的裤子里狎昵地摸索到后面，触及那个粉嫩的地方的时候，身下的少年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就好像抚摸着他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他眼角含泪地看着青峰的眼睛，感受着身后被手指一点一点地刺穿，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青峰君，”他声音颤抖地说，“还没有结束吗？”

“还没有开始呢……”男人的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沙哑而低沉，他俯身在黑子耳边轻声道，“别怕，我爱你，我爱你……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喘息着脱掉了上身的工装背心，八块腹肌紧绷成一个非常性感的形状，两条人鱼线隐没在裤腰里。

他俯下身，解开黑子的衬衫，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用舌尖轻轻地在他色泽粉嫩的乳尖上舔了一下。

黑子全身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短促地喘息了一声，克制不住叫出声音来：“不要……！大辉哥哥……好奇怪……！”

青峰慢慢把那颗粉红色的小东西整个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反覆挑逗玩弄着。他明明喜欢胸大得类型，却对这样一个少年的胸部爱不释手，几乎到了魔怔的地步。

他握住黑子的手，用粗大勃发的性器抵住他白皙的掌心，感觉着顶端冒出的腺液把他掌心的指纹慢慢濡湿，下体硬到疼痛的地步，小腹紧绷着，简直下一秒就要爆炸。

“……哲，”他粗喘着揉捏着那两片挺翘的臀，一边在他耳后埋首亲吻那一小片皮肤，“让我进去好不好？”

少年用散发着水汽的蓝色眼睛看着他。他们的发丝都纠结在一起，深蓝色和浅蓝色交织缠绕着，那样相互般配的颜色，就像天生相连一样难舍难分。

青峰重新去吻他的唇，一边用手指按揉着他的乳尖，一边缓慢地插了进去。

他拼命克制着自己插入的力气，双臂紧紧箍住少年的身体，弄得他几乎发疼。下体的动作却是非常温柔和小心的。黑子抿着唇绝望而柔顺地感受着自己被一点点地刺穿，直到那个巨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才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别哭……”青峰忍得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他在他耳边小声地哄着他，硬热难耐的性器一点也不敢动，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叫他，“乖宝贝……别哭……哥哥不会伤害你……”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性器在少年丝绸一样的身体里难耐地跳动着。他用双臂托住他的腰，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动起来。巨大的快感像闪电一样连绵不绝地劈过他的天灵盖，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他把黑子挡在眼前的手臂挪开，贪婪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喘息着叫他：“哲……哲，叫出来……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黑子拼命地抿着嘴唇，那种几乎能够毁灭一切的快感疯狂地流窜进了他的血液里，迫使着他张口发出什么声音来，他直觉那样的声音会让自己害怕和羞耻，却无法抵抗那样一种如同崩溃一般的快感，最终难耐地叫出声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呜……好奇怪……大辉哥哥……好奇怪……”

“别怕……别怕……”

男人全身都兴奋地紧绷着，那种来源于生理和心理上的两种快感折磨得他像一个吸毒者一样濒临失控。他的动作逐渐加大，感觉着包围着自己的那个小小的穴口渐渐濡湿起来，他一下子兴奋得连呼吸都错乱起来，“哲……哲……你好棒……好湿……”

很多年之后，当黑子想起他和青峰的初次时，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在自己耳边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那种隐私部位相互触碰着的感觉让他全身都敏感到一触即发的地步，男人的呼吸声带着水汽，一次一次地在他耳边蛊惑着：“哲……哲……哲……”

他根本来不及去抵抗这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诱惑，就被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整个吞没了。

青峰射的时候，黑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连眼神都涣散着没有焦距。这样太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疲惫万分，他四肢无力地大张着，全身痉挛着承受男人炽热浓稠的精液和性欲。那种感觉就好像生命中的豁口终于被填补完整一样，既让他害怕又让人满足。

后来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觉得男人把他小心地抱起来，用衣服擦干净车后座和他的身体，又万分珍惜地亲吻他的嘴唇和眼睛。

他被迫地接受着一切，却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黑子醒来的时候，看到青峰赤裸着上身躺在他身边。

他皮肤黝黑，精壮的背后有密密麻麻的抓痕，脖子上也有暧昧的咬痕。见他醒来，男人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黑子愣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的记忆像涨潮一般疯狂地涌进他的大脑。他抿了抿唇，开口沙哑地问道：“为什么那么做呢……”

他用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从小就无比依赖的哥哥，平静地问，“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呢……？”

青峰闭了闭眼。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向他诉说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所经历的一切，也不知道那些夜以继日的恐慌、迷茫、担忧和渴求该从何说起。

“你没有做错什么，阿哲。”

青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是我的错。”

想把你弄脏，像把你拉进深渊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喜欢你。”他轻轻吻着少年薄薄的眼皮，用抱歉和哀求的语气一遍一遍诉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黑子浑身僵硬着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感受着他的亲吻。

这是一份他没有办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情感。

他甚至还没有弄明白爱情是什么。

他开始习惯和青峰睡在同一张床上。

睡前被男人反覆地深吻，身体被不断地开拓和侵犯。

直到那种被进入的恐惧与快感都成为生活的一部分，连青峰惯用的某种名贵的运动香水的气味都成了催情的药剂。

黑子没有办法说清，他到底是先习惯了他，还是先爱上了他。这些都不重要了。

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他们的生命线已经紧紧缠绕，没有什么可以分得开。

【其实，你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富士山。你可以看到它，但是不能搬走它。你有什么方法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回答是，你自己走过去。爱情也如此，逛过就已经足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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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青黑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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