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侍女不好當!
啪啦──清脆的聲音第二十三次響起,接著就是一陣驚叫聲。
但是終於有人受不了了,「褚冥漾!妳究竟還要打破幾個碗?」伴隨著碗盤被打破的聲音,冰炎實在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
褚冥漾委屈的絞著指頭,「我……我下次一定會小心,不會在打破了。」
冰炎忍不住白了對方一眼,「妳這句話已經說了幾次了?從你打破第一個碗盤起,妳已經說了第二十三次了。」
「呃……」褚冥漾一時因冰炎的話而語塞了。
冰炎不禁頭痛的撫額,這女人到底會做什麼事?她是專門來打亂的嗎?先前叫她打掃,結果她不但掃地掃到桌上,還將一旁的盆栽花卉給掃了。然後要去擦桌子,她不是一會將花瓶打破,就是越弄越髒。
本來一開始冰炎氣急敗壞的想宰了她,但是當他的心灰意冷後,他已不知該說什麼了,現在他真的是無言問蒼天了。
「唉……算了!」冰炎揉揉眉心,嘆了一口氣。
褚冥漾見他這模樣,也慌了起來,「冰炎大人!不要趕我走,是漾漾笨手笨腳惹您生氣,您罵我、打我也好,但就是請不要趕漾漾走!」
冰炎皺起了眉,「我沒有要趕妳走,只是要妳乖乖待在這就好了。」
恩?什麼?漾漾迷茫的抬起一雙淚水汪汪的眸子,疑惑的看著冰炎,「可是……可是我怎麼可以這樣白白吃閒飯。」
「……不然你會什麼,妳就做什麼,這樣總成了吧!」冰炎沉默的看了他一會說。
褚冥漾這才漾起一抹絕艷的笑靨,「嗯!我……我是月矇閣的姑娘,擅於舞劍、唱些小曲,那麼我就給大人您表演,這樣可好?」
冰炎先是愣了好一下,才回過神微微頷首,「妳說好便好,不必過問。」
漾漾偏過頭想了會,像他說:「那漾漾就獻醜了,請大人多多包涵。」語落,她便開始輕輕唱起不知名的小曲,起先是柔柔、細細如畫眉般的歌聲,隨之歌聲開始逐漸轉為悲愴、婉約,似乎包含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惆悵,隨著她唱到了某處,觸動了那柔軟的心弦,便開始哽咽了起來……
「……妳……沒事吧?」見她淚珠開始滾落下來,冰炎不知為何內心一陣抽痛,溫柔的輕聲問道。
漾漾輕輕搖頭,微微嘆息,「不!是漾漾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所以才會失態,請大人降罪。」
冰炎不禁蹙起眉,「妳有何罪?不過就是唱到傷心之處,所以落淚罷了!難道我要因此而怪罪於妳?那我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褚冥漾起先是一怔,然後便是一陣輕笑:「那倒也是!希望大人別與漾漾一般見識。」
「……好了!今日妳大概也累了,先回房去歇息。」冰炎沒答她的話,只是忽然說出一句東風不及馬耳的話。
漾漾皺起了好看的細眉,「可是……我還…….」
突然冰炎吐出了句,「很動聽……但下次我想聽妳笑著唱。」話才剛落,他便轉頭離去。
漾漾的臉瞬間羞紅,望著冰炎離去的身影好一陣子,才回過來,喃喃自語道:「褚冥漾……別在發呆了,妳這樣活像個花痴。」然後她便飛快的奔離。
但她始終沒發覺,方才的動作全落入一人的眼底,對方緩緩的從一旁的花叢後走了出來,望著漾漾離開的方向,幽幽嘆息著:「為什麼?妳總是要一直選擇那最艱難的一條路,難道他就真的那麼好?值得妳付出全部?」
起風了……來人緩緩拾起一瓣隨風翻落的桃花……
灕月:
呀呀呀!某月回來了,但是骨頭都快散了,唉──人老不重用了!(喂!妳才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