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體塔 - 第三十八章：《海津小隊》

衡守等人趕到操場時，看見三個人正在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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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諷刺……」一名身材高挑的黑髮男生正怒氣沖沖地指著女孩，他的黑髮微微遮住眼睛，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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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級的海津小隊曾經是最耀眼的存在，現在卻淪落成照顧殘疾人的慈善團體。」這個叫影空的男生穿著深藍色的制服，胸前別著他個人三年級海燕班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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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我……」一個金褐色長髮的女孩正低著頭，她將頭髮紮成雙馬尾，上面繫著一個精緻的蝴蝶結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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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海德學院的制服外套，外套是青綠色的，上面繡著精美的金色花紋。那雙湛藍色的大眼睛此刻正含著淚水，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看起來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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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空，冷靜點......」一位氣質優雅的白髮男生出聲勸阻。他身穿白色制服，胸前的金色蓮花刺繡精緻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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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頭灰白色的短髮看起來柔順蓬鬆，有幾綹髮絲輕輕搭在額前，琥珀色的眼眸中透著溫和。他正輕聲安慰著馬尾女孩：「別難過，影空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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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影空臉上浮現嫌惡的表情，語氣帶著刺骨的寒意，「那天比賽妳的『梅尼埃病』發作時，害得整個小隊要停下來照顧妳。妳是想博取團隊的同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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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真的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為……」梅斯猛甩頭，聲音逐漸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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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影空，你說的也有道理，」夏爾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但梅斯也是為了團隊在努力呀。也許我們可以想想折衷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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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為了團隊好，」夏爾看向影空，小心翼翼地措辭，「但梅斯也是我們的同伴，她雖然有困難，但只要給她時間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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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影空盯著白髮少年，語氣冷得像冰刃，「同理心不是用來害人的。整個隊伍被你拖累得像醫務室分部一樣，她要是上了戰場，除了送死還能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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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為了登上天體塔的夢想在努力，」夏爾輕聲說，語氣中帶著妥協，「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互相體諒？梅斯會盡量不拖累大家，我們也可以稍微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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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用同情心來浪費時間了，」影空冷笑，「登塔從來不是公平競技，而是淘汰賽。現實就是弱者沒有選擇權。想登塔？先問問自己有沒有命站在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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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空接著說：「聽清楚了，選擇權從來都是強者的特權，而不是弱者的權利。弱者想改變命運，不是去爭選擇權，而是先讓自己有資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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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食指指向她，「梅斯！妳以為自己在追逐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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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吧，」影空一字一句地說，「像妳這種廢人，連站著都需要別人扶，活著對社會有什麼價值？每次發病都要浪費醫療資源，還有臉說要追求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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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支支吾吾：「沒有……我只是、可是……」他低垂著頭，神情猶豫而無助，看起來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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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為什麼最討厭妳嗎？」影空眼神冰冷，「因為妳這種人就該乖乖待在家裡等死，而不是出來消耗正常人的時間和資源。每天都要人照顧，這種人生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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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空，可以了！梅斯她只是……」夏爾忍受不住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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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的衡守聽不下去，忍不住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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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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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忍無可忍地衝上前，「虧你還是學長！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他因憤怒而整個人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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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冷靜點！」風奇連忙拉住他的手臂，但衡守猛地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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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風奇還想勸阻，土衡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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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心想，經歷了元素狂想曲事件後，難道還不懂得提防周遭的人嗎？萬一他們是暗鷹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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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衡，」風奇壓低聲音，「你不覺得我們該小心點嗎？經歷了元素狂想曲那件事後，誰知道周圍會不會有暗鷹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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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心想：「暗鷹會」是一個異常低調的組織，在海城世界的公開紀錄中幾乎找不到任何相關資訊，即便是最具權威性的《星球日報》也從未提及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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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元素狂想曲」的事件意外牽扯其中，外界恐怕依舊對其一無所知。即便現在，人們對於暗鷹會的了解仍然極為有限，不僅組織的規模、人員構成成謎，就連其最根本的目的也無從探究。它究竟是隱匿於暗處的觀察者，還是懷抱某種計劃的行動者？至今，仍無人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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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這傢伙總是不管不顧，」風奇擔憂地看著眼前爭執的場面，「看到不公平的事就忍不住往前衝。要是萬一他們是暗鷹會的眼線呢？我們稍有不慎，就可能步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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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哪是說改就能改的啊，性格是習慣的總合，改變談何容易？」土衡若有所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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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風奇無奈地看著衝上前的衡守，「即使經歷了那麼多事，該衝動的時候還是會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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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衝動很難克制，」土衡靠在牆邊，「更何況這是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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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風奇皺眉思考，「總不能每次都眼睜睜看著他衝進危險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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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衡陷入沉思，過了許久才開口：「也許…...我們需要想個辦法，在他做出衝動的行為之前，找出讓他冷靜下來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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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也別說別人，」土衡突然轉頭看向風奇，「剛才看到吵架不也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急著喊衡守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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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個……！」風奇瞬間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那、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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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遠處樹蔭下的瑞雲。看著那孤單的身影，風奇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眉頭緊鎖，不知在思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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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土衡注意到風奇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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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啦。」風奇搖搖頭，沒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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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土衡目光掃視著現場每個人，「先觀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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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影空瞥了一眼衡守，眼神充滿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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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獅班的衡守！」衡守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你憑什麼這樣說她？因為生病就該放棄夢想嗎？那我連光學原理都搞不懂，是不是該直接退學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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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風奇小聲對土衡說，「這傢伙是不是傻？居然主動說自己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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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衡守啊，」土衡嘆氣，「連損人都要先損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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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夏爾若有所思地說，「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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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個.…..世合創作課出了名的…...」梅斯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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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爾恍然大悟，「就是那位靠老師求情留下來的特殊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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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奇聽聞，誇張地鼓掌，「哈哈哈，原來你在三年級也這麼有名啊？『海德學院最強後門王』真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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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獅班傳到海燕班，這傳播速度比他物理考試進步的速度還快。」土衡面無表情地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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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白了他們倆人一眼，沒空搭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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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道：「管你們團隊什麼事，我看不慣就是看不慣！雖然我也是個學渣，但至少我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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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空諷刺地說：「你以為梅尼埃病是感冒發燒？突然暈倒、耳鳴、反胃、平衡失調，有時嚴重到連走路都做不到。只要發作一次，整個團隊都得給她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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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衡守怒道，「你就因為這樣否定她的努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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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影空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無情的嘲諷，「幻霧林的時候，她說什麼？『我沒事，繼續走吧。』結果沒走幾步就突然頭暈倒地，害得我們不僅錯過採集的最佳時機，還得分心幫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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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鱗峽谷呢？明明知道自己走不了幾步路還要逞強，拖得我們放棄整條藍晶礦脈。她的『努力』全是建立在犧牲我們的時間、我們的機會上，這算什麼？自私到這種地步，還敢說自己在『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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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這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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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狂想曲的時候，」影空毫不留情地打斷，語氣裡的嫌惡更明顯，「她每次都說自己『可以撐住』，結果呢？我們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扶她，耽誤的不只是時間，還是我們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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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不知道我們其他人有多累？知不知道她那些所謂的堅持，換來的是整隊人的努力白費？她只顧著自己的『夢想』，從來不管我們的感受，她根本沒想過，我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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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守被影空的一番話說得愣住了。他確實無法反駁對方說的那些實例，畢竟那聽起來都是事實。但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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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衡守急得滿頭大汗，「誰規定一定要用你說的標準來衡量別人？我看世合力理論課本也寫得很清楚.…..呃，好吧，其實我也沒看完.…..但是！」他結結巴巴地說，「就算她會拖累團隊，但只要她願意努力，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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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這種歪理也說得出口？」影空冷笑，「你是在同情她，還是在可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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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衡守咬著牙，心想著：「該死，為什麼我總是在需要反駁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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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社會自然淘汰的結果，」影空冷漠地說，「『優生學』告訴我們，基因決定一切。弱者終將被淘汰，這是進化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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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什麼啦？」衡守不解地怒道，「你在說什麼新開的餐廳名嗎？可不可以說點人話？」他皺著眉，語氣裡充滿疑惑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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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智商也敢出來指手畫腳？？」影空氣到像快被自己的話噎死，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狠瞪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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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影空不屑地甩了甩頭，「懶得跟你這種人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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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他轉身時冷冷地說，「『夢堡礁』探險一事別算我一份。不對，是以後都別來煩我！還是多想想『科羅』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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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空離開後，夏爾立即轉身關心梅斯。看著她滿臉淚痕的樣子，他的眼神更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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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梅斯邊抹淚邊說，聲音因哽咽而斷斷續續，「我知道這次的元素狂想曲是最後的機會了.…..但比賽結束後，我什麼都沒拿到.…..登塔名額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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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只是想去『夢堡礁』採集一些海洋植物.…..家裡現在很需要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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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別擔心，」夏爾露出溫暖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有我在呢。即使影空和科羅不在，我也會想辦法帶妳去夢堡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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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衡守忍不住插嘴，「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說的夢堡礁是什麼？還有.…..科羅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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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轉過頭，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憂慮：「科羅是我們海津小隊的第四名隊員。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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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聲音變得低沉：「他在醫護室發著高燒……身上還出現了一些紅色的條痕……」

《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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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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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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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故事回顧：（藍色字體皆為超連結）

一、『梅尼埃病』：是一種影響內耳的慢性疾病，主要影響平衡與聽覺功能。其特徵包括突發性眩暈（可能持續數分鐘至數小時）、耳鳴（耳內響聲）、聽力波動（尤其影響低頻）、以及耳內悶脹感。這些症狀通常發作不定，並可能隨時間惡化，導致永久性聽力損失。

二、『海獅班』：海德學院二年級的普通班級之一。參考章節：《被封鎖的真相·理想人的陰影》

三、『元素狂想曲』：三年一度的大型選拔賽。目的是挑選出具備登上天體塔資格的「登塔者」。參考章節：《元素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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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海津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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