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 贗復 - 贗復02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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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贗復02

玄

Sep 29, 2015

36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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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屬好些天，終於來到出擊的時刻。

真選組警備隊沉默而肅殺，齊整列隊於一扇暗赭色門扉前。一胡同久無人居的破落工廠裡，這棟鐵窗銹蝕的建築粗略看過去一點也不突兀，留神觀察卻能看到許多異常之處，例如鐵窗後光潔無塵的玻璃，以及銹跡斑斑鋼鍊上簇新的鎖頭。

巴斯德星，研究生物科技小有名氣的星球，前些年以採集地球稀有微生物之名義入駐江戶，一直以來都與普通民眾和幕府相安無事。直到去年發生了小規模內部鬥毆，一派人馬返回巴斯德星，另一派留下來，卻行事作風逐漸歪曲。這陣子發生多起綁架失蹤事件，經由真選組偵查隊明查暗訪後確認是他們所為，握有若干證據後，才組織部隊前去逮捕。

為了避免對方手上的無辜民眾成為人質，警察不欲打草驚蛇，於是靠著夜色掩護悄悄集合起來，安靜無聲的突襲。鬼之副長舉起手，下了進攻的手勢。

卻在同時刻大門轟地敞開。

有埋伏！「退離大門！」土方急吼，瞬間刀已出鞘。

三名天人跌跌撞撞滾地而出，面色驚恐，身上有噴濺的血跡。「噫！救命！救救我們......」

聽見此語，土方落刀前堪堪停了下來，仍沒放鬆警戒。

「怎麼回事？」

那三人沒有回答，只是涕泣求饒。

近藤讓隊士將他們暫且押下，「難道又是內鬥？」

「天曉得......」沖田聳肩，跨入門檻。近藤和土方一倂跟上。

偌大的建築物裡，天人橫的橫，倒的倒，只有兩個人站著。

他們很熟悉的兩個人。

即使背對著，他們也不會認錯的。

「新、新八君......？」近藤遲疑的喊。

少年少女轉過頭，眼中猶有殺氣。

「怎麼回事？」沖田走向前，「老闆呢？」

神樂不語，腳蹬地一跳，舉傘朝沖田揮擊，沖田出刀接下，又偏頭躲過少女拳頭，回以一腳，讓神樂輕鬆卸去。像是平時吵鬧打架一般，但少女的攻勢明顯比以往凌厲，也沒有開口鬥嘴的閒情。

「這是做什麼？」土方吼，但沒有人回答他。他觀察這兩個反常的孩子，思考該不會被擅長藥物的巴斯德星人控制心智了吧？據監察報告，這裡似乎有在進行人體試驗。他不知道該去幫沖田還是留在近藤身邊鎮守，土方不擔心靜默的新八也突然兇性大發採取攻擊，但若是萬事屋老闆從哪裡冒出攻擊過來......問題可就大了。

他沒自信擋的下。

如果好死不死那傢伙手裡拿著剛刃，真心想擊殺近藤，他們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應該不至於這麼慘才是，土方想，眼鏡手裡緊握的正滴著血的也是木刀。

等等，這木刀，很熟悉。上面刻著看慣了的三個字。

不祥的想法一閃而過，土方大喊：「萬事屋去哪裡了？」

與沖田對打的少女陡然蹲下，拋下傘，掩臉大哭起來。

土方覺得有股寒意湧上，他突然很害怕剛剛自己問的問題的答案。

「局長、副長！」山崎跑向他，「有記者不知從哪裡接到我們今天出勤的消息，在外面吵著要採訪，第二小隊暫時把他們攔在外面了，現在該怎麼辦？」

「山崎，這些巴斯德星人，都是我們打倒的，聽見沒有？」沖田把外套脫下，披在仍淚流不止的神樂身上。「剛才沒有人亂說話吧？」

「這個和這個，今天沒有出現在這裡。」土方強逼自己鎮定下來，指指新八和神樂。「我們今天搜查綁架案，遭到抵抗，壓制嫌犯後全數押回屯所待查。」

沖田踢了腳邊天人的肚子，聽到呻吟後抓著那可憐蟲的前襟，「你們抓來的人呢？敢說謊，就一根一根斬掉你的手指。」

可憐蟲哭叫，「在地下室！真的！都在那裡！」

近藤派遣隊員下去搜救，也脫下外套披在新八身上。「先穿著，等等混在隊士裡頭出去，別讓記者和圍觀民眾發現。」

武裝警察真選組打擊犯罪是該然的，且他們本來就以出手狠戾出名，嫌犯浪士來一個砍一個來兩個砍一雙，完全以暴制暴的概念。

而如果這兩個小鬼被發現他們擱倒整群天人的話，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輕則入獄重則被弄死，總之沒好下場。

什麼？萬事屋老闆老是以暴制暴也沒事？太天真啊太天真，那老奸巨猾的傢伙扁人不留把柄的，不會被無關人士撞見當然更不會被告發，連受害者出面指認都可以舌燦蓮花作無辜貌撇的一乾二淨，何況還有個鬼副長提著整袋衛生紙跟在後頭幫著擦屁股毀屍滅跡。

那混帳獨個亂來就罷了，還上樑不正下樑歪......土方嘆氣，讓隊員們包圍住兩個小孩悄悄帶回屯所，自己擺出冷酷臉孔啟動忽悠模式好打發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

不要緊。那傢伙不會這樣簡簡單單就不在的。他有預感，還要幫萬事屋擦屁股擦許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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