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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珊瑚急得大叫,落到地上想拉起琥珀,揹在琥珀身上的櫥子掉落地面,珊瑚抬起飛來骨要破壞櫥子,卻被結界彈開來。
就這麼一會兒,鼠群又趕上包圍了他們,珊瑚抱緊受了傷動彈不得的琥珀,似乎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快逃啊!珊瑚」彌勒法師不是沒看見這邊的情況,只是他那邊也無法收手過來支援。
鼠妖們一擁而上吞沒了兩人。彌勒法師轉過身看見這情況急的不得了,又無法打開風穴。
此時身為妖怪的雲母,拉扯著兩人要脫離鼠群,卻仍舊敵不過鼠群數量的強大,被越來越多的鼠妖爬上身。
眼看就要殞命,突如其來的一支箭畫破了保護著櫥子的結界,趕來的犬夜叉一刀劈了櫥子。
龐大的鼠群瞬間消失了,露出了奄奄一息的兩人,珊瑚趴在琥珀身上緊緊的抱住琥珀。
琥珀急忙撐起身體,察看趴在他身上的珊瑚。
由於珊瑚緊緊的抱住琥珀,身上的傷口自然比琥珀多的多,可以看見多處正在滲血的傷口染紅了衣物。
姊姊...為了我弄得全身是傷...
琥珀自責的心情蔓延。
「唔...」這時候珊瑚悠悠轉醒,一睜開眼就勉強的撐起身子急切的問道「琥珀...你沒事吧?」伸手就去觸摸琥珀的臉頰。
那細柔中帶有繭子的手,憐惜的撫上琥珀的臉龐,珊瑚帶著擔心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這個唯一的弟弟。
雙眼中載滿各種複雜的情緒,擔心、害怕、著急、放心、期盼、痛苦,無一不緊緊的揪緊琥珀的心。
姊姊...那多想說出口的叫喚,最終還是吞回肚裡。察覺到白童子的到來,再不捨琥珀也只能依舊裝作不認識珊瑚,把自身從珊瑚身邊抽離。
一陣罡風刮起。
「琥珀!」珊瑚再次的呼喊,但卻連站起來追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白童子將琥珀帶離,眼眶溢出悲苦的淚水。
礙於最猛勝還有同行的琥珀,彌勒法師和犬夜叉也不敢貿然出手。
「那個女人在幹嗎呀?琥珀...為什麼要保護你?」急速升上高空,白童子不解,那些人明明是敵人不是嗎?
「...不知道」琥珀面無表情的回答白童子,但心裡卻極度不安。
白童子剛剛都看到了嗎? 要是知道他和姊姊的關係,姊姊一定會陷入危險的吧!
琥珀很清楚...就算自己覺得無所謂或是沒有資格被拯救,身為姊姊的珊瑚一次也沒有放棄過他。
對於白童子來說這是個很好利用的弱點。
珊瑚那苦苦呼喚他,哭泣的臉龐,深深烙印在心裡。每想起一次,心中就不免刺痛一回。
不能再讓姊姊陷入危險了,一定要盡快除掉奈洛。
琥珀在心裡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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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身紅衣,神樂蹲坐在風羽上手拿著她的武器扇子,碧藍如洗的晴空和青山她無暇欣賞,也不如之前如出來放風般悠哉,她現在只覺得萬般煩躁。
空中飛過兩隻搖搖晃晃的小蟲子,她皓臂一揮,一道強晉的風刃發出,無情快速的了結了蟲子此生卑微的生命。
太多了,這些礙眼小蟲子讓她的心情壞得很徹底。雖同是妖怪,但是基本上也算是女人的她也是有著基本的愛美之心,厭惡蟲子或些外貌古怪的妖怪。
如今這些蟲子到處飄浮在她所愛的藍天之下,真是太讓人噁心了,還讓不讓人活啊?
「真是的...怎麼殺都殺不完」看著蟲屍掉落,神樂厭煩的轉過頭,不遠處一道沖天的濃煙引起了她的注意。
飛近,小黑點放大,濃煙的來源是一棵被烈焰焚燒爬滿蟲子的樹,琥珀戴著防毒面具站在一旁。
「你找到蟲巢了嗎?琥珀」神樂赤腳落在琥珀身後。
「神樂小姐。」
「這是什麼蟲?」空氣充滿了刺鼻的氣味和飛灰。
「宿蛹。不過...好奇怪,這些原本寄生在大型妖怪身上的蟲,不該在外邊築巢的...」
「哦?你還挺清楚的嘛!」神樂血紅的瞳孔暗了暗。
這次殺小蟲子的命令跟本就莫名其妙,一點也不像奈洛之前挑撥離間的作風,神樂想不出來這次奈洛的行動又想搞什麼鬼,見琥珀似乎對這些蟲子有所了解,不免疑心著琥珀知道些什麼,忍不住在回程的途中試探。
「琥珀...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啊?」
「別裝蒜了。奈洛為什麼命令我們到處尋找宿蛹並且殺掉?」
「這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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