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akes are beautiful, the truth?
小說內容為空天跟折紙的女性向文章,嚴格說起來應該是屬於空&折的全年齡文章,有時候發現標題直接寫空折,只是我單純懶得在中間加個&的而已XD(喂),不過要是覺得他們兩人一點曖昧都不行有的人,請最好還是迴避一下(汗)
內文還包含兔虎成份,由於個人也很愛薔薇單戀老虎、炎牛,所以裡面可能會提到一些,還請注意。
大致上是動畫十八集之後捏它注意~角色或許有偏離,雖然不是崩壞但很怕某方面崩了,例如很嬌的兔子太油條變成牛郎之類的(咦)
往下看文章前請確認是否接上以上所說的,才不會稿得身心靈不愉快喔ˊwˋ
名字翻譯參考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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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所選的公園並不特別偏遠也沒有特別熱鬧,晚間還有少數夜晚跑步運動與溜狗的人,因為樹林較為高聳濃密而顯得隱密,也有一些情侶們選擇在此約會,可說是約在這邊見面不會因為過於偏僻惹人注目、又不容易被閒雜人等發現的好地方,重點是,若是有意外狀況發生,犯人還可以找得到無辜民眾來威脅英雄,當然,這也是英雄們想極力避免的。
一如往常地帶著面具的虎徹與沒有身份曝光問題的巴納比避開人群,順利地隱藏在距離犯人指定地點不遠處的草叢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他們與伊凡並沒有討論好彼此會藏身何處,雖然並沒有看見伊凡的身影,但想必他早已像個忍者一樣擬態在某個地方。
「那個傢伙……該不會是犯人吧?」虎徹指著一位穿著帽T遮住整個頭的人,雙手插在口袋,一動也不動地站在犯人說指定的地點。
「在犯人還沒有真正表明身份前,我們先靜觀其變吧!要是萬一只是普通的民眾,那反而會打草驚蛇。」巴納比小聲地說。
「我知道啦!」虎徹有些不耐煩地說。
「知道就好,犯人很有可能持有炸彈,請虎徹先生多考慮一下再行動,要是再忽略到哪方而讓自己身陷危機就不好了。」
「說什麼忽略而身陷危機……不會吧~你還在介意昨天的事情喔?兔子。」虎徹用著一副“你怎麼這麼大驚小怪”的表情轉頭看著對方,「不是都過去了嗎,別再記得那種小事啦!」
「那可不是小事喔~英雄這份工作有多危險,我想虎徹先生不會不清楚吧。」巴納比並沒有轉頭,仍舊保持盯著前方疑似犯人的人。
「我知道啦!不過就只是~」虎徹不悅地回答,好像在指責自己多沒工作常識一樣。
「虎徹先生才不知道呢。」巴納比微微皺眉,「別人會多擔心。」
「呃、」聽到對方如此認真又有些埋怨地說出這句話,虎徹再不高興也都氣消了,反而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誰會對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生氣呢?
「抱歉啦!就~你也知道,我都是靠直覺在做事的嘛~難免就~」虎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雖然說活到這把年紀大概是沒救了,但…但~我會多注意看看的,而且還有你在旁邊,所以沒問題的啦!」
虎徹說到後來還伸出手軸戳著旁邊的巴納比。
「真是的。」被突然攻擊的巴納比不怒反笑,「真是令人傷腦筋的大叔。」
「嘿嘿嘿~」知道對方終於不再介意了,虎徹得寸進尺地靠過去搭上對方的肩膀,耍賴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兔子是個好搭檔。」
「就只是好搭檔嗎?」巴納比此時終於轉過頭來。
糟糕,該不會又要生氣了嗎?看著對方的態度,虎徹隱約覺得不妙起來。
「那~那個~」
「空天先生好像已經到了。」
巴納比打斷了試圖說些什麼來解釋的虎徹,他轉回頭繼續盯著疑似犯人的人,認真卻從容的模樣讓虎徹分不太出來,剛剛巴納比到底是真的生氣還是鬧著玩。
算了,反正現在兔子好像沒有生氣。一向樂觀的虎徹決定不再煩惱,只要對方沒生氣就好,至於剛剛到底發生說了什麼讓對方生氣,還是自己只是單純被後輩戲弄就不要太在意了,他可是有風度的長輩呢~
虎徹將視線同樣放回那位從剛剛就一直站在那邊的可疑人士身上,此時四周的樹因為漸漸吹起的風而搖曳作響,不到一會,就看見空天從空中輕輕地落地,空天雖然身穿的是英雄裝,但背後並沒有裝備上平時都會裝上的推進器,恐怕還是多少考慮到這算是私人隱密行為,不僅要對人民低調也得對公司低調,因此並沒有像一般上節目那樣全身武裝。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基斯搞不好連英雄裝都不願意穿,畢竟那可是公司與贊助商的財產,瞞著他們使用並不是基斯的作風,但為了能表示自己身份,他還是穿上了英雄裝前來,並且故意以飛行前來赴約,證明頭盔下的人,確實是空天本人。
「挺準時的嘛~」
一直站在那邊不動的可疑人士,不,此時應該說是犯人,發出跟電話裡同樣經過變聲器的古怪聲音。
「你把人質藏在哪?快放了他,不要一錯再錯了。」空天義正辭嚴地說。
「別這麼急,讓我們先把事情說完。」犯人不為所動。
「你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我想說的你應該很清楚了吧!」與激動的語調不同,犯人依舊只是站在那邊,無法看清楚帽子下的表情是否真的咬牙切齒。
「什麼啊?就是不知道才問吧?那傢伙在說什麼啊?」由於正在談話的犯人跟空天都沒有壓低音量,聽得見他們談話內容的虎徹,忍不住小聲地吐曹起來。
「你不能對一位電話性騷擾的變態要求要有邏輯,虎徹先生。」巴納比跟著小聲回應。
「嘖、也是啦~但是他能不能講快一點啊?他到底想幹嘛啊?這樣子只能一直不知道到底想幹嘛的情況很煩躁啊!」
「耐心點等吧。」巴納比回。
「清楚?不,就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才問你,請你告訴我。」空天十足誠懇的口吻,表達他的困惑,而且這也真的不是裝的,他是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你居然還有臉說不知道……,我與親愛的折紙總是靠著網路blog留言與電話聯繫彼此的愛,但你卻擅自接起我與我的折紙的電話熱線,打斷我倆美好的時光,還敢說不清楚?」與完全保持不動的身軀不同,聲音不僅顯得神經質,還很激動,「都去破壞你的商品了沒想到居然還是繼續糾纏我的折紙,欺騙他,是你逼我用飛彈來揭穿你多沒用,也告訴我的折紙,說能夠陪著他的人是我,你多麼地沒用,想來折紙一定很開心,但,我可憐的單純折紙還是被欺瞞,你甚至還故意擾亂我與我的折紙的熱線通話!都是你的錯!」
「呃~所以,在醫院那通電話也是你打來的吧?」空天實在很難跟上對方的話,他只能努力回想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才勉強抓到一點頭緒,當時他受傷住院時,就是因為聽見電話鈴響才發現伊凡的手機忘記帶走,他像似自言自語地說:「糟糕,那時候歸還手機時,忘記跟折紙君道歉,又擅自接了他的電話。」
「那時候我不是有說,手機主人不在我只是代接。」空天對著從頭到尾顯然都在誤會的犯人說。
「別想騙我!我不會被騙的。」犯人完全不接受空天的解釋,他喘了幾口氣,明顯地壓抑住情緒,再緩緩地以更怨恨地口吻開口說:「你不僅打斷我跟我的折紙的美好電話時光,還大剌剌地在節目上大秀英雄救美,不就是為了想要跟我炫耀、刺激我!」
英雄救美?空天困惑,那是哪時候的事情?奇怪,為什麼對方的話這麼難理解?他想了好一陣子,才猜出大概是指之前節目上幫砸向折紙旋風與民眾的大型物吹走的事情吧!儘管對空天而言,別說是幫忙同事,只要是人、有能力的都會幫助對方的理所當然之事,並不是特別針對誰,更沒有犯人誤會的那種意思。
「那時候我知道了,我那天真無邪的折紙,可憐的折紙,一定是被你給騙走了,一定是你用了什麼好聽的話從我身邊把折紙給騙走,我得作些什麼來才能阻止這一切,於是我開始專心地製作起針對你的警告,直接送到你手上。」犯人沒讓空天開口解釋,他自顧自地用著像是回憶什麼偉大創舉的口吻說著。
「……原來如此,難怪那時候就都收手了。」躲在一旁的巴納比小聲說。
「什麼?」虎徹不解。
「虎徹先生還記得嗎?當初在收到恐嚇禮物之前,空天先生的商品破壞與前輩的騷擾電話都停止了,那時候犯人就是在專心製作禮物盒的炸彈吧!」
「這樣啊~所以一連串的事情都是那個有妄想症的傢伙搞出來的?」虎徹問。
「聽起來是這樣沒錯。」巴納比回答。
「當我看見報紙上登著你逼迫我的折紙一起演出節目、一起逮捕犯人,我就知道,為了我親愛的折紙,為了我倆的幸福,我一定要豁出去,從你的手中拯救他,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去抓無辜百姓來的,我要用我的愛來拯救我的折紙,我要證明我對他的愛,比你的還深、比你還更愛他。」彷彿在說著什麼神蹟,如果此時犯人高舉雙手,大概會有人以為是宗教狂熱份子在傳教吧!但對方並沒有這麼做,彷彿口氣再激昂,也都沒有影響到他的冷靜舉止,就只是站在那沒有任何動作。
「嗯~」不用推測也知道,空天的頭盔下一定是滿臉疑惑的表情,他很認真地聽對方說話,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語言沒有任何邏輯而放棄理解對方的話,雖然很遺憾地他還是沒有辦法去瞭解對方所講的事情,「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很愛折紙君?」
「沒錯,全世界中我最愛他,我對他的愛毋庸置疑。」
「那~你愛上他之後,你有什麼改變嗎?」空天沒有帶有任何負面情緒,像是與一般人對話那樣,很直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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