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短篇》 - 《佐鳴｜校園年下》教えて、先生（上）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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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佐鳴｜校園年下》教えて、先生（上）

泠子

Jun 15, 2014

2

10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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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鳴｜校園年下》教えて、先生（上）

「宇智波同學！！」有著一頭金髮的『少年』正站在講台上對著下方的學生大罵…呃不不不，他只是長得比較娃娃臉一點罷了，好說歹說他也是個成人又是眼前這群高中生的班導師，而他這個所謂的班導師現在正面臨一個嚴重的問題，在這個堪稱前段班的班級裏頭竟然有個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的問題學生！

漩渦鳴人在這個學期初接任了前段班的班導師，本來他還以為能悠悠哉哉的把這個充斥著一群壓根不需要他去督促管教的天才的班級好好帶到畢業，但看來他這個美夢可是完全破滅了啊，搞什麼呢不是全年級最優秀的學生都在這個班嗎？怎麼又會有這樣目無法紀的學生存在？

鳴人伸手扶正鼻樑上的眼鏡，藍眸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狂妄自大繼續趴在桌上睡覺的傢伙、宇智波佐助，其他學生則是安分守己的坐在原位、其視線因為自己的叫喊而全部聚集於宇智波佐助身上。

之中當然還是有些人像是在期待著老師的下一步動作似的眨了眨眼盯著台上的老師看、而也有些人只是習以為常的表示無趣，短暫的沉默過後便是此起彼落的竊竊私語聲。

『嘛、反正宇智波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

『而且既然都是天才了就算上課睡覺好像也沒什麼差別吧？』

『吶吶、老師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啊？』

『啊啊，天才宇智波還真是自大啊。』

『真看不慣他那種目中無人的態度。』

『可是這樣的宇智波同學也很帥氣啊…』

在靠窗邊的最後一個座位，宇智波佐助絲毫不受打擾一般繼續著他的閉目養神，甚至連課本都沒有翻開。

「好了，安靜。」出聲制止了台下躁動的學生們，藍眸略顯煩躁的瞥了宇智波佐助一眼，隨後鳴人慣性的推了下眼鏡，輕敲黑板說道：「今天暫時先上到這裡，黑板上這些題目當作隨堂測驗，寫完後安靜的自習。」

看著台下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收拾課本，接著認命地埋頭寫題目，鳴人慢悠悠步下台，他將手上的講義捲成紙捲，輕敲著自己肩膀往後方走去，目的地明顯的正是那個宇智波佐助同學。

「老師──」奈良鹿丸放下紙筆，雙手枕在腦後打了個呵欠道：「那傢伙的起床氣是出了名的哦。」

途經奈良的座位，稍作停留的鳴人看了眼桌上已被完成的試題，回道：「我知道了，奈良，待會你幫我收下考卷。」

「是、是、真是麻煩啊──」

「＂是＂只需要說一次就好了，奈良同學。」手上的紙捲輕敲了對方的頭，鳴人無奈笑道。

陸陸續續有學生將考卷遞給奈良鹿丸，鳴人暗自想著，說這個班級是優等生聚集地也不為過，就連那個最有問題的宇智波佐助也是穩佔全年級第一的位置；當然了，品行可是全年級吊車尾。

確實像宇智波佐助這種人，上課睡覺根本不算什麼且他反倒還樂得輕鬆，所以他其實非常明白是自己小題大作，可他就是不爽，那樣價值觀扭曲的傢伙就是特別刺眼。

聽取了奈良鹿丸的忠告，原先捲起的講義被鳴人夾在手臂下，腳步停留於最後一個座位的斜前方，鳴人伸手敲了敲對方的課桌開口：「宇智波同學，起來。」語畢，對方毫無反應，鳴人接著又使力敲了幾下。

趴在桌上的人這才緩慢的抬起頭，那雙黑色的眼眸冷冷瞪著吵醒自己的罪魁禍首，俊帥的面容上不帶有任何情感，眉心蹙起，像是在怪罪對方似的咋舌道：「…幹嘛？」

聽聞，本就皺起的眉心這下皺得更緊了，鳴人臉色有些難看，他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怒氣說道：「事先告訴你了宇智波佐助同學，這門課你的分數是59分，所以學期末之前你可以不必來上課了。」

教室內一片寂靜，有些學生詫異地盯著老師，而宇智波佐助只是挑眉沒有開口。

兩人對視了半晌，見那位居高臨下瞪著自己看的老師似乎沒有要再開口說話的意思，宇智波佐助只是嗤笑了聲：「59分，擺明刁難呢，老師。」

「是呢，刁難你這種學生我樂此不疲。」

「我可沒見過會說出這種話的老師。」

「你現在見到了。」

「……」面對對方的挑釁宇智波佐助沒再多說什麼，聳了聳肩微勾起嘴角，將他那從頭到尾都沒翻開過的課本扔進掛在課桌旁的書包裡，接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後就這麼往教室門口走去。

有幾位坐在周圍的女學生見此景愣了幾秒後接連躁動了起來，隨後以春野櫻為首，試圖和老師溝通：「那個…老師，宇智波同學成績也很好，相信他不是故意要在你的課睡覺的，老師你應該不會真的讓宇智波同學不及格吧？」

而鳴人才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一隻腳才踏出教室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回過頭來，面色不善的瞪著春野櫻說道：「女人，我的事情輪不到妳來插嘴。」

藍眸有些擔憂的望著身旁淚水已在眼眶打轉的春野櫻，他輕拍了對方的肩安撫道：「反正宇智波同學若是有想補救的心，自然會自己來找我報到的。」

－

鈴響，午後沒課的鳴人趴在頂樓天台的欄杆邊上長嘆了口氣，雖說他也不是沒在實習期間遇過類似的情況，但是像這樣棘手的他可是第一次遇見，儘管他逞一時之快給了宇智波佐助那樣的懲罰，可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很在意。

指尖輕推眼鏡，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了菸盒與打火機，鳴人將叼在嘴邊的菸點燃，白煙裊裊，自己是什麼時候染上這壞習慣的已經記不清了，倒是不至於上癮，就是在自己感到煩躁時才會抽上一兩根使自己平靜。

即便仍是有女孩子對宇智波佐助那傢伙抱有好感，但他可沒看漏那少數的不善眼神，那些對他不滿的言論更是聽得一清二楚，話說回來了還用那種語氣對女孩子說話，想不惹人厭都難呢。

「天才嗎……」鳴人自言自語道，他可無法體會所謂的天才這回事，硬要說的話他可是腳踏實地那類型的，就算稱不上是非常亮眼的成績，他還是憑藉著那股衝勁與毅力考上了教師這個職業，為的就是對得起自己同樣身為教師的父母。

『對了…是初中吧…』藍眸盯著夾在指間的菸，父母因事故而離去，自己也曾自甘墮落過一陣子，學會抽菸是那時候的事吧。

也罷，遇到宇智波佐助這種棘手的傢伙就當作是他未成年抽菸的報應吧。

黑眸中的孤傲冷漠盡收眼底，他剛才才翻過宇智波佐助的資料，令人不理解的是，在那樣的健全家庭環境下成長的孩子為何會露出那樣的眼神？看來不單只是同儕之間的相處問題，或許另有隱情吧。

不知怎地突然就覺得無法放任那傢伙不管，雖然很令人不爽。

「學校好像是禁止抽菸的吧，老師？」

樓梯口的門被人關上，後頭傳來了這麼句話，鳴人也沒回頭的繼續抽著菸說道：「頂樓好像是禁止進入的吧，宇智波同學？」

「學生有事找待在頂樓的班導師報到，合情合理。」宇智波佐助雙手插著口袋靠在門邊逕自說道：「怎麼做你才滿意？」

「什麼怎麼做？」側過頭去，鳴人隻手撐著下顎，望著後方那桀驁不馴的傢伙。

「…成績。」

鳴人回過身去背靠著欄杆，似笑非笑：「擔心挨父母罵啊？」

見宇智波佐助沒有任何反應，將指間的菸叼回嘴邊，鳴人伸手開始扳手指算道：「上課睡覺、翹課、不尊重同學、不尊重老師，總共四份反省書，外加到學期末為止每天兩小時勞動服務，我會重新考慮你的成績。」

「翹課是你說我不必來上課，不尊重同學是我沒必要尊重犯花痴造成我困擾的人，反省書我最多只寫兩份。」

「喂、我是說你這節翹課啊。」鳴人伸出拇指指了指下方操場。

「老師，學校禁菸吧？」佐助言下之意便是，一人一件正好扯平。

「我可沒見過會跟老師討價還價的學生。」

「你現在見到了。」

聳了聳肩，鳴人背過身去撐在欄杆上抽菸，說道：「放學後準時準備室報到，反省書下週前交上來，現在，回去上課。」

並不打算給出任何回應，宇智波佐助神情淡漠地離去，關上門置身於寂靜的樓梯間，嘴角緩緩揚起一個弧度，低喃道：「漩渦鳴人…有趣的傢伙…」

TBC . 　　－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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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佐鳴｜年下》鄰人（上）

#2 《佐鳴｜年下》鄰人（下）（R18慎）

#3 《佐鳴｜校園｜短篇》完美情人

#4 《佐鳴｜警民｜37賀》以結婚為前提

#5 《佐鳴｜現代》不合常理同床異夢（R18慎）

#6 《佐鳴｜現代》不合常理同居生活（R18慎）

#7 《佐鳴｜現代｜年差》心之所向（上）

#8 《佐鳴｜現代｜年差》心之所向（中）

#9 《佐鳴｜現代｜年差》心之所向（下）（R18慎）

#10 《佐鳴｜校園年下》教えて、先生（上）

#11 《佐鳴｜校園年下》教えて、先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