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小豆視角 - 開學典禮後的「深部」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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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的上午,開學典禮的喧囂漸漸淡去,像退潮的海水,只留下耳邊隱隱的嗡鳴。
我跟著「深部」的隊伍離開廣場,腳步沉重得像是踩在泥裡,每邁出一步,腿間那顆黑色震動器就低低地顫動,細微的嗡嗡聲像針一樣刺進我的神經。
我試著收緊雙腿,想讓它安靜,可那聲音卻像是故意挑釁,隨著我的動作變得更清晰。我咬緊下唇,低頭看著腳下,幾片櫻花瓣被風吹得黏在制服袖口,粉白的邊緣已經有些發黃,像是在嘲笑我殘存的那點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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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轉進一條隱秘的小徑,春日的陽光被高大的櫻花樹遮擋,影子斑駁地落在地面。我深吸一口氣,想聞到那熟悉的花香,可空氣卻變了——一股潮濕的霉味竄進鼻腔,混著金屬的冷冽氣息,像生鏽的鐵片劃過喉嚨。
我皺起眉,環顧四周,小徑兩旁的藤蔓垂得低低的,像是隨時會纏上我的腳踝。身旁的學生沉默地走著,黑色制服在陰影中閃著微光,汗水浸濕了幾個人的肩頭,散發出一絲腥甜的氣味。我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裙邊,指甲刺進掌心,試圖用那點疼痛壓下胸口翻湧的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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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入口出現在藤蔓後,像個被遺忘的傷疤。外牆斑駿得像是風吹雨打了几十年,灰色的水泥上爬滿裂紋,像是隨時會崩塌。隊伍停下,一個學生推開鐵門,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像野獸低吼。我跟著踏進去,昏黃的燈光從狹窄走廊滲出來,照在腳下,影子拉得長長的,扭曲得像隻怪獸。
制服的乳膠內裡緊貼著我的皮膚,每走一步都摩擦出黏膩的聲音,與腿間震動器的低鳴交織,像一場無聲的折磨。我低頭,試圖調整呼吸,可那霉味混著汗腥撲面而來,壓得我胸口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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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胸前的學生證突然亮了起來。暗紅色的螢幕閃爍加速,像被什麼觸發,原本模糊的數字瞬間解碼成清晰的文字。我低頭一看,冰冷的金屬卡片上映出幾行字:「野山小豆,心率:112,高潮次數:1,濕度:87%。」
那數字像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臉上,我猛地停下腳步,手指攥裙邊的力道更大,指甲幾乎刺破掌心。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冰冷的機械女聲從學生證傳出,低沉而無情:「數據更新,羞恥指數已記錄。」聲音在潮濕的走廊裡迴盪,像鞭子一樣抽過我的耳膜,刺得我耳根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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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起頭,身旁的學生也停了一下。他們的學生證同樣亮起紅光,文字跳動,機械女聲接連響起:「佐藤健,心率:105,高潮次數:0,濕度:73%,數據更新,羞恥指數已記錄。」
「林美咲,心率:119,高潮次數:2,濕度:91%,數據更新,羞恥指數已記錄。」
每一句都像刀子,割開空氣,也割開我們的隱秘。我聽見身旁一個男生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喘息,像在壓抑什麼;另一個女孩猛地低頭,長髮遮住臉,肩膀微微顫抖,像是想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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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手抖得幾乎握不住裙邊。那個「高潮次數:1」像是烙印,燒進我的眼底。
我試著深呼吸,可震動器的低鳴還在繼續,像一隻無形的手撫過我的腿間,熱意不受控制地洇開,制服裙邊隱隱透出一抹濕漬。
我咬緊牙關,牙齒磨得咯咯作響,汗水順著額頭滑下來,滴在學生證上,映出一片扭曲的紅光。走廊裡的空氣越來越沉重,汗腥與霉味混在一起,壓得我喘不過氣。
隊伍繼續往前走,昏黃燈光映在潮濕的牆面上,紅光跳動得像血跡。我的手指攥著裙邊,指甲刺進掌心,掌心的刺痛與腿間的震動交織,羞恥像暗潮一樣湧上來。
身旁學生的喘息聲斷斷續續,制服的摩擦聲與震動器的低鳴混成一片壓迫的網,走廊盡頭的黑暗張開大口,像要把我們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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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的開端
走廊盡頭的鐵門推開,我跟著隊伍踏進一間寬敞的房間,腳下的水泥地冰得刺骨。昏黃的燈光從天花板垂下來,映在粗糙的水泥牆上,牆面佈滿細小的裂紋,像蜘蛛網爬滿我的視線。
靠牆排列著幾張鐵製長桌,桌面反射著冷光,像手術台一樣毫無溫度。空氣比走廊更沉重,霉味混著汗腥撲鼻,刺得我鼻腔發酸。
腿間的黑色震動器還在低鳴,嗡嗡聲細微卻無處不在,像一隻蟲子鑽進我的神經,我試著收緊雙腿,可那聲音反而更清晰,刺得我心跳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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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央站著一個女人,白袍裹著她削瘦的身形,像裹屍布一樣緊繃。她的臉瘦得像刀刻,眼窩深陷,眼神冷得像冰,手裡握著一疊文件,指尖翻動紙頁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像刀片劃過玻璃。
我低頭瞥了一眼胸前的學生證,暗紅色螢幕還在閃,數字跳動得像在嘲笑我。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我們,像在審視一群待宰的牲畜,嘴角微微下沉,像是對我們的存在感到不屑。
「灰原老師在演講時有明確命令,」
她的聲音低沉而無情,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典禮期間禁止高潮。有些人顯然沒能遵守。現在,違規者上前站好。」
我的心猛地一縮,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血液瞬間凝固。學生證的紅光閃得更快,數字跳動起來——「野山小豆,心率:120,高潮次數:1,濕度:89%」。
緊接著,那個冰冷的機械女聲又響了起來:「野山小豆,違規記錄確認。」
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像錘子砸在我的胸口,我猛地低頭,長髮垂下來遮住半張臉。腦海裡閃過典禮時的畫面——灰原老師低沉的嗓音從講台上傳來,震動器在我體內嗡鳴,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我咬緊牙關,可還是沒能忍住。
那一刻,勇之助的笑聲彷彿從遠處飄來,純真得像刀一樣割進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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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空氣更沉了,幾個學生低著頭,緩緩起身,腳步拖沓得像踩在泥裡。我的手抖得更厲害,制服的乳膠內裡黏在皮膚上,汗水順著脊背滑下來,濕漉漉的觸感讓我全身發燙。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可那震動器的低鳴還在繼續,像在提醒我剛才的失敗。我顫巍巍地站起來,腳步虛浮,加入那隊伍,低頭避開助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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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裡的其他學生同樣汗濕制服,有人緊咬嘴唇,牙齒磨得咯咯響;有人雙手攥緊,指節泛白,像在壓抑什麼。我聽見身旁一個男生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喘息,他的學生證閃著「高潮次數:2」,
紅光刺眼得像在嘲弄。另一個女孩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震動器的低鳴從她裙下傳來,細碎而急促。我的手指攥緊裙邊,指甲刺進掌心,汗水滴在地上,濺開細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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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的目光如冰掃過我們,嘴角微微上揚,像對我們的無力感到滿意。她放下文件,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看著我們。
房間陷入死寂,只有牆角傳來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像在倒數什麼。我站在隊伍中,長髮遮住臉,學生證的紅光映在鐵桌上,震動器的低鳴刺進耳膜,羞恥與恐懼像鐵鏈一樣鎖住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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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的宣誓
女助教冷哼一聲,從長桌上拿起一個黑色盒子,打開時發出清脆的咔嗒聲。她從裡面取出幾個紅色橢圓形震動器,比之前用的黑色珍珠更大,表面嵌著細小的電極,在燈光下閃著危險的光澤,像一顆顆鮮血凝成的果實。
她舉起其中一個,緩緩說道:「這是『紅先生』,你們要稱它為『紅主人』。受罰者必須先說出指定的話,才能接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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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頓了一下,目光如刀般掃過我們,語氣更冷:「說吧——『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我是淫蕩下流的傢伙,紅主人請用紀律懲罰這個沒有自制力的奴隸。』」
房間裡一片死寂,只有牆角傳來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像在倒數我的羞恥。我的喉嚨像是被堵住,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腦海裡浮現勇之助的臉,他溫柔的笑容,他昨晚說的「明天見」,還有他不知道的我此刻的模樣。
我緊閉雙眼,眼角滲出一絲熱意,心裡尖叫:「我不能說……我怎麼能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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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助教的聲音像鞭子一樣抽過來,毫不留情。我猛地睜開眼,看見她不耐煩地敲著桌子,指尖敲出清脆的節奏。我咬緊牙關,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低得幾乎聽不見:「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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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點!」她打斷我,眼神銳利得像要把我剖開。我嚥了口唾沫,胸口劇烈起伏,終於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卻清晰地說:
「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我是淫蕩下流的傢伙,紅主人請用紀律懲罰這個沒有自制力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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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的臉燒得像火一樣,羞恥像潮水般淹沒我。我聽見身旁一個女孩跟著說出同樣的話,她的聲音哽咽,幾乎要哭出來。另一個男生則咬著牙,聲音低沉而沙啞,像在詛咒自己。
助教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對我們的屈服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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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主人的降臨
我站在受罰的隊伍中,腿間的黑色震動器低鳴不絕,像細密的針刺進我的神經,汗水順著大腿滑下來,浸濕制服的乳膠內裡,黏膩得像第二層皮膚。昏黃燈光映在水泥牆上,裂紋像網一樣爬滿四周,鐵桌的冷光刺得我眼睛發酸。空氣裡霉味混著汗腥,沉重得壓住我的胸口。
女助教站在隊伍前,白袍裹著她削瘦的身形,眼神冷得像冰。她冷哼一聲,走到鐵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像在敲我的心。
她拿起一個黑色盒子,指尖輕按,「咔嗒」一聲彈開,露出幾個紅色橢圓形震動器。那些東西比黑色珍珠更大,表面嵌著細小的電極,在燈光下閃著危險的光,像凝固的血珠。她舉起一個,緩緩轉動,讓電極的光澤映進我們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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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紅主人』,」她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像在宣讀什麼不可違抗的命令,「你們要稱它為『紅主人』。它將取代黑色珍珠,直到你們贖清過錯。它內置感應器,當你們接近高潮時,電極會放電,提醒你們控制自己。灰原老師不喜歡不守規矩的學生。」
我的喉頭猛地一緊,放電的字眼像錘子砸進腦子。我低頭瞥了一眼腿間,黑色珍珠還在低鳴,熱意不受控制地洇開,裙邊的濕漬更明顯了。助教放下盒子,冷冷說道:「現在,把黑色珍珠取下來,換上紅主人。然後宣誓,才能正式接受懲罰。」
我愣了一下,手抖得像風中的葉子。取下來?換上?這裡?隊伍裡的學生也僵住了,有人低頭,有人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喘息。
助教的目光如刀掃過,毫不留情。我咬緊牙關,顫抖著伸手掀起裙子,手指碰到黑色珍珠時,濕漉漉的觸感讓我差點驚叫出來。
我迅速把它扯下來,塞進制服腰帶的小口袋,手指黏膩得像沾了什麼臟東西。我拿起紅主人,冰冷的表面讓我掌心一涼,電極微微凸起,像是指尖滑過皮膚的刺痛。我低頭,咬著牙把它貼進內褲,電極碰到敏感處時,一陣細微的電流竄過,我猛地吸了口氣,腿差點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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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主人的嗡鳴比黑色珍珠更強,震動直鑽進我的骨頭,熱意像火一樣燒起來,洇得我腿間更濕。我試著收緊雙腿,可那震動像是故意挑釁,刺得我心跳擂胸,學生證的濕度跳到「93%」。助教冷冷說道:
「好了,宣誓。說——『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我是淫蕩下流的傢伙,紅主人請用紀律懲罰這個沒有自制力的奴隸。』」
「快點。」助教的聲音像鞭子抽過來。我猛地睜開眼,看見她不耐煩地敲著桌子,指尖敲出急促的節奏。我咬緊牙關,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低得像蚊子哼哼:「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
「大聲點!」她打斷我,眼神銳利得像要把我剖開。我嚥了口唾沫,胸口劇烈起伏,紅主人的震動越來越強,熱意燒得我腿間抽搐,快感像潮水湧上來。我咬緊牙關,終於喊出來:「我的淫欲讓我違背了老師的命令,我是淫蕩下流的傢伙,紅主人請用紀律懲罰這個沒有自制力的奴隸!」
話音剛落,快感猛地衝上頂點,我差點尖叫出來,可就在這時,紅主人的電極放出一陣刺痛的電流,像刀一樣劃過我的神經。
我猛地一顫,腿軟得差點跪下去,熱流被硬生生截斷,快感卡在邊緣,無法釋放。我喘著粗氣,臉燒得像火,羞恥與挫敗像潮水淹沒我。
我咬緊下唇,牙齒磨得咯咯響,內心尖叫著那股無法高潮的痛苦——它燒得我全身發燙,卻把我丟在懸崖邊,什麼也得不到,只剩空虛與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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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像對我的掙扎感到滿意。身旁一個女孩跟著說出誓詞,她的聲音哽咽,紅主人的嗡鳴從她裙下傳來。
另一個男生咬著牙,聲音沙啞,電流聲細微地響起,他的肩膀猛地一抖。房間裡滴水聲還在繼續,滴答、滴答,與震動器的低鳴交織,像在嘲笑我們的無力。
我僵立在原地,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上,學生證的紅光映在牆上,跳動得像血跡。
紅主人的震動緩下來,可那刺痛的餘韻還在腿間遊走,羞恥燒得我無處可逃。助教的目光停在我身上,冷冷地審視,像在期待下一個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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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崩塌
女助教走過來,白袍裹著她削瘦的身形,步伐穩得像在踩我的心。她停在我面前,目光如冰掃過我的臉,然後低頭看向我裙下。她的手指伸過來,冷得像鐵,毫不留情地掀起我的裙子,按住紅主人。
電極被她用力壓進敏感處,一陣細微的電流竄過,像鞭子抽在我的神經上。我猛地一顫,腿軟得差點跪下去,壓抑的喘息從喉間溢出來,細碎而急促,像在乞求什麼。她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低聲說:「你很敏感,灰原老師會滿意。」她的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弄,像刀尖輕輕劃過我的臉。
我咬緊下唇,牙齒磨得咯咯響,試圖壓下那股羞恥,可紅主人的嗡鳴緩慢恢復,低頻震動像野獸潛伏在我的腿間,隨時準備下一次放電。
熱意又燒起來,洇得我內褲更濕,裙邊的濕漬擴散開來,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我試著站穩,雙腿卻抖得像風中的葉子,汗水浸透制服,順著大腿滑下去,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濺開細小的水花。學生證的紅光映在牆上,跳動得像血跡,像在嘲笑我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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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轉身走向下一個學生,留下我站在原地,紅主人的低鳴刺進耳膜,像一隻無形的爪子撫過我的神經。隊伍裡的學生陸續接受懲罰,一個女孩低聲呻吟,紅主人的電流嘶響,她猛地吸了口氣,肩膀抖得像要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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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口劇烈起伏,乳膠勒得我喘不過氣,汗水順著頸側滑進制服,黏膩得像要把我融化。腦海裡,勇之助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的溫柔像刀一樣刺進我的心,純真的笑臉與我此刻的模樣撞在一起,像要把我撕成兩半。
我握緊拳頭,指甲刺進掌心,細小的刺痛混著腿間的電擊餘韻,讓我全身發燙。我還是他的小豆嗎?還是……我已經變成了別的東西?我低頭,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上,遮住半張臉,學生證的紅光映在鐵桌上,像一隻眼睛盯著我。
紅主人的震動又強了一點,低鳴像潮水湧上來,熱意燒得我腿間抽搐。我試著收緊雙腿,可那刺感反而更深,電極的餘韻還在遊走,像在提醒我剛才的失敗。
我喘著粗氣,羞恥與無力像鎖鏈一樣扣住我的心,指甲刺得掌心更深,細小的血絲順著指縫滴下來,落在地上,與汗水混在一起。身旁的學生還在低吟,壓抑的聲音與霉味交織,房間的空氣沉重得像要把我們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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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癱立在原地,紅主人的低鳴不絕,汗水滴在學生證上,映出一片扭曲的紅光。勇之助的溫柔像針一樣刺進我的心,我握緊拳頭,指甲刺破掌心,血絲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自我在羞恥與墮落中支離破碎,像櫻花瓣被碾進泥裡,再也找不回來。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yAt47QF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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