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氣...吐氣...吸氣...吐氣...
努力想壓下身體的不適感,但總是徒勞無功。
努力想汲取空中的氧氣,卻只覺得出去的多進來的少。
站在欄杆的旁邊,手扶著表面有些粗糙的木製扶杆,眼神望向欄杆後的深淵。
陣陣風由下往上吹送,牽動著髮絲四處飄揚。
轉頭看向深後眾人的一個身影,嘴角微微揚起。
「明知汝必負吾,吾卻將汝教之,可謂自作自受。」
「夫子教導,弟子感恩戴德,唯夫子之尊,不應留也。」
自嘲的語音傳去,無情的回應。
視線移開,掃視全場。
「若真為黑淵臨世,所食活物少則一百,多則千萬。啟為無一人之軀得以滿足?」於眾人之盲從,實乃無言以對。
「夫子,以一妖物之能,自可敵千萬之人,以夫子之尊,自是可行。且夫子命中帶煞,於此捐軀,正好已矣。」
「足矣!汝真以吾不明汝之心?為吾之逝,方可成汝之功。」定眼望向那個身影,語氣中滿是不屑。
「此陣確可抑吾之能,然滅吾之價,眾可得承擔?」話一說完,手所扶之物,剎時灰滅,身軀亦隨之落入深淵不得返。
隨著身軀的落下,潛伏於深淵的黑影翻滾而上。淹滅了落下的身軀,略過了原設有欄杆之處。
眾皆駭然,紛紛握上兵器。
黑影翻飛過眾人,漸化出人形,低沉的嗓音,不冷不熱的說道:「上古之時,吾被囚於此。然今獲贈鎖鑰之血,得以脫離禁錮,是該對爾等表達謝意。」
手拈成訣。一道光自指尖散出,化為一鵬鳥穿過眾人。
瞬息之間,所有取出的兵器皆化灰於其主之手。
眾人頓時無助,以驚懼著眼神看著黑影所化之人。
「爾等當知,吾名為淵。今日始爾等存留,然再見知時,即為爾等消滅之時。」說完掃視了眾人,特在落下之人的學生停留了目光,勾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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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前寫的,寫paper寫到心煩,就把它打成電腦檔了。
然後,提名隨便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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