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採花系列02-嫡女（？）

第三章-可以謀殺親夫嗎(h)

　　「聽聞江家嫡女自幼帶病，所以一直養在府裡足不出戶，也不打算婚配……所以，這就是『真相』嗎？」石經濤驚訝地看著那在女子下身密處的細縫上方，有個跟自己類似、但小巧許多的突起物事。

　　「……你都看到了不是嗎？若已解了閣下的好奇心，請容敝人不奉陪了。」眼睫上還沾著淚珠的江采薫，心死般地靜躺在床上喃道。母親跟她說過她的身體跟其他女孩子是不一樣的，未來可能無法正常婚嫁，難過又心疼地要她早作準備，至少要設法確保一生平安。

　　若非放不下家人，她早該以調養病體為名離開京城了，也不會遇到像今天這般難堪……。

　　「……我在海上行商去了不少國家，看過更多奇形怪狀的種族呢，你這樣還算正常人可以接受的範疇裡，斷不用因此絕了婚配的念頭。」回過神的男子突然勸道。

　　江采薫心念微動……但又想想，不是每個人都像石家公子這樣周遊過列國，見怪不怪，唉，她還是莫想太多吧，平安才是福。

　　石經濤越瞧越好奇，索性坐近將那雙長腿拉得更開，伸手邊問邊仔細揉搓著那個粉嫩的物事。「……你這小東西能射出什麼來嘛？」

　　「你……放肆！別太過份了──放手！！」又氣又羞的江采薫又開始掙扎起來，可惜還是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

　　「你該不會沒碰過『它』吧？我想你爹娘也不可能跟你說這個，我教教你？」石家公子好心地表示願意教學相長一下。

　　「走開！」

　　…………

　　「……稀了點，但能硬，不知道能不能讓女子有孕呢。」男子很有實驗精神地對手中的小東西點評著。

　　江采薫羞憤欲死……等她被氣死了作了鬼，絕不會放過這個壞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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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不省人事的人胡亂地穿好衣服蓋上錦被、喚人守好自己的院子，並吩咐他沒回來前不准任何人進去內間後，不知如何收拾殘局的石經濤就很丟臉地跑去問自己的娘親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一出院子，便發現府裡的護院都出動了，大概猜到是為了什麼原因所以他默默反省了一下……然後乖乖地現身去到主院自首。「……娘，江家嫡出的那位小姐在我床上。」這次不是被打昏……是被他氣昏了。

　　石夫人聽了差點暈了。她是有聽自家女兒說過，江家那個病弱的嫡長女今兒個也會來花會，讓她幫忙照應一二，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見著人就聽說丟了……結果自家這個混兒子竟然還把人家照應到床上去，這是什麼事啊！！

　　「……你若是看上了人家，就不能好好讓娘幫你去說媒下聘，一定要這麼猴急嗎？！！」

　　「哎，我起床後就什麼都沒吃，忍到快正午這時都要餓壞了嘛……剛好看見她捧著一個食盒我就沒忍住。」再慢一步，好吃的就讓江家小姐給下人分光啦。

　　「…………」你搶食就搶食，把人也搶到床上去是做什麼？！

　　「點心好吃，人也不錯。」石家公子看得可「仔細」了，中肯地評道。「娘，讓她嫁過來時把點心廚子一起陪嫁過來吧，比我們府裡的好吃。」他喜歡吃甜的，但其他家人都不愛，所以石府的點心通常甜度都不高。

　　「…………」石夫人決定晚點讓自家相公處理這個吃貨兒子。「那你乾脆娶江家的廚子算了！」

　　「不了，我沒那麼貪心……反正一起嫁過來後也少不了我點心吃的。江家小姐讓我看光了，不嫁我可要投河了，我會負責的。」

　　「……你這樣亂七八糟，我怕人家看不上你。」石夫人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聽了兒子的敘述後就眼皮一直跳，總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石經濤苦了臉，娘真是太懂他了。雖然事出有因，但總是把人看光了，他怕江家那個小姐尋短，便想繼續開導對方順便說明自己會娶她負責，沒想到對方竟然寧死不嫁，越講越氣然後就氣到昏厥了……至於嗎？他明明是京裡許多淑媛眼中的乘龍快婿！「嘖……娘，我相信你有辦法幫我搞定你兒媳的。」

　　「……生你這個討債鬼我還不如再多一個貼心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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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來不及安排好下半生要如何養老，江采薫的人生就被逆轉了──

　　花會那天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江府自己的院子裡，亂糟糟的心定下不少。

　　江采薫喚來冷香，讓她詳盡地說明後來發生的事。冷香從她被帶走後開始細說……說到末了，江采薫聽到是石夫人親自陪著用馬車送她回府時，俏臉煞白。

　　……如果那個男子真是石家的大公子，那，這是表示石夫人已經知道她被那人非禮了嗎？

　　江采薫只能期待那人別不顧兩人臉面把全盤都托出了……但想著那人率性而為的豪放勁，她總覺得對方會什麼都說了，蒼天哪，江采薫覺得自己直想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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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江、石兩府長年有生意往來，自己妹妹又跟對方的女兒交好，也常常在自己面前說著石府的趣事給她解悶。雖然江采薫因為無意婚配，所以對一些男子的風評沒有上心，但對石經濤這個石家公子卻是聽說過一二的……

　　雖然有專門的人才作跑船這塊，但最近二代的石家男主子都喜歡自己親自到海上看看。石大少一開始是跟著父親出海，但現在已經能自己帶著船隊航行了。

　　江采薫常聽著妹妹笑著說石大少又如何嚇暈嚇跑了哪家的千金，雖然有時也不是石大少故意嚇人，但常常發生一些林林總總的狀況，讓那些打著拜訪石府的名號想跟他不期而遇的小姐沒辦法得償所願。

　　例如一回因為天熱石大少正跟護院打赤膊在院子裡對練時，一個閨秀本想特意端著自製的湯品去給他解暑。結果越走近練武場，沒穿衣服的男人就一個又一個地映入眼簾，當下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然後，連石大少長什麼樣子還沒看清就當場軟倒暈了過去，還好湯品是讓一個丫環先幫忙拿著的沒跟著灑了。旁邊被那個閨秀拉著一起來壯膽的石小姐冷靜地讓人把那名閨秀和湯送回府去，好不容易忍到回房，才放聲大笑了好久。

　　雖然這些事跡皆是事後聽好友石家小姐的轉述，非親眼所見，但說的次數一多讓江采薫都快以為自家妹妹對人家傾心了。

　　但問了江采蘋卻搖頭解釋道，即使對方是個眾佳麗眼中搶手的好良人，但這樣常常出海有時一去便是二、三年，她若是真心愛著自己的夫婿可不捨得這樣聚少離多，雖然商人重利輕別離，但陸上的行程她身子底子夠好硬要跟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江家產業廣，半途累了大不了就近在附近的別院或商鋪歇腳，等夫君回程時再跟上便是，她也不需要太勉強自己。

　　不過海上兇險得很她實在沒那勇氣，而且聽說船家多是不喜女子登船的，她就算想鼓起勇氣跟著也可能沒辦法成行……。

　　…………

　　江采薫還在回想著，關於石經濤的傳聞好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但還沒想周全……幾天後的一個吉日裡，石夫人就親自上江府提親來了──這樣讓京城的名媛淑女搶著倒追的男子究竟是怎麼會想來跟她求親的，那天他不是都看到她異於常人的地方了嗎……？！

　　神魂不屬的江采薫只好讓冷香幫忙送信去石府給石大少，再次強烈拒絕他的負責之舉。並言明自己對後半生已有規劃，之後就會離開京城。

　　對方的回信來的很快，讓她乖乖地等他來娶，嫁給他絕不會吃虧的，還說會帶她出海到各國去看看。末了還很可憐地表示其實很想親自來看看她，但被自家母親說在成親前碰面不吉利所以被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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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兒，雖然不明白你和你娘瞞著什麼，但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想為你自己好好打算一下嗎？」江當家和江采薫的生母是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沒想到後來誕下女兒後，他就發現他的夫人似乎瞞著什麼。因為一想問，他的妻子就忍不住想掉淚……久了，他也不問了。他真是怎麼想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事讓他的夫人對他也說不出口、還讓女兒一直不想嫁人呢？

　　「……爹，女兒知道您疼我，但，我真的有苦衷不能嫁人。」真的沒辦法，江采薫也只能重提母親幫自己求來的承諾。

　　江當家其實也在對亡妻遵守諾言和女兒的未來幸福間考慮了很久……

　　「石家那小子到商鋪來找過我了。」

　　江采薫聽了，頓時心亂如麻。

　　「……連一個外人都知道你的『秘密』，我這個父親卻半點不知，嗯？」某個爹爹表示有點吃醋。

　　「…………」那個壞蛋不會跟爹亂說什麼了吧？

　　「放心吧，雖然人有點太不著調，他不想說的倒也沒讓我問出來。」沒問出來話的江當家冷哼。

　　「薰兒，石家小子最後讓我肯同意這門親事……就是他向我允諾，絕不再有其他妻妾。」不過，江當家又多敲了一些別院產業加到聘金裡給女兒，就暫且不提了。那主要是為了在有萬一時，女兒不會太悽涼地回娘家……若真敢欺負江家的人，也要那石家小子剝幾層皮下來，哼哼。

　　「啊？可是……他是石家獨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身體…能不能有子。」

　　「……薰兒，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非要人家絕後。若是有天，你跟他真的相處不下去，你還是可以回江府做爹的好女兒。我聽管家說，你常常跟他要各個別院的紀錄看……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有心想打理府裡的內務，你若有興趣，爹的商鋪也可以撥幾間讓你練手。但後來我又想起你娘曾跟我提過，讓你去別院住調養身子的事……我想，你是打算離開京城的吧？」

　　「……女兒是有這麼打算，但又捨不得你們。」

　　「我這不也是捨不得嗎？你身子若真的不好，又跑得遠了，假使有個好歹，爹爹也不知道有沒辦法即時照應得到。

　　雖然不知道你的秘密是什麼，但石家會善待你的。我們兩家雖然也有私交，但更嚴密地，卻是商業上的合作，這也是我願意應下石家這門親事的考量。除非石家放棄在陸上這塊經營，不然看在江家的面子上，他們絕對不敢欺負你。你就當出門去玩吧，石家小子說要帶你出海，你就代替爹爹去不同國家看看吧，注意平安就是。哪天玩膩了，也看厭石家小子了，讓人來跟爹說，我自會去接你回江家──你會一直是江家的嫡小姐，不會有人取代你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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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經濤這個鑲金帶玉的金龜婿，讓江家滿意得不得了……不管還在混亂的江采薫怎麼說，都沒法讓婚禮的準備慢下來，然後緊鑼密鼓地籌備後，在吉時被簇擁著送上了八抬的花轎。

　　「……你是想逼死我嗎？」一掀蓋頭，新嫁娘的問話就讓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哎……等京城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帶你去坐大船出海，多玩過幾個國家，你就會發現現在的煩心事不值一提了。」石經濤不以為意地將交杯酒塞入江采薫手上，用巧勁帶著對方一同飲下酒。

　　執著的空杯被男子拿走交給下人，江采薫思考了一陣，不確定地問道：「……我聽說，航海有忌諱，女人是不能上船的。」

　　石經濤示意自己的長隨帶走其他下人去領紅包，待新房中只剩下他們新婚的二人時續道：「我祖母當年就有自己的船，凡事總有例外的。船隊現在屬於我，安排其中一條能讓你上去的船也不是做不到的事。」總有人要錢不要命，海上會害命的意外多的是，不差這一個忌諱。

　　男子攬過自己夫人的纖腰，好奇地問：「春宵苦短……我們別浪費，上次我教完後，你有試著摸摸看你自己的小東西嗎？」

　　「石經濤──！」有人剛過門就想謀殺親夫了！

雙性的設定我只有引用一點點，如果連這一點點都沒辦法接受就還是別勉強看囉。:x

其實石夫人是怕自家混兒子又亂說亂搞什麼，所以在娶進門前不准他再去嚇人家姑娘。

傳聞中的足不出戶，是小薰希望給人們的印象。

但事實上她偶爾還是有低調地讓冷香陪著出門的，去京城的廟裡上香、或是去書肆，她既然要裝病、又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也不可能做太多事，買幾撂書回來是她在院子裡生香菇時少少的一項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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