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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選擇

不來不去

Sep 29, 2024

50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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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了大門，只見昨天的西裝男，達文西早已經坐在一邊等待。側面的牆身是一個書架，不過只有寥寥可數的幾本書藉，其中最為顯眼是放在第二行卻獨佔整行的：《超人說》尼采

　　此時，達文西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說了我們會再見的，他開口道。

　　我苦笑說道我有得選嗎？

　　你認為呢？他反問：

　　我不禁沉思起上來，到底到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命運的安排，還是自己的選擇？說到底去到今日如斯田地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我老爸自幼就一直教導我，別想著打工，一輩子打工能有出頭天？要想辦法創造被動收入！於是他投入了股票市場。但即是是用心挑選股票，可始終股票市場就是充滿不確定性，數年的股票生涯浮浮沉沉。直至某一天，他聽說了有人做股票好強，還會免費開群教導人。股票生涯並不順利的他彷彿看到了希望，於是進群跟了「師傅」。

　　一開始的確順風順水，有教一些基本知識，也分析了一些短期走勢，想到上戶口的數字稱為有點起息，後來聽說那位師傅推介了數支股票，說是很看好他的未來性…

　　時間到了兩年前的一個清晨，電視新聞正報導著，某幾支股票竟同一天跌幅有9成之多。正當李明的老爸失神之際，門口傳來啪啪啪的聲音。

　　這就是我第一次與tiger哥的邂逅。

　　至於後來因為老爸頂不住壓力跳樓而去，而老媽又早就出國生活，那時候我剛好中學畢業，剛好可以開始工作，唯一的討債對象落到我身上……如果你問我到今時今日的地步前，有選擇嗎？老實說，我也不懂回答。

　　這時，達文西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很多人認為自己沒法選擇，但沒想過自己能選擇甚麼。大部份人的人生是受安排的，幼年到少年時期被安排好讀書，成人時按部就班找份安穩工作是大部份人的寫照。如果年少時期不讀書你會用那些時間做甚麼？如果你長大之後財富自由你又會選擇做甚麼？可悲的不是夢想實現不了而是根本連人生的方向都找不到。他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著似是實驗用的針管。

　　然後他示意我躺去旁邊的手術床。

　　我心想這是甚麼白老鼠實驗，但事到如今死就死吧……

　　其實你應該感激我們，在你已經「死亡」的人生中給予了復活的機會，賦予了你人生的意義。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張針筒注射到我身上。

　　前提是你還活着…

　　頂！這是我昏迷前最後的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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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來，文西兄好像已經走了，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時間才中午一點。原來才睡了這麼一會，下意識打開手機看了一下。

　　！！！

　　最頂的一條訊息：已收款150萬

　　翻身做主人了！不但擺脫了負債還多了一筆短期資金，就算不特意省著三餐麵包用也可以用個半年一年了。

　　然後往下再看了一下一些昨天的未讀訊息，其實因為天天輪著上不同工作年中無休的緣故，也沒有甚麼朋友有聯繫了，其實基本上也只有老闆會找自己，沒理由現在才看到。

　　等等！似乎想到了甚麼，看一下手機顯示的日期，原來已經過去一天了，我睡了整整一日一夜。不過現在不用這麼拼了，面對老闆們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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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最後三份工作我只留下了麥當勞兼職，相對上沒其他工作這麼辛苦，之後再慢慢規劃之後如何安排吧。

　　這時，手機又傳來一條訊息。陳小刀：Yo！好耐冇見了，最近過成點啊？對方是我中學時期的一個老死，那時候天天一起打遊戲，雙排的好夥伴。

　　然後他又說道自從畢業之後就幾乎冇約過了，你簽了賣身契？點解忙成咁。

　　唉！情況很複雜，出來食個晚飯一邊食一邊傾講吧。我回道。

　　不過話說回來不知道他給我注射了甚麼，感覺好像也沒甚麼影響，可能不知道有甚麼負作用，不過再算吧，先回家休息一下。

　　……

　　另一邊箱。

　　紀錄：實驗體666號成功存活，將繼續觀察後續變化。

　　很好，如果之後亦沒有甚麼不良反應，很快就可以更大規模應用到其他人身上。有了第一個成功案例，之後的成功是時間問題，希望可以幫助克服人類最大的短板。

　　……

　　時間到了晚上

　　今晚想食乜？小刀問道

　　不如打邊爐啦可以慢慢傾！說罷李明傳了一間火鍋店的地址。

　　這裡大家都比較近，半小時後餐廳門口等吧。

　　……

　　話說自從踏上還債的路上，就沒有好好吃個一頓飯了，連走路都匆匆忙忙的。剛出了市中心就看見有人在街頭演唱。

　　歌曲是汪峰的《存在》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誰明白生命已變為何物，是否找個藉口繼續苟活，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我該如何存在。

　　沒想到有人唱這首老歌，不由得感慨一下，這是李明中學時期很喜歡的歌。現在再聽一次，尤其聽到最後一句「我該如何存在」更是觸動了他的心靈。

　　唉！總算是可以放慢腳步，感受一下這個城市的氣息。李明心想到：

　　片刻之後，李明慢慢走去到了餐廳，就看到了他的好友已經在一旁等待。

　　刀仔！好耐冇見啊。李明興奮道：

　　死仔！你都知好耐冇見啊！你知唔知你難約，大忙人。刀仔說道：

　　唉！一言難盡，點了東西吃先吧。

　　點了一堆牛肉，弄了醬油。做好這一切之後我緩緩開口道：

　　我畢業的時候，家裏出了一點事情，然後就有點急用錢，所以基本上這段時間都在打工，不過現在基本上問題已經解決了。我盡量長話短說也避開了家父因為股票爆倉的事，始終也不是甚麼光彩的事吧。

　　難怪沒聽你繼續讀書，以你的成績要繼續讀上去，那你現在打算怎樣？

　　唔知啊，讀書的事情再算吧，心態早不一樣了。你呢？你近況如何？

　　我？你知道我的，本來就不會讀書，去讀職工了，之後應該去地盤做工程吧，雖然是辛苦點但工資還可以。刀仔苦笑道

　　說時遲那時快，聊了一會火鍋放題時間就到了。

　　聽日有事做？難得出來一次不如等等去我家打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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