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帝斯你這表情任誰都看的出來那女的對你做了什麼事,她明天恢復正常時你可別對她說她幹了什麼好事。她可不會跟你承認她有做過這種事。」傑森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有看過王子殿下有這麼措手不及的一天,自己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提醒諾帝斯。
諾帝斯抬起紅色的雙眼看著傑森,傑森的臉上沒有帶著一絲嘲弄的神色,很罕見的以認真的口問警告他。
「我知道。我不會講這種事。」諾帝斯淡淡的表示,雙手交握的連青筋都冒出,看的出來他很不高興。
諾帝斯等傑森離開自己對面的座位時,憤概不已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些,隨之而來懊惱的思緒便浮上來。
他一直一來知道凱西想方設法想討好自己,只是諾帝斯選擇視若無睹,能閃就閃,沒想到自己無意間接的傷害她。
諾帝斯仰頭看著漆黑夜空中的繁星,頭一次顯得無助,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還存在這個世上,折磨就會繼續套牢諾帝斯和凱西兩人直到世界末日。
從小遭受無端歧視和閒言閒語的諾帝斯,承受度恐怕比凱西要好上一百倍,怕就怕說凱西承受不了這樣的長期拉鋸戰因此精神崩潰。
諾帝斯把頭轉向火焰發出嗶啵聲的木柴燃燒的聲音,他的內心乎如期來的燃起一股念頭。
既然走到哪都躲不了凱西,那就嘗試去接受這個對他生命造成威脅的敵人,如果凱西真的哪一天受到誰的指使殺掉他,那也是諾帝斯的命。
他—諾帝斯‧萊斯特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這世界上。
隔天早晨,諾帝斯和傑森兩個人還躺在帳棚裡睡的不醒人事,突然一陣大叫吵的躺在傑森旁邊睡覺的諾帝斯忍不住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哪個變態!!居然把我綁成這樣!瑪麗安還是諾帝斯!有哪個人來幫我解繩子!」凱西尖銳的聲音吵的諾帝斯和傑森兩個人忍不住坐起來搔著頭還打著哈欠。
傑森打著哈欠邊跟旁邊用手搔著頭還未清醒的諾帝斯說:「呵……殿下!我看你還是快點到隔壁去比較好!等下她見到我會罵我變態。」
諾帝斯一腳彎曲一手拄著頭,太陽穴還隱隱作痛,在加上凱西在隔壁尖銳的大叫,吵的他頭痛欲裂。
諾帝斯蹣跚的爬起來,腳步緩慢的走向帳篷的簾子處,一手把簾子給掀開,一股早晨的微風吹來,讓他的頭痛暫時舒緩些。
他的腦子隨之清醒大半,見兩個帳篷前端處的營火昨天晚上燃燒殆盡,只有冒出輕微的火星,森林裡的清新空氣讓人心情舒暢許多。
拖著緩慢的步伐,諾帝斯慢吞吞來到凱西的帳篷,當他的手掀開簾子的那一剎那,見凱西被傑森綑的像毛毛蟲般動彈不得,讓他不經佩服傑森有辦法把她捆到無法自行掙脫。
她見到頭髮凌亂的諾帝斯走進來,頓時想起自己未梳妝打扮,但她管不了那麼多,見諾帝斯逐漸朝自己走來不滿的抱怨:「為什麼我會被綁成這樣?」
凱西瞪著諾帝斯的面龐,那副質疑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昨天夜裡的那個凱西,似乎她不記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忘記你昨天中了這座森林裡的詛咒了嗎?」諾帝斯蹲下來伸出手替凱西把綁在身上的繩子放掉。
她歪著頭想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漂亮的臉蛋上顯現出一抹困惑:「我只記得我看到附近有個湖,覺得應該要去欣賞一下,之後的事我不記得了!」
凱西棕色的眼睛凝視幫她鬆綁到一半就停下動作的諾帝斯,諾帝斯回望她,他的眼神不像以往諾帝斯對她那樣冷漠,那神色就像在看瑪麗安或者是奧蘭德的眼神般望著她。
不知怎麼搞的,凱西頓時臉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害臊,仍然硬著頭皮繼續講下去:「諾帝斯,該不會你跟瑪麗安講好!找到我之後把我給綁起來?」
諾帝斯令人猜不透的神情顯現臉上,他不理會滿臉通紅的凱西,反駁她的話:「才沒這回事!是你中了森林的詛咒,被我以前認識的一位朋友給打暈才被綁成這樣的。」
凱西露出懷疑的神色瞪著諾帝斯,讓諾帝斯有種被冤枉的感覺,直到她的手腳被諾帝斯放掉,她匆促的用受傷的那隻手抓著他的衣領在次質問他:「我真的沒有被怎麼樣嗎?」
諾帝斯望著她頓時感到好笑,他不理會凱西一臉狐疑困惑的神色,自己笑了出來,讓凱西瞬間感到尷尬。
她的臉脹的緋紅,看著諾帝斯笑得那麼開心,好像自己腦子在想的事情被對方猜中,頓時覺得難堪。
凱西不管諾帝斯笑成那個樣子,惱羞成怒的反問對方:「有……有什麼好笑的!」
「沒有……」諾帝斯邊說邊覺得凱西的想像力豐富。
他頭一遭感受到不同以往的體驗,這也是諾帝斯首次嘗到不同以往的感受,同時也覺得很新奇有趣。
是不是人與人之間相處久了就會產生許多連諾帝斯都沒有想到的有趣事情?5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9woefmdda
待到諾帝斯收斂笑開了的表情,凱西見他不在繼續笑,似乎逐漸相信諾帝斯說的是事實,要是真的發生什麼事,否則對方不會露出這種像是在聽笑話般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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