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他一雙眼,他無盡的吻,盡是溫柔。似心魔般繞在她心裡,令她恍恍迷失。
莫洹不斷綿綿吻在她耳邊,又朝她頸間細細落著紅印。順著她姣好的身線,他又緩緩往她胸間纏吻。他帶著侵略的氣息,沈沈逼著她陷落的心防。
她不介意沉淪,也不介意放縱。她再沒有什麼可以失去。
感覺莫洹將她衣裳自肩上拂落,她心跳著緊,明明那淫蟲之毒也代謝得差不多了,她卻又甚快感到身下的潮意,她一陣臉紅,只又顯得明艷誘人。
手指撫過她的唇,感覺著她不自禁順著他指腹蠕動的唇瓣,莫洹心頭一陣洶湧,縱然留不了她的人,要不了她的心,他也要她放不下,忘不了。
他吻上她櫻桃似的雙唇,細細吻著她小巧的唇型,又與她羞怯的舌柔柔相纏。他吻得深,綿綿不絕的情意,又令她一陣暈恍。他伸手撫過她腿上的裙,撩到了腰際,拆解起她內著的繫帶。往上拂開了鬆綁的衣襟,她幾乎裸露的身子,僅若有似無裹著柔滑的杏色嫁衣。
挨在她面上的臉掛著淡淡笑意,望著她雙眼,隨手揉捏起她柔軟酥胸上一對小巧的乳珠。
她忍著酥麻別過了臉,卻讓他吻著逼了回來。他細瞧她一雙杏眼含羞嗔怒,讓他一陣撩動,又瞇成了線,嬌柔欲滴的紅唇微微張著,愈發耐不住地輕吐著氣息。
望著她一臉迷離,他胸間起伏也不禁劇烈了些,勃發的欲望忍等得好似要炸烈。但他,偏偏不想這麼放過她。
莫洹大掌滑進她腿間,探起她已濕熱的花穴。手指節撫弄在他甚為熟悉的位置,足足又惹得星寧夕頻頻發顫,向後仰頭弓起美麗的弧線。她讓山巫谷熬煉得甚為敏感,柔媚的身子如波跌宕,想要逃,卻絲毫抵不過他精壯的膀臂。
為他勾弄地腿間潮熱,她難耐的呼吸,他卻沒有要進攻的意思,深沉溫柔的雙眼含笑,只自上望著她,一遍又一遍將她推上了頂,令她亂顫得不堪不耐。
「你…你放過我吧。」她像溺水般搖著頭,混亂思量起退路,若論償還,她這花門本經善療,不定他哪日需要,她就是散盡武行,賠了性命,也替他療。
那明明能了解她心思的雙眼,這回什麼也沒瞧出,他只抬起她腰臀,直對著她溫軟的小穴,納進他忍抑許久的高挺。
倏然挺至頂點的飽漲令她一陣渾身痠軟,倒抽了口氣,難捱地緊攀著他。一頭苹兒悉心編飾的柔髮早已散亂開來披垂在肩上。
他卻將她拉起,讓她坐直了身子,又自下頂弄了幾下,示意她動作。他想,無論樂不樂意,她在山巫谷著實也待了一陣子,總不會什麼也沒學著。
但她卻如何還敢動作,小小身量坐在他壯碩的男物上頭,委實撐得受不住,泫然欲泣的杏眼眨了眨,只不斷想著稍稍撐起一點身子,左挪右挪,卻只蹭得莫洹又更加飽漲,那小女人的可憐相,點在他心頭,又是一把奔騰的慾火。
他逞壞一笑,沉沉雙臂制著她,往下重重一按,埋頭吻弄起她柔美的前胸。
她一陣顫慄,甫遭雷劈一般的花穴蜜泉如湧,她進退兩難,滿腦滯澀,只覺自己上了賊船。他卻就這麼要她坐著,埋進她一對玉乳,細細吮弄狹玩起來,濕濡的舌尖,不停朝敏感的乳首堆疊著快意。
她滿臉紅燙,心神迷離,小掌乏力推著,想緩緩他三處蹂躪生來的快意。明明他狠狠漲硬在她體內,卻只是輕輕緩緩的在她深處廝磨。
他磨得她頻頻發顫,渾身虛軟,他卻還風平浪靜,悠哉品著她嬌豔欲滴的各種表情。
雖說他冒險救了她,明明也接下君位,一點不吃虧,又陪練個花門本經,對他一身武行也不是什麼威脅,平漠刀,說來也是她天門的東西,真要論還,該也清淡。
「還能計較這麼多…。」望著她汗淚涔涔,他終於撫捏著她圓臀,頂弄了起來。
她欠他的情,只用一夜還,豈不清淡?
她實也無法再計較,他頂得深,卻不疾不徐,一鬆一緊不間斷的節奏引逗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她忍不住細聲求饒,纖纖素手不斷推抵他銅牆鐵壁似的胸膛。
「不要,便是想慢慢來?」他緩了勢態,又戲弄得她發暈。
「要…。」她連忙一陣混亂應著。有些不清自己想要快感,還是想要解脫。
瞧她徹底投降了,他將她傾壓上了榻,沉沉抽送,他且盼著她快活,認他這般掠奪,實是疼愛。
令她著迷的快意混亂著理智,他似夜似魔,頻頻將她推入慾火,她勾住他厚實的肩,想要他侵入得更深。他淺淺一笑,岔分她雙腿,又更為猛烈的抽插,惹出她更為嬌媚無助的呻吟。
他承認他那沉沉慾望有些晦暗,樂得看她哀哀乞憐,樂得她既痛苦又沉溺。她撩動他情心,卻置他一生相思,就這麼沉沉報復她一回,擁有她一回,該也不為過?
悄悄的,滿殿藤花綻放,細碎如雪的花瓣飄落,羈絆在她濕透的柔柔長髮,和月一般皎潔的身子上。
微汗的上身緊抱著她,暫歇相依的恍惚之間,他在她耳畔溫柔道著:「妳…約莫聽膩了海誓山盟。我許不了妳生生世世,只許妳一個空懸的后位。無論妳回不回,我莫洹,再不立后。」
她不曉得,她為何淚流了滿面。這人,似她曾經失落的情,似她失落的安穩,但他,卻是她再無力言愛的莫洹。
那晚,他折騰了她一夜,他的愛,有些執著,亦有些釋然。
翻雲覆雨間,那一殿藤枝枯黃,藤花落了滿地,成了粒粒果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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