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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彩集團的陳百富早年是當地富甲一方的實業家,風水輪流轉,他從事的產業逐漸被時代拋棄,如今炫彩集團的業務垂死掙扎,最值錢的只剩下早年的工業用地和廠房。
最近這段時間,炫彩集團收到拆遷辦的通知,炫彩集團的整個廠區被納入城市擴建範圍需要被徵收。這個天大好消息讓陳百富長出口氣,如果公司廠區被成功拆遷補償,拿錢走人對於他當下的境況而言不失為最好的結果。可輕鬆沒幾天,銀行決定對炫彩集團抽貸的通知如晴天霹靂讓他如墜深淵。
陳百富太太吳茜負責管公司賬,這天她向他彙報,剛招進來的業務派駐到外省立刻拿下一份千萬大單。他應付的笑笑,讓太太在財務上獎勵這位新來的業務經理。
“可是。”吳茜遲疑的片刻還是說:“這長得挺帥的業務經理我還是要仔細摸摸底,如果這人真這麼有能力,為什麼我們早沒找到?”
陳百富心裡一驚,許文惦記炫彩集團的地很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優秀業務搞不好是許文安插進來的。跟老子來這出,當年自己扛著槍打越南的時候,你許文還是個小屁孩。
陳百富雲淡風輕的說:“叫他回來,你親自帶帶他,說不定真是個千里馬。”
“好,他回來給我當生活助理。”吳茜對這安排並不意外,那只是一隻螻蟻的去留而已,放在自己身邊圈著也好,防止在公司眼前的大問題出任何叉子。
“怎麼辦?”陳百富突然冒一句。
吳茜盯著陳百富熟悉又陌生的臉,她跟了這老男人十年,這是真的遇到難處了,而且難到要把自己拱手奉上。
吳茜嘴唇顫了顫,說:“王波今晚到,我會招待好。”
“我今晚出差,你一切小心。”陳百富背過身去,一向好強的他夠樓下身軀,雙手緊緊捂住臉。王波,等自己活過來,一定弄死你。
晚上,王波一身西裝革履的來到陳百富的私人會所。會所設在戰備水庫改成的健身公園邊,對面是主幹道,主幹道那邊是許文的寫字樓,再遠處是灰濛濛的海天一色。
王波繞過屏風站定,吳茜嫋嫋婷婷的走到近前,沖他甜美一笑。
吳茜今晚一身鏤空針織連衣裙,裙擺短到恰好遮住翹臀,裹著油光肉絲的修長的雙腿從裙擺下延伸而出,直直伸進王波的心裡。王波差點沒忍住就要當場上手。
王波笑笑:“陳太太。”
吳茜:“王行長。”
王波玩味的說:“還是像以前那樣喊你茜茜好聽。”
吳茜又甜美一笑,嬌柔的回應:“好呀。”
私人會所用的是隔音窗,即使這樣,海那邊巨浪拍打岩石聲還是傳進會所裡。
王波向窗外邊望去,沒看出所以然。
吳茜靠近到和王波一個巴掌的距離,溫柔的說:“外面的事不去管他了。”
王波興奮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吳茜,她的體香飄飄悠悠的環繞在他上下,透過她連衣裙的鏤空,她薄薄的胸貼和透明的丁字褲的遮擋聊勝於無。她是高冷的吳會計,後來成為更加冷傲的陳太太,但等下酒足飯飽後,她要風騷的跪在他兩腿間為他婉轉的呻吟。
王波一臉壞笑:“我沒胃口。”
王波的一語雙關讓吳茜眼裡泛出一絲慌張,她趕緊紅著臉說:“來一杯,喝了我更想要。”
王波興奮地瞪大雙眼,故意問:“你說什麼?”
“我。”吳茜面頰滾燙,嘴唇顫了顫,重複說:“喝了我更想要。”
王波伸手摟住吳茜的細腰,貼近吳茜的耳邊問:“要什麼?”
吳茜渾身微微顫抖起來,真的不可以這樣,她是陳百富的太太。哎,如果銀行不停止抽貸,公司就完了。
王波的一隻手已經順著連衣裙滑到裙擺處,輕易頂開細細的丁字褲深入到吳茜緊致的臀溝裡。
吳茜渾身一緊,下意識的抓住王波的手臂又觸電般的鬆開。
王波:“回答我,要什麼?”
吳茜的聲音顫抖到細若遊絲:“要,和你,啊。”
王波深入臀溝的中指按在花瓣和花蕊上來回的摩擦起來。
“是這樣?”接著王波的食指和無名指也加入,食指停留在花蕊轉圈,中指和無名指撥開濕噠噠的花瓣,輪流觸碰溫暖的花瓣口。
“是,是,啊。”吳茜敏感的嬌軀經不起王波這老油條的套路,兩腿間無法自持的氾濫成災。
“是什麼?”王波輕輕舔弄吳茜嬌嫩的耳廓,中指頂住氾濫成災的源頭,一個關節輕易的滑進花蕾裡快速的攪動。
一陣腰臀劇烈的扭動,吳茜軟軟的靠在王波的身上,接下來,她還是陳太太,在他掌間盡情把弄的陳太太。
王波將吳茜直接放倒在餐桌上。一名服務員托著前菜進來,看到這場面,熟練的退出並將門從外反鎖。
王波罩在吳茜身上,問:“我餓了,怎麼吃?”
吳茜已經被王波剛才挑弄得眼神迷離,放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冷,撒嬌說:“十年了,各種吃法你都吃過,今晚怎麼吃隨你。”
王波得意的壞笑,他一把扯下吳茜的絲襪,將桌上的吳茜翻個身,抓過她的一雙嫩手死死反綁。
“啊。”吳茜沒來得及喊第二聲,她的透明丁字褲被硬扯斷系帶團成團,塞進她的嬌唇,她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緊接著,她的雙眼被王波用領帶緊緊蒙上。
一片黑暗中,吳茜感到自己被王波深深的觸碰到花心,那是陳百富不曾達到隱秘,她在羞恥中亢奮的一緊,接著又是驚濤駭浪的一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再這樣下去,啊。
王波又一次頂到吳茜的花心但靜止不動,前所未有的滿漲感讓吳茜徹底崩潰,花蜜漫過一切阻礙,從花瓣口汩汩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光滑的餐桌上。
周圍恢復光亮,口中的丁字褲被掏出來,雙手還是被反綁著。
王波將吳茜從桌上拉起,背對自己攬進懷裡,靠近她耳邊又開始輕輕吹氣。
王波:“喊我一聲老公。”
“不要。”渾身酥軟的吳茜又羞又憤,幾乎要哭出來。
王波:“那貸款。”
吳茜立刻尖聲喊:“老公。”
王波:“什麼?”
吳茜:“老公。”
王波惡毒的朗聲大笑:“一家人,你的事,就我的事。”
王波將吳茜的上半身放回到餐桌上,緩口氣的吳茜配合的高高翹起臀部。可是,啊,不要。
吳茜感到王波的豪壯頂在自己的褶皺上反復磨蹭,豪壯借助花蜜的潤滑試圖擠入褶皺裡。
“啊,好痛。”吳茜痛苦的小聲呻吟,王波的豪壯正一點點的強硬進入,疼痛的撕裂感把她嚇蒙,她僵硬的身體放棄任何掙扎的念頭,只要熬過今晚,一切都好了。
“臥槽,你居然是第一次。”王波興奮的嘴裡髒話連篇,吳茜的褶皺實在太緊,進去的部分拔出來也困難。
“老公,我給你口好不好?”吳茜小聲向身後的王波央求。
王波壞笑著,咬緊牙關,用力一頂,吳茜隨即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王波閉上雙眼,欣賞的聆聽尖叫隨著自己的節奏此起彼伏。
“好好練練,來日方長。”王波心滿意足的收拾好自己,丟下攤在餐桌上的吳茜揚長而去。
走到餐廳門口,王波回頭補一句:“讓陳百富儘快回來,這個爛攤子等他收拾。”
吳茜雙腿和身體呈九十度,死魚般躺在餐桌上一動不動。好在剛才王波點到為止,否則自己想死的心都有。
餐廳門被輕輕推開,吳茜完全沒有氣力去確認進來的是誰,是服務員也好,她需要一個人幫自己收拾。
“茜姐。”進來的是沈斌。他被吳茜從外地召回當她的助理,他對此沒有意見,這樣有機會接近那個殺千刀的陳百富。
根據吳茜的吩咐,沈斌連夜趕回,到公司會所接應酬完的她回家。他很順利的進入會所來到餐廳外,餐廳外的服務員對他古怪地努努嘴,他沒多想,推開門徑直進入。
眼前餐桌上的吳茜明顯把沈斌嚇到,吳茜張開的褶皺黑洞洞的正對自己,他瞬間明白今晚為什麼陳百富不在場,不免對老闆娘生出些許可憐。
沈斌走到餐桌邊,將吳茜反綁的雙手解開。他正要脫下西裝,吳茜翻個身,平躺在桌上,大大分開芊芊玉腿,冷冷的又帶著挑逗的問:“想要嗎?”
沈斌僵在原地,解西服扣子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如果,如果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強姦陳百富的太太,那他和陳百富是不是就這樣扯平了?那他在折騰什麼?自己的確經濟窘迫,但眼前看似風光的這女人比自己又好到哪去?
“茜姐,我送你回家。”沈斌咽了咽口水,吳茜窈窕的胴體讓自己從一進門看到便有了生理反應。
“騙子。”吳茜的芊芊玉指伸到自己挺立的殷紅上揉捏摩擦,沈斌分明看到她乾涸的花瓣又泛起滋潤。
“來呀,我想要。”吳茜瞥見沈斌高高頂起的帳篷,剛才王波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在心裡生根發芽。只允許自己墮落今晚,到明天,自己還是陳百富的好太太。她的一隻嫩手從殷紅滑向花蕊,她嫺熟的在花蕊上下撥弄,水紅的花瓣頃刻間一塌糊塗。
沈斌似乎想明白,這不算強姦,是陳百富太太自己要的,那他和陳百富之間還沒完。到此,他走過去,拉開褲子拉鍊,豪壯對準吳茜水汪汪的花瓣一貫而入。
“啊。痛啊。”雖然沈斌的豪壯帶來飄飄欲仙的酥麻,可褶皺裡的疼痛還是讓吳茜難受得脫口而出。
“不要停。”沈斌聽到吳茜喊痛,小心的停下,吳茜伸手攬住沈斌的背示意他繼續,至少花蕾的酥麻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啊,不要停,啊,好舒服,嗚。”吳茜主動吻向沈斌,沈斌接住吳茜的吻,兩人的舌頭急不可耐的纏繞得難解難分。
“救我,啊,我要死了,啊。”吳茜瘋狂的喊叫著,芊芊玉指死死抓在沈斌堅硬的背上留下十道抓痕。沈斌進出的頻率近乎于瘋狂,大量的花蜜被豪壯每一下的進入沿著濕滑的花蕾擠出,最後他硬挺挺的停在花心上,兩人不約而同陷入酣暢淋漓的顫抖。
接下來的三天裡,沈斌稀裡糊塗的和吳茜如膠似漆,以至於他忘了要對陳百富展開報復。他有過對劉曉華歉疚感,但轉念一想,至少自己和妻子這下是扯平了。但無論如何,陳百富這賬還是要找機會好好算算。
第四天晚上,吳茜給兩人倒上兩杯紅酒,自己一杯,沈斌一杯。兩人你儂我儂的交杯酒一番後,沈斌覺得身子軟軟的,漸漸的,他失控癱軟倒地卻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氣力。他迷茫的看向站在身前的吳茜,不一會,一個老男人走到吳茜身邊。
老男人:“好了嗎?”
吳茜:“基本不痛了。虧了他陪我。”
老男人:“查清楚了嗎?”
吳茜:“他是許文的姘頭白珊珊安插進來的。”
老男人看看地上的沈斌點點頭:“還要嗎?”
吳茜撒嬌的拍一下老男人的肩膀,惋惜的看著沈斌說:“留個體面吧。”
老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放心,不會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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