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筆單篇 - 【黑邪】平凡故事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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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黑邪】平凡故事

Yioux 攸炎

Mar 21, 2015

5

9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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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段平凡的故事，我想用不同的角度去訴說這樣的故事，想用這樣的方式去闡述，可能有點雜亂無章，也可能無關愛情，但它就像它的標題一樣，只是一段很平凡的故事。

　　而我說著故事，故事裡的他也說著故事，我們都是一段故事。

　　若是你願意，能否沖杯拿鐵或是一杯熱茶聽我娓娓道來？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

　　在堆滿書籍的小店鋪裡吳邪一個人撐著頰百無聊賴的在櫃台發著呆，早先前因為沒什麼客人他便早早打發了夥計回家，望著掛在牆壁上老舊的時鐘思索著該不該提早打烊回去睡大頭覺。

　　在他瞌睡蟲附體，呵欠連連、呵完出神的時候，他的店裡來了位客人。

　　「老闆，這麼鬆散不怕書被偷？」

　　「需要些什麼嗎？」吳邪抬頭看了一眼，現在的他累得不想堆笑臉應付客人。

　　

來人一身黑的行頭不算少見，但少見的是在漆黑的夜裡遮去半張臉的墨鏡，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手肘支在櫃台，隨意的倚在上頭。

　　先是看了一會吳邪，隨後掃了眼櫃檯便瞧見一只大紅色的信封被拆開且隨意的擺在一旁，這一身黑衣的客人逕自的拿起信封看了起來。

　　吳邪還來不及阻止，那人嘴角的笑意更大地扔下信封，「不去麼？」

　　吳邪小心的將紅色信封收進抽屜裡，在關上抽屜前目光仍放在那鮮紅上，頭抬也不抬的說，「你管我去不去？」

　　「他是你的誰？」黑眼鏡兩隻手交叉支在桌面，漆黑的墨鏡直直向著吳邪。

　　「… …一段回憶。」

　　「喔？說來聽聽？」

　　吳邪抬頭對黑眼鏡翻個白眼，「這位客人，沒事的話，我們要關門了，請回吧。」

　　「咯咯～我就在外面等你。」

　　看著黑色的背影往外走去，吳邪嘆了口氣，心裡暗罵著黑眼鏡渾蛋，手搭在那格抽屜上若有所思。

　　吳邪拉下鐵捲門後便看到那痞子就在路燈下站著三七步等著他，臉上常有的笑被陰影描繪的有些詭異，吳邪呵著氣，因為極低的氣溫成了一小團白煙，縮起肩膀將手收進口袋裡朝著那個人走去。

　　「這段路夠不夠這故事講完？」黑眼鏡在吳邪掠過自己身旁時湊過去跟上。

　　「可能還不夠我講。」

　　「嘿～那我就住小老闆你那啦～」

　　「付房租就給你住。」吳邪無視旁邊腳步輕快的人，若有所思地望著前方因為入夜而有些暗淡的街道。

　　「用身體付你收不收？」黑眼鏡咯咯笑著。

　　「你滾。」

／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都不記得那是幾歲時的事了。

　　只記得，印象中過年時我第一次見到親戚小孩的時候，所有的兄弟姊妹中年紀最長的一位哥哥最讓我印象深刻。

　　他是所有孩子中長的最好看的哥哥，個性也很溫柔，他有個親弟弟，弟弟的個性跟他天差地遠，但是他們感情很好，哥哥他總是很和氣且照顧我們這群弟妹。

　　那時我是當中年紀最小的，跟這群哥哥姊姊總是有些隔閡感，卻總喜歡跟在這位哥哥身邊，喜歡看著他好看的臉，喜歡哥哥溫柔的照顧，喜歡待在他身邊的感覺。

　　每年家族聚在一起時，我總喜歡找他附近的位置坐，還小的時候喜歡模仿哥哥的一些動作跟習慣，稍為長大一些時喜歡偶而對上眼時哥哥靦腆的笑容，到他們都脫去學生時期的青澀，我仍喜歡每一年聚會時待在哥哥身邊的時候。

　　初中時身邊的同學、朋友討論的都是女孩子，自然而然也認定了自己喜歡女孩子這件事，也確實曾對女孩子有好感、有曖昧，這樣的事情對於那時的我們是早戀，誰也沒踏出過那一步，我也不曾想過與她們在一起這件事。

　　後來遇上一位學長，是個很和氣的人，對我們也很照顧，打球一起約、他去自修室唸書時我就跟在旁邊順便準備下一次的大考，因為回家的方向一樣，偶而也會一起走，互動久了以後也漸漸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看見哥哥一樣的愉悅感，儘管後來學長畢業了，隨後我也畢業了，我們也沒在聯絡過，就那樣不了了之。

／

　　入夜的街道上人不多，他們兩個人並肩走在人行道上，伴隨著吳邪低低的語調白煙若有似無地繞在他嘴邊。

　　從店裡出來到現在他都沒有正眼面對過黑眼鏡，只是沉浸在那段回憶裡述說著故事。

　　黑眼鏡一直靜靜的看著吳邪的側臉，難得地沒有調笑的意思，因為他正在聽，聽這個人的故事。

　　「那時還不知道那樣懵懵懂懂的感覺是一種喜歡，到我意識到的時候那都已經是一段又一段的回憶了。」

／

　　每一年我期待的就是過年，但也最討厭過年，年節一到家裡就得上上下下的忙，到了初二就是我很害怕也很期待的時候。

　　親戚齊聚自然而然都會問些讓人不知所措的問題，總是難以應付，每當問到女朋友這件事時都只能尷尬得笑笑。

　　但是我還是很期待過年，因為每到這個時候就可以見到哥哥，只是那一年有些不一樣，哥哥帶著他女朋友回來了，他女朋友很漂亮，個性也很好，常常看她湊在哥哥耳邊說些什麼，然後哥哥得笑容會變得很溫柔。

　　有點刺眼不過卻覺得很幸福，因為哥哥他很開心。

　　那天他女朋友突然跑到我旁邊，一句「你就是吳邪嗎」讓我錯愕了許久。

　　也許是看我呆愣著，對方不好意思得笑著道歉，說是常常聽哥哥提起我。

　　那時的我肯定笑得很傻樣，但是他女朋友在跟我提這些事的時候眼裡滿滿的幸福，儘管她說的都與她自己沒什麼關係，只是她從哥哥口中得知的關於我的事情。

　　那時，我真切的感受到她也把我當成她弟弟一樣地對待，像家人一樣。

　　有點痛，不過卻溢著幸福，她也是個很溫柔的人。

／

　　「她就是要成為我大嫂的人，哥哥真幸福，娶到這樣溫柔的人。」這時吳邪才抬頭看向黑眼鏡。

　　黑眼鏡隔付墨鏡看著吳邪笑瞇的雙眼，看不見全貌的臉卻似乎很認真。

　　「嬸嬸讓我去擔任婚禮招待，原先還很猶豫的，不過，現在我很想去，想去看他們幸福的樣子。」

　　「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幹嘛？」吳邪訝異。

　　「怕你哭到不能走路抱你回來囉～」嘴角又勾起熟悉的弧度，笑得讓吳邪很想撕裂那張臉。

　　「滾！」

／

　　婚禮當天，黑眼鏡真的跟吳邪一起去了，那天的吳邪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彎成月牙一般的雙眸也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對新人。

　　敬酒時，他還發現哥哥偷偷把酒杯對著他的輕敲了一下，然後也看到一旁的大嫂溫柔的看著他，眼睛也彎成好看的弧度，那一刻的吳邪眼眶有些發酸，鼻子像被什麼給刺激了一樣有些酸痛，他回敬了一個最燦爛的笑，仰頭把酒杯裡的液體一乾而盡。

　　散場時已是傍晚，他跟那對新人拍了一張照片之後便離開了會場，黑眼鏡刻意帶著吳邪走到人較稀少的地方，他們並肩走著，就像那天吳邪說故事的時候。

　　「想哭的話，我寬大的肩膀可以借你喔～」

　　「……」

　　那天的吳邪沒有回嘴，而是將頭抵在黑眼鏡的肩膀上，隨著時間過去，他肩上得那塊布料濕得徹底。

　　他們就那樣站在人行道邊，沒有擁抱、沒有安慰，黑眼鏡只是站在那裡任那個人靠著。

　　之後這件事常常被黑眼鏡拿來調侃吳邪，於是吳邪就將一組枕頭棉被塞到黑眼鏡手裡，將人趕出房門。

／

　　故事就到這裡告一個段落，不知道各位覺得如何？還滿意嗎？

　　不管滿不滿意，它就像我一開始說得那樣是一個平凡的故事，希望你們也有一段自己的故事。

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mSDtqWawz

Fin.

後記

好久不見~(#

雖說是黑邪，可是好像也沒有很黑邪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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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瓶邪】悶油瓶

#2 【花邪】煙花

#3 瓶邪←黑 (黑眼鏡視角)

#4 【瓶邪】再見

#5 【瓶邪】預想

#6 【黑邪】戰

#7 【瓶邪｜慎】Ｈ試寫

#8 【花邪】無題

#9 【花邪】買醉（慎，Ｈ）

#10 【瓶邪】待得君歸

#11 【瓶邪】你是我的

#12 【黑邪】平凡故事

#13 【瓶邪】張起靈還能不能在小心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