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短篇 - 【黑籃】逆〈青黑〉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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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籃】逆〈青黑〉

剎辰

Apr 13, 2012

9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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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過自己無數次，如果可以重來。

重來什麼呢？

那段愚蠢無知的中學年少時啊！青峰大輝會這麼說，臉上帶著諷刺而落寞的笑容。

可是，不管再怎麼希望……都沒辦法重來了。

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看向窗外的眼神總是很寂寞。

逆，如果可行。

※

「青峰君……？」

已經是那場比賽之後，好久好久到不想去計算的時間了。

他從沒想過原來只要一封簡訊、短短的幾個字，就可以輕易的把他叫到這個人的身邊。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這個人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

「哲……」

緊緊將那對籃球選手來說實在太過瘦小的身軀鎖在懷中，他總覺得有些酸澀在眼眶裡打轉……沒來由的。

呵……原來，沒有這個人在身邊，他變的那麼軟弱嗎？

以為替自己武裝起來的堅強，其實只是一層紙糊的假象。

讓自己變的冷酷，只是想掩飾那自從失去「影」後的，強烈的痛苦和不安。

「青峰君……」

那喚著自己的聲線一如以往一如記憶那般依舊平淡卻令人安心。

「不要哭……」

然後是這句話。

「呵……哲，你沒聽說過嗎？」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麼樣的……也不想知道。還有就是他正把臉埋在對方肩窩，也無從知道。「世界上，最容易讓人哭出來的三個字，就是『不要哭』啊……」

「……嗯。」

聽著他的聲音有些哽咽，黑子哲也伸出手，像在安撫小孩子一般的，規律而輕拍著他的背。「……說的也是呢，對不起。」

「啊啊……你該和我道歉的事還不只這個呢。」

「明明一開始是青峰君的錯吧。」

對方靜靜的反駁，儘管語氣中根本沒有所謂責怪的意思──而那隻手動作輕柔的近似在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哈……好像是呢。」輕笑著加大環抱的力度，他知道懷裡的人兒一直對國中時期比賽場上他的冷落懷恨在心。「那就『抱歉』……這樣就算扯平了吧。」

「嗯，原諒你。」

半開玩笑地把手抬高，黑子哲也揉著自己那頭靛青近黑的短髮。半瞇起眼，青峰大輝有些陶醉而眷戀、懷念這樣的溫度。

那許久遙久前刻意忽略刻意遺忘的曾經，現在如潮水湧上的幾乎要將他淹沒窒息。

……──如果就這樣死了死在這人的懷裡，他也心甘情願。

但若知道他這個想法，對方一定會狠狠給他一掌讓他痛得蹲在抵上哀號，然後冷冷地罵自己一句「笨蛋」吧？

因為黑子哲也……「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他知道自己笑了，笑的苦澀而悔恨著。

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如果不是自己的愚蠢……現在的他們，是不是會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一樣呢？

「吶、哲。」

「什麼事？」

「如果……如果，是現在……」

『』

突然很強的風吹來，吹的不是時候。

他的低語幾乎消失在風中，但他知道、對方還是聽到了。

只是，接下來，他們之間只剩沉默。

「……青峰君……」

直到被那聲輕喚打破、卻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哈哈，我知道啦，開玩笑的。」

嘴上這麼說著的，卻是笑不出來。

所以他只能更用力的抱緊對方，明知道可能會使對方難受卻不想放手。

也是呢，這樣總是傷害他的自己，早已沒有了資格。

就算不甘心也無濟於事了。

感受對方環上他頸子的雙臂，他閉上眼。

現在，享受就好。

※

「……一定，會再一起打球的。」

未來嗎？

「現在也行啊，只是不是在同一所學校，沒辦法一起出賽罷了。」

那就沒有意義了啊。

「青峰君你要求還真多……」

因為是你啊，哲。

※

問題要成立，就不能違背常理。

『重來的話，你會選我嗎？』

正因為無法合理化這個問題，他永遠失去了答案。

逆，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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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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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黑籃】逆〈青黑〉

#2 【黑籃】Step by Step！（黃黑）

#3 【黑籃】６／１８（黃黑／黃瀨生日賀）

#4 【黑籃】Anxiety（黃黑）

#5 【黑籃】Together（青黑６／１５賀）

#6 【黑籃】七夕竹〈青黑／微冰火〉

#7 【黑籃】片段／過去？噩夢？（青黑／黃黑）

#8 【黑籃】去年今年〈青黑／青峰生日賀〉

#9 【黑籃】失衡（青黑／黃黑）

#10 【黑籃】那些日子的放學後（黃黑８／１５賀）

#11 【黑籃】依存症（黃黑）

#12 【黑籃】夜未央（青黑５／１１賀）

#13 【黑籃】或許失常（赤黑）

#14 【黑籃】座敷童子（青黑）

#15 【黑籃】理解不能（青黑／黃黑）

#16 【黑籃】習慣（黃黑７１１賀）

#17 【黑籃】厭夏（黃黑）

#18 【黑籃】醉〈青黑〉

#19 【黑籃】變質〈青黑〉

#20 【黑籃】倒帶（青黑）〈上〉

#21 【黑籃】倒帶（青黑）〈中／Ｈ有慎〉

#22 【黑籃】倒帶（青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