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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黑籃】租屋生活-永不完結的前進史之又來了

帆船君

May 14, 2017

36

13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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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標題，與【前進史】有很大的關聯（基本上租屋篇就是前進史的續），不過沒看過也沒關係的

　　這天天氣晴朗溫暖，又是休假，感覺是美好的一天。黑子拿著澆水器，為放在院子大門邊的盆栽灑水。

　　這些盆栽是木吉提議要放的，目的讓這裡看起來不是那麼空曠單調，但對於另外三個人來說單不單調沒有差，四個大男人住的地方，本來就是這樣，而且這裡本來就是高級住宅，這些盆栽不放，也會看起來高雅悠靜。

　　木吉很快就忘了自己有放盆栽一事，也忘了要照顧它們，到最後植物們都快乾枯了，黑子每次從旁邊經過時，總能感覺到它們在對他求救，心軟的黑子看不下去，接下照顧它們的工作。

　　澆水器灑著水，黑子在想其他事，例如等下要出去玩嗎？還是留在這裡勒？或者是……思緒到處飄移，就是不在這裡。

　　直到不遠處出現一個人影。

　　那個人，應該是個女的，正向這裡跑過來。黑子愣愣地握著澆水器，在確認那個女的身分後，嚇得丟掉它，在器具落地之前，人早已飛奔出門。

　　「請不要用跑的！教練！」

　　相田理子……婚後改名為日向理子，已經身懷六甲，能看到明顯隆起的肚形。但此時此刻她當它不存在似的，用不是孕婦該有的速度和步伐，往黑子他們的住處跑過來。

　　這大概是黑子一生中最驚險的時刻了，理子跑得不是很穩，搖搖晃晃，更加大他的恐懼。終於跌跌撞撞扶住對方後，黑子才鬆口氣，但還是沒有鬆懈。

　　理子不住地喘氣，黑子也好到不哪去，等兩人都比較平靜下來後，理子抬頭看著他。

　　「黑子君，現在方便打擾嗎？」

　　「……嗯。」就算不方便也得說方便，根本不好拒絕，黑子小心翼翼地扶著對方進屋。

　　啊啊……百分之八百是和老公吵架了。很有經驗的黑子看對方表情就知道了。當初決定要住在這個地方時，早就想到會有這種狀況發生，只是來得有點快。

　　其實他們才搬來這裡不到半年喔。

　　進到客廳，有點高興的看到三位室友都在。

　　木吉看到來客時，丟下報紙跑過來。「理子，怎麼今天會想到要來？」

　　「唔啊～肚子比上次看到時還要大了，要生了吧？」小金井坐在沙發上，還拿著報紙。

　　只有伊月露出『又來了』的嘴角抽搐表情。「妳該不會……又和日向吵架了吧？」

　　「欸？」另外兩位毫無經驗的室友愣愣地看著伊月。「吵架？」

　　黑子扶著理子就坐，藉口泡茶就跑了，丟下三個室友應付客人。

　　安靜……寂靜……沉默……

　　木吉先開口說話，小金井接在後面，試圖緩和氣氛和詢問理子發生了什麼事，但理子仍然不語。倒是伊月很想快點離開這裡，趁著大家都在聊天時，起身往樓梯走。

　　「別走，伊月學長。」端著茶水，黑子從廚房冒出來，「杯子共有五個，不能少一個人。」別想溜走，有事大家一起扛，大家是室友嘛。

　　「我想到有個設計圖還沒畫完……」一點也不想淌這渾水，拜託放過他吧。

　　「咦？剛剛吃早餐時不是說全部都完成了，今天都不會有事做了嗎？」搶在黑子前面開口的是木吉。

　　伊月真想抄起桌上的報紙往木吉頭上用力拍下去。

　　「不，我是突然想到……」

　　「吶，鐵平，大家……」

　　理子說話了！一聽到她的聲音，全部人的視線立刻轉到她身上，連伊月也忘了要上樓逃走。

　　「我做的菜，有那麼難吃嗎？」

　　超難吃的，還會死人！

　　一秒眾人內心如此接答，但都很識相的沒有說出口。

　　「……怎麼了？日向他說了什麼嗎？」木吉坐到理子旁邊，關心問道。

　　黑子放下茶水後抬起頭，對著伊月招招手。後者也知道現在離開不是時候，只好垂頭喪氣坐回原位。

　　「我知道我對料理沒有天分，不管怎麼學都學不會，所以順平才會那麼努力。但是，店裡生意很好，他常常忙到沒時間煮飯，我怕他太累，所以想分擔一點家事。」

　　聽得很認真的只有木吉和小金井，其他兩位一個在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倒茶，另一個裝作在聽人家說話，其實是呈放空狀態。

　　「所以妳想煮飯給他吃？」小金井問。

　　理子點點頭。「但是，他一看到我拿出鍋子，就尖叫跑過來，叫我別做了。」

　　能完全理解日向。四人有志一同地想到。

　　「我做的菜……有這麼難吃嗎……」低著頭，眼淚快溢出來了。

　　雖然要哭要哭的理子很可憐，但這次黑子和伊月沒感到壓力那麼大了，因為在場會有人幫忙安撫。

　　果然，木吉伸手輕拍理子的頭，用非常溫柔的眼神、笑容和語氣，對她說道：「別難過，我相信日向是真的很擔心妳。做菜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而妳現在又挺著大肚子，他當然要制止，萬一妳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就是就是。」小金井在一旁猛點頭，「況且妳不也是誠凜的教練嗎？忙碌程度不比日向差吧。如果真的想幫日向分擔的話，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再說吧！」

　　除了理子，其他人轉頭看向小金井。

　　「……欸？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為何大家都要一臉凝重地盯著他瞧？

　　──永別了，小金井。

　　──我不會和日向說的，放心好了。

　　──小金井學長，我們會每年去掃墓的。

　　解讀完伊月、木吉和黑子三人送來的訊息後，小金井晃著腦袋突然想起剛剛說的話，臉色大變。

　　這不就是跟理子說「等到孩子生下來後，妳可以盡情地作菜給日向吃」的意思嗎！

　　本來想說先安撫一下，反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為了怕節外生枝，才故意不提未來的事，結果還是不行。日向啊，這可不關他的事喔。木吉這麼想著。

　　也不關這裡的事喔，日向。伊月拿起茶杯慢慢啜飲。

　　放心吧，大家都不會說的，但誰能保證這件事不會傳到日向學長那裡呢？黑子坐到伊月旁邊的位子。

　　──我還不想死啊！幫幫我！

　　

　　其他三人別開臉，拒絕小金井的求救。

　　「嗯，謝謝你們，我知道了。」理子擦一擦眼角的淚水，感覺心情比較好了。「等以後再說。」

　　看她的表情似乎在盤算未來的事，小金井不禁暗自祈禱。

　　先不管小金井未來會如何，黑子突然發問了一句：「請問……關於做菜的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們吵架的理由嗎？」

　　聽了黑子的問句後，一旁同樣經驗老到的伊月像是發現到什麼，也露出詢問的表情。但除了他們，其他人感到疑惑，不懂黑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吵架的理由啊，不然理子怎麼一來就說這個？

　　理子想了一下，「不是。」

　　「欸欸欸？」小金井驚叫，木吉也很驚訝。

　　「是為了這孩子該取什麼名字才好。」理子說的是她肚子裡尚未出生的嬰兒。「昨天去檢查時，醫生說是女生。」

　　「女……？」

　　「所以我們剛剛在想要取什麼名字，但是那傢伙的腦袋裡只有戰國戰國戰國武將的名字！這孩子可是女生！」越說越激動，甚至想要站起來大吼，但礙於肚子的重量，坐著比較舒服。「然後他居然想取那些戰國公主的名字！男生我可以交給他，但女生的名字一定要由我取，這是我們婚前說好的呀！」

　　突然轉變太快，木吉小金井無法跟上，但已經習慣了的黑子伊月眼神差點死掉。

　　「所以你們真正吵架的是這個？」伊月呈現半死狀態。

　　「也不是啦……因為我們吵到後來，話題突然說到絕對不讓自己的女兒像她母親一樣廚藝那麼差，所以我就氣到過來了……」理子不太好意思說著。

　　“叮咚！”

　　「日向來了。」經驗者某甲看向玄關方向。

　　「我去開門。」經驗者某乙迅速起立。

　　黑子離開客廳後，伊月先看了看錯愕中的兩名室友，再看看一聽到可能是日向來了，貌似不悅，嘟起嘴的理子。

　　「日向學長早安。」

　　「嗚喔！是黑子啊！嚇死了……」

　　日向踏進客廳，站到妻子前面，低下頭。「我很抱歉。」

　　理子把臉別開。

　　「女孩的名字果然還是得由妳取，我們是這樣約好的沒錯，那時我忘了。而且我也不是要取笑妳做的菜很難吃……」

　　雖然這是事實。除了這對夫妻以外的人都讀到這句日向故意不說出來的話。

　　「鬧也鬧夠了，還打擾到別人，回家吧。」說著，又補了一句：「我很抱歉。」

　　安靜下來，眾人的眼光集中在理子身上，周圍只剩秒針前進的滴答聲。

　　理子總算正臉仰望著日向，伸出手，要他拉她起來。日向上前，雙手半扶半拉著妻子，很小心地攙著她站起。

　　「抱歉打擾到大家了。」日向向眾人鞠躬，木吉雖然還沒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仍然微笑著揮揮手道別，目送這對夫妻繞過站在客廳門口的黑子，離開了。

　　夫妻倆走後，四人在偌大的客廳裡，久久不說一句話。

　　黑子首先收拾茶杯，端到廚房水槽裡去。伊月站起來準備上樓回房間。

　　「這是很正常的事，會習慣的。」

　　從樓梯中央丟下這句話後，只剩踩著階梯的步伐聲迴盪在空曠的大廳。

在【前進史】裡有提到大學開始交往的兩人常常吵架

然後女方就跑到黑子那裡哭訴，男方跑去伊月那裡反省

要說為什麼，因為黑子和伊月剛好住在同棟公寓（才沒有這麼簡單的理由呢）

這次他們住的地方剛好離這對夫妻很近，在租之前已天人交戰過

租之後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也還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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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籃】租屋生活-看房子

#2 【黑籃】租屋生活-新居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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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黑籃】租屋生活-老師兼保姆

#5 【黑籃】租屋生活-永不完結的前進史之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