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憩鸟 - Chapter 29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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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Chapter 29

悠纪

Oct 16, 2015

15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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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了吗？”

“走吧。”

系上安全带，赤司温和的笑笑，黑子回以微笑，发动引擎，车子平稳的行驶起来，安静的空间内飘荡着柔和的音乐。

肩上一重，单手把持着方向盘让自己的左手与赤司的交缠，十指交缠却有一根突兀的空荡，将车停在路边，黑子和赤司一同睁着眼看着车架上的挂件。

红色的小鸡玩偶紧贴着蓝色的小鸡，就好像···现在的他们。

赤司扬起唇，怔怔的盯着那对布偶，唇角泄露出一丝甜蜜的笑，黑子盯着后视镜里的赤司，良久也笑了出来。

——

“如果要走，按照规矩，留下一根手指吧。”

叼着烟的青峰平静的说着，然后把一把短刀扔到了榻榻米上，跪在地上的黑子拿起刀，将右手放在地上。

明知道黑子不会因为区区断指而放弃离开，青峰俯视着黑子，看着黑子用刀抵着自己的食指。

就在刀锋快要切下去的时候，陪着黑子的赤司按住了黑子的手。

“这根手指，由我来还。”

“随你。”

青峰在赤司面前蹲下，朝着他的面门喷了一口烟，然后看向一旁的黑子。

“我要你的尾指。”

黑子睁圆了眼睛转而流露出一丝苦笑，直到最后青峰还是不肯放弃，切掉小指，在组织里是对抢了大哥女人的惩罚，他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和赤司。

“为了那个家，你能忍受那么多，只是区区羞辱，为何我不能，哲也，不用担心。”

赤司一边笑着说，手起刀落，赤司依然面不改色的笑着，黑子看着他，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这种小伤，舔舔就好了。”

残缺的手掌摸上黑子的脸，扶起赤司，用一根尾指换到了黑子的自由，这样的代价，其实再便宜不过。

朝着青峰深深一鞠躬，刻意放他们离开的青峰，将要面临一堆流言蜚语，然而这也与他们无关了。

青峰一直站在那，看着两人相互扶持着离开，似乎感受到了青峰的目光，黑子转身，然而窗户那边，空无一人。

“走吧，赤司君。”

最后的终结，说不上完美的终结，花费了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时光，来等待、品尝，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会寂寞到哭泣。

赤司闭上眼，牵着黑子的手放到唇边。

“哲也。”

“恩？”

“我今天才知道，哲也很呆！”

黑子不说话，盯着后视镜，审视一般的看着自己的眼睛，的确有点呆。

“不是那个，是性格啦性格。”

随即赤司释怀了，这个人固执的部分也正是他喜欢的地方啊，赤司想了想。

“只是一根手指，如果哲也先我而去，我一定会牢牢地记着，然后不停的回忆哲也活着的姿态，直到我的生命到终结。”

说无数次我爱你，却比不上你为我所付出的，我能回报的也只有这件事了吧！

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地回荡着一句【谢谢】，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听着潮汐拍打沙滩的声音，黑子一边哭着一边道谢，在黑暗之中，赤司亲吻了黑子。

品尝着那份咸涩，不停的为他擦拭着狼狈的面颊。

黎明之色逐渐显露，不知名的海鸟拍打着翅膀在海平面上翱翔。

不停的交换着吻，在日出之时，赤司开着车子回到了市区，蓝天之下，黑色的轿车平稳的行驶在海岸线上，背着日出和鸣叫的海鸟。

——赤司君。

——哲也！

正文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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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负责任小鸡剧场一（前方高能瞩目，请自备防弹衣避雷针）

#28 Chapter 27未完待续，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