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創－短篇集 - 生命週期

生命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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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是模擬市民同創吧？

其實她想不起來最開始那人的模樣了，但是她一直記得她心動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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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教育和教養來自於父母親的身教，至少她是這麼覺得。

母親在最開始不是一名音樂家，那是她之後轉行的，她始終記得母親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母親似乎是名美食家，製作的食物總是特別好吃──她說她無法接受無法入口的食物。

她想，或許是有一名熱愛美食的母親，她總覺得在長大之後，連同自己早期煮出來的食物都嫌棄難吃透了，真是無法入口。即使對普通人來說那是不錯的食物。

在她出生之後還有一名弟弟，父母總會在她寫作業的時候教導她，於是她也記得他們這時的模樣，她總會在弟弟寫作業的時候去她的身旁教導他，然後一臉驕傲地炫耀著自己的成績。

似乎是這麼的理所當然，她總相信他們家的血統一定都是聰明的。

父親總是在電腦桌前寫著程式，他說他是名工程師，可是在他們寫著作業，母親沒有時間陪伴他們的時候，他總會停下手邊的工作教導她。

她總相信身教就是這麼回事。除了長大之後，她總覺得她的弟弟一定是哪裡學壞了，才會長得這麼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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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母親邀請了好多人來到家裡舉辦聚會，母親人在廚房拼命的忙碌著，她在客廳無聊的看著所有人聊天，某位糟糕的弟弟首先發言權，導致她此後被所有人認為，她就是妹妹，於是乎下一回的生日慶典他比她多吹了一支蠟燭，她的人生就此無法翻盤。

弟弟成為了哥哥，而她成為了妹妹。

真是夠了！

不過那次的聚會有一名母親多年的好友，她突然想去廚房吃點什麼，卻在轉角處直接撞見了那人的死亡。

是的，死亡。

然後她遇見了名為死神的那人，她總是想不起來小時候看見那人的臉究竟是什麼模樣，她只記得那個笑聲，然後她問他，你是誰？

小時候只記得哭，不記得害怕。

她記得母親教導過她要友善的對待人。

她記得他。

那名為哥哥的傢伙哭哭啼啼的跟在大人身邊，然而她卻大膽地問著他。

她想，是不是那一刻開始，她就病態的從此之後就只喜歡他了？

母親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抱著他們，哭過了，經歷過了，日子總是得過下去。

葬禮的時候她沒有看，因為大人們不想讓她看見，但是她開始想著那名出現在家中的青年，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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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有了好幾名，名為大人的朋友，或是和老人家交談，總是過得比別人早熟，然後總是在想著，那是誰？

導致她在被哥哥恥笑之後，課業總是得做上好幾遍。

想想她上回就差了這麼幾分就能拿到第一名，一直以來保持的好成績不小心下滑了整個月。

在她從小學畢業的那刻，父親和母親準備給她們多一名弟弟。

似乎健康檢查出來，已經滿足月了。

她想了好久，不知道哪時候開始，他們家再也沒有舉辦過聚會。

在她成年之後她曾經問過母親，那時候母親沉默了許多久，在她正打算去忙碌工作的時候才開口。

「還記得有一名年紀比媽咪小幾歲的哥哥嗎？媽咪很要好的那位。」

她想了一下，似乎有這麼個人，除了弟弟應該她和那所謂的哥哥對他都有印象。

「不知道哪時候開始，他似乎有偷竊的習慣了。」

她驚訝了臉印在母親的眼眸，她想，她似乎懂了什麼。

而母親又笑了。

「在和你父親在一起之前，媽咪曾經想過，或許等他在大個幾歲，或許我會喜歡他。」

「然後你就遇見了父親嗎？」

她笑著問了她的母親，她的母親卻像是一臉懷念些什麼。

「你父親很優秀，至少他不曾讓媽咪失望過。」

那天上班她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她想，是不是她在想那人的時候也像母親一樣，只是，他總是令她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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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在他們兩人良好的指導功課下長大，到底有多親近？在之後他結婚和男朋友都同居了還三不五時約他們吃飯，他想，雖然那個名為哥哥的傢伙真的很渣，但是他介紹的對象真的還不錯，至少個性上和弟弟相處都還不錯。

歐，是的，男朋友。

她真的覺得，該死的，是不是哥哥給的父愛大過於她這個姊姊的母愛，導致他老弟長歪，覺得他需要的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

雖然性向不能以偏概全，但是她曾經在她房間內的電腦可是曾經看過成人影片出現她在的電腦裡，真是夠了，那是她工作用途，不要以為她查不出來是誰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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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該說說從小到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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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她還在小學，她那段時間開始沉迷於喪禮，但是她在喪禮上從來沒有見過他，然後她開始想，那是不是真的得看見誰死去，那人才會出現啊？

於是乎她在下一個生日慶典目睹一名老人離去，她才再度見到他。

他似乎沒有變，又似乎有那裡不一樣。

她喜歡和他說話，問說他是誰？

喜歡問他喜歡什麼，喜歡問任何有關於他的事。

時間都已經到了中學，她想，其他人都早戀了，她是不是也可以確定，她喜歡他？

她在沒有注意的時候，那名為哥哥的生物似乎有了女朋友，她問他：「嘿，你是不是偷偷交了女朋友？」

然後收到了鄙視的白眼，他說：「並不是，你看不出來我們沒有交往嗎？」

再之後她聽說他哥到底多渣。

沒有交往，只是和好幾名女性都上過床。可能上午是A，下午就是B。

然而他不要臉的程度，竟然可以讓那群女人不跟他吵架？

「……嘿，你一定不是我兄弟對吧？」

在某天晚餐的時刻她看著他一臉輕鬆的模樣，她簡直看見了世界奇觀。

「哪天你覺得你交到的男朋友不好，想安然分手，不懂的話可以來問我。」

「Shit！你滾吧！」

然而他一臉習以為常的表現，她真的想讓把他揍到趴。

可惜他的武力值似乎勝過她，導致她始終只敢想想，不敢動手揍他。

不過聽說有天晚上他似乎被人揍了，我猜他一定是跟別人的女朋友上床。

那時候她跑到他的房間嘲笑他，他白眼看向她。

「有男朋友的女人我才不碰，不要把我說的那麼渣。」

「屁！你本身就渣！」

「那男的追不到人，我上了他喜歡的人。」

「Shit！你就是渣！」

狠狠的甩門還聽見了老哥隨後補的一句話。

「拜託別告訴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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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很爽，但是基於親情愛，她還是幫了他。

在她終於脫離了中學找份工作，踏上老爸的工程師路途，她看著他哥早就在各個畫廊有點名氣。

他在中學就開始投稿的畫，就如同她在小時候就開始向她父親學習一樣。

她隱約記得母親曾經開過餐廳，但是兩邊忙碌下，小學時期有過他們曾經得在餐廳寫作業，母親說：「太忙了，我打算換份工作來試試。」

於是她的弟弟是在藝術的渲染下長大。

母親不下廚的時候她總能聽見彈鋼琴、小提琴。

她說：「媽咪，你好厲害。」

「小時候就學過，只是媽咪比較想當個美食家，現在覺得，我或許該當個音樂家？」

那個或許都是騙人的，因為她之後真的去當了音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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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印象中的弟弟在我們這個看似很正常，但是有個糟糕的老哥家庭中長大。或許該說，除了她爸媽，她覺得連她也不正常。

名義上的老哥說：「正常不會有人像你一樣，熱愛於看人死亡。」

結果在她高三那年被母親帶去醫院，她說：「我沒有生病。」

母親只是笑著看她，她覺得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然後那個只靠下半身的渣渣敲了她的門，他說：「嘿，你的人生還沒開始你就要結束你自己了嗎？」

「Shit，我的青春一定比你長。」

「叫哥哥，不然我告訴爸媽。」

「你滾吧！」

「你看看你那個糟透的模樣，我看你還沒追求到人，你就被他遺忘了。」

她愣了幾秒，沉默不想回答。

「聽媽咪講的時候，我就大概猜到了。我又遇到再叫你，你可不要不接電話。」

瞪大眼的看著這個垃圾男，他說：「幹嘛，你是我妹，這熱情的眼神我消受不起。」

「垃圾！滾啦！」

枕頭狠狠砸他，他出門的那刻她說：「哥，謝啦。」

「我受不了你這病態的模樣，不用謝。」

於是乎大型娃娃就這麼朝著門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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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才工作第三年，他們家庭聚餐的時候，她就聽見她那渣透的哥哥開口說了句：「我當了爸。」

那瞬間她慶幸她最近減肥，所以只吃沙拉。

「嘿，你開玩笑對吧？」

「我也以為我在開玩笑。」

父母親都沒有問他哪時候要結婚，什麼都沒有問他，然而他也沒有開口提說要結婚，什麼都沒有，就只有拋下那句話。

他的弟弟看著他們，話題被帶向工作、課業，再也沒有提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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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那渣男敲了她房門，她說：「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昨晚在睡覺的時候沒接電話，早上看到簡訊我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她像是看見了髒東西一樣的眼神盯著他。

過沒多久她繼續寫著她的外包案件，都快想到該從哪裡動下一個程式碼的時候就被打斷。

「我在她最美麗的年華遇見她，但是她的年齡真的和我相差太大。」

她轉頭瞪著他。打擾別人的靈感真不可取。

「她是我第一個對象，我們在畫廊認識，我只有和她做的時候沒戴套。」

「噁心！滾吧！」

「嘿，聽我說完，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垃圾哥哥皺了眉頭，她從小到大，很少看見他有認真過。

「我給不起她承諾，我們年齡相差太大。你應該認識她，你們同公司呢。」

「歐，不。」

聽見老哥說的話她簡直快崩潰，這渣男的對象到底有多少？

「你應該知道，她快退休了，雖然她現在還是很美，不過她的工作位階比你低呢。」

她很少聽見他認真地稱讚說，誰很美，幾乎沒有。

「該給你的解釋我給你了，剩下的對象幾乎都是玩咖，我給不起她承諾。」

「你怎麼不說你沒責任心算了。」

轉過身要繼續搞定程式碼，她聽見他嘆氣：「她沒有我們家健康，或許再過幾年你會接到我的電話。」

才敲不到三行的程式碼，她看見了他出門的背影，難得她覺得他沒有很壯大。

結果工作的第六年，她在半夜接到他的電話。

她總是在那個渣男的電話下被叫出門，各種夜店場所或是餐廳，見到她想見的人，可是追著、追著，她發現如果是她，她永遠找不到他。

畢業的第二年，她曾經在某一天夜晚，去過了各個夜貓子的各種場所。

卻不及那個渣男的隨便偶遇。

只是這一次，她親眼看見那個哥哥哭得很難過。

那一年她看見他難過的時候是躲在大人的背後，這一年，他是站在他孩子的身前，自己的兒子的生日，成了母親的紀念日。

她知道她該同情他，她看著那人，她求他，沒有任何效果，她追著他跑了好多年，在她還是中學生的時候她追著他跑，當她出了社會的時候，他似乎沒有變，然而她卻開始害怕老去這件事。

明明這只是她剛畢業的第七年。

哥哥說他把她的骨灰撒向大海，沒有任何墓碑可以紀念她。

然而當他忙完這些事，想把孩子帶到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找不到他。

他的父親說，他會幫忙注意領養中心。

再過了兩年，他又來敲她的房門，他說：「他被領走的機率太大了，我已經跟爸媽說了，不用幫忙找了，大概就這樣。」

然後再之後，他說他有了第二個孩子。

我問他：「你想結婚了？」

「你別想了。」

「歐，你這個渣！」

「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愛，僅此可愛。」

如果不是家規裡面有一條不能破壞，她想她手邊的水晶就直接拿起來狠狠砸向他了。

家裡往上蓋的時候，整條走廊都是他那渣哥的畫作，他說：「別想砸了，每一幅畫隨便拿去賣，拍賣價都五千以上。」

於是她瞪大眼的看著滿是用錢砸出來的畫廊牆。

「我們家都有著強大的藝術細胞基因，或許哪天你會忘記你那可愛的程式碼。還有，你該減肥了，你胖了。」

她真的想動手砸了他，或許那些被她玩弄過的女孩們會很支持她。

「還有，弟弟最近似乎有感情困擾，你是否太久沒有和他聊天了。」

她想了一下最近的生活，這兩年為了升遷，大半夜都在工作，只能偶爾聊上幾句話。像個神經病一樣，為了工作而存在。

她的父親想轉職，他說：「最近我覺得我們都該動一動，親愛的，你覺得呢？」

然後她看著他的父母在她的面前直接上演了恩愛秀。

嗯？雖然我們都成年了，但是一想到這邀約，根本是變相的告訴她說，她胖了吧？

於是她終於在那年的升遷之後，開始多了項健身這娛樂。

開始學著讓自己更美，偶爾會參加派對，然後偶爾會遇見他。

沒人想見到他，她想，真的是沒有人想見他。

因為他在就等於死亡。

可是她卻只有那短短的時間可以說喜歡他。然後她終於鼓起勇氣詢問他，他單身對嗎？

那人像是恥笑般地告訴她，邪惡勢力是沒有戀愛這個選項。

那時候她覺得她像個笨蛋一樣，追求了這麼久，卻永遠都不會是女朋友。

有點失落，又難過的敲著那永遠收不到回信的電子情書，她想，會不會等到老了，她還是沒有變過心呀？

再之後她見到了他弟的男朋友，聽說是那個糟糕哥哥介紹給他，那男的很好，至少是個不錯的對象。然後沒幾天就宣布結婚，她突然覺得她又錯過了什麼。

那一年她畢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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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弟弟的婚禮上她問他，怎麼會交男朋友？

他弟這麼對她說：「我不認為我不喜歡女性，或許我是雙性戀吧？」

她以為她還是有關心家人，原來她是這麼不了解這個家。

之後他們搬出去住，她的弟弟偶爾會回家，而她的哥哥終究沒有娶她。

那是他第二個孩子，但是他哥哥似乎不怎麼喜歡他。

「我想他，或許那是上帝對我的懲罰。」

那次和哥哥的聚餐，她想她大概知道她懂了什麼。

再然後，母親的死亡，她見到他，她依然求他，即使沒有任何意義。

她看見他大笑的模樣，她大哭的跪在母親的面前，那人始終沒有來安慰她。

她想，是不是這場愛戀始終只有自己在進行曲。

那晚她傳了一封悲傷的信件給他，沒有任何回音的信件，她只能偶爾前去母親的墓前悼念她。

弟弟和他的對象領養了孩子，但是這個家，卻是越來越少人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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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聚餐的時候說要去挑戰世界旅行，再之後她又回到了只剩下工作，沒有過多娛樂的行徑。無聊又乏味的日子，簡直就像是拚了命的再往上爬。

就害怕一旦停下這行為，她會難過她的愛情，難過她終於明白她愛他。

畢業了第十五年，寫了十五年的情書，她終於等到他約她。

她想，他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她？

再之後的一年，她偶爾會去約會。卻只能忍著不問他，他們算什麼啊？

一年的蠢事到家，哥哥白眼的看著她，然後他說：「大概是報應吧？我沒給的承諾，換你替我還啊。上帝真是公平啊。」

「渣男！」

「你說你喜歡的對象嗎？」

她看見他該死的哥哥扯著笑得看她，她蠢得像笨蛋一樣。

畢業的第二十年，她的父親離開她。

那年她終於忍不住地問他，你單身嗎？

那人沉默了一段時間回答她，他不會跟任何種族交往，這就是回答。

但是那人終於牽起了她的手，宛如從來沒有變過，又好像終於發現了變化。

當她的年華逐漸老去，她開始害怕他會不會嫌棄她。

哥哥在展覽會上最大幅的畫像，是那年她不經意進過他房間，那是他沒曾給過承諾的對象。展覽會場上只有那幅人像畫。

展覽結束的那天夜晚，她看見他站在畫像前，彷彿在想著她。

她突然發現他們其實很相像，只是用著不同的方式去表達愛一個人的這件事。

然後家裡的客廳多了兩幅人像畫。

當她停下腳步去看著房子展覽的各種畫，她才注意，她哥似乎只有畫過這兩幅人像畫。

「當我發現我想留住她的美的時候，她已經老了，然後我發現，我什麼也沒有留下。」

那女人和她的孩子，誰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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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他提到他第二個孩子，到現在還和他保持著聯繫。

她問他，他會不會娶她？卻看見那男人沉默著不答。

「渣男。」

「與其管管我，不如管你的對象吧。」

她白眼的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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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多年，她發現她都要準備領退休金了，她想，她一定也老得很可怕。

她突然害怕去見他，怕他嫌棄她已經老了的模樣。

在領退休金的前一年去見他，最後一次她問他，他單身嗎？

那年他看她像個傻子的眼神盯著她，他說，他不會和任何種族交往，這就是回答。

那天晚上她哭腫了眼睛，隔天請了一天假。

愛情的遊戲裡，她覺得她用盡了一輩子的勇氣在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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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某天的夜裡，她似乎看見了他的臉孔，就如同第一次見面一樣，從沒變化。

她用了一輩子的愛情追著他，卻像是終於等到了他來找到她。

當上帝宣布時間到的那刻，她努力地想睜著眼睛看清楚他，那睜不開的眼皮，她多麼想知道那一刻，他是笑著的帶她走，還是會為了她哭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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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ps.打到一半又跑去玩，後面要打什麼就忘了，人果然不能拿靈感開玩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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