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短篇 - [SH/JW] 助手的正確使用方法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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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H/JW] 助手的正確使用方法

翼琁

May 18, 2013

2

10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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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收錄於一室‧二人‧三代同堂

SH/JW無差

－－－－－－－－－－－－－－－－－－－－－

『過來一趟。　~S.H.』約翰華生瞪著剛才趁看病空檔發現的簡訊，無奈地決定忽視。

在大部分時間裡，約翰都會回覆來自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簡訊，然而這個『大部分』不包含他當診的時候。

約翰放下手機，吩咐護士通知下一位病人進來，卻在病人正要踏入之前，手機不甘心遭到漠視，再次響起。

約翰垂下肩，再次抓起不停震動的手機，『我就到。　~S.H.』原先皺著的眉頭猛然上拉，變成驚愕。

沒有時間讓他想如何阻止室友的闖入，帶著口罩的病人已經坐在面前，張嘴要向他敘述病情，「醫生，我……」但是在他說完之前，門又再次被打開。

這次進來的是大名鼎鼎的顧問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同時也是與約翰華生同租貝克街221B室的室友。

「夏洛克，我在上班。」約翰錯愕地看向如入無人之境的夏洛克。

「我看得出來。」夏洛克挑眉，似在問約翰何故要說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快點出來，我需要你。」

「我正在上班，不能走開。」約翰嘆息，再強調一次，企圖把一些常是塞進夏洛克腦裡，例如上班不可隨便早退。

「我掛了號看病的……。」病人虛弱地深明自己的權益。

夏洛克轉頭，對明顯無緊急病症的病人說，「咳嗽、流鼻水、拉肚子還有感覺忽冷忽熱？」病人還來不及回答，夏洛克又轉向被騷動引來的莎菈，「你應該可以應付，我先帶約翰走了。」

「等一下……」莎菈的反應速度沒有跟上半隻腳已踏出病房門的夏洛克。

「抱歉，我回頭再跟你解釋。」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約翰迅速拿好自己的東西追上已經越走越遠的室友。

幸好現在已經接近下班的時刻，診所只剩下不到三、四名病患，否則約翰會相當過意不去。望著夜晚的天空，他無可奈何地接受自己今日早退的事實。

直到兩人皆搭上計程車，約翰才有時間問，「到底怎麼回事？我剛剛可是在上班。」

「上班？無聊。那件同性戀姦殺案有進展了。」夏洛克興奮地說。

「那件案子的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約翰茫然地問。明明案發不久後就從遺留在男子排泄器官的精液中取出DNA與當日接觸過男子的人的DNA進行比對，很快就抓到人。

「當然不是，我早說過還有疑點。」夏洛克抿嘴，「太多疑點了，他是上過他沒錯，但是強姦？殺人？不是。」

「我們現在要去？」約翰微歪過頭，看向沉浸在案情中的夏洛克。

「Elysian俱樂部。」夏洛克隨口答覆，注意力皆放在案情。

約翰聞言瞪大了眼睛，「死者生前去過的SM俱樂部？」

「沒錯。」夏洛克眼神飄向窗外，確認目的地，「到了。」他率先開門步出，無視約翰不情不願的表情。

我可不可以不去！約翰在內心尖叫，即便拖延了點時間，他依然隨後下車。

約翰站定時，前方的夏絡克正被門口的保鏢攔下，「請出示會員卡。」

「走啦，我們哪來的會員卡。」約翰在夏洛克背後小聲說。

夏洛克恍若未聞，從皮夾裡抽出會員卡，通過時對後面仰了仰下巴示意，「他跟我一起的。」保鑣隨即放約翰通過。

甫踏進『Elysian』，約翰便悄悄鬆口氣，其內的氣氛竟不如他先前所想的淫靡混亂，人們三三兩兩群聚在一起聊天，看似與普通的酒吧沒兩樣。然而再一細看，他臉即刻又紅了，那些衣冠楚楚的人腳邊，或跪或站著一些衣衫不整的人。

在他適應環境之時，夏洛克已經與一名衣著正常的男士攀談起來。而他的面前，多了幾個三三兩兩在他周圍形成包圍之勢的數名男子。

「新人？」左邊一名金髮的男子問。

「哈哈哈，第一次來，來看看。」約翰尷尬地笑笑，尋思如何與夏洛克會合，眼神不斷瞥向夏洛克的方向。

「在找你的主人是嗎？」側後方的棕髮男子輕挑地靠近他耳邊說。

「我跟朋友一起來的。」約翰側過身躲開。

聽見他的話，周圍傳來一陣理解的笑聲，但顯然他們的理解與約翰想表達的完全不同。

右方的紅髮男子嘖了聲，「真可惜，有主的。」

約翰正想直接失禮地走開，不理會這些人意味不明的言談時，夏洛克已經結束對話，過來逕自將他拉出包圍圈，周圍的人一陣哄笑。

「好強的獨占慾。」一名男子在他們背後輕哼。

兩人在吧檯邊坐下，夏洛克的手環住約翰的腰，對他輕聲說，「別掙扎。」

「什麼？」約翰正因為過度親暱的姿態而彆扭地想掙開。

「你不想讓他們繼續騷擾你吧。」夏洛克維持著姿勢，嘴唇以近乎貼到他臉頰上的距離說話。

「嗯。」約翰胡亂點了點頭，不再亂動，「辦完事了？」

「再等等。」夏洛克眼神快速掃過全場，帶著約翰朝另個人走去。

夏洛克與陌生人對話時，約翰幾乎都在走神，因為他待在夏洛克旁邊後，除了原先的打量目光，又多了些嫉妒的目光，使他坐立難安。更讓他驚訝的是，那些新加入的目光多來自於衣不蔽體的那些人。

「走吧。」夏洛克拉著約翰走向門口前進。

「終於！」約翰露出謝天謝地的表情，加快步伐與夏洛克併行。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舞台區。來時空無一人的舞台，現在已經有一名俱樂部的調教師和幾名受虐者(M)在台上演出，主角顯然是正中央的Ｍ，他雙手向上被吊起，性器官受到道具的束縛，調教師正在他背臀間留下鞭痕，而他的悶哼在空氣中逸散。場內的燈光也較之前昏暗，氛圍更加墮落。

匆匆看了幾眼，約翰慌忙低下頭，腳步更快地前行，饒有興致多看幾眼的夏洛克發現約翰走遠了，也慢悠悠地向大門前進。

兩人出了大門後，約翰才問，「你叫我過來要幫你做什麼？」他覺得自己整個過程都沒做到事情。

「幫忙抵擋阻礙辦案的因素。」夏洛克嘴角上揚，「有人告訴我，最好不要一個人來，會被纏上。」

約翰恍然大悟，看來他是被用來阻止那些目光的主人可能採取的行動。

＊　＊　＊　＊　＊　＊　＊　＊　＊　＊　＊　＊

數日後，夏洛克與約翰閒坐在家，約翰正在查看冰箱的狀況，確認存糧的數量以及沒有出現意外的東西。

「那個案子。」夏洛克從電腦中抬起頭。

「嗯？」約翰心不在焉地回應。

「有結果了。」夏洛克坐起身，「兇手是死者的同居人，他的男友，本身不喜歡SM，不滿死者經常去Elysian『出軌』，才趁他又一次與相熟的S玩樂後，將他殺害，企圖嫁禍給姦夫。」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約翰疑惑地問，先前警方幾乎要起訴那個嫌疑人了。

「事情很明顯。」夏洛克微微撅起嘴巴，有些不滿這案子的簡單程度，「死者身上有傷痕，但是沒有流血，顯然不是用力掙扎造成的傷痕。後庭有受到侵犯的跡象，卻沒有撕裂傷，不是強姦。死因是心臟中槍，死者表情驚嚇而非恐懼，若之前遭受虐待應該會有恐懼的表情。死者身上幾乎踩不到完整的指紋，應是被清理過，卻又留下精液，那麼兇手應該跟留下精液的人不同。」

「厲害。」約翰不管聽幾次夏洛克的推理，都衷心地感到驚奇。

「那你呢？」夏洛克口氣似是隨意提起。

「我什麼？」約翰茫然地望語帶玄機的室友。

「那天的感覺，像這樣的時候的感覺。」夏洛克緩緩地靠近約翰，環住他的腰。

「喂，你幹嘛！」約翰發現他不明白話題怎麼就突然跳到這，想把夏洛克推開點，但未果，「夏洛……」他剛想開口斥責，嘴就被堵住。

夏洛克吻著約翰，嘴角微微上揚，約翰在嚇一跳之後，也沒有覺得難受，索性不再抗議。

兩人處於如此微妙、似乎有什麼即將相通的時刻，門突然打開，露出麥考夫福爾摩斯與他的雨傘。

「看樣子我打擾了。」麥考夫好整以暇地撐著雨傘多看幾眼，直到接收到弟弟的逼視才關上門。

在那之前，約翰已經滿臉通紅地推開夏洛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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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herlock] [SH/JW] Fan Page

#2 [SH/JW] 助手的正確使用方法

#3 [JW/SH] How to Stop Being Bored **WH版**

#4 [SH/JW] How to Stop Being Bored **HW版**

#5 Keep Calm and Perform an Experiment (保持冷靜，做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