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奴隸的逃亡路線 - 自殺人犯逃出

愛琳諾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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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這裡是......？好痛！

我的意識一回來，就發現我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嘴巴內感覺空蕩蕩的，劇痛無比。

大意了，我居然沒注意到有人接近，現在我的舌頭還被割下來了，痛到我像被火焚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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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漢娜在我旁邊，只是她還沒醒。

只好先發動治癒魔法，抑制住我和漢娜的疼痛——我的話比較能撐，但我怕漢娜醒來的話，會痛到再次昏倒。

但其實舌頭再生這種簡單的事，大部分治癒魔法師都做得到，但這算是底牌，還是先不要太早露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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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當然的，舌頭都被割掉了，我只能叫出嗯嗯聲。

「咳～咳咳咳！」嘴中的血流到喉嚨裡，害我嗆到不停咳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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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環境，在這個陰暗的地下室裡，周圍充滿陳舊和發黴的氣味，混合著那微濕的空氣，臭的令人窒息。

牆壁是粗糙的石面，染滿了潮濕的痕跡，隨處可見的霉點，清楚地顯示這裡久無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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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目光轉向一邊，視線落在了一個恐怖的架子上，數十個已經被切除了手腳的屍體被整齊地掛著，皮膚都已經變得蒼白如紙，看起來更像是一件件裝飾品一樣的擺飾。

這一幕讓我呆住，我的腦中瞬間一片冰冷，我曾經看過太多的屍體，看過太多人在我面前死亡，但這一幕打破我的認知，恐怖遠遠超出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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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內一盞昏黃的燈泡在前方晃蕩，打在房間一角的一張木桌上，木桌破舊不堪，桌面都是泛黃的痕跡，歲月的痕跡清晰可見，看到桌面上散佈的工具，我的心就緊繃起來。

一把把異常鋒利的刀、鉗子、錘子和冰錐，都被整齊地放在上頭，明明都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跡，卻還是散發出詭異的寒光，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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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樓梯傳來了一絲光線，一個肥胖的中年男性人族自樓梯走下，直直佇立在我面前，我們四目相交，距離不到兩公尺。

他的臉和人族官員一樣噁心，有種掌權者的傲慢與猥褻，如同他們可以隨意操控其生死一般。

那雙深陷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眼神變態又詭異地在我的身上遊走，仔細端詳一切，讓我每一個細胞都起了雞皮疙瘩，感到極度的不安。

他的嘴角上揚，形成一種異常扭曲的笑，露出黃齒，那笑容中流露出的，卻是一種恐怖的享受感與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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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我心裡，發出一個警訊，告訴我那個人族極度危險，接下來絕對會發生可怕的事。

我試圖冷靜下來，但那來自中年男人族身上的壓迫感，卻讓我無法平靜，快要呼吸不過氣了，只好用治癒魔法舒緩一下肺部的不適。

我完全可以想像，對於他來說，我就是能任由他擺佈的玩物，所以他才會表現出如此享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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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果然是魔族，特別能忍啊～」

他舔了舔嘴唇。

「嗚噁～」

他一開口，濃濃的酸臭味瞬間從他口中竄出，好像他剛剛吃了一坨屎一樣，讓我忍不住乾嘔，只好噘起嘴巴，用力閉氣來抵禦惡臭。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神就像在看垃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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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羔羊！妳那眼神是什麼意思？是想反抗我嗎？害我的好心情都沒了～那就由妳先來吧！」

他是要做什麼？該不會惱羞成怒，要把我眼睛挖掉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反應惹火了他，他收起猥褻的笑容，語氣和眼神變得兇惡無比，還不忘嗆我。

他走向木桌挑選著工具，間或會對裡面的某一個注視片刻，然後將其放回原處，再換一個看，似乎是在想哪個工具能帶給我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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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怎麼沒有！」

他重重敲了一下桌子怒吼，嚇到我抖了一下，差點心臟病發——看來他不止變態，還有情緒管理問題。

他走上樓梯，還不忘回頭瞪我一眼，啐了一聲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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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了的，看那些刀的樣式，是個能斷骨屠宰刀，他絕對是想要用這些工具凌虐我們，然後向那些屍體一樣，被肢解下四肢，最後致我們於死地。

但他應該是有工具忘了拿，所以回去拿吧，感覺一段時間不會回來——這為我製造了很好的逃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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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將自己的舌頭再生出來，再次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心中默唸著咒語，溫暖的魔力從掌心蔓延開來，讓全身上下被治癒魔法籠罩。

魔力逐漸潤滑我緊繃的肌肉和筋脈，再透出我的皮膚，將它們灌輸到我被束縛的手腳。

汗水自眉心流下，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扭動，感覺到繩索上的壓力正在慢慢地變弱，感覺變鬆許多，手腳順勢掙脫，我也終於掙脫開來。

升起手臂看，上頭有好幾條血痕，就是被麻繩摩擦出來來，用治癒魔法就能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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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椅子上跳起，先將漢娜的舌頭也重生出來，再走過去幫她解開繩索。

結果手才剛放上繩索，門突然被猛的推開，我的心跳也瞬間凍結，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來了。

我只好臨時改變計畫，跑到木桌那，躲在樓梯下面的陰暗角落，那裡不會被輕易發現。

我將手向上伸，拿下來一把刀——這不止能防身，還可以拿來當威脅的工具——，緊緊握著，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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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下樓，注意到了我已經消失，卻意外沒有生氣，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四處遊蕩尋找我，試圖尋找我的蹤跡。

我左手摀住嘴巴，縮小了我的呼吸聲，雙腳縮起，用拿著刀的右手環抱住，心跳快如臨戰的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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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看到了機會。他笨拙的身影背對著我，看他那充滿脂肪的肚腩，反應速度肯定不會太快。

我把握住那一瞬間，將所有的焦慮都轉化為力量，全身的肌肉猛烈收縮，宛如預備已久的獵豹，疾如閃電地衝出黑暗，冰冷的空氣自我臉龐颳過。

我全力衝向他，並用力地向他後腿猛然一踢。

他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推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嗚啊～」一聲，跌倒在冰冷的石頭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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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腳踏上他的胸口，他望著刀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苦痛的表情鮮明地映入眼簾。

我拿著刀向下一揮，將它抵在他的眼前，距離他眼球的距離不到十公分，隨時可以刺下去。

肅殺之氣瞬間籠罩在整個空間中，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任何心跳和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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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解開那個青龍族！」

我的眼神凌厲，猶如刀鋒般銳利，對眼前這個人族毫無畏懼，逼迫他解開捆綁漢娜身上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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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妳...妳先冷靜......放...放開腳好嗎......」

他一改先前的囂張氣焰，對我低聲下氣的求饒。

看這個人胸口一直被我腳踩著，仿佛快要斷氣似的，在嘴唇邊緣勉強擠出話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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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隻被野貓壓在爪下的小老鼠，因為隨時會被吃掉，所以眼神裡充滿了恐慌和絕望。

我對他的痛苦神情並無一絲憐憫，只是覺得太好笑了。

看到平日壓迫我們的低賤人族，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神情，對高貴的魔族我低聲下氣求饒，真是太爽快了啊！

不行，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提早慶祝是失敗者才會做的行為，我要收斂一點，忍住不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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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髒死了！我有准你發出豬叫嗎？」

他臉色更加慘白了，緊緊閉上嘴巴，猛地搖頭——這就對了，人族就該乖乖聽從我的命令。

這也是在警告他，我的實力大他一大截，且已經掌握了局勢的主導權，隨時都能讓他陷入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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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才緩緩地放開了腳，向後退一步，給他一個起身的空間。

聽說胖子都很容易喘不過氣，讓他這麼早窒息死掉也不好，畢竟我根本還沒玩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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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所有的力氣，托起那個疼痛的肥胖身軀，戰戰兢兢地起身，看起來非常吃力。

剛才的情況讓他明白，這個女魔族實力不容小覷，絕對不是他可以隨便招惹的對象。

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言聽計從，他知道，自己現在完全被她掌握著，唯有如此，才能保住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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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下一口唾沫，動作僵硬，艱難地走向被捆綁著漢娜，她被粗糙的繩索綁得緊緊的。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她早就睜開眼睛了，她也看向了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疑惑的看著我。

他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幾根粗糙的肥手指緊緊抓住繩索，艱難地嘗試著去解開繩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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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愛琳諾～」

她身上的繩索被解開後，沒有任何猶豫，馬上朝我衝過來，撲在我的懷抱中，將頭埋在我的胸部裡。

我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頭髮，指尖沿著一縷縷的秀髮滑過，儘管有一些凌亂和髒污，仍然柔軟而順滑，還能感受到其體溫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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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那個噁心的大叔又是誰～？」

她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我，如此的澄澈漂亮，就像一塊未經雕琢的寶石，出淤泥而不染。

看到漢娜那張無邪的小臉，以及抱在懷中的溫度，我的內心母性本能被激發出來，想要把她當自己的小孩一樣，不自覺地想盡情疼愛她。

果然跟噁心的人族相比，漢娜的眼神可愛多了，人族就連剛出生的嬰兒，眼神也是混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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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低頭靠近她耳朵，低語道：「我等下再跟妳說吧～」

我再次將她的頭埋回胸部中，雙臂環繞在她背上——總不能說出她剛剛舌頭被割下來，還差點要被肢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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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餘光瞥見，他正要乘我不備之際，悄悄走向樓梯，可能是要逃跑。

剛剛想殺了我們，現在還妄想活命？然而，我是不可能原諒他的，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直接拿起刀子，砍向他脖子，他倒在血泊中，失去心跳

他的腳步剛到樓梯口，我緊握刀柄，瞬間向前衝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我的刀鋒就已經掠過他的肩膀，砍向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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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的攻擊，他還來不及有驚嚇的時間，只能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嗆聲，然後就這樣跌倒了。

他的身體在血泊中倒下，試圖做出掙扎，但只能擺動著無力的身體，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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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兩下、三下......

我怕她還沒死，再朝他前頸補了好幾刀，每下都深入頸動脈。

他的手指抽搐過後，聲音也越來越微弱，終於停止了抵抗，閉上了眼睛，全身都平躺在血泊之中。

終於，我拿下了勝利，就像是解脫了一樣，冷冷看著他冰冷的軀體，終於鬆了一口氣，也是因為累了，所以大口的喘著氣。

可惜了，我本來還打算要盡情折磨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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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一看，漢娜瞪大著湛藍眼睛看著我，眼神裡充滿驚恐和不解，彷彿備受驚駭的小動物。

糟了，都忘記小漢娜還在場，我殺的太心急，讓她看到濺血的畫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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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突然有個人在面前被砍死，這種畫面對她來講是不是太衝擊，或是噁心了點。

她自小就是被囚禁著的奴隸，應該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吧，會不會對她留下陰影？或是害她以為我是個兇惡殘暴、殺人不眨眼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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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她大可以放心，因為我、還有其他魔族，是很講道理的，並不會濫殺無辜，除非是先被攻擊，才會復仇反擊

——但對方人族的話......根本不用顧忌，管他是誰不是壞人，只要出現在眼前，殺就對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這還是可能會害她對我產生畏懼，導致對我的不信任，最後我們之間可能會出現間隙，應該要解釋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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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屍體踢遠一點，半蹲著，直視著她雙眼。

「小漢娜，我告訴妳～永遠不要假好心的原諒一個壞人，尤其是該死的人族，只有私刑才是能真正給予其制裁的方法，這就是社會的殘酷」

算了吧，她還小應該聽不懂——把她當成笨蛋看待。

「就像是在戰場上，你心軟不殺死敵人，就換敵人來殺死你了」

她眨了眨眼，嘴巴微張。

好像是理解了吧，從她的眼神來看，驚恐的感覺消失了，看來應該是信任我的——這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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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來，翻找他的衣物，最後在他的圍裙口袋裡找到了他的皮夾，打開一看，裡面裝著的現金比我預想的要多得多。

我小心翼翼地數著每一張鈔票，心跳開始加速。

數完全部錢後，得知大約有一萬多塊，看到這筆錢，我內心頓時欣喜若狂，嘴角忍不住上揚，暗自竊笑。

就算這是非法所得的錢，但我才不在乎這種道德綁架，在這種戰爭亂世，難道還會在乎法律？只要錢到我的手邊，我是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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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錢不只能拿來當旅費，還可以我去享受一頓豐盛的魔族料理大餐，想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趕緊把皮夾丟一邊——因為上面有陳年污垢的臭味，摸久了還會讓我的手開始發癢——，把鈔票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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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塊銅板，加起來也有數百塊，就拿給漢娜，當她的零用錢吧。

而且要懂得分散風險，若是全部放在我身上，路上遇到土匪攻擊的話，我也沒反擊招式，所以可能會被洗劫一空。

我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如何使用這筆錢，一邊繼續搜索他的屍體，可惜沒有其他的發現。

至於刀子的話就算了吧，雖然可以防身和料理用，但一想到在之前，這都是用來肢解人族，我就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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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我叫著漢娜，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我想先去見一位老朋友——路途上，在跟妳聊她的故事吧～」

我提出這個建議，她並沒有拒絕，踏出房門，走上離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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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都不知道，原來森林中還有這棟破舊大別墅，但這裡似乎不是他家，因為裡頭幾乎是廢棄的樣子，這裡可能只是臨時據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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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吧......」

「欸？」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人族就像蟑螂一樣的頑強，真的會這麼簡單放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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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提醒小漢娜，我們現在並不是什麼快樂的旅行者，而是人族手中的獵物，絕不能對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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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他們現在......就在我們後面呢！」

我最後一句故意提高聲量，結果真的唬到了她，嚇得她轉頭看向後面，確認是不是真的有人族。

「噗哈哈哈～明明就是一隻龍，卻比我還膽小呢～」

「哼嗯嗯嗯——」

她有些不滿地瞪著我，發出龍的吐息聲，只差沒有鼻孔噴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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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路上，我持續提防著魔力流動，確保附近的躲藏著魔物，以及樹叢中有無人族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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