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右傳之叛戰第47區》 - 第一話虎頭拯援隊，集結! 5.0 孤身作戰的師兄

第一話虎頭拯援隊，集結! 5.0

孤身作戰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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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開著拆除了軍方裝甲的吉普車，隨意抹上油漆，像極一台拾回來的廢棄車，載著愛麗絲與雪鈴，在沙塵滾滾的漠邊繞了大圈由東面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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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瞄一瞄延伸數公里的土製圍牆，道: 「這種不到三米高的圍牆，又看不見哨崗，裡面的人不就是很容易逃出來嗎?」

通訊器傳來阿朗素的說明: 「泥土牆只是掩人耳目，內裡是有夾層的，十級沙塵暴也吹不倒。還有，聰明的是哨崗是藏在地下，不像監獄般讓人看見，目的就是予難民放下戒心，安心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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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駛進土城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綠洲，碧綠湖水旁種植了棕櫚樹及仙掌科植物，在沙漠外區算得上風景怡人，讓首次來訪者讚歎一句: 「即使再艱辛也沒有做錯決定。」

當然眼前的美景，瞞不過嘉頓三人。

城門的關卡，設在綠洲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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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指示了停泊區後，遠遠揮手招三人下車。

嘉頓背起行裝，與裝扮成難民模樣的愛麗絲及雪鈴剛好合成一組逃難中的小家庭，表現出歡喜若狂的走向兩層高的關卡大樓，風塵僕僕地迎上守衛，以生硬的本地語道:「你好，你好，終於到了，我們終於到了。」

守衛看見高頭大馬的嘉頓先是一愕，驟見他躬身一面討好的笑容，加上說著本地語，顯然經過介紹人說明了投城的準備，故堆起笑容道:「幸苦了，到大樓內做登記，辦入城手續吧。」色迷迷的眼光掃過愛麗絲及雪鈴，心懷豈止不軌，使戴上旅行帽子的雪鈴不得不投以討厭的眼神。

守衛像早被少女討厭的眼神征服慣了，得意洋洋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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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了十九世紀火車站色彩的海關大樓，給人留下「安身之所」的安穩感覺，大廳在等候的難民也達數十人，來自不同的地區、人種及階層，當三人走進大廳時，大部份竟滿載笑容看著他們，可以聯想到，難民們千辛萬苦的來到巴馬科這一座收容城市，是感到何其幸運及滿足，同替其他幸運兒送上祝福，一起迎接「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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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忿然低聲道：「S4真的做足功夫。」

嘉頓道：「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高賓師兄，其他事情容後再說。」

雪鈴靠近著愛麗絲，道：「我好像聽到那些關員內心的惡笑，雪鈴可以看到，他們體內流著的血是黑色的。」

愛麗絲道：「雪鈴，嘗試甚麼都不用理會，入城後注意獸族的動向便可。」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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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小時，三人辦理完如登上航機的手續後，再加上六顆金幣，成功以難民身份入城。

當然用了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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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海關大廳，截然不同。

三人如置身繁華城市的火車站售票大廳，入目擠滿了人群，一列長櫃枱掛滿了各式招聘海報、出租房招紙及各類交通接送廣告，約二三十個櫃枱前皆排了長長人龍，並互相高談闊論，交換名字及聯絡方式，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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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臭到什麼嗎？」嘉頓問道。

「難民都是人類，但那些櫃枱的服務員大部分是獸族人，以蜥蜴族及土狽族為主，雪鈴並未發現有駝族人的氣味。」

「除了雪鈴的鼻子外，我們該怎樣找呢？」愛麗絲暗中關啟了力能探測器。

「茫無頭緒，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難民最集中的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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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因三人在大廳中左顧右盼極是起眼，數名不知道兜售什麼的男子走近，巧笑兮兮道：「幾位是初入城吧？打算在那一區安頓呢？」老練的對白，令人無法抗拒。

嘉頓三人早有預定分工，愛麗絲主動道：「我們想找一處居所先暫住下來，這裡有房子出租嗎？」

其中一名穿著西裝外套的男子道：「那就找對了，我正有適合小家庭的房子出租，就在第十五街，離這裡不遠，非常方便。」

愛麗絲奇怪道：「請問這裡有地圖嗎？為何大樓內一張地圖也沒有呢？我們入城後東南西北也弄不清楚。」其實心中早知這是政府蒙人在鼓裡的手段，怎會讓難民清楚這地方的布局。

男子眼中閃過狡黠之色，從懷中竟然模出了一份地圖來，卻沒有交到愛麗絲手上。

愛麗絲向一副笨頭笨腦的丈夫瞧了一眼，嘉頓微微一怔，在衣袋中模出了一顆銀幣，交到了男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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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翹嘴算是展示笑容，攤開了一份粗製濫畫的地圖。

即使沒有見多少世面的雪鈴，和嘉頓一樣，心中同在大罵：「你這臭騙子，這是小學生習作嗎？地圖肯定是假的。」

另外兩人不用猜也知是同黨，扯著愛麗絲的衣袖道：「來租用我們的車子吧，第十五街就在不遠處，來吧，看你們是初次入城，我打個折頭給你們，收費絕對商宜。」

愛麗絲三人心中大是咒罵：「這是什麼鬼道理，三歲小孩也不信。」

幸好三人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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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任那名司機模樣的男子扯著她衣袖，道：「真的很近麼，那裡多人聚居嗎？」

「第十五街是治安最好的，看。」回頭指向人龍，道：「放心吧，那些人都是去第十五街的，不信你們可以排在隊尾查問一下。」

愛麗絲心想：「現在給你硬扯著走，如何回去排隊了？」

嘉頓眼尾一瞥，那些隊尾的人都是蛇目鼠眼的傢伙，不用懷疑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好，反正到街上總比待在這裡好，只要他們有任何不軌舉動，吃定本班長的拳頭。」

嘉頓道：「沒事的，這幾位老哥這麼熱心，我們便租用他們的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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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男子大喜過望，如遇上了難得的羊牯，豈還客氣，還怕他們反口，半推半扯的領三人走出海關大樓。

面向大街的一整列樓宇，光鮮整齊，怎樣看都不像是一座吞噬生命的‘人間百慕達’。

雪鈴的靈覺卻告訴了她真相，「那些房子都是空的，根本沒有一點人息的反應，都是做出來騙人的。」

雪鈴誠惶誠恐的緊緊跟在「媽媽」愛麗絲身後，惟恐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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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小型貨車，剛好擠得入六人。

司機往北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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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不經意問道：「為何車窗都焊上了鐵枝？這裡的治安有問題嗎？」

駕駛座旁的男子回望後座道：「太太不用擔心，是用來防沙塵暴用的。」

嘉頓白眼一翻，心中暗罵：「騙人的藉口也捏得太隨便吧，囚車就是囚車，裝也不用裝。」但為免露出馬腳，配合他道：「老哥說得對，我們來時已經知道這裡偶有颳起沙塵暴，聽說蠻利害的。」

三名男子也懶得回答思想單純的嘉頓，面相也變得兇巴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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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貨車開得不算快，拐了兩個彎，剛才整潔的「衣裝」大樓一憧不見，換上的，是破舊爛洞的倉庫廠房橫陳街道兩旁，如非有類似的載人車輛在路上行駛，說是棄城一點都不過。

司機男子像熟知「客人」的思慮，淡淡道：「這些是戰前建造的舊區，第十五街是新建的城區，十分鐘便可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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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一直耳聽鼻聞，怎會相信他的鬼話，在愛麗絲的手心寫道：「難民都被困在地下。」

愛麗絲點頭示意，心中有數。

貨車剛好轉入一條大直路，突然平地「轟隆」巨響，百多米外傳來烈焰爆炸聲，吸引了眾人視線。

同類型的貨車在煙火中翻車，從旁高速駛出了一輛舊式農夫車，猛力剎停在煙火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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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頓虎目倏睜，不放過任何情報。

前座的司機向身旁同伴道：「哼，是‘旋風’，衝過去還是兜路走？」

身旁男子還沒說話，「碰」，後腦吃了一記手刀，登時暈去。

司機回頭一看，後座的同伴被眼中的小女孩叉著了頸項，臉面漲得快要停版。

嘉頓曉得雪鈴的出手絕非徒勇，大手從後探前抓著了司機掌著軚盤的手，道：「衝過去。」

「哎喲，好痛，快放手！」

嘉頓理他才怪，另一只手扣著他的後頸，「聽說脖子斷了人也會掛的對吧？」

司機無奈，只得加油直衝向意外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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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舊廠房的屋頂上，出現了數名該是城防部隊的士兵，以力能輕機槍向農夫車掃射，同時放出了無人機。

一名高大身影由農夫車座躍出，全身包得緊緊的只露出雙眼。其高度比得上嘉頓，雖然沒有嘉頓一身健美體態，其結實的體形充滿雄風，特徵是小腿脛骨比例較一般人長，突顯了腿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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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漢子竟以徒手的手掌來抵檔力能炮。

屋頂上的士兵大喝：「100P的沒用，改換實彈槍。」

十多台無人機開始從空中包圍那名高大漢子，機上分別裝上了四顆紅色的微型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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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職業病病發，分析道: 「是S4軍隊慣用的近距離力能導航機，四顆彈頭加起來足有1000P的威力，那漢子一定會成炮灰。」

嘉頓與雪鈴合作無間，已知她的心意：「雪鈴，無人機是你的。」

「好。」

嘉頓也懶得再說，勁腿一伸踢破車門，用力把司機往後一摔，直跌出急行中的車外。

經歷數場大戰之後，算是班中較仁慈的嘉頓，對著惡棍也再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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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數秒，「吱吱」，小貨車急剎橫移，嘉頓把小貨車擋在農夫車旁，「哇啦哇啦」，無人機的碎片剛好碎滿一地。

兩柄半月刃「霍霍」回到探身出車外的雪鈴手上，同時，車身遭到猛烈的射擊，「砰、砰、砰」，子彈橫飛，雪鈴不得不縮回車箱內。

嘉頓道：「雪鈴，保護好愛麗絲。」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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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吱、崩吱」，嘉頓以前臂鋼板擋格子彈，爆出火花及刺耳的聲音。

高大漢子躲在農夫車頭避了一輪子彈，已知道有陌生人插手自己的事，道：「我去把貨車內的人救出來，大個子，農夫車由你來開。」是一把透出濃濃男兒味道的聲線。

「不理屋頂上的士兵嗎？」嘉頓蹲在男子身旁。

「殺一兩個嘍囉有什麼用，他們快沒子彈了。」

嘉頓道：「總也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大手一拔，硬生生把小貨車的車輪扯掉，以田徑項目擲飛碟的手法擲出去，「砰啦」，破屋鐵皮如何能抵受車輪的撞擊，立在旁邊的士兵驚叫一聲，連人帶槍跌入倉庫內。

嘉頓照板煮碗，服侍了另外三名持槍的士兵，高大漢子早已經把翻車的五名乘客救上了農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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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豈還多想，馬上拉起愛麗絲離開沒有了輪軚的小貨車，改而登上農夫車尾斗絕塵而去。

遠處轉出警號，卻沒循他們逃逸的方向追來。

高大漢子坐入副座，道: 「改向西走。」

嘉頓沒有多說，依漢子的指示朝西面駕去，繞了數個逃避跟蹤的圈子，最後到達了西城區。

是一所廢棄的石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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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漢子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下車揭開尾斗門，趕下那五名人乘客，道: 「你們安全了，快跟我來。」斜眼掃向雪鈴及愛麗絲二人，沒再說話。

「大塊頭，把車子駛進廢棄熔爐，不要被人發現。」

石礦場東一座起重機，西一座碾石台，數個大形倉庫，雜亂無章，嘉頓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那一座巨型的熔爐，把車子藏好，蓋上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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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順手一指，道: 「他們入了後山的礦洞。」

愛麗絲道: 「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雪鈴道: 「我不知道，但他確是駝族人。」

嘉頓道: 「相信他沒有敵意的，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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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礦場依石崗而建，後方的倉庫旁正是礦洞的入口，三人入洞後走不了數十米，一道坍塌的大鐵門加上大石，亂七八糟的檔著了去路。

雪鈴嗅了兩下子，「嘻....」小手往上一指，玄機竟然是在上方。

斷了一截的工字鐵一半插入岩石，嘉頓用力一拉，竟然輕易拉了一點出來，再往右一搖，連著的岩石往外打開，出現了一個活口。

一條繩梯放了下來，上方傳來漢子的聲音，「上來吧。」

愛麗絲先行爬上，嘉頓壓後，並從內關上精心設計的隱蔽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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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方爬了兩層樓左右的繩梯，視覺豁然開朗。

是一所能容納數百人的大岩洞，中間隨意放置了十來張長方桌子，桌子下的力能PC為桌上的力能燈提供了照明能源。約數十張卧舖席地沿石洞壁擺放，除了數個大箱子外，再沒什麼家當。

數名女子由洞內走出接手照顧剛才五名難民，其餘數十道好奇的眼光，射向三名新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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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漢子扯下了面布，露出濃眉大眼，粗獷輪廓的面容，道:「為何插手我的事? 你們不像軍方派來的卧底?」

愛麗絲看見了他的盧山真面目後，托一托眼鏡，取下掛在耳背上的通話器，遞給那名漢子道: 「有人要找你。」心中想道: 「想不到本來沒什麼頭緒的尋人行動，會自己送上門來。不過，都是要歸功於雪鈴的鼻子。」

漢子皺一皺濃眉，接過通話器，

耳中傳來一把清脆悅耳的聲音:「高賓師兄，是比蒂啊，還記得本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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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雄風凜凜的硬漢，竟突然面紅耳赤起來，驟然變成一只溫馴的小牧羊，結舌道: 「妳……好嗎? 比蒂，妳怎會....還記得我的?」

比蒂毫沒芥蒂及隱瞞，在通話器直訴:「比蒂怎會忘記當年高師兄的猛烈追求呢? 可惜比蒂沒能接受，真的非常過意不去，但一定不會把高師兄忘掉的。」

高賓即使轉過了身子，愛麗絲仍能看見他的羞態掉滿一地。

雪鈴更是可愛地掩嘴竊笑，心想: 「幸好小豺哥哥不在，否則肯定會大笑出來，令高賓哥哥尷尬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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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通話器傳來了忍笑之聲。

嘉頓馬上冷冷一句: 「你們兩個小子給我乖乖的。」明顯是指阿朗素及贊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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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賓師兄，那個大塊頭和比蒂是同班同學，是虎族人，名叫嘉頓。另外一位是桑地博士的千金，愛麗絲桑地。而銀白髮的女孩子，名叫雪鈴，是小豺的妹妹。」

高賓總算回復常態，道: 「小豺那小子我知道他，總是喜歡撩事逗非的嘛，曾經跟我們這一届的同學打過架，給我們教訓得挺慘的。」

「嗤....嗤....」通話器再次傳來了忍笑之聲。

這次嘉頓沒有阻止，自己也忍著沒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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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師兄，實不相瞞，我們要去第四十七區，需要你的幫忙走進撒哈拉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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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第二話地下惡販 1.0 黑暗的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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