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我就再沒說話,只是目光呆滯地站在橋上,後來聽見了腳步聲,無意識順聲看過去時,看見她走下了天橋,坐上了的士。
我待在天橋上大約有一個鐘頭,看著車燈,等著手提電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她的電話。
後來我打了電話給她,她接起來的時候可能只聽見我的哭聲,過了不知道多久,蕓歌在電話的那頭唱起了生日快樂歌。
「生日快樂,自己保重。」通過時間顯示七分三十秒,我拿著手提電話一直在哭。
隔天在公司看到蕓歌,她成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不看我、不再主動的跟我說話,彷彿我是一根柱子,她要做什麼說什麼都會主動的繞過我,就這樣過了兩個禮拜,蕓歌都沒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
蕓歌連續的漠視像冰錐刺著心口。那個週末深夜,她醉醺醺地敲開我的門,眼裡是從未見過的破碎和慾望交織的光。
門關上的瞬間,她沒有說話,滾燙的唇帶著酒氣狠狠覆了上來,近乎粗暴地啃咬我的下唇。
我被推搡著抵在冰冷的牆上,衣物被急切地剝離,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微涼感瞬間被她的體溫驅散。
她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我最私密的禁地,那裡早已在不自覺中濕滑得一塌糊塗。
「啊呀……!別……別這樣……蕓歌……唔嗯……停……啊!……」我驚喘著想推拒,身體卻背叛地弓起迎合,「……進……進來了!……手指……插……插得好深……嗚哇!……裡……裡面……酸……酸麻死了……呀啊……!慢……慢點摳呀……花……花心……被……被揉到了……哼嗯!……」
身體深處那最敏感的軟肉被她靈巧的指節用力揉按、頂弄、擴張,帶來一陣陣滅頂的酸麻快感,像無數細小的電流沿著脊椎亂竄,核心劇烈地收縮吮吸著入侵的手指,愛液不受控地汩汩湧出,沿著腿根滑下。
她的唇舌含住我胸前顫慄的蓓蕾,用力吸吮啃噬。
「呃啊!……要……要被吸……吸穿了……好……好爽……妳……妳的舌頭……好……好會……舔……哼嗯嗯!……再……再吸重一點……嗚……好姐姐……親姐姐……好會弄……人家……人家的奶子……被……被妳吸得……好漲好癢……嗚呀……!裡……裡面……要……要去了……啊啊啊……不行了……泄……泄出來啦!……」
強烈到失神的高潮瞬間席捲了我,身體在她唇舌與手指雙重夾攻下劇烈抽搐,叫喊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而綿長。
高潮的餘韻讓我癱軟在她懷裡,意識模糊間只聽到她壓抑的喘息。她用額頭抵著我的,眼裡的慾望混雜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這是妳想要的嗎?還是只是發洩?」我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她沒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緊我,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揉碎進她的骨血裡。
直到一天早上蕓歌滿身傷的走進來,長褲磨破好幾個洞,傷口不斷的流血,同事拿了藥來幫她擦,一群人討論著到底要如何消毒,擦藥的人又粗手粗腳的讓人看不過去。
我終於鼓起勇氣,搶下了雙氧水,低著頭,專心用棉花棒沾著雙氧水塗在她的傷口上,蕓歌的傷口冒著許多的泡泡,大腿小腿有著多處的紅腫。
我知道蕓歌是個怕痛的人,但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都忍著不肯叫。
我心一橫,就把雙氧水往她的膝蓋淋了下去,她終於受不了的慘叫一聲。
「看你要憋多久。」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說,但是我跟蕓歌都哭了。
過幾天,我的電瓶車突然在路邊拋錨,沒有錢修,害我遲到了好幾天。
一個下午蕓歌在下班前跟我說:「我明天去接你上班,免得你又遲到了。」我好開心,不相信這是真的。
蕓歌默默幫我處理了所有搬家的瑣碎。那晚,狹小簡陋的浴室水聲嘩啦,蒸騰的熱氣模糊了磨砂玻璃。
她站在花灑下沖刷一天的疲憊,水珠沿著緊實的腰線滑落,沒入神秘的三角地帶。
我無法移開視線,某種壓抑許久的東西終於衝破理智的堤防。我拉開浴簾擠了進去,從背後抱住她濕滑的身體。
「蕓歌……」我的聲音喑啞得不成調。她身體明顯一僵,卻沒有推開。我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順著水流往下探索,分開那兩片濕熱柔軟的花瓣,指腹揉上核心最敏感緊繃的花核。
「唔!……」她悶哼一聲,猛地抓住我作亂的手腕,但身體卻軟軟地向後靠入我懷裡。那顆珍珠早已硬挺腫脹,我的手指濕滑靈活地在充血的花蒂上打圈、按壓、快速彈撥。
「呃嗯……!輕……輕點……碰……碰那裡……啊!……妳……妳壞死了……唔唔……」
她喉間溢出難耐的低吟,身體細細地顫慄著,花谷入口處羞澀地一張一闔,溢出更多透明粘稠的花蜜,混合著熱水滑下。
我低下頭,含住她濕漉漉的耳垂舔舐啃咬,另一隻手覆上她飽滿挺翹的乳尖揉捏擠壓。指尖感受到那顆小珠愈發堅硬濕熱。
「哼啊!……別……別捏……好……好漲……嗚……裡……裡面……好……好熱……好癢……嗯嗯嗯!……再……再用點力……摳……摳揉人家……人……人家的蕊心……啊呀……!妳的指頭……好會……好會弄……美……美死人了……小……小穴被……被妳玩得……咕啾咕啾……流了好多水……呀……不行了……好……好舒服……快……快點……再快點摳我……啊啊啊……要……要出來了……被妳摳……摳到高潮了啦!……」
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腰肢失控地瘋狂扭動迎合我的手指,臀瓣緊緊貼著我的小腹磨蹭。
她的尖叫混合著水聲在浴室裡迴盪,身體緊繃到極致後驟然癱軟在我懷中劇烈喘息。
我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不知是歡愉的水汽還是別的什麼。她轉過身,深深地吻住我,帶著絕望般的熱切,彷彿要將彼此溺斃在這一刻的熱水中。
但是,也就是這樣讓蕓歌看見那個一直纏著我的男人。
那天上班的一路上,我沒有主動的說話,我很介意讓蕓歌撞見他從我的房裡出來。
我坐在蕓歌的後頭,偷偷的掉著眼淚。
「上床並不代表任何事。」突然從蕓歌的安全帽裡傳來幾句從來沒有人跟說過的話。
「沒有人一出生下來就知道自己要什麼,每個人到最后都是孤獨離開這個世界的,沒有人天生具有能力決定自己的方向,你要花很多時間去克服自己的恐懼,其實我從小就活在總有一天會死去的恐懼中……」
「什麼是恐懼?」我問。
「決定要什么,決定失去什么。」安全帽裡傳來這十一個字,蕓歌就再沒說話了。
恐懼依然如影隨形,但蕓歌的確將那個糾纏不清的男人從我的生活中徹底拔除了。
作為沉默的回報,我去了她家。
窗外是綿綿冷雨,屋內卻熾熱得令人窒息。
她將我壓在柔軟的床鋪上,吻帶著安撫也帶著侵略性,舌尖撬開我的齒關強勢地舔舐吸吮。
「唔唔……嗯……」唇舌激烈的交纏讓我發出模糊的鼻音。她的手急切地探入我的睡褲,指尖準確找到早已泥濘不堪的入口,毫不猶豫地插入兩根手指。
「啊!……」異物瞬間填滿的飽脹感讓我驚喘,「……進……進來了……唔嗯……好……好脹……啊……慢……慢點動嘛……姐姐的手……插……插得好深……嗚哇……頂……頂到人家……人家的花芯了啦……哼嗯嗯!……」
她屈起指節,在濕滑緊湊的通道內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指腹有力地刮搔著內壁敏感的凸起。
「美……美死了……被妳的手指……幹得好舒服……呀啊!……再……再磨……磨那裡……嗯嗯……對……就是那裡……啊呀!……酸……酸麻進骨頭裡了……嗚……姐姐的手指……好……好會插……插得人家……小騷屄……快……快融化了……呼啊……呀啊!……」
內壁強烈的摩擦感和來自深處的碾壓快感讓我胡亂地扭動腰臀。
她低下頭,用溫熱的唇舌含住我挺立的乳尖,時而輕吮時而齧咬,另一邊則用手指恣意揉捏拉扯。
「咿呀!……別……別咬那麼重……奶頭……奶頭會破的……呀……痛……但……但好爽……唔嗯嗯……真……真是個……賤骨頭……被……被妳吸奶子……還想要更多……啊!……小……小穴裡……妳的手……頂得……頂得太美了……快……快點……再用點力……幹……幹我的穴心……求……求妳……啊啊啊……頂到……頂到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咿呀!……泄了……泄給姐姐了!……」
她靈巧的手指在深處持續搗弄,精準地研磨每一吋濕軟的褶皺,引導著我一次又一次攀上崩潰般的巔峰。
身體在高潮中無助地顫慄收縮,緊絞著她深入的手指,愛液放肆地湧流。激情過後的虛脫裡,只有窗外的雨聲和她壓抑的呼吸。
我們緊緊相擁,像兩只在風暴中尋找最後溫暖的孤鳥。短暫的親密驅不走長夜的寒,卻能讓人短暫忘記恐懼的存在。
蕓歌在提醒我什麼?
那時我並沒有能力去思考那麼多。
但是蕓歌卻主動的幫我搬了家、換電話號碼,甚至串聯公司的同事隱瞞我的行蹤,那個男人幾乎根絕在我的生活中。
我回到家看著房間裡的枕頭、熱水壺、地板、垃圾桶、煮雞湯的鍋子……
都是蕓歌為了幫我脫離那男人所準備的,這間房子,是她在風雨天,臨時冒著大風雨幫我找來的。
蕓歌,我希望你快樂……
「謝謝你,蕓歌。」新住所裡,只有我們兩人,空氣中漂浮著搬家後的塵埃氣息。
那句「希望妳快樂」卡在喉嚨,最終變成一個主動的吻。這次,我沒有逃避她眼中灼熱的慾望。
我們倒在她替我挑選的柔軟沙發上,衣衫在糾纏中褪盡。她熾熱的肌膚緊貼著我的,掌心覆上我的胸口揉捏。
「唔……」我輕哼,主動引導她的手向下,滑過小腹,覆上那隱秘之地。她的眸色更深,指尖探入時,毫不意外地陷入一片溫熱滑膩。
「啊……妳……妳裡面……好熱……好濕……」蕓歌低喘著,指腹蹭過那顆硬挺的花核。
「哼嗯……因……因為姐姐……妳的手……一……一摸就……就濕了……呀!……別……別只蹭……蹭那裡……進……進到裡面……碰碰人家……人家的芯……唔啊啊……對……對……就這樣……進……進去了……姊姊的手指……填……填得好滿……唔嗯!……頂……頂到最深了……嗚哇……人家……人家的花心……被頂開了……」
我挺腰迎合她的深入,雙腿大開讓她能更好地觸碰我最羞恥卻也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兩根手指在我緊湊濕滑的肉徑中熟練地彎曲、擴張、抽送,指腹不時刮搔過頂端某處讓靈魂都為之震顫的凸起。
「啊……啊……深……太深了……蕓歌……慢……慢一點點……裡……裡面……酸……酸脹得……快瘋了……唔唔嗯……但……但好美……美死人了……妳……妳的寶貝……插得……插得太舒服了……用力……用力摳……裡面……好癢……快……快幫妹妹摳摳……摳爛妹妹的浪穴……嗯啊啊……!」
快感排山倒海,情慾的潮水沖刷著每一根神經。我抬起腰,急切地追隨著她手指的節奏,臀部不受控制地聳動,讓她的指尖能更深更重地搗進肉徑的盡頭。
「噢!……美……太美了……姐姐……快……快一點……再……再深一點……唔嗯嗯!……對……撞那裡……撞妹妹的蕊心……啊呀!……就是這裡……被……被姐姐的手指……幹得……幹得魂飛魄散了……呀……呀啊!……爽死我了……小……小穴快……快被妳的手指……玩壞了……呼啊……啊……好姊姊……親姊姊……插得……插得妹妹……爽……爽上天了……唔唔……不行了……要……要去……咿呀!!……高潮了……!洩……洩給姊姊了……」
當她強有力的撞擊終於碾壓到那最致命的一點時,視野瞬間空白,尖叫聲衝口而出,腰肢猛烈反弓,小腹深處劇烈痙攣收縮,滾燙的蜜液一股股噴灑在她埋在我腿間的手上。
我在劇烈的高潮餘韻中失神抽搐,感覺她抽出手指,溫柔地將我擁入懷中,吻了吻我的額頭。身體滿足了,心裡的空洞卻彷彿更大。快樂嗎?我看著她帶著一絲饜足卻依然落寞的神情,無法回答。
我後來因為感謝她而吻了她。
我讓自己停在一個地方,沒有未來,偶爾會有快樂,很煩惱,但我不想去想,想這麼多做什麼?
反正我哪裡也去不成,什麼都無法擁有,當時除了死亡是自己可以選擇的。蕓歌試著教導我規劃未來的方法,但是我告訴她:「你是有未來的,但是我沒有。」
家是每個人的根,根爛了,就算自己奮力的往上爬也無法茁壯。
蕓歌雖然是一個Les,但是她有未來,她活在陽光下,比我健康比我快樂,真羡慕她。
我常常放棄選擇,因為我根本沒有做選擇的權利,我還有幾萬元的欠債與傷病的父親,我哪兒都不能去。
蕓歌,就算我願意,我也無法愛你。
「你有話要跟我說嗎?」那是蕓歌問我愛她的一個問句,也是我永遠也不會回答的問題。
我不愛她,也不想失去快樂。
我只想有個人專心的陪我,不介意吻她、不介意跟她上床,因為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也不會造成負擔。
但是蕓歌卻因為無法根除對我的愛而痛苦著。
下著綿綿細雨的夜裡,蕓歌背對著我慢慢地說:「我覺得我的心在枯萎。」
我突然發現她不常笑了。
蕓歌曾經問我,難道我不會喜歡過她嗎?我回答:「有,但那不是愛。」
我是有話想要對蕓歌說,但不是關于感情。
我覺得罪惡,當蕓歌把一萬元直接塞到我的手中的時候,我突然發覺自己像是個從事援助交易的高中女生:「我不要讓你覺得,我是因為要你的錢才跟你在一起。」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蕓歌笑了,一種讓我害怕的笑。
「請你記住,你從來沒有跟我在一起。」
蕓歌,我知道你恨不得把我殺了,但是你卻選擇踏進電梯永遠的消失。
蕓歌消失了。電梯門合攏的聲音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她的偽裝。那晚她回到公寓時,渾身散發著酒氣和一種毀滅性的痛苦。
黑暗裡,她沒有開燈,踉蹌著走過來,一把將我狠狠摁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吻不是吻,是啃咬、是吞噬,帶著絕望的力道。我的唇齒間瞬間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唔…痛……蕓歌……你……」抗議的話語被淹沒在她霸道的唇舌裡。她的手粗暴地撕扯著我的衣物,布料撕裂的聲音尖銳刺耳。
寒意和恐懼讓我顫抖,但當她滾燙的手掌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覆上我赤裸的胸口,揉捏擠壓頂端的敏感蓓蕾時,身體深處卻無法自抑地升起一股羞恥的暖流。
「呃啊!……不……不要……這樣……唔唔……」我扭動著想掙脫,換來她更粗暴的鉗制。
她埋首在我胸前的兩團雪白間,像飢渴的野獸般用力吸吮舔舐,牙齒齧咬著脆弱的乳頭。
「咿呀!……痛……輕……輕點吸……啊嗯嗯……!」那夾雜著痛楚的刺激感詭異地點燃慾望,我感覺那隱秘的花谷入口處不受控地收縮了一下,滲出一片滑膩濕熱的花蜜。
她的手指長驅直入,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溫柔,帶著懲罰般的力道,狠狠插進我那早已濕滑不堪的緊湊甬道!
「啊啊啊——!進……進來了!……唔哇!……痛……好……好深……撐……撐開了!……嗚……」異物瞬間填滿的強烈撐脹感和一絲刺痛讓我尖叫出聲。她卻恍若未聞,兩根手指在濕熱無比的肉徑內瘋狂地彎曲、勾搔、快速抽插,指腹粗魯地摩擦刮搔著肉壁上每一吋敏感的凸起和褶皺。
「呼……呼啊……!別……別那麼重……嗚……裡面……要被……要被妳的手指……摳……摳穿了呀……嗯嗯嗯!……」強烈的快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脹痛排山倒海而來。那敏感的花核被她另一隻手的手指用力地按壓碾磨。
「哼嗯!……啊……碰……碰那裡……好……好麻……好爽……蕓歌……壞……壞姊姊……妳……妳故意……嗯啊……這……這樣弄人家……」
我的聲音支離破碎,身體在高潮與痛苦的邊緣沉浮。她的手指在窄穴中瘋狂地攪動、抽插、摳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濕滑黏膩的水聲「滋滋……噗哧」作響,伴隨著肉體撞擊聲,在黑暗的房間裡格外淫靡。
「呀啊!……慢……慢點……頂……頂到了……嗚哇!……花心……被……被妳的指頭……頂……頂翻啦……啊!……」
深處最酥麻的一點被粗暴地反覆撞擊,每一次都引發全身筋攣似的顫慄。
「快……快不行了……姊姊……妳的手指……插……插得妹妹……爽……爽上天了……啊……太……太用力幹了……人家……人家的小騷穴……快……快被妳操壞了……呼……呼啊……要……要去啦……啊呀呀!!……高潮……高潮噴了——!!」
一股滾燙的愛液如同失禁般從被反覆蹂躪的花谷深處洶湧噴射而出,濺濕了她的手指和我的大腿。
劇烈的高潮如同電流貫穿全身,我像瀕死的魚一樣反弓著身體抽搐,腳趾蜷曲。
她卻沒有停,趁著我高潮後痙攣緊縮的極度敏感期,繼續用指腹精準地碾壓揉搓那顆硬腫的花蒂!
「哎喲!……別……別再揉呀……啊啊……太……太刺激了……人家……人家才剛噴……噴出來……嗚……饒了我……姊姊……親姊姊……嗚嗚……」
無法承受的過度刺激讓我哭喊出來,眼淚洶湧而出。身體內部還在餘韻中激烈收縮,不斷地吸吮、絞緊她埋在裡面的手指。
蕓歌伏在我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著,聲音沙啞破碎,帶著濃濃的哭腔:「為什麼……為什麼你的身體這麼熱……這麼濕……卻……卻這麼冷?……摸不著……抓不住……我到底該怎麼做?!」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體裡緩緩抽出,留下被充分開拓後的空虛與濕潤。緊接著是更灼熱的觸感——她低下頭,滾燙的唇舌代替了手指,精準而執拗地覆上我還在劇烈顫抖、滿溢花蜜、微微張闔的柔軟花戶。
「咿呀——!不……不要……那裡……髒……唔嗯……」我驚喘著想併攏雙腿,卻被她用手肘堅決地頂開。
溫熱濕滑的舌尖像最靈巧的工具,毫無預警地探入,靈活地舔舐著外翻濕軟的肉唇,用力分開,然後那柔韌濕滑的尖端,竟精準無比地頂進了那層層皺褶包裹、尚未從高潮餘韻中平復過來的敏感小口!
鑽探般向肉徑深處侵入。
「嗚……唔啊!……進……進……進去了……天……天啊……舌頭……插……插到……插到穴裡了……嗚哇……好……好癢……好麻……啊啊啊……」
那前所未有的觸感帶來強烈的羞恥和更強烈的酥麻電流。
她的舌頭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濕熱緊緻的肉徑內旋轉、頂刺、勾舔每一吋溫軟滑嫩的褶皺,舔走所有溢出的蜜液。
「美……美死人了……姊姊的……香舌……好……好會舔……插……插得人家……好深……唔……嗯……頂……頂到花芯了……噢!……舔……舔穴……好……好美啊……舌頭……摳進去……好……好舒服……唔嗯嗯!……」
細微的水聲和吮吸聲在房間裡迴盪,她的鼻尖深埋在我的慾望叢林間,每一次深入都讓我渾身戰慄。
「哼啊……要……又要……又要丟了……不行了……親姊姊……妳……妳別……別再吸了……人……人家的騷穴……被……被妳舔得……爽……爽瘋了……啊呀……!再舔……再舔下去……真的要……要噴出來了啊啊啊——!」
舌頭與肉壁濕滑摩擦帶來的快感累積到頂點,又一次無法遏制的激烈高潮席捲而來,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動,將最羞恥的地方更緊密地貼合她的唇舌,溫熱的蜜汁再次洶湧噴濺。
她貪婪地吞嚥著,直到我完全脫力,癱軟在地板上劇烈喘息。
我回到家,爸爸渾濁的眼睛呈現詭異的表情。
你借我的錢就是為了讓我帶爸爸去開刀,幫助我能夠專心的在南大門工作還債。
爸爸在動手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白內障,是眼睛老化所產生的,會讓人看不清楚行動不便。
那我看不見未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總是想不清楚。
在我回家的那一陣子蕓歌辭職了,她沒有跟我道別,留在我家的東西像是瞬間被遺棄般擱置在房間裡,房間的桌上還一直擺著和她一起照的大頭貼。
呼吸著,呼吸著!!!
突然覺得心痛。
其實一直想給她點什麼,但是生活與靈魂困乏到失去給予的能力,我連基本的友誼都無法給予,蕓歌知道,蕓歌從一開始就對我這樣的狀況一清二楚,但她還是不選擇保護自己,執著地耕耘我心裡幾乎枯竭的情感與對人的失望。
我最懷念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是那樣漆黑的夜晚,兩個人擁抱在一塊兒,不能上床,不敢見光。
西華路,我把最後留在南大門的日子奉獻給這條街上的商店,服務著來來往往的人潮。
我常在一些年輕女子的臉上看到自己的過去,在刷卡的那一刹那,我們有沒有考慮到償還的壓力呢?
我在這條西華路上,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把債還光。
南大門,充滿我所喜愛的人、事、物,卻始終無法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
五年了,蕓歌,這是我所能為你做的,讓自己快樂並且找到自己的方向。
你說的很對,我們總是害怕那些真正應該面對的問題而選擇了逃避,不斷的繞路。
我又再搬了一次家,日子還是一樣,上班、下班、上網、聽音樂,只是我不再靠誰了,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是朋友也沒必要幫我這麼多,我開始有能力去想未來的事。
每當店裡不忙的時候,我總習慣看著外頭過往的行人。
想著蕓歌或許會從這條繁忙的西華路經過,轉個頭,看見我,在我的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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