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應吾等的號召 - 復仇局

「碰！啪！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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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了....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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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器顯示大約在地下18層左右，我要回去，哥哥或許還在上頭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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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那東西是打不死的，唯一的方案就是找到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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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訴我本體在哪裡？我立刻就過去把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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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靜一點....我們周遭一團黑，你其實看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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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聲納，先擔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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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森精族才不需那東西！我的眼睛在黑暗中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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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轉身將炮火對準這個小姑娘，眼神充滿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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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的點是....你還沒解釋說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廢棄礦洞？難不成是上頭那怪物創造出來的第二個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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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是怪物我剛剛就不會救你了！想想你的哥哥！他如果還活著那他就是一個人在上頭與那東西廝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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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女孩，慢慢地收起手中的焚燒砲，打開了照明燈就開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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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萊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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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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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事，我抱歉。如果哥哥還在上面，那最快的方法就是先處理掉本體。你有辦法找到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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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難，怪物的本體不容易被行動偵測到，因為它幾乎不會移動。所以你們的聲納才無法探測到。它會散發一種特殊的氣味，我一直在追蹤它，幸好我鼻子夠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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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很有經驗，那就靠你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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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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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快點走，不然我要丟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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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才救了你欸！什麼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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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礦洞中穿梭著，他們越走越深，洞也越來越窄，希芙開始感到頭暈，萊特發現希芙跪在一邊後趕緊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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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檢測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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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中....物種：森精，狀態：缺氧，環境偵測：封閉洞穴，氧氣無法有效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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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機鎧族不太需要氧氣，所以沒有特別的地下空氣循環系統....地圖說附近有晶洞，那邊好像有水源，或許會有藻類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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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抓起希芙，把他扛在肩膀上就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衝刺，他輕鬆就跳過了中間的岩層，一拳把前方的岩壁給打穿後高高躍下，兩人剛好落在晶洞最中央的湖裡，他十分小心地將希芙放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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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植物，將燈光調成跟日光差不多，這樣就有氧氣了，然後控制一下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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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緩緩睜開了雙眸，他的意識逐漸恢復，新鮮的空氣因為萊特的光照下快速充斥了整個空間，水晶洞也因光線的折射，使室內光彩繽紛，平靜的湖面如同鏡子般，映射著整個洞窟，使這狹小的空間重新充滿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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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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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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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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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看著萊特，眼前的機鎧族男孩有著藍色的瞳孔，全身大部分都是高度的精密器械和儀器，身上有著許多的可開關縫隙，為了就是能夠變換武裝跟使用火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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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我怎麼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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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氧了....剛剛我們急著走，我回頭一看你已經倒在了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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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呢？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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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啥呢！我們種族就不一樣了！我為了趕快把你帶到有氧氣的地方，結果掉到了這個地底湖裡，我怕你失溫還浪費能量生了火！真搞不懂你們森精....接受不了這環境就快點回去吧！衣服在那邊，我自己慢慢找本體也可以，浪費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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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慢慢湊近萊特，神色有些失落。萊特的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一邊，開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機械生命體不常有的情感，但他仍舊記得，創造主文明之神曾經陪伴最早的機鎧族，教會他們什麼是情感，才有了今天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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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對不起……我拖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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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這裡的環境不適合你亂走，如果你真的無法再堅持，我可以找最近的升降梯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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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也一樣要殺了那混蛋才可以....為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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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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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溫柔，像萊特先生一樣細心，不過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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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回想起了那時候的慘劇，兩眼淚汪汪的，耳朵些許下垂，生命檢測儀器顯示他情緒低落，萊特拿著剛燒好的水遞給了他，幫他在身上多蓋了張毯子，他其實沒有啥女性經驗，他只知道他目前能做的就單單只是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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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大致上已經猜到了希芙的過往，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另一隻手遞上毛巾，替他擦了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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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很努力了，相信奶奶在天上會很欣慰的，但這不是開玩笑，如果你要回頭還來得及，再繼續下去我也不保証會有什麼等著我們，我要去殺了那傢伙，你想跟就跟，不跟的話升降梯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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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強忍著情緒，露出了堅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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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話呢！請多指教！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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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回以他陽光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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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指教！希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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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繼續在礦洞裡行進。雖然兩人有不同的任務，萊特負責選擇氧氣充足的路徑，希芙則依靠氣味追蹤怪物的本體。他們的選擇總是走那些沒有設備的崎嶇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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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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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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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注意到了兩人，若旁邊有他人，那詭異的臉龐和奇特的身軀想必會引起恐慌，怪物緩慢移動，他想找一個完美的角度，一個完美的殺戮角度，好讓他可以用自己喜愛的方式來凌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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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很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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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感應到，他好像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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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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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往開闊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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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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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突然從旁邊猛地襲來，巨大的身影幾乎將整個洞穴填滿，無情地砸穿岩壁，直奔萊特而來。牆壁劇烈震動，碎石飛濺，萊特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迅速反應，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早已預見這場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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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正好。」他低聲自語，身體如彈簧般迅速彈開，巧妙地避開了怪物的第一波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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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站在一旁，雙眼緊盯著那怪物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耳朵微微動了動，聽見了那低沉的咆哮聲，她的心跳也隨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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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牠很強！」她的聲音帶著些微的顫抖，但眼中卻充滿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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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萊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幾乎與這個危險的環境格格不入。「別忘了，怪物也有它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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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變換手部的武器，霎時間，光束激射而出，直擊怪物的側腹。光芒短短一閃，那怪物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隨即朝萊特撲來。牠的身體佔據了整個通道，力量如洪水般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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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希芙警告道，但也迅速開始凝聚她的電能量，準備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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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閃身躲開，目光迅速掃過四周，他知道如果自己與怪物硬碰硬，必定會吃虧。他的目標不在於正面交鋒，而是利用地形和速度來削弱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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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再一次衝向萊特，這次速度更快，仿佛已經預料到他的行動。然而，萊特早已預判好位置，利用自己強大的機械反應，靈巧地轉身避開，手中燃燒砲準確無誤地對準怪物的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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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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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能量波束釋放出來，一道閃電光柱快速擊中怪物的腹部。怪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身體一陣顫抖，明顯受到重創，但它依舊不倒，繼續以瘋狂的姿態衝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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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沒了！」萊特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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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退後幾步，瞄準了怪物的眼睛，這一次，他調整了武器的發射模式，光束強度瞬間增大，宛如釋放出一股強大的能量風暴，直擊怪物的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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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響，怪物的頭部被直接擊穿，鮮血如噴泉般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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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劇烈掙扎，將身體猛烈地撞向四周，將周圍的岩石碎片拋飛，但其力量顯然已經開始衰弱。萊特迅速加速步伐，瞄準了怪物的弱點——心臟部位，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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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準備發動最後一擊時，怪物突然發出一聲異常的咆哮，身形猛然一震，像是嘗試著進行最後的反擊。那一瞬間，萊特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怪物身上釋放出來，讓他稍微失去了一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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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萊特低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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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希芙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她迅速沖向前，將所有的能量集中於一點，朝怪物胸口猛力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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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能量波在怪物的胸膛爆炸開來，將它的心臟徹底擊碎。怪物發出最後的慘叫聲，隨即倒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整個洞穴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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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萊特松了口氣，看著那倒地的怪物，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的笑容。「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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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也稍微喘息，她的手有些顫抖，但臉上卻充滿了堅定與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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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成功了嗎？」希芙問道，眼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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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成功了。」萊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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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芙深吸一口氣，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緊握拳頭。「不管如何，我都不會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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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看著她，露出一個欣慰的微笑。「你很強，希芙。」

「萊特也是」。

「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快點回去找哥哥。」

萊特沒有再理會希芙，飛速向升降機的位置跑去，希芙一個人在原地呆呆望著他的傑作。

「奶奶....我成功了，但現在呢？....能不能告訴我....下一步要做什麼？....」

鋼索轉動的聲音響起，升降機很快就回到了10層，周遭一片寂靜，只有稍早倆兄弟跟魔物戰鬥過後的痕跡，可惜的是此處已經無法穿越，怪物自爆後讓這一帶盡數坍塌，萊特不斷掃描生命訊號，但就是沒有回應。

「哥哥！」

回聲迴盪在礦井，回應萊特的感覺只有他自己。

「萊斯！！！（啜泣）」

「逼....逼....逼....」

是訊號聲，萊特沒想那麼多，對著那地方就是狂挖，好像身上的傷不存在一般，他使勁扳起最後一塊岩石，只看到哥哥的記憶卡，他將其拿起走到了一邊，記憶卡上面寫著（最愛的弟弟），萊特將它插入了耳朵後方的輸入槽中。

「讀取中....」

輸入密碼。

「該死....還要密碼....最愛的弟弟....搞不好是？」

「my dear brother。」

「輸入成功，密碼正確。」

一套投影片從萊特胸口中閃出，眼前之人是萊斯，他旁邊是萊特的人格程式碼。

「萊特，你現在還沒問世，爸爸媽媽留下剛成形的你就出意外走了。」

「哥哥....」

「機鎧族是機械生命體，在人格形成前會在這個強力的運算裝置中一再重複學習、模擬情境，直至誕生出人格、思維、情感等，這樣才能保證每一人都是獨特的。」

「爸媽只留下了一筆資產跟這棟小套房給我們，我把錢存在了這個帳戶裡頭，希望裡面的股份夠支撐你以後的日子，如果我出意外了，那你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不要每次都要我操心....」

投影機漸漸關閉，他看到了自己以前還是普通運算代碼的時候，還有年輕的哥哥，他眼淚已經控制不住，他明白哥哥不在了，就如同爸媽離開了他倆一樣，他哥哥也在今天離開了。

「萊特....」

希芙慢慢湊了過來，坐在他旁邊，什麼都沒講，只是他發現眼前的大男孩在失去親人時，也會哭得跟個孩子一樣，何況還是機械生命體。

他們沒有急著回到上頭，就只是靜靜地坐著，被這悲傷的份為所圍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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