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號日 - 【915.916帝光初陣赤黑日】戀愛的滋味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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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915.916帝光初陣赤黑日】戀愛的滋味

然析

Sep 8, 2014

12

10 分鐘

※自我設定很多，不喜者勿入。

※應該無法在915或916當天發所以提早釋出。

再度的沒有通過晉級考試、再度地失望、再度地想要努力，卻在自己所在的三軍教練那一句話動搖自己的堅持。

『我想黑子你……可能自動退部比較好、』一字一句間彷彿像是針與鐵鎚似的，一針一針地用力敲進內心，像是要狠狠敲碎一樣，無法忍受。

『因為你的身體素質，並不適合打球。』手掌輕拍黑子的肩膀，『不過，這也只是我的建議，要怎麼做還是看你本身的意志。』

『是的，謝謝教練。』

目送著教練的離去，一個念頭突然浮現。

『雖然想要堅持與荻原君的約定……但恐怕是、不可能的吧？』胡思亂想不是黑子的作風，可是認真思考過剛剛教練對他說的，不免讓黑子開始有打消繼續待在籃球部的念頭。

看著雙手捧著的球，黑子搖搖頭。

『即使如此，還是想要努力看看。』豁然開朗的黑子將手中的球用力地瞄準紅色框框，想要讓球打在框框的角邊。

──卻看著球脫離黑子的意志，往籃網邊的板子打去。

接著黑子看著球往旁邊一滾，順著球滾的軌道望去，擁有奪人目光的赤髮少年正好將球撿了起來，並且讓球在指尖旋轉著。

「只有你一個人在練習？」指尖頂著不斷旋轉的籃球，赤髮少年詢問著這名一開始讓他忽略掉、存在感頗低的水色少年。

『能夠讓我沒有注意到的存在，看來、有點興趣呢。』嘴角勾起的微笑隨著心中的愉快越發漾開。

「啊、是的。」總覺得眼前少年有些熟悉的黑子愣了一會後快速回答對方的問題，語調帶有緊張的意味。

『這個人好像在一軍中有看過他啊……』對於黑子而言，能在一軍的人幾乎都是非常優秀的，同時或許也是他畢業前都不可能進去的領域。

──人才傑出的、怪物般的領域。

──帝光籃球隊的一軍。

※

當黑子回答完赤髮少年的話後，對方就沒再說話，兩人間的氣氛開始有些凝滯、沉重，讓黑子感到不安。

良久，他看到赤髮少年突然笑出聲來。

「抱歉，你的表情太有趣了所以我……」稍微側過頭，黑子還是看得見赤司的笑容。

「對了、我的名字叫赤司征十郎，」整頓下情緒後，赤司又開口接下面未完的話語，「和你同為籃球部，現在擔任一軍的副隊長，都在第一體育館那邊練習。」猛然停下籃球的轉動，赤司走上前去，直到與黑子只差兩步的距離。

「以後可以來看你練習嗎？」將球塞回黑子的手上，赤司這麼問著。

「誒？可是我的練習可能沒有赤司君你想像的那樣也說不定……」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來找你，可以嗎？」

「那、如不嫌棄的話……當然沒有問題。」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練習完後就來找你。」語畢，黑子就看著赤司離開第四體育館。

事後回到家，黑子才想起來，他似乎、還沒告訴赤司他的名字。

※

接下來的日子裡，赤司如他所言的，天天來找黑子並且適時地指導黑子投籃姿勢。

不過都是徒勞。

也不是說黑子的姿勢太過僵硬還是投出的拋物線不對，反正球就是沒有進到籃網。

這讓教導者赤司感到有些挫敗，「真奇怪啊，明明我這樣投都會進的，怎麼套在黑子你身上就完全失靈了呢？」

「對不起，我也不清楚。」抹去覆在額頭的薄汗，黑子微喘著氣地回應赤司的疑惑。

方才按照赤司的建議在體育館內跑了三圈，黑子一達到目標後馬上找個牆壁靠著，因為剛跑完步不能馬上坐下或躺下是赤司告誡他的。

『難道都沒有人告訴你運動完後不行馬上坐下嗎？』當初一進到體育館內就發現黑子癱軟到地上如同一灘軟泥的赤司迅速地放下書包，手腳俐落地將黑子給拉起並靠在自己身上，等黑子瞳孔開始聚焦後赤司這麼告訴黑子。

自此之後，黑子都記著赤司的話，即使再怎麼意識不清也努力找到牆角靠著。

「好多了嗎？黑子。」赤司放棄繼續糾結著為什麼教給黑子投球方式卻不管用的根源在哪，體貼地拿瓶寶礦力給黑子飲用。

黑子接過並道聲謝後，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

小動物喝水的方式讓赤司怦然心動，促使赤司忍不住貼近黑子的頰邊偷了個香。被什麼觸碰臉頰的觸感讓黑子回神過來，向後退了幾步。

「──！赤司君、請問你剛才在做什麼？」掌心摀住被偷襲的地方，黑子感覺臉的溫度上升。

被黑子用著稍比平常大一點的聲音給喚回思緒，赤司才後知後覺他趁黑子在補充水分的空檔親吻黑子的臉頰。得知自己的行徑赤司也不禁開始感到面紅耳赤，「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黑子你剛才那樣很可愛，所以……真的很對不起。」低下頭，赤司向黑子道歉。

「不過，我不會後悔。」抬起頭時，赤司的眼神帶有認真。

『或許之後黑子就不會再理他了，既然如此，乾脆把自己的心意好好表達給他知道。』赤司當下是這麼想的。

無視黑子疑惑的表情，赤司這麼對黑子說了。

「我喜歡你，黑子。」

「請你、跟我交往。」

※

黑子哲也遇到人生中的一大困難。

理由是：貴為帝光中學一軍的副隊長、赤司征十郎對他做出告白。

黑子吸著從M記買到的香草奶昔，冰潤甜膩的口感讓黑子突然感到乏味無趣。回想情急之下對赤司的告白給予的是接受態度，卻又找個理由婉拒赤司送他回家的要求，想必赤司君一定覺得情緒低落吧……

接受還是拒絕讓黑子不知該選擇什麼比較好，想要開口拒絕時內心就有些疼痛，接受又讓黑子猶豫不決，兩害相權取其輕，最終還是答應他與赤司的交往。

然而從沒與人交往經驗的黑子其實很怕赤司會對他感到無趣，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能避就避，以他低存在感的發揮下，黑子已經一個禮拜都沒有碰上赤司。

以為能夠繼續躲下去的黑子在第八天被赤司逮個正著，「請問你還要躲到哪裡去，黑子哲也？」揪住黑子衣袖的赤司用著笑容可掬的臉孔這麼問著黑子，打著一副人畜無害卻又不斷放出強大氣壓，讓黑子不免感覺自己低估了赤司。

乖乖隨著赤司到達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上去的頂樓，黑子拉起自己的衣袖，「那個赤司君，我不會再逃了，你的手指可以鬆開了嗎？」

待赤司鬆開手後，黑子沒有回答赤司方才的問題，反倒不著痕跡地拉開與赤司的距離。卻又被赤司縮至為零，一來一往的移動，讓黑子打消保持距離的念頭。

「看來黑子你終於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是的。」

「真的很抱歉讓赤司君你找我這麼久，不過由於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才會躲避赤司君你如此久的時間，如果帶給赤司君困擾的話容我在這裡向你說聲抱歉。」

「……果然、真是如此嗎？」

「誒？」

將頭靠在黑子的肩膀，赤司嗅著黑子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草味，如同這人愛喝的香草奶昔般，讓彼此著迷。黑子喜歡香草奶昔、而他喜歡黑子哲也，像是說好似的，無法脫離。

「我知道當初你接受我的告白是被情勢所逼，我也早就抱持著你會事後向我提出分手的要求。畢竟你還沒有釐清你內心對我的感情，所以我願意等你，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會逃避見我這麼多天。」

「或許是我開始急躁起來了吧，如果嚇到黑子你──我願意道歉。」

「赤司君，沒有必要道歉。」搖搖頭拒絕赤司的道歉，璃藍的眸子堅定地望向赤司赤色的瞳孔。

「這七天，雖然我都在逃甚至沒有認真思考過我對你的想法，但剛才聽著赤司君的話仔細回想過後，我才發覺這七天沒有見到赤司君讓我自己也有些急躁。」黑子露出淺淺的笑容，淡粉色的紅潤染上黑子的雙頰。

「我大概，也是喜歡赤司君你的。」

「所以讓我們重新來過，可以嗎？」

聽見黑子對自己的感情做出一定的回應，雀躍的興奮感充滿赤司的心中，那時他聽到自己對黑子這麼說了。

「那麼，請多指教了，黑子。」

他相信，他與黑子的關係已經邁出一大步，即使、黑子還沒有真正察覺自己的心意。

但不論還要等多久他都甘之如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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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415帝光赤黑日】達成共識的秘密

#3 【915.916帝光初陣赤黑日】戀愛的滋味

#4 赤黑-弟控72小時

#5 赤黑-兄控24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