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云綱】短篇 - 第肆拾题、Isabella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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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肆拾题、Isabella

凉善

Feb 18, 2012

28

10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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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Isabella

*霧淡鄉番外

*好久好久之前的文，有黑歷史感。霧淡鄉沒想好要不要放上來，那篇後面渣化了。

*借用了霧淡鄉的背景，但更像是另外一個故事（攤手）

First.

「ISABELLA？」伊莎貝拉。昔日西班牙最尊貴的的女王陛下。那位奇跡般的女子。

「除了這個呢？」A BUTTERFLY？

「真聰明。」歐羅巴乃至於世界最美麗的蝴蝶，被冠以女王之名的ISABELLA。

「果真是一個充滿傳奇的名字。」讚歎。稱讚，卻也歎息。可歎的是什麽呢？

「那Vongla呢？不也是一個傳奇麼？」好似不經意地提起。

「啊哈……」敷衍的回答。

——握拐的手緊了些，拿槍的食指扣上扳機。

Second.

13歲。ISABELLA繼位。

15歲。SAWADA TSUNA成為VONGLA僅剩的唯一繼承人。VONGLA X。

「是因為這個才覺得我們兩者之間有可比性？或者說相似之處？」

「不，不是因為這個。」「看。」

動物圖鑒、昆蟲類、鱗翅目中的錘角亞目。

細細尋找那蝴蝶中的女王陛下，藍綠色的翅，褐色的邊，神聖的光芒璀璨而奪目。

「真漂亮。」挑眉。與身旁人神似至一模一樣的動作。

「那比起你最喜歡的銀槍呢？」

氣氛一時淩厲。

「再美麗的蝴蝶，再傳奇的名字，也抵不過我的一槍吧？」歪著頭。妖異的甜美。

「果然ISABELLA是女王陛下。」淺笑。吊鳳眼一角有傲。

「……別拿這種話開我的玩笑。」

——「陛下」之稱，是「KING」、是「QUEEN」、是鮮血凝成的王冠。

Third.

琥珀眸與黑眸撞上，褐髮的人調皮地眨眼，黑髮的人回以一笑。

氣氛洋溢著溫馨與甜蜜。

——下一秒，

——銀槍抵上太陽穴，銀拐橫在頸項處。

琥珀色的眼微微瞪大。驚訝之色一轉成了玩味。

吊鳳眼也扯高了些。不驚訝，不挑釁，合上了眼。

那些慌亂的狂躁的不安的迷茫的，一瞬間被釋放出來，卻又因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被清除得乾乾淨淨。

兩人中間的桌上，攤開的昆蟲圖鑒，是有著藍綠色的翅膀的ISABELLA似乎展翅欲飛。

好像是傳說中神祗的淨化。

不知是誰先放下了武器，另一人也跟著。兩種顏色的瞳孔都帶著笑意。

繼續一起翻著厚厚的圖鑒、靠在一起看夕陽、夜晚相擁的畫面都美得如奇跡的ISABELLA。

——「ISABELLA，從黃昏一直飛翔到子夜。」

Fourth.

小女孩的聲音甜美，唱著當地的歌謠，港灣附近的村莊的小女孩都喜歡在放學後邊唱邊回家。

遠遠的，只能聽清一個詞，「BUTTERFLY」。

多音節的單詞卻震動了鼓膜之外的許多。

「BUTTERFLY」「ISABELLA」。

他的銀色的左輪手槍，上了膛。站在森林中間，努力聚焦在那些柏樹高高的尖頂，卻怎麼也無法把視線從對面那雙黑眸中扯開。

本來手心有四枚子彈，現在只餘一枚，其他三枚都在那銀槍當中。三枚空包彈，只有一枚是要人命的實彈。遊戲中決定命運的俄羅斯轉盤。

本該是多人參與的「遊戲」，如今只有VONGLA X一個人。

緩緩將銀槍抵在太陽穴。VONGLA X自己的。

他曾用這支槍的槍口抵著其他人的額頭、太陽穴，更多時候是遠遠地，對著心臟來上一發，但金屬冰冷的死亡氣息都是一樣的。

——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

看到吊鳳眼眼角的傲裏多了慌亂，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嘴唇血色淺淺的，不及以往紅潤，也不至於蒼白。

嘴角的笑，是刻意模仿HIBARI KYOYA的傲然。

往日初上任，最迷茫無助的時候，HIBARI KYOYA便是帶著這樣的笑橫掃了北義大利，然後……。他是仰慕著這樣的傲然的，一直到很後來很後來，到他有了自己的驕傲時也依舊仰慕著。

而今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笑笑著，卻仍舊選擇了他所仰慕的笑。下意識也好有意的也罷，這樣笑著，心臟安靜得不像話。

「……HIBARI SAN。ISABELLA，你知道這是歐羅巴最美麗罕見的蝴蝶，可你知道嗎，聖潔的它，從黃昏飛翔到子夜，如此重複只三天。」

——沒錯，ISABELLA，只能活三天。

「你拿我與ISABELLA比較，無論是西班牙的女王陛下還是那神跡的蝴蝶，都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但我可以以俄羅斯轉盤來致上我對傳奇的敬意。這次的俄羅斯轉盤，我開三槍，一天一槍。每日的時間，由我高興。」

「若我生，我便放棄。若我死，……」

笑盈盈地說出的話語，聽在他對面的人耳裏卻驀地一驚。

四發的左輪手槍，三枚空包彈一枚實彈，選了三枚，開三槍。若想不死，便是三枚都選中了空包彈。幾率有多少？國中生就會做的題目，可現在除了VONGLA X之外沒有任何人有這個餘力。

——「砰。」第一日黃昏，殘陽如血，第一槍。

「啊，竟然是空的。」閒適地笑著。

——「砰。」第二日夜晚，晨星閃爍，第二槍。

「看來我運氣還不錯呢。真是叫人嫉妒，對吧？」語氣近似惋惜。

「HIBARY SAN，你說我的幸運會延續到第三槍嗎？還是會像ISABELLA一樣，在第三天死去？」

這兩天裏VONGLA生活一切如往，批文件，上午小睡，用下午茶時順便吃最喜歡的草莓慕斯。「搞不好今天就死了，當然要好好地活著。」這是現在VONGLA喝著茶時最喜歡的玩笑話。

第三日。第三槍。時間選在上午港口最繁忙的時間。

VONGLA擦過HIBARY KYOYA的肩，輕輕喚了一句「KYOYA」。微不可聞的聲音卻叫HIBARY KYOYA差點握不住拐。

驚愕什麽的還來不及傳入大腦就突然被沉悶的響聲尖銳的哀鳴襲擊。

——「砰！」

——吊鳳眼的傲，第一次在瞬間被其他五味雜陳的感情蓋過。

槍聲只一聲，卻震得連身體都要晃蕩地站不住了。

「嗚…………」是船。

↓HE往下

Fifth.

——「KYOYA，原來ISABELLA的許願傳說是真的。」

不可置信般抬了眼，對上那雙琥珀色的清澈大眼。SAWADA TUSNA。

——「ISABELLA，傳說中神的使者，遇見ISABELLA的人，許願皆會實現。」

「是你許的願嗎？」HIBARY KYOYA。KYOYA。讓我活著的願望是你許下的嗎？

「……」沒有回答，沉默一片。

「…真失望，原來ISABELLA實現的是我的願望啊……」失望地垂下了眼，卻還是笑著的。

俄羅斯轉盤。生與死的遊戲。四枚子彈生的機會有三，可連續三次都選中生的幾率可不高。他想死嗎？

不，想死的是VONGLA X，不是SAWADA TUSNA。

↓↓↓最後是無責任劇透。

「是你許的願嗎？」HIBARY KYOYA。KYOYA。讓我活著的願望是你許下的嗎？

「……」沒有回答，沉默一片。

「…真失望，原來ISABELLA實現的是我的願望啊……」失望地垂下了眼，卻還是笑著的。

「其實ISABELLA的許願是其他人瞎編的。」

「恩？」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許願。」

「啊？」

「第一天我就把你的子彈換了。」

「………………」

↓↓↓關於雲雀的驚慌（？）

「那怎麼你還被嚇傻（？）了？」

「我怕我拿錯子彈或者你又換子彈了。」

是說帝王在愛人的生死面前也是無法完全淡定的。（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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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壹題、紅繩繞

#2 第拾壹題、風居住的街道

#3 第貳拾伍題、遠鐘

#4 第拾伍題、雪逝，我們的年華

#5 第肆拾题、Isabe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