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嫁給我吧,忍足侑士寄出這封簡訊的時候,正好看見她站在那。
今天夕陽提早,沉入海面的速度比平常還要增加,坐在咖啡廳裡,他還在等著她。
或許今天晚上還見不到她,不過他只是微笑的看著外頭的夜景,他等她。
曾經哭著說不要那家庭的少女,記憶中他無語,接著說出一起去冰帝的話題。
從關西到關東,沒人比她更懂他,至少那時期,他們一直在一起。
侑士繼續這樣的話,以後怎麼結婚啊。抬頭,嘟著嘴的少女,一臉愧疚的表情。
何あ,這個以後再說。他記得當時他還在跟蝴蝶結的衣裳掙扎,她的衣裳全數由他的手所打理,沒有任何蝴蝶樣式,接著,那是一副滿意的表情。
女伴的出席,向日岳人總說他跟她太過曖昧,他總說,朋友而已。
美麗的女性接近,他不曾拒絕邀請。
沒有男伴的女孩,始終只有她。美麗的女性,如果少了蝴蝶結的裝飾品,或許會顯得更美麗。
最後一支舞的伴侶,他始終留給那人陪著他做最後的END。
沒有意識過誰喜歡她,或許該說向來不會有人接近她。
除卻網球部以外,以及他。看著窩在床上的少女,他拉起被子,想睡多久。侑士小氣。這種話,他看見從床上爬起的人總會這麼答,早餐呢?
何あ,現在是午餐。不知道呼喚多久才清醒,他除了吐槽之外沒有別的回話。
電腦的視窗閃爍,他看著笑得開心的她,什麼時候要回關西?
侑士,我可以不要回去嗎?看著吃到一半,就快哭的她。
那天的夜裡,他拉著她,一起坐著新幹線回家。
電話,接起來就聽見忍足謙也問,侑士,她回關東啦?
聽見這話,他便知道她,他們也都知道她,討厭那個家。
撥響的手機,他聽見她,哭泣的聲音,侑士,不要逼我回家。好。妥協的聲音,沒有多說的話。
那天之後,他就算回家,也不再逼著她。
那天的夜晚風很大,他剛回到家,家裡來的訊息不給多餘的回答,侑士,你知道嗎?
才直升高中不久的事情,他一直當做這是一場笑話。
侑士,你喜歡她,對吧?曾經的搭檔一直問他,他沉默的不給回答。
曾經以為的習慣如他,只是少了會闖入房門的聲音有些寂寞吧。
沉默三年,他飛離這個國家。
侑士,你喜歡她對吧。在吵雜的酒吧,他聽見來自於忍足謙也的國際電話。
何あ,過這麼久,會不喜歡嗎?酒入喉,他還是笑著搭上美麗的女性,如果少了些蝴蝶結,真的會變得沒有牽掛。
只是在學習途中回家,一年過去,以為終於放下,接機的女性,瞪大雙眼的認定自己是場笑話。
侑士,你還好嗎?他看見皺著眉頭的她,他笑著說,很好啊。
出國的事情,怎麼沒有說。並肩而行,他看著她,擔心的模樣,沒有任何偽裝。
妳不是換了電話。他笑著回答她。那你可以回信跟我說啊。嘟嘴的樣子,記憶中一直記得的相貌,只是少了點聲音去想她。
可能寄錯吧。他笑著,他知道接下來,該打電話。
什麼啊,侑士才過分吧。見面的友人群,連同謙也也是其一。
他不過是說出他們做出欺騙他,是不道德的過分事件,變成所有人一起大罵他。
吶,她什麼時候改掉志願啦?終於停下來的怒罵,他終於開口問謙也,沒有回答他,只有其他人對他,白眼給予,沒有人回答。
從惡劣的友人手中拿到,所有的信件全在思念他,便當的內容物早就被人解決,沒有人告訴他,他卻知道那全是給他。
喜不喜歡,愛不愛,這句話,他知道有人,一定不知道這個回答。
花了幾天看完它,每封信件幾乎都在過問他,從近況到回信,為什麼沒有回她。
在出國之前他需要做點事情,挽留她。
從謙也那得到的電話,簡訊從家裡出發,直至見到人的時候,穿著依舊如同當初舞會的她。
交男朋友了嗎?在進入誰的結婚會場之前他問她。
我又不像侑士,一定很多女朋友對吧。她的笑容有些刺眼,真的,嘴角難以上揚。
過了幾天,他約了她,回冰帝校園的路上,再次問她,妳的志向什麼時候換了啊?
不知道呢。他看著笑著沒有正面回應的她,分明有著難過的模樣。
停下腳步,他問她,真的沒有男朋友啊?侑士很奇怪啊。她皺著眉頭,他答,信件是故意不回妳的啊。
為什麼啊!大罵,他看見有人快哭的表情,他笑著答,喜歡我嗎?
瞪大的雙眼,我才沒有。臉色被他的話,泛紅的臉頰,他說,那何必在乎我的信件與回答。
想走的人,他上前輕拉,小時候不是說要嫁我嗎?分明就是娶。是吧?紅透的臉蛋,他已經明白那人的回答。
闔上她的眼,從細碎到深吻,繞過肩膀得到物品之後丟出,他知道有人一直在關注她,或許該說,關注他。
很噁心啊。那是在那次約會之後,他從那堆偷窺的人群中,聽到的抱怨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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