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方魔方的蔣四為笑容疆在了臉上,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曾多次嘗試轉過頭去看自己旁邊的位置,但還是沒能鼓起勇氣來。
下一站,水庫山公路
經過了蔣四為人生中最煎熬的15分鐘,終於,巴士的廣播響起了。
到站後,陸均良率先下了車,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蔣四為則是緩緩起身,待到了最後一人才下的車。
在上山的過程中,蔣四為一手捉着紙和筆,一手不停在裝有小袋子的口袋上打圈,不敢抬頭,更不敢回頭。
到了半山腰的小涼亭,蔣四為很興幸,這殘舊的涼亭裡的燈居然還亮着,他在涼亭裡選了一個面向行山徑的座置上坐下了,把紙鋪在了桌上,手拿着筆,準備完成陸均良所交下來的任務。
但問題來了,蔣四為壓根不會玩筆仙,他只能拿起筆,停在半空,
蔣四為實在是太害怕了,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輕輕的撕裂聲傳來,筆上的黃紙竟然在蔣四為的顫抖之下裂成了兩半。
這次死定了,蔣四為心想,而筆處也開始了微微的震動,似是有一股力拉着蔣四為的手,
筆落在了紙上空白的位置,在歪七扭八地在紙上畫着,蔣四為打開眼縫,偷看了一眼,畫的居然全是看鴨腸一樣卷曲着的愛心。
無語無力無眼看,蔣四為此刻化身為“三無”少年,只得任由祂先玩一會兒,待感受到筆停下了,蔣四為抬頭看了看四周,仍舊空無一人,他小聲喊了句:「有人嗎」
筆又開始動了起來,這次並沒有再畫畫了,而在把筆沿着紙劃到了紙的中心處,在“是”的位置打了個圈。
「是、是你嗎,靜怡」,筆像是受到了號召一樣,在“是”的位置瘋狅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wJIeyCQy7
打起了圈,蔣四為有些許驚嘆放這枝筆的活力,
「你最近還好嗎」,出奇的是這次筆卻沒有了動靜
「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嗎」一陣風吹過,筆直接倒下了,風聲呼呼,涼亭上的燈也一閃一閃的。
蔣四為能感覺到,有一股強勁的力正向他打來,他太害怕了,連眼都闔上了,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回憶,正在為小時候的調皮搗蛋而懺悔時,預想中的痛楚卻並不到來。
「嘶……」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某人吃痛所發出的低聲
蔣四為猛得張開眼,擋在自己身前的是半跪在地上的陸均良,陸均良的一條手臂被劃出了幾道的血痕,蔣四為連忙上前攙扶起陸均良,陸均良挨着蔣四為勉強站了起身。
「白曰金,封」陸均良拋出了手中的魔方,魔方就這樣漂浮在了半空,陸均良挨得蔣四為更近了,似乎快要倒下了,蔣四為用雙手抱着了陸均良的腰,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了。
「你們都是騙子、騙子、騙子!」魔方中發出了一道尖銳的女聲
「良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蔣四為擔憂地問道,他的雙眼從未在陸均良不斷滲血的手臂上移開,他把自己的身體讓陸均良靠着,使無力的陸均良不至於在椅子上掉落。
「她已經無法溝通了,只能把她消滅了」陸均良喘着粗氣說道,他伸了伸手拿回了魔方,放在了涼亭的桌子上
「但她剛剛明明還,我……」
「那你要試試嗎」還不等蔣四為說完,陸均良又拿起了魔方,輕輕一放,魔方居然在半空中自己扭動了起來,很快魔方藍色的一面展示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會打開她的心境,但以我現在的狀態只能堅持10分鐘,你有信心嗎」
「嗯」蔣四為抱着必死的決心般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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