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也可以千奇百樣第二屆 - 《夢想》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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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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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17, 2024

235

3 分鐘 999 字

　　「還是不滿意？」像是注視著布置好的惡作劇被一一觸發，惡魔的視線饒有興致地來回在凡人身上打轉。

　　凡人身形有些滯澀，輕微到近乎難以察覺的點了點頭。

　　「嗤，想做個有能力決定自己未來的好人，是吧？」似乎是說出了什麼令人忍俊不禁的笑話，惡魔頗為愉悅地開口道，「您的請求，我接收到了。」

　　「還有，沒有下一次了。」

　　惡魔的話音像是紙張燃燒後的灰燼，漸漸從耳邊消沉、飄揚，消逝在極為遙遠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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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望出車外，外頭盡是滿目瘡痍，所見皆是枯骨餓殍。

　　一雙大手遮蔽了孩童的雙眼。

　　孩童轉過身子晃了晃腦袋，甩開了手，「老師，為什麼這個國家如此多災多難呢？」

　　「殿下，這一切都源自一條叫作「貪婪」的惡龍。」溫暖的大手輕撫過孩子的頭，「記得勇者討伐惡龍後，因為沾染了龍血受到詛咒，最終成為新惡龍的傳說嗎？」

　　小小的腦袋皺起了眉頭，「可是那個勇者很愚蠢阿，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殺死惡龍而不沾染龍血，就不會被詛咒了......」

　　「是阿，殿下。」一雙溫和的眼眸注視著十分稚嫩，但瞳孔中充盈光芒的孩童，「勇者是可以被取代的，當人民懂得不需要一位勇者去對抗惡龍，而是用不同的工具和方法去對抗惡龍時，也許這個國家就不會再那麼多災多難了。」

　　「真的嗎？」孩子似懂非懂般地展露出笑容，「那麼我以後要成為讓人們使用工具對抗惡龍的人！這樣大家就可以平平安安的過上好日子了！」

　　......

　　「規矩！大家必須遵守規矩！」

　　「可是誰來制定規矩？誰有權力制定規矩？」

　　「眾人共同決定眾人要遵守的規矩！沒有人可以凌駕於眾人之上！」

　　「這個屬於大家的規矩叫什麼？」

　　「民主，它叫民主。」

　......

　　「咳——」血水自嘴唇邊留下，「我沒想到最後來到我身邊的會是你。」

　　老將軍用著悲憫的目光，注視著這位鮮血染紅大片白髮，身穿軍裝、半倚臥在戰地工事廢墟牆角的老者。

　　「我知道你想維護我們一直以來的夢想......」老者呼吸逐漸變短促，用力的張開嘴喘息，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這國家快不喘過氣了，犧牲的人已經太多了......」

　　將軍眼皮闔上，隔絕了眸中的悲憤，「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看著眼前舉槍相對的老友，老者苦笑，又有份釋然，「抱歉我背棄了夢想，如果你能看到民主實踐的那一天，記得......跟......我.......」

　　槍未曾響，話未曾絕。

　　老將軍放下了舉著手槍的手，蹲了下來。

　　「開槍！如果你還是我的學生，就不要顧慮一顆子彈而讓所有犧牲者的血白白乾涸！」

　　「弟弟，在我被送上去之前，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相信無知的民眾有能力決定一個國家的未來？」

　　「三天，堅持住三天！我的愛人、那位戰無不勝的革命將軍就會抵達！死守這最後的三天！」

　　護衛來到了老將軍身旁，伸出手攙扶，「殿下......」

　　「叫我將軍。還有，我沒有脆弱到要人扶起。」

　　老將軍一把推開護衛，站起身子。　　

　　「革命的火焰不會止息，民主的希望終將到來。只要......」

　　大步大步地跨出步伐，距離身後的屍體越發遙遠。

　　「我還活著。」

　　去時路途，依舊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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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換三，不虧嗎？」

　　「用三份咀嚼過無數遍的餐點換取到一份全新的菜餚，怎麼會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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