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茶泡得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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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片泡開的茶葉在瓷杯裡上下浮沉,然後縈繞而上的茶香徘徊在帕茉的房間,接踵而來的則是充滿香膩氣息的早點。這時少女把嘴張得特大,她嗚啊一聲把身體壓向桌的另一端,接著一大口把對方叉子上的煎蛋捲用嘴搶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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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吃!」她流露出幸福洋溢的表情,還一臉得意地向對桌的阿修羅比出了勝利的手勢。當然阿修羅僅是無奈地吐槽少女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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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嘴巴張這麼大,蒼蠅都要飛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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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撐著頰說著,可他的反應並不是感到憤怒還是無奈,反而是一副欣賞著對方吃相多少感到有趣的表情。咕嚕一聲,帕茉把食物吞了下去,然後羞憤地撇嘴合理化自己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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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好吃就行了!」她說,接著阿修羅用指尖戳了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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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貪吃鬼最後變胖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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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是胖子,臭阿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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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回答就說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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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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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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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一來一往吵鬧的同時,阿修羅開始想著,儘管單純和帕茉鬥嘴只是稀鬆平常的樂子,多少也體認到不能老這樣欺負對方,但他每次只要看見少女氣得臉頰鼓鼓的,還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地眉頭深鎖,便覺得人生也沒有想像中來得那麼差勁。雖然他很清楚這樣做的自己,的確是惡劣透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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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帕茉氣得臉紅脖子粗,整個人都站了起來準備要使用腿技攻擊對方。只是當她一看見阿修羅事不關己的模樣,便覺得實在沒什麼好跟這種人爭執,反正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她想,只要先保持冷靜,阿修羅對自己肯定沒有任何可以下手的弱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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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懶得跟你吵。」帕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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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一小塊剛烤好的土司,逕自往自己的嘴裡硬塞,兩頰都被塞得鼓鼓得說不出話來。以至於好一會兒,帕茉發覺到氣氛的時候房內是如此地寂靜,彷彿這時候叉子上的餅塊掉下去的話,都會發出明顯的趴搭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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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帕茉突然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她完全不管剛才還在跟對桌男人的拌嘴,彷彿周遭恰巧撥放著輕快的節奏,悠悠的音樂伴隨著柔亮的歌聲,使得帕茉的心情隨之興奮高昂了。帕茉展露出愉快的心情,隨著腦內假想的樂曲搖頭晃腦,接著她笑著哼出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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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阿修羅突然起了身擦拭她的小嘴,才打斷了帕茉的興致,並在下一秒她臉紅紅地不知道該把自己鑽進哪個洞裡才好。可好巧不巧地,房門霎時碰了好大一聲,兩個女孩子刷刷地破門而入後,衝進來喊了好大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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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開口發出囂張語調的,則是穿著一襲猩紅色洋裝的多妮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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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阿修羅喜歡帕茉羞羞臉。」她高調地挑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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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臭女人,又不是喜歡你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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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女孩子捧起羅布,然後用洋傘猛指著對方忿忿不平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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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臭女人啊!還有阿修羅喜歡帕茉羞羞臉也不是喜歡妳,妳這個沒人要的死傢伙。總之還是趕快把帕茉帶走,不能讓阿修羅玷汙了帕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必須快點遠離那個沒女人緣脾氣又差的臭男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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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爭吵的同時,已經不知道翻了幾次白眼的阿修羅終於忍不住插話,並以極為冷澈認真的語調呈述一件連帕茉都羞得難為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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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帕茉怎麼樣了嗎?我確實喜歡啊。不論是鬧彆扭的時候,還是因為現在害羞整張臉紅通通的她,我都很喜歡。」他指了指滿臉通紅的帕茉道,「還有,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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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阿修羅一把將帕茉摟入懷中,然後低下頭親吻了對方溫軟的嘴唇,還能品嘗到淺甜的紅茶香氣,才知覺原來帕茉喜好偏甜的食物,令他多麼地難以領教。不過現以親吻為前提的狀態來說,阿修羅反而對這樣的甜味有些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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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帕茉沒有讓他得逞太久,很快地她就推開即將對方,以免接下來阿修羅得逞地把自己的唇齒掰開舔舐柔軟的內側,要是一不小心淪落到那個地步,她自覺肯定會無法自拔了。為此,帕茉感到既羞憤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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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修羅似乎沒那麼容易放過她,他們小倆口互視了好幾秒,直到帕茉放棄瞪他還嘆了好大一口氣的同時,阿修羅突然一把將帕茉抱起,接著一臉帥氣地在窗口朝著其他兩位少女,用眼神示意了心意並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便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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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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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他們落地前,帕茉驚慌地吐槽對方的說法,只是這次她沒有再胡亂擺動,而是雙手環抱住阿修羅的脖圍,並緊緊擁住了眼前明覺得該死的男子。阿修羅得意極了,他很清楚對方不會輕易鬆口免得摔下去,於是他再度趁亂親吻了帕茉透紅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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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情狀,帕茉不知道該瞥眼到哪才好,只好隨口扯開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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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阿修羅,說錯話的又不是我們,為什麼是我們要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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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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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在那邊繼續互瞪發呆,還被打擾看著妳吃早餐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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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沙一聲,帕茉終於站回安穩的地面,只是她再次回想起阿修羅的話時才了解他的用意。為此她吞吐得無法順利說出話語,又或者說她根本沒想過,原來阿修羅打從早晨開始就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即便知道彼此在交往,仍感到這個關係實在不可思議的她,突然羞憤地把臉鑽進阿修羅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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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話我……算了。」她說得不清不楚,所以阿修羅只一邊掏耳一邊翻白眼聽著,一會兒後他露出了壞笑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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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帕茉我看這樣吧,乾脆直接一點就逃到天涯海角,然後替我生個一男一女如何?可以的話,老大就是女兒好了,可以長得像妳但個性不要就好,兒子就……能力跟我一樣強不是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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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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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茉不語,又說是懶得吐槽阿修羅的話也不為過,只是當她抬起頭看見對方的臉龐時,卻難得從撲克臉上看見了溫柔的笑容,以至於到後來的帕茉回想起來,仍然會覺得有種心怔怔的情愫,而她也認為那大概就是戀愛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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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地,阿修羅的大掌蓋在帕茉的額髮上搓揉,並拉了拉圍巾企圖掩蓋此刻熏上紅潤的側頰。就在他清了清喉嚨之後,他淡淡地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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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想過要是能夠有一個家庭,絕對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家人,想要強到可以保護所有人,不再讓任何一個人離去。可以普通地每天都可以見到喜歡的她並給予親吻,接著平凡地老去過完一生。不過這種願望打從村子拋下母親,或是死亡後來到星幽界便早已不一樣了吧?」他毫不害臊道,「不過說真的,我還是喜歡女兒比兒子多一些,所以我們還是生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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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理你啊,色鬼。」她羞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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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來臨前,阿修羅二話不說地拉著帕茉就跑,也不等少女是不是該罵的話都說完沒,他只是逕自任性地這麼做了。但帕茉的腳步搭上礙手礙腳的長裙實在太慢,最後阿修羅無奈地一把將她背了起來,並飛躍地穿梭過顆顆長得黝綠高大的叢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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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彼此心情平靜下來的時候,阿修羅感受到帕茉安心地把頭倚靠他寬厚的肩膀上。他明知道躍過樹條間腳步發出了細微的枝折聲,卻還是能清楚地聽見明顯的鼻息透著他的圍巾與髮梢而來。真是拿帕茉沒轍啊,阿修羅這樣想,接著他忍不住露出嘴角的笑容,並在這時他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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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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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做什麼好,於是阿修羅無聊地搭起了篝火,而帕茉倒是一臉興致地研究起大樹下長起得那堆五顏六色的菇包。須臾間,火好不容易升了起來,可他們倆距離坐得有些遠,以至於兩人都默不吭聲地一同凝視著火堆許久,接著又相互偷瞄對方幾回之後,帕茉終於按捺不住煩躁感,直接挪弄了屁股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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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修羅卻突然主動地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並示意要帕茉別介意地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他不管對方的意願為何,還硬是要她好好地把頭倚在自己的肩上才放她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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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地,帕茉覺得尷尬死了。她心想著這個男人到底想搞什麼飛機,但聽見對方心怦怦跳得厲害,與火花劈哩啪啦作響的聲音,忍不住想相信這只是阿修羅企圖製造浪漫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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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茉我跟妳說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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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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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會不會怪我,怪罪我說不定只是把妳當成了別人的替代品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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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傻話啊,笨蛋阿修羅。」她噘嘴回答,「我只會覺得……你有了我還不夠滿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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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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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阿修羅過分貪心了,除了我以外還一次想著這麼多女人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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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忿忿不平地發出抗議聲,並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瞪了瞪身旁的男人。阿修羅倒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用木棍子戳著發出火光的篝火。經過了好幾分鐘的沉靜,他才終於回應了帕茉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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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帕茉妳不會在意早就死掉的人那些有的沒的。」他伸出大掌揉亂了帕茉的髮梢說,「不過呢……我對她的情感,跟對妳的並不一樣,她是她、帕茉是帕茉,不要企圖把自己跟已死之人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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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帕茉倒是被惹得懷疑自己是否太心胸狹隘了,但她很清楚最大的重點仍然是從對方嘴裡重複聽見同樣的名字,而且用十分親暱的口吻說著。於是帕茉感到些許的厭惡,接著立刻把身體坐遠一旁的臭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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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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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得也是……」阿修羅說,「不管怎樣都是已死的人了,沒可能會再次相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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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來說他偶爾懷疑過自身對帕茉的情感,說不定是來自影像模糊的母親某種程度的思念方式,或者藉著對青梅竹馬的愧疚感,加諸在帕茉身上也說不定。不過不管是哪個,對帕茉都過分地自私了。以至於他數次想著,只要在肉體上留下什麼樣的記號,或是從彼此的身上尋求慰藉與溫暖,便可以再次確認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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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希望只是自己想太多,但他確信至少在面對帕茉的情感時,的確並不如對方那樣率直。於是阿修羅下意識地伸手撫摸了舊傷處,一面提醒自己一切都已經過去,要是再不斷回首張望往事只會再次走上修羅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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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早察覺到對方異樣的帕茉,有些在意先前因為自己而用利器狠狠割傷手臂之事。她突然一股愧意湧上心頭,於是她佯裝成蠻不在乎的模樣,並隨口提及這個嚴肅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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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好些了沒?」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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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冬天總會隱隱作痛,彷彿告訴我絕對不可以犯下同樣的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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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帕茉突然整張臉貼在他的臂彎上心疼地輕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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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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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揉一揉帕茉的胸部,我相信它會好得特別快。」他一臉淡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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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茉簡直不敢置信從對方嘴裡聽到怎樣的性騷擾話語,還一面覺得阿修羅是不是活得不耐煩,還是確認交往之後更是得寸進尺地挑戰自己的道德底線?光想到對方對自己這樣那樣,搞不好還私下對自己有過各種不為人知的幻想,嚇得帕茉臉色都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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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帕茉思考要使用拳頭攻擊,還是厚鞋跟來個奮力一踢的同時,阿修羅的手掌理所當然地貼在她的胸口上游移。只是在下一秒來臨前,帕茉已經失控般地失聲尖叫,使得整座森林都充斥著少女的吶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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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你真是……變態色魔臭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