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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見爺爺,殺生丸公子到哪裡去了?」
「我哪知道...」邪見懶洋洋的敷衍著。
北方的氣候又濕又冷,雖然現下還未入冬,但氣溫已經使人感覺到寒意。小玲和邪見圍在一個燒的霹哩啪啦響的火堆旁取暖。
殺生丸公子原本就很沉默寡言了,在白靈山被奈洛擺了一道之後就更加...
不過,至少去哪裡也要說一聲阿...
邪見唉嘆。
「邪見爺爺,這麼嘆氣幸福是會跑掉的喔。」小玲完全不知道邪見的煩惱,天真的說。
遠方。殺生丸站在已漸漸枯黃的草堆中,嗅著空氣中的味道。
「嗡~~~~~~~~~~」 刀的嗡鳴聲迴盪在空曠的山野間。
刀在騷動著...是這個方向嗎?
殺生丸凝神前進,看見了一個沒有頭,身上插滿箭,奄奄一息的妖怪。
空氣中嗅到犬夜叉的味道,殺生丸沒有行動,打算靜觀其變。
「殺生丸!」犬夜叉一行人到來。
「......」到底....
一隻水獺小妖怪哭叫著爸爸,撲到那個無頭妖怪身上。
「爸爸!振作點--」看到一動也不動的無頭妖怪,小水獺相當傷心。
「甘太,先把他的腦袋...」七寶提醒著。
「嗯。」小水獺擦乾眼淚,將頭從包袱裡拿出來,對著頸部的缺口放置。
「拜託一定要連起來喔!」
但是過了一會兒,一點動靜也沒有,妖怪的頭與身體沒有再次連結,軀體毫無生氣靜靜的躺在地上。
「好像不行了...」一旁的男法師和女驅魔師都一臉不忍。
「哇呀!----爸爸」小水獺嚎啕大哭。
好像...跟奈洛沒關係,殺生丸轉過身離去。
「等一下!殺生丸...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不認為你只是剛好路過。」
似乎對殺生丸當時沒救桔梗耿耿於懷,犬夜叉對殺生丸心懷戒備。
「我沒有告訴你的義務。」雖然同樣是追殺奈洛,但殺生丸自認自己還是跟犬夜叉是不同層級的。
「等一下,殺生丸,你的刀...我記得天生牙是一把可以維繫性命的刀子...」阿籬鼓起勇氣叫住殺生丸,語氣帶著些微希望。
「拜託,請用那把刀子讓甘太的爸爸...」
「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殺生丸冷冷的拒絕。別人的死活跟他無關,又不是犬夜叉那總是救助人類的笨蛋,總是做不符合妖怪身分的事。
「拜、拜託...請你救救他。」
小狐狸七寶渾身發抖的擋在殺生丸的面前,看得出來是下了多大的勇氣。
「爸爸要是死了,甘太就只剩一個人了...」
「閃開。」
「七寶..」阿籬渾身冷汗的抱起七寶。
「沒用的,七寶。雖然可憐,不過殺生丸才不可能救人,他心地沒有這麼好。」
「而且那把天生牙,也不是殺生丸能使用的東西。」
「......事情就是這樣。」懶的跟他們辯駁,殺生丸跨步離去,乾脆的就讓他們認為這樣好了,免得糾纏不清。
「嗡~~~~~~~~~~」天生牙發出嗡鳴聲,不停的顫動,喀哩喀拉的撞擊著刀鞘。
「!!」天生牙在騷動......是要我救人嗎? 為什麼!?
殺生丸拔出天生牙,走到那已死去的妖怪屍體旁。
「閃開。」
「疑?」小水獺甘太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停止了哭泣。
殺生丸握刀凝神。
看得到--那個世界的使者。
三隻鬼使拿著鎖鍊刀槍趴在妖怪屍體上。
殺生丸揮刀輕易的將趴伏在屍體上的鬼使砍碎。
在看不見鬼使的人眼裡,對著空氣憑空揮刀的殺生丸是多麼的詭異。
但是,原本已經死去的水獺妖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啊!爸爸--」小水獺、七寶、阿籬等人非常的驚喜。
「乎~還以為回不來了呢」水獺爸爸坐起身,拔掉身上的箭矢。
「那個...請問你到了「哪裡」去了呢?」彌勒法師探問,希望能得到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呃...那是個很不可思議的地方。那是個被白霧包圍的世界,我只有一顆頭飛到那裏,我也有看到旁邊有很多長相猙獰的鬼首。」
「那些八成是被白童子砍掉腦袋的妖怪。」
「在白霧之下...有很多巨大的骨骸,那裏大概就是另一個世界吧?」
「謝謝你們救了我。」作為報答,水獺爸爸告訴了他們一直想知道的事。
阿籬想向殺生丸道謝,卻發現殺生丸聽完這些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