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確認話語的言靈使 - 3-4 來自外在的指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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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區域經歷了災難後，曾經熱鬧的場景變得冷清，殘存的建築物搖搖欲墜，顯示出昨晚的混亂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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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淋低著頭坐在中央廣場的小山坡上，雙手抱著雙膝發呆。

她的身上敷滿了藥膏，這是與冰后交手後的結果，傷痕和淤血彰顯著她經歷的激烈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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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落在廣場，映照在她淒慘的臉龐上。

可淋本想透過溫暖的陽光來安撫傷口，卻又擔心光亮會使她想起光帝。

她只能閉著眼睛，靜靜地曬著太陽，嘗試將思緒隨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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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道紅色的閃光從天而降，發出閃電的巨大轟鳴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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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淋慌張的起身逃走，但她摔了一跤，她的四肢不停地顫抖。

她絕望地舉起頭，望向閃光的中心點，等雙眼鎮靜後喊道。

「紫冽！不會吧！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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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莫爾把櫻前一行人傳回城鎮區域，接著牠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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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你沒事吧？」

紫冽飛奔過去，扶起地上的可淋，他趕緊將背包卸下，處理可淋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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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冽—我好害怕—」可淋抱著紫冽高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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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可淋，如此落魄的慘樣。

櫻前在心裡並沒有取笑她，而是感嘆。

就連被稱為最強言靈使的可淋，都被打成這樣，帝王標籤的魔獸，一定相當難以對付，接下來要如何過關，要如何保護夥伴。

等到可淋的情緒穩定之後，她向眾人道出了冰后和光帝的戰鬥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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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標籤與一般魔獸，確實有著顯著的區別。

帝王在戰鬥中展現出縝密的思考能力，而且能夠不斷地調整策略。

這種特質使得面對它們時，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就容易給它們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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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贋品也這麼危險嗎？」辛楓凜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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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耳朵轉動，牠跑到辛楓凜腳邊：「小凜，你知道帝王到底是甚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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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蹲下說：「小沃，我是可以告訴你，但小聲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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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到旁邊說吧。」小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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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舉起手大喊：「那個，我要去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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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抱著小沃離開現場，她將小沃帶到廣場旁的女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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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該可以了吧？帝王到底是甚麼？」小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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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先說在前頭，我就算展現出全力，也不是帝王的對手。所以我希望能聯合小沃的策略，向他們發起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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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反應，他們好像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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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的。沒想到，埃莫爾竟然會複製他們。我也只聽過傳聞，那是在另一個世界稱霸的九位神靈，他們都擁有很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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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像那樣的傢伙，竟然共有九個？」小沃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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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覺得，我們能破關的期限正在緊縮。因為這個出場順序，應該是照著實力排名而來的。」辛楓凜咬著食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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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兩個帝王標籤，還是算最弱的階層嗎？這麼說，能夠推測出下隻帝王標籤的魔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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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摸著頭回想：「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下一隻帝王標籤的魔獸，我想大概會是雷帝或者風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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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要是雷帝，我們知道雷的力量有多恐怖。」

小沃回想起操雷術的威力，瞇起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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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話是這麼說啦，但是風帝排名這麼低的原因是，祂很少參與戰鬥，總是我行我素，行蹤不定。所以無論接下來是哪個帝王，我們最好能在這兩天內過關。因為後面的帝王，會更加殘暴且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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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聽見這麼可怕的情報，那個歌手知道這些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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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律姊只知道我的真實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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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笨鳥到底是誰？竟然能做到這種事情，沒想到另一個世界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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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接下來要請小沃思考策略，這也是我告訴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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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已經惹上大麻煩了，但只能前進了。」小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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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抱著小沃走出廁所，他們聽見遠處傳來的吵架聲，於是快步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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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是你展現出貢獻的時候了。」可淋伸手指向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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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的恐懼症發作，呼吸急促而散亂，在胸前握緊拳頭說：「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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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戰鬥的言靈使都身負重傷，所以今天不會有人挑戰城堡。如果有人能幫我們爭取到一天的整備時間，接下來將有更多人能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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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學姊是想要叫櫻前，一個人去送死嗎？」紫冽激動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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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別說的這麼難聽，但我確實只剩下這個辦法了。至少在今晚不要再發生萬聖夜了，我的體力應該明天就能夠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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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音真站在櫻前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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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怎麼能有這種想法？」紫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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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要反過來問櫻前。昨晚，我們在對付那些怪物時，你們又在哪裡？你知道那些逝去的言靈使，心中到底有多少絕望？」

可淋嚴厲地批評櫻前，時間彷彿回到她們初次見面時的爭執，不同的地方就是兩人的立場對調了，氣氛也比之前更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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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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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和辛楓凜這時候跑過來，小沃跑到櫻前面前。

「你又想怎麼樣！這次我可不會默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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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這次讓我來吧—」櫻前穩穩地呼出一口氣：「既然你以挑戰魔獸自豪，那就別推卸這份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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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淋緊咬著牙根，即便再努力，她也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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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學姊需要休息時間，那我去幫你爭取就是了。」紫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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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希望紫冽犧牲。現在我們必須保存戰力，所以如果要派人去，櫻前才是最好的選擇。就當作一開始罵大家混蛋的贖罪吧？」可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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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你為什麼總是要針對櫻前？她到底哪裡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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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淋緩緩站起身，用手指指著櫻前。

「她沒惹到我，但她長得像小妹，所以讓我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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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這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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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就算跟你再怎樣要好，終究也只是兄妹。但是我受不了一個外人，就因為長得像小妹，就能跟你一起冒險？你為什麼不選擇我呢？」

在上次的餐廳中，可淋對紫冽的邀約，被果斷拒絕了。

這對可淋來說，就像在眾人面前展現一切優勢的自己，魅力竟然輸給一個不良少女，無疑是一種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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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她叫做李櫻前，是我的夥伴。雖然我會把櫻前像妹妹掛在嘴邊，但我清楚知道她們是不同的個體。我只是喜歡看櫻前為難的表情罷了。」

紫冽視線無法直視任何人，而飄向遠處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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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櫻前：「哈哈，紫冽的想法果然跟我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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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臉紅的四處張望：「诶？等一下！為什麼話題會變成這樣？你們到底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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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看。」辛楓凜也湊過來，律婷假裝咳嗽也撇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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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冽臉紅的看著櫻前繼續說：「櫻前是一位喜歡惡作劇的活潑女孩，與她在一起，總會發生許多有趣的事情。儘管她可能不被旁人看好，但在關鍵時刻卻總是顯得可靠。我很喜歡這樣的女孩，所以我不會讓她去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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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住嘴！那麼今晚大家一起陪葬吧！」

可淋用手腕擦拭眼淚，接著跑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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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紫冽正要追過去，但他停下動作：「我不該再讓她對我抱有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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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三角戀愛嗎？」辛楓凜雙手摀著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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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小孩子來說，還太早了。」

律婷雙掌遮住辛楓凜的眼睛，但是指縫被辛楓凜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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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抓著櫻前的肩膀，將她帶到紫冽面前，伸出右手食指說道。

「櫻前是我的東西，現在我們是情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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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興奮地在原地踏步：「是四角戀！而且還是女生跟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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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們不要再整我了，想想今晚的萬聖夜吧！」櫻前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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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們趕快去吃飯，然後再去交易所吧，要商量之後的對策。」

小沃盤著手，不停地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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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拍打著臉蛋，想將紅暈驅散，語氣堅定地說。

「小沃要吃多一點，我們要想出對付帝王的方法，總覺得打不贏他們，我們就無法前進，讓我們生存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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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好酷喔，我現在終於知道櫻前打扮成這樣的用意了。」

音真在一旁打氣，辛楓凜見狀也跟著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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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的臉頰變得更紅，害臊地大喊：「就說不要再逗我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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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一行人在餐廳吃飯時—

因為街道大部分被破壞，僅剩下幾間餐廳，因此遇見了其他倖存者。

他們身上充滿傷痕，態度極為不友善。

在言談中，透露出一種輕蔑與揶揄的態度，讓人感受到他們自認受到不公平對待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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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老人走了過來，成功阻止了衝突。

原來，他正是第一天在廣場制止櫻前和音真爭執的老人。

他透漏著自己也受到光帝的襲擊，但他並不願將怨氣轉嫁到櫻前她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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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鬣狗組襲擊的時候，他也沒有能力去救助他人，沒有抱怨的資格。

此外，對於怨恨別人未經歷過相同痛苦的想法，這實屬相當自私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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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埋怨什麼，就該怨恨自己缺乏對抗光帝的力量，以及失去了抗爭的勇氣。

當老人指出問題的核心後，那群言靈使便感到悻悻然，紛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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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謝謝您幫我們說話。看到您倖存下來，我很開心。」

音真向老人道謝，並邀請他坐過來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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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了，我已經吃飽了。」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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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殘酷，您要怎麼辦啊？」音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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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用擔心，事態演變成這樣，我已經做好視死如歸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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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只要大家一起，應該還是有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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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扶著帽子苦笑：「我年事已高，並不需要貪圖剩下的時間。或許正如櫻前小姑娘所言，在轉瞬之間，我就能前往另一個世界，與我思念的人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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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我就說吧，你看你害老爺爺有這種想法。」音真小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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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前將嘴裡的食物吞下，站起身慎重地道歉：「對不起，那是我無心的口舌之快，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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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推了眼鏡，開心地笑著：「沒想到才一周不見，櫻前小姑娘已經長這麼大，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櫻前和音真，兩人與老人寒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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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楓凜吃著手上的三明治，不時地打量著老人。

坐在她懷中的小沃用著細小的聲音說道。

「那個老頭很詭異，他是目前倖存者中最從容地，從他說話的態度，好像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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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也這麼認為嗎？還是真的如他所說，他已經視死如歸了？」辛楓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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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總覺得要提防一下這種人。要將他視為潛在敵人，必須謹慎的堤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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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飯後，櫻前一行人與老人告別後，進入了交易所—

他們透過交易螢幕了解到一件事，全部的交易所都正常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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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喔，竟然全部的交易所都沒被破壞。」音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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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路走過來，我就有這種疑問了。有些店和木屋被破壞，在隔壁的房屋卻是完好無損。」紫冽疑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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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這是一個很恐怖的警訊．．．．」

小沃跳到交易所的桌子上，語氣凝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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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把椅子拖過來，圍著牠坐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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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有甚麼發現嗎？」音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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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襲擊的地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天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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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店鋪就算了，小木屋哪有營業時間—」櫻前說到一半，臉色沉重下來：「不對，小木屋也是全天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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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婷交握雙拳說：「交易所沒被破壞，是因為營業時間只到五點，所以在萬聖夜時，一定是歇業的狀態，因此裡面不會有言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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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麼說來，那些魔獸有感知言靈使的能力嗎？可是怎麼沒有聽到任何人說過？難道只有萬聖夜的魔獸才有這能力嗎？」音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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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跟規則有關。在城堡中，並不會有那麼多遮蔽物，所以有沒有偵查言靈使的能力，根本沒有人能判斷出來。」紫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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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笨鳥真的想要殺了我們嗎？」櫻前槌了桌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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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我們要現在馬上挑戰城堡嗎？」音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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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據萬聖夜規則，今天如果不打敗光帝，魔獸的順位不會刷新，所以要做好與帝王決戰的決心。」紫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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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就算贏了，也沒甚麼好處．．．」

音真的聲音略帶哽咽，並用雙手遮著臉，沒有人看的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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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為什麼突然這樣？」櫻前拍了音真的背，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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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哽咽地說：「我剛才想起來，獎勵只能一個人獲得。如果是你們獲得，我一定會很開心地祝福大家，但是這意謂著分離，好不容易才認識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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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現在的處境，你怎麼還有心情說這種話？」小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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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大家能過關，所以在現世還有機會見面，但是小蛾跟小沃牠們，只能存在於言靈遊戲中，離開了就代表著永別。我不要，即使會面對危險，我還想要讓這段時光繼續下去。」

音真雙手放下，淚水彷彿一種傳染病般擴散。

櫻前和辛楓凜的眼淚也不禁落下，紫冽和律婷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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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豎起耳朵說道:「金毛，你好像搞錯了。我們言靈會一直寄宿在你們的話語中，根本就沒有分離一說。只要你們說出真心話，就是我們現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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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音真叫出天蛾人，並緊緊的抱住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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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雙眼濕潤看著櫻前，用著堅定的語氣說。

「時間的齒輪不會停下來，我們必須在這兩天內離開這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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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小沃說的對，我們沒有時間了。」辛楓凜吸鼻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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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這是從哪裡獲得的結論？」紫冽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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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相信他們就對了。」律婷伸手擋在紫冽的面前，搖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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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在情緒稍微平復後，她拿起手機走向櫻前。

「好吧，那麼我們就開始攻略魔獸吧。可是，我們以後一定要再見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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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的。』眾人全體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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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交換了彼此的聯絡方式，並誓言要在現世開慶祝會，藉此穩固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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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櫻前，我有東西要還給你，我擔心之後就沒機會了。」音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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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櫻前趕緊將音真帶去櫃台：「音真你太直接了，不是說好要瞞著小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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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真將『凌空上擊』還給櫻前，這個約定在這時候完成了。

接著眾人討論是否要對付光帝，趁昨晚的傷害消失之前，是個擊敗他的好機會。

可是大量的言靈使消失，導致泛用招式卡價格更昂貴，剩下的卡並沒有打敗光帝的關鍵，因此眾人只能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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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來自外在的指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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