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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連在她面上,若有似無,輕輕觸著她的唇,道:「妳這谷后,總得名符其實些。」
白棠沈涼的心神忽然聚攏。感覺著他的慾望有些強迫,她惶亂想著時局與他的權力,不敢輕易推拒他。
他知道她害怕,害怕又回到前些日子的黑暗,他不希望她因感到威脅而妥協。然他今日特為情不自禁,或是經年累月的極大自制,迫得他想放縱一回。他不想同她分辨,她其實可以選擇拒絕。
他輕輕抱起她,放倒在一旁的大理石桌板上,俯身感覺她柔軟起伏的身子,來回吻上她髮際與頸間,輕挑弄她敏感的耳殼。他想她淫毒未除,甚快便會屈服。
他森木般的氣息籠在周身,健壯的手臂鎖在她身子兩側,白棠不敢抵抗他唇吻的挑弄,緊繃的身子只漸漸感覺難以捱受。她體內毒血躁動,眼眸逐漸迷離,動情的身子輕輕弓成美麗的弧線,她沈沈喘息,溫熱的氣息輕拂在他耳旁。
隨著莫洹酥麻的撩撥, 她的慾望逐漸強烈,漸漸再難以再思考。回憶太過痛苦,心裡最後一點對洛青的依賴也失去了,她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軀殼,任自己默默流淚,她只想迷醉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之中。
感覺她泛起慾望,他拉鬆了她衣上繫帶,將衣襟剝開輕輕褪到肩下,一個個吻印在她月白的肩上,又自頸間吻下胸前,翻滾的熱燙撐漲在下身,她淡淡的白棠花香令他不能自己。撈上她的裙擺,他抬起她大腿撐上了桌,壓下身子,將她沉沉罩覆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白棠…,學著同我快樂…,而非痛苦。」
沒有讓她有太多思考的機會,他撫上她圓潤漲紅的花核,又輕輕吮弄起她胸前的蓓蕾。
嗯啊…。他平實的撩弄,已叫她顫慄得一陣空白,如讓蟲子爬遍四肢百骸的虛癢襲來,令她凹陷一般興起強烈的渴望,她幾乎要發瘋的求他侵入。念頭一閃過,她只又感覺沈沈的絕望,空洞的眼流下淚來。
莫洹吻去她面頰上的淚,自頸上,前胸吻下她柔膩的腹間,壓開她無意掙扎的腿,他輕將下身對入她早已濕熱的羞處,毫無阻礙的深深侵入。
啊……。
她向後仰首顫喘,陡然被填滿的滿足感深深困住了她。她輕輕攀住莫洹厚實的肩,不自覺的希望他不要離開。
幾次替白棠上藥,他對她的身子幾分熟悉,他頂上她最敏感的穴處,令她大大一個戰慄。她立刻想併攏雙腿,逃避過度的刺激,她雙腿間的莫洹,自不讓她有路可逃,他安撫似的輕輕吻著她嚶嚀不止的唇,抬折起她雙腿壓在胸前,自上更為放肆的入侵。
快感讓毒性無限放大,她難熬悶吟,而為她穴肉蠕動引逗的下身,青筋裂漲,一次又一次摩弄在令她瘋狂的位置。她繃緊身子,一陣發顫收縮,流瀉出潺潺淫水,被推上了高潮。
不…不要,求你。
受不住讓毒性放大的快感,白棠痙攣顫抖,開始難以捱受的嚶嚶啜泣,意識模糊的胡亂求饒。莫洹望著她動情的魅態,似乎沒有要停手。他放慢了點速度,輕輕在花穴口廝磨,一手轉弄著她挺起的乳尖,又將另一側含進口中舔弄。
三處送來的快意甚快令白棠又一陣顫動,被懸掛的錯覺令她大口喘氣,細聲尖叫。
莫洹……。她心頭縈繞著他的名字,身子意識被深深的佔據。
他心頭一震,抱緊了她濕熱的身子,沈沈頂到深處,惹出她一聲動人的悶哼,她纖弱誘人的扭躲在他身下,只沈沈點燃他想徹底佔有她的慾望。他不待她回神,已深深插弄起來。
啊……啊。緊繃痙攣的身子已不止一次被繃上高潮,他卻遲遲沒有停下。
他樂意看她心底的洛青被碾壓殆盡,他樂見她逃躲不開, 用快感驅趕她心裡的恐懼。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覆罩在身下,一次次掠奪,一次次深吻上她的唇,她似個迷失在汪洋中的孩子,緊依在眼前唯一的木頭上,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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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莫洹終於肯完事,已耽擱了些時候。白棠體力用盡的沈沈睡去,像個小孩蜷縮在莫洹懷中。他抱起她,走出石室。
「尹太。」
石室外,身著輕戎裝的湮離執禮一揖,正同阿淵等候著。阿淵瞇著細眼,朝莫洹嗷嗷吠了幾聲,繞著他,檢查似的嗅來聞去,又用頭不停推擠莫洹。
莫洹不搭理他,逕自朝湮離問道:「莫魁三將擒下了麼?」
「是,等候尹太發落。」
莫洹點點頭,道:「你接領三將手下兵卒,防堵希鶩再叛,回攻千刃谷。尹伊那頭也會帶兵,堵上桑易。」
莫洹又問起月盟與巖靖峰的蘭臺戰事,沈思半晌,發落道:「明日我要帶尹那進繁花谷。你發派一支快兵,潛入蘭臺。七日之內,暗阻月盟擒殺巖靖峰,為尹那爭取時日。」
巖靖峰殺進蘭臺北城,無疑已踩入月盟底線,即便洛青再如何有心救人,也怕孤掌難鳴,敵不過盟內催殺的聲音。若要保下白棠,這時日得計較的十分準確,絕不能讓巖靖峰在白棠練成本經前亡在月盟刀下,卻也不能讓他直殺下烏爾與青川。
「七日之後,押桑瑾,三將和令山,前來繁花谷見我。」莫洹又道。
令山……?湮離一愣,見莫洹似沒有要多做解釋,便恭謹一揖,領令而去。
崖岸林風陣陣吹拂,莫洹望著懷中的白棠,輕抵在她額頭上,內心又比先時更為肯定。他不曉得,他能不能留住她,然他已做了他所能做的,只盼她熬過劫數,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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