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魔女的陰謀 - 第65章未來的響往

奧莉菲亞憑著記憶，閉著眼睛演奏出令人懷念的旋律。而她從過去的旋律中，回到過去的家。在倘大的建築裡，在她身邊就只有安靜的空氣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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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她，身邊也有個喜歡音樂的伙伴，甚至能成為她的指導老師，她的忠實聽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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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妳的感情，但這部分要拉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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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她想起過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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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奧祖那樣擁有魔法，反之，她可以利用音樂來帶聽衆去感受春天的氣息。歡快的鳥鳴，清新的花香，幽靜的湖邊，還有溫柔的涼風……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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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是她唯一擅長的領域，而她身邊的騎士，也是她唯一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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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總會別上一朵小小的白雛菊，即便被同僚取笑，他只是不以為然的戴著花走到她的身邊。家裡的後園曾經栽植了粉色玫瑰的花海，每到夏季，房間裡都充滿了玫瑰的花香，掩蓋了他身上雛菊的簡美，最後悄然無聲的結束了它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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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粉色玫瑰就讓我想起您，奧莉菲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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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看到粉色玫瑰，奧莉菲亞首先想到的是他。溫柔的他從不傾說自己的困難，在他藹然可親的笑容下，是他陰鬱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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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朵花都有他們獨自的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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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徒手摘下一朵粉玫瑰，並用腰間的劍刃削去花刺，然後別在奧莉菲亞的髮間。散步的時候，他總習慣把她抱在懷裡，充當她的行走工具。有一次她悄悄撥開他那頭親和的褐髮，意外發現他脖子下方有個奇怪的胎記，圖案看上去是朵花開燦爛的黑玫瑰，只是他巧妙的用衣服和頭髮擋下，所以一直也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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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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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候說什麼東西來著？奧莉菲亞不記得了，那天她只記得騎士的歌聲和溫柔的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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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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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雷爾諾德聽見久違的提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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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夢顯然跟之前的不一樣，他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去觀賞夢境中的故事。可是故事淒涼得很，甚至比過往的更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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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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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拉得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他已經醒來。雷爾諾德安靜的觀賞拉琴的小姐，傾聽音律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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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D大調小步舞曲第三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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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出這首樂曲，回想起從前初接觸音樂的時候。他不像奧莉菲亞那樣熱愛音樂，但他很享受音樂帶來的放鬆感。奧莉菲亞頻繁的出入音樂房，鋼琴的歌聲充斥著每個角落，讓他放下煩惱，每次走到她的門前都不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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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窗外的景色被黑暗包圍，顯然是入夜了，看來他也就睡了幾個小時。雷爾諾德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生怕打斷正在專心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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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坐了起來，轉頭望向奧莉菲亞。只見對方仍專心拉琴，只是臉上閃了幾朵淚花。見樂曲也漸到尾聲，細心的雷爾諾德選在餘韻過後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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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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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明顯還未從音樂的世界走出來，她懵然往床的方向反射性的望去，過了幾秒，她似乎清醒過來。見雷爾諾德醒來，奧莉菲亞眉開眼笑，立刻放下小提琴，走到他的旁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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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我聽奧祖先生說你生病了，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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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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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默然伸手拭去奧莉菲亞臉上的水痕，她自己似乎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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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生病的時候，他總會在我床邊拉小提琴，說音療能讓病痛更快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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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聽著有點納悶，最近奧莉菲亞老提那個“他”，所以“他”到底是誰？凱爾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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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提琴那麼大聲，會吵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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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妳拉得很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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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那首曲子，雷爾諾德聽得很是入神，奧莉菲亞的琴藝甚是精湛，就連女神繆斯站在旁邊也會黯然失色。優美的音律讓人為之瘋狂，不止是歌聲，就連她指間發出的音樂都像被施加魔法，她的存在宛如傳說中的海妖賽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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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才華不禁讓人感嘆，可惜她出生在錯誤的時間，也選錯了出生的地點。起初雷爾諾德也有拉琴，可時間久了，他也提不起興致去操弄樂器。現在有她在，那讓他努力一下增值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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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公務就先放下吧，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地方，儘量跟我說。雖然我失去貴族的身份，但也曾經受過地方行政和管理教育，所以也會處理些基本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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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對此毫不懷疑，但他並不打算連工作也跟她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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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都的日期已經定了，就在一月五日起程。」日期今天定下，他決定先向她告知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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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聽到日期後，原本的活力也變得蔫然不起，上揚的嘴角也不自覺的垂下。雷爾諾德注意到她的變化，只是靜靜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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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五號？為什麼要在那天出發？」她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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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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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那是個好日子，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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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不喜歡她說謊。即便她不滿意，他也沒法更改日期。從這裡過去王都，起碼也要只少二十天。再說，一直留在這個地方也很危險。除了東面的魔族巴頓，近年頻頻戰亂，邊界一直有馬爾蘇丹的軍隊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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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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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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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事情關乎妳的性命，所以如果妳想起了什麼，一定要跟我說。不是跟奧祖，而是先跟我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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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隨即笑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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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們一定要長命百歲。聽說東方人在生日的時候都會桿麵，每長一歲拉長一寸，我們要吃一碗世界上最大最長的麵，讓所有人都嫉妒，你說好不好？」（作者：想起白月光的存在，她至少不想現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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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是想轉移話題，雷爾諾德感嘆這個女孩帶來的驚奇，有時候她的想法很容易猜透，但同時，她又深沉到令人難以捉摸，因為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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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宛然一笑，她的想法純真得就像個孩子，明明都到了適婚年齡了，還是那樣傻得可愛。這樣想著，他越發羨慕小時候陪在奧莉菲亞身邊的人，有時候他不禁想像，小時候的奧莉菲亞到底是怎樣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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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沒有露出要尋死或者離開莊園的想法，他還是忍不住去擔心，他三番四次的暗示，可奧莉菲亞總是避而不談，雷爾諾德感覺自己不被信任。算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連半年也沒有，也許是他操之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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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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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之間，一直都是奧莉菲亞聒噪的講起各種的事，而雷爾諾德除了有時候回應幾句，大部分的時候都在聆聽。只要她不說話，感覺這個世界又過於安靜，叫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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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沉默的時候，雷爾諾德並不會感到不適。因為她就在自己的旁邊，這種寧靜比起奧祖和丹尼爾的更要充實、放鬆。她的身上每天總會用不同的香水，但都是清新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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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夢裡埃琳娜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勾起了他的心理陰影。有時候雷爾諾德也有些妒忌奧莉菲亞的活力，耀眼的笑容在陽光下更顯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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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詛咒解除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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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轉動眼楮，佯裝思考，「……跟妳一起去奧利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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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愣了愣，隨即嫣笑花開，沒想到他還記得之前她說過的夢想。不管他是否認真，她聽了還是禁不住的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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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朋友的她一直都渴望跟伙伴踏足旅行的幻想，這種冒險多刺激啊，而且還可以吃上各地美食，遊盡山水，看景觀摩，生活多麼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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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奧利亞國的移民政策會不會很嚴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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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偷渡才是實際想法，畢竟我們是約蘭斯特的國民。」雷爾諾德微微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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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來自封閉國家的人，如果被發現非法出入境，其他國家是有責任遣送回去。可是偷盜不只是違法行為，還是重罪。被抓了可是要坐牢，少則五年，重則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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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稀奇，他居然會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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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們偷渡成功了，不如我們在人口比較小的鄉村定居？最好是人煙稀少的大農田，這樣我們就可以種很多的花，像是紫藤花、紫羅蘭啊，還有些瓜田，也能躲過人口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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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興高采列的晃著兩腿，有唱有笑的在計畫美好的夢中田園生活，簡直是世外桃源。兩個人在郊區那邊定居，沒人打擾，還能自給自足。重要的是，那邊沒有戰爭、沒有痛苦，因為他們住的地方會是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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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外面的世界，即便知道這個世界不是她想的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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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體力不好，農作活和賺錢的活兒都可以交給我，那家務就由你來做。聽說奧利亞國的有世界各地的口味菜式，被譽為世界美食天堂！那節日和其餘空閒的時候，我們可以周遊各地，嚐盡世界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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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越說越來勁，聽她對未來的冀望，雷爾諾德不禁晏笑，望向她的眼神溫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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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亞國是以藝術文化聞名，之前也說了想感受當地文化和音樂生活才夢想要去，現在怎麼都說吃了？對了，她每次肚子餓的時候，嘴裡總會說捧各種的美食，她怎麼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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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所描繪的夢想，未來彷彿就只有他們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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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見對方突然不說話，她困惑的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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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好像是新婚夫婦的未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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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菲亞聽了雷爾諾德調戲的話語，臉上又紅又白，霎時間反應不來。她原本強壯的心臟，因而漏拍了下，心律不整，小鹿亂撞。她生硬的撇過頭去，企圖掩飾臉上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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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雷爾諾德真的很會語出驚人，明明知道他沒有那個意思，但她還是不知所措的無法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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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陌生的地方定居，不就是要互相照應的嘛……」特別是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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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真的很不錯，如果能放棄王子的身份，離開約蘭斯特王國，也許才能擁有想要的生活和幸福。不管是否能如願發生，奧祖和丹尼爾鐵定是要留在王都。而雷爾諾德就只是個私生子，那些重任根本就留不到他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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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望向奧莉菲亞，那些事他從前不曾想過。司空見慣的景物在她的眼下，永遠都那樣新鮮奇美。該怎麼說呢，現在他對未來也有些許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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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她的錯，她該負起改變他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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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壞。」只要能跟她在一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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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諾德掀開被子，兩腳著地，奧莉菲亞稍作退後，給對方活動的空間。現在他休息夠了，該起來活動身體，之後還得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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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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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兒？」奧莉菲亞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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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餓了吧，這個點兒奧祖應該準備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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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未來的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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