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佐鸣是给AB打工的苦命仔系列 - 【佐鸣】神前歌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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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佐鸣】神前歌

觅霰律

Oct 7, 2011

35

12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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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神前歌

蠕地之蛇就算做着飞天之梦，终究也只是个幻想，但还是不想放弃，而盯上巢中雏鸟的你，其实反过来断送了自己，葬身于从此翱翔天际的鹰眼之中。

他获得太多的赞美，也获得过多的同情。在七岁之后十二岁之前，他的内心过于嘈杂，无数个声音洞穿他的心脏，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兄长，宇智波一族上上下下不知多少条人命。宇智波的家徽本就血红，染了血之后更加鲜红。

几岁起他的愿望不再如同儿时那样幼稚，而是要用宇智波鼬的命来血洗宇智波。

于是到了如此地步。

他看着对方紧闭着的眼，金色的睫毛下是海蓝色的鸿鹄浩渺，脸上明显的伤痕和污迹。

他闭了闭有些疲惫的眼，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衣服破损的地方的皮肤感受到河水的凉意，他没太在意地抬起了头。

雨停。

阳光从云层的罅隙之间透过投射到那个孩子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好像就那么死了，或是安静地睡着了，沉进某一个空白的梦境里。

这才是他应该获得东西，而他不应该拥有。他这样想着，一只手撑着另一只受伤的手，离开了阳光之下，一晃一晃地走进了森林里。树荫大片笼罩过来，树叶生长地茂盛使阳光也无法照耀到大地，他一步一步走进树荫之下，让树叶完全遮蔽他的身影。

他因长年头痛而经常起夜，梦境偶尔空白偶尔会内容扭曲，往往惊醒之后就再记得梦境的内容。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不记得梦境内容。

小时候母亲说如果醒来了还记得梦的内容很容易成为现实。

他离开了火之国很久，久到已经忘记多少个年头。当年的吊车尾到现在还吵着要把他带回去，但那个吊车尾始终不知道他在哪里，找不到，寻不着。

他现在身在离火之国很远的一片大陆上，人称海之国，国土临近海洋，人们以捕鱼为生，没有忍者，常年和平，没有战争也没有忍术更没有阴谋诈骗和所谓的仇恨。他搭坐别人的船只来到这个国家逗留的有些久，偶尔会想起儿时母亲的话。

幼时母亲告诉他为何宇智波族人都拥有火属性查克拉。

火，燃烧的火啊，它象征着希望之光。这是赐予宇智波族人的荣耀，神明期望我们能够有一颗带着希望之光的心，继承火之意识，成为伟大的忍者。

象征着希望之光，黑暗中指引路途的明灯。

他揉了揉头发，摊开双手，手掌因为长期握剑使用利器而长满了茧子。

火。

查克拉驱动的同时，手心里跳出一团明火。照亮了黑暗里的房间，也照亮了他隐匿情绪的眼。

再是火焰也照不到他应去的地方。是光也不会降落在他所经的路途。

原本以为十二岁那之后可以就这样走下去，可是仇恨时刻提醒着他不许忘记宇智波一族的仇。

于是他只能背弃自己的故乡和同伴背道而驰，直到他知道了真相不得不将仇恨扩展，毁掉自己唯一的家乡。

谁知道最后会这样，他不能预言一切只能凭借本能走下去，唯独相信自己是正确的。原本的赞美变成了辱骂，可他从未后悔过。

不会后悔，所以也根本就回不去了。

------------------------------

回不去，意味着失去一切。

家乡。同伴。笑容。还有树木常青和并肩而行。

想要再次获得，何其困难？

“喂，醒醒啊佐助？！”

他被人摇醒，做了一半的梦里跳跃着一团火，他靠近想要触碰它却被人吵醒。有起床气的他皱着眉勉强睁开眼看向始作俑者。漩涡鸣人已经换了衣服，脖子上搭着的毛巾应该是用来擦汗的，换了衣服就表示他已经完成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虽然前几天你都一直连续通宵熬夜拍戏没错，但是要睡的话还是回家里睡比较好。之后很长时间都不需要你出镜，你也该好好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同居人不似戏场上的那种口吻，他眯了眯眼没回答，灯光刺激他的眼睛使他一时半会不太睁得开眼睛。

“…结束了？”他总算适应了灯光，撑起身体站起来。歪睡在沙发上的感觉不太好，脖子有些落枕了。

鸣人胡乱收拾东西，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塞进背包里，匆匆忙忙的。

“嗯，之后有段时间不需要来戏场。”他知道佐助是特地跑到戏场来接他回家的，他在戏场呆了有好几天都没回去。

“喂…跟你说过了东西不要乱塞。”他叹气蹲下来帮他收拾东西，“确定都带走了？”

“是啦是啦，快走快走，戏场呆的我都快要发霉了。啧啧真希望编剧再去登次山，不要总写些那么奇怪的剧情。”

“我看你是想赶快回去补新番吧。”

“嘿嘿…”其实还挺想早点看到你的。后半句话鸣人留在了肚子里。

半路上他们买了东西回去，那家伙死活吵着要吃拉面。佐助没办法依了他买了两份外带的拉面，拉面店老板很热情，所以给他们的那两份叉烧拉面多加了叉烧。为此这家伙这一路上嘴巴就从没合拢过。

入冬的天气有些冷，早有准备的佐助把带过来的围巾给鸣人套上。后者朝着他傻笑了两声，他有些没办法地揉了揉他的金发。

出云临海，天气有些潮湿，与其他城市比起来气温偏低。

夜晚的城市灯红酒绿，人们如同动物一样鱼贯入而这个城市，像是舒展了身体的动物，新的一天来临。

他们沿着海边的道路行走，海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佐助帮鸣人提着他的背包，他们的公寓就在道路的尽头，只要走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

“剧本的结局出来了，你看了没？”鸣人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闷。

“看了，”他顿了顿，“你不在片场的时候就出来了。”

“呃，你早就看过了？”

“嗯。”

“…难道就没什么想法么？”

“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

他呼吸出来的是浓厚的白雾，只能说明是真的入冬了。宇智波佐助反问他，鸣人反而没了声音。

火。

继承火之意识者。

鬼晓得他们的对手戏到底赚了多少的票房，编剧关门笑得诡异大笔一挥来了个三年见面就挥刀片的狗血戏码，再来就是让他学了马叫煮乱咆哮了一把，雷的观众鸡皮疙瘩掉地三寸。喜欢他的人少了，但还有人依旧喜欢他。

那些狗血戏码的票房估计可以给吊车尾的买一辈子要吃的泡面，说不定还有的多余的剩下。那片子里到底亲没亲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那人就此一别决心不再回来不是他说带回来就可以带回来的。就算最后带回来了，也是带回一具身体，带不回他的心。

他的灵魂随着时间的洪流漂游至没有光明的远处，无法逆向行驶的他只能追过去，结果迷了路，道路满是荆棘他的四肢被刺伤流了一地的血。

十二岁终结之谷那句杀死最亲密的同伴可以获得万花筒的话，到底是想表达他是他至亲的同伴，还是话上所言自始自终会杀了他？只有本人才知道。

他想问清楚，于是追上去。可那人早就背着草薙和一身的债与黑暗去了远方。临行前他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他也没有。不顾炎热，天寒地冻，路远马亡，就那么去了没有光明和梦想的未来。

他跌倒在地几乎要哭出来说佐助回来吧，那人根本没听到继续前进。

直到他们的距离被渐渐拉成如同你遥望地平线的距离为止。

或是死斗，两个人其中之一死亡，另一方才会有所觉悟。说不定他回来了，他死了，没了他的家乡少了最重要的心脏。从今之后他再也听不到他的心跳，平稳、安静地心跳声。

或是他死了，他去了谁也不知道的远方。隐姓埋名到了另一个地方，孤独终老到最后也孑然一身。

也可能是他死了，他继续当他的火影，火之意识不会因此湮灭，一批火之意识者死亡之后还会有更多的继承者出现。可他总会觉得失去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这些到底是不是他要的结局？

谁知道。

“等全部结束之后你该换个工作。”

“诶？”

“入戏太深的话会带到现实，说你是白痴你还真是白痴啊。我又不会真的说走就走。”

“…………宇智波佐助你分明就是在嘲笑我啦！！”

他一拳揍上来，佐助没躲。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攻击他。

反正不是真的，他想。他有和睦的家庭，有兄长的关爱，他不需要复仇也不需要远行，这里没有战争也没有仇恨更没有木叶，兜转了一圈只是把心交给了一个人。只是这个白痴过于担心而已。

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在心里都忍不住揶揄。

“好了，别闹了笨蛋，再不回去的话要到十二点了。”

“哇呜你不早说！！”

我会回来，所以你要过来我这边。

从今以后，无论我去了哪里，临行前一定会与你道别。

不再会只是永无止境的斗争，终结之谷隐秘的神明歌唱，天照燃烧不了大地，千鸟也不会嘶鸣。无论结果到底如何，你死了或者我死了，或者我们都活着，我们都死了。都不要忘记以后，若是离开，临行前一定要与你道别。

自始自终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将你的背后托付于我我绝不会摈弃。

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会与你并肩至地老天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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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佐鸣】殊途

#2 【佐鸣】神前歌

#3 【佐鸣】不是在搞笑

#4 【佐鸣】杀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