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帶來的丫環呢?」鳳翔穆隨便抓了身邊的其他太監就問。
「啟稟王爺,被威遠將軍帶走了。」小太監據實稟告。
「他為什麼要帶走她?」
「啟稟王爺,奴才不知。」
「你們為什麼沒有人阻止?」鳳翔穆大聲咆哮。
「我陪你去找。」鳳翔穆轉身就要走,鳳翔雲也跟著上前去。這威遠將軍雖然是皇后的人,但沒事抓一個丫環要做什麼呢?
「威遠將軍在哪?」鳳翔穆一見士兵抓來就問,這皇宮裡的士兵乃是禁軍,威遠將軍所帶來的士兵能進皇宮的可說是寥寥無幾,鳳翔雲見他這樣一個一個問的太浪費時間了。
「皇兄,冷靜一點,這些都是禁軍,找他們的兵。」鳳翔雲可是第一次見到鳳翔穆如此的不冷靜,可見得雪兒姑娘在皇兄心中的位置早以超出皇兄所想像了。
鳳翔穆一經鳳翔雲提點,馬上冷靜了下來。是呀,本王怎麼會這麼衝動,他馬上就找到了禁軍統領。
「威遠將軍的士兵駐紮在何處?」鳳翔穆此時已想起威遠將軍就是冷凝雪當初欲逃婚的對象了,若不能儘快找到冷凝雪,恐怕冷凝雪就會不好了,一旦發生了什麼難以想像的事,就算把威遠將軍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彌補他對冷凝雪造成的傷害。
「啟稟王爺,東門五里處。」鳳翔穆一知道地點,即刻飛奔而去。
「這穆親王是在趕什麼呢?午宴可是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呢。」旁邊的大臣不知情況,還以為穆親王是趕著要進宮參加午宴。
這祈福大典結束後,王公大臣們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天論地,拉攏關係,此時皇宮內正在安排著待會兒即將進行的午宴。
冷凝雪被抓入營帳之後害怕極了,她的嘴巴被塞入白布,她的雙手被反綁,雙腳也被綁住,只能眼睜睜的讓威遠將軍給粗魯的扔在了床上。
「我的小美人兒,我的愛妾,妳可知本將軍知道妳跌落湖中後有多著急嗎?」威遠將軍一步步走近冷凝雪,冷凝雪只能睜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的看著他。
「別害怕呀,本將軍可是妳的夫君呢。」威遠將軍在床延坐了下來,伸手欲撫摸冷凝雪的臉頰。
冷凝雪只能一退再退,她用被綁住的雙腳,不停的用力往後挪,直到靠在了營帳的邊上。慘了,沒路可退了,這個死冰塊怎麼還不來,早說過要帶上無心的,無心,快來救我呀。
「啟稟將軍,祭典快要結束了,是不是該帶士兵前往皇宮?」營帳外頭的士兵回報著。
「叫張達帶一隊過去就好,其餘人等候皇后指令。」威遠將軍向外頭的士兵下令,「還有,沒有本將軍的吩咐,禁止任何人進本將軍的營帳。」
「是。」
威遠將軍又轉向了還在床上的冷凝雪說:「愛妾,現在再也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了。」
「我們的大婚進行到哪兒了?」威遠將軍摸著冷凝雪因恐懼所流下的眼淚,「見到夫君,都開心的流下了眼淚了。」他將沾有冷凝雪眼淚的手指給放入了口中。
「對了,好像已經拜過堂,卻還沒來的及洞房。」威遠將軍又捏著冷凝雪的下巴說。
冷凝雪一聽見洞房,馬上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嗚……嗚……」她的嘴巴裡還是有一塊布塞著,因此也只能發出單音。
「有話要對夫君說呀?」威遠將軍將塞在她嘴裡的白布給取了出來。
「你不要碰我,我警告你,穆親王馬上就會過來了,我現在可是穆親王府裡的人,你敢動我,穆親王定會要你的命。」冷凝雪使勁力氣的威脅他。
「哼!本將軍還是皇后的人呢;愛妾,我們可是拜了堂,成了親,名正言順的,縱使是那穆親王,可也管不著我們的家務事呢。」威遠將軍一把抓住了冷凝雪的後腦勺,幾乎貼近了冷凝雪的臉跟她說:「更何況妳只是一個小丫環,愛妾該不會真的以為穆親王會為了一個小丫環和皇后作對吧?」說完他就對著冷凝雪的嘴巴親了下去。
「啊~賤人,敢咬我。」威遠將軍用力拉開冷凝雪的頭,對著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此時威遠將軍的嘴唇被冷凝雪咬了一個洞正流著血,而冷凝雪的左臉卻也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
「呸!你殺了我吧。」你說的對,大冰塊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與皇后作對,就算他們已私下在暗中較勁,但他也不會為了她破壞表面上的和諧,畢竟,現在的皇上還是比較支持皇后那一邊的。
「殺了妳?我的愛妾,夫君怎麼會忍心殺了妳呢?」威遠將軍又對著她的脖子親了下去,「就算本將軍要殺妳,也要等洞房過後才會殺妳呀,」他的左手用力的拉扯她的外衣。
冷凝雪極力的反抗,她相信鳳翔穆會來救她,臨出發前,他還向她保証過,他會護她安好的,他會來的,而後她腦中又浮現了鳳凝玉充滿期盼的臉,公主,對不起了,若雪兒不能去接妳,妳一定要自己多加保重。她又想起了那天見到她爹爹蒼老的模樣,難道,我就真的無法擺脫要嫁給這隻癩蛤蟆的命運了嗎?她閉上了雙眼,任由眼淚一串串的往臉頰兩邊流下。
「給我滾開。」營帳外傳來洪亮的一吼。
「啟稟穆親王,將軍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在各個地方王爺都比將軍大,唯有在軍隊裡,士兵們是只聽令於主將。
鳳翔穆一掌就將守營帳的士兵給打死了。當他一進入營帳入目所見的,使他的心瞬間都糾痛了。
鳳翔穆見到雙眼緊閉、淚流滿面的冷凝雪,她的頭髮因反抗而亂成一團,左頰還略顯紅腫,明顯是被人打過的痕跡,雙手雙腳此時還被人用繩子綑綁住,那掙扎時所留下的血痕,觸目驚心;再看衣衫不整的外衣,上面正趴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鳳翔穆怒的眼睛都紅了,他用力一把拉開威遠將軍就把他甩在了地上。
「王爺,您這是做什麼呢?您怎麼闖進我的營帳來了呢?」威遠將軍一把坐了起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
鳳翔穆也不搭理他,他把自己的外袍給脫了下來就罩在冷凝雪的身上,「對不起,本王來遲了。」他在冷凝雪耳邊輕聲說,冷凝雪卻始終沒睜開眼睛,只任由眼淚還在撲簌簌的流下。鳳翔穆趕緊將冷凝雪的手腳給鬆綁。
「好你個威遠將軍,很行嘛,光天化日之下就強擄穆親王的丫環,是誰給你這個膽的?」鳳翔雲一見冷凝雪的樣子,馬上就轉過頭一腳踢飛了威遠將軍,他把倒在地上的威遠將軍又踩在了腳下。
「兩位王爺,小的與愛妾正在洞房呢,兩位王爺怎麼管起了小的家務事來了?」
「愛妾?」鳳翔雲納悶,雪兒怎麼會是這老頭的愛妾。
「正是,小的與愛妾可是有正式拜堂成親的。這點,兩位王爺可以詢問小的嶽父萬達商行的冷老爺。」所以說,是你們不識相的硬要破壞本將軍的好事。
「哼!」鳳翔雲不屑的看著他,「可依本王看,她似乎沒打算要嫁給你。」拜託,你這樣子都可以當雪兒的父親了。
「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她早已是本將軍未過門的妻子了。」本將軍可說的有理有據,你們王爺可不能這般的無理取鬧。
鳳翔穆一把將冷凝雪抱起就往營帳外走,冷凝雪突然一動,睜開雙眼對著鳳翔穆說:「王爺,現在就殺了雪兒吧,不要與皇后起了正面衝突。」
鳳翔穆把冷凝雪抱的更緊了,他低下頭說:「本王不在乎。」他在離開營帳前又丟下了一句:「翔雲,你知道該怎麼做。」
「嗯,交給我吧。」鳳翔雲當然知道得罪鳳翔穆的下場。
鳳翔穆走後,鳳翔雲把威遠將軍卸下了雙手雙腳,和他的眼睛舌頭後,將他裝在了一個箱子裡,派人送去給了皇后。
他用不著跟皇后說是誰幹的,他相信依她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猜出是誰下的手,戰爭早已經開始了,誰的手軟誰就註定是個輸家。
一早在鳳翔穆帶著冷凝雪進皇宮後,無心就潛入了冷凝雪的房間,從暗格中取出了鳳凝玉的公主佩玉;這公主佩玉他見過好幾次,第一次從冷凝雪剛要下黑洞時掛在左手腕時他就注意到了,從幾次冷凝雪將它拿出來細細把玩時,他就知道,這一定是那機關的關鍵。
無心帶著公主佩玉下了黑洞,他根本就不需要軟梯,一下黑洞對著四周馬上就發現那與玉佩互相感應,微弱的藍光。
「嗯,這應該就是地道的門了。」無心也跟著把玉佩給放了上去,「喀。」機關馬上就如無心所想的一樣打開了。
他延著地道,一層又一層的走下去,這些地道的開關對於他而言簡直是小孩童玩的把戲,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走到了南牆。
ns3.148.216.27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