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敘在下課的時候接到了廖山月的電話，他很久沒有聽到廖山月這樣的聲音了。雖然並不明顯，他還是能聽出廖山月聲音裡那細不可聞的顫抖。
「車禍？那現在人怎麼樣？」
「不知道，醫生不肯說，只是說一定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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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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