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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想去觀看這場審訊,但是旁聽的人因為禁制令的關係不能透露有關案情人士的半點資訊,去旁聽的人也要經過抽簽才能出席,只要上過法庭以後的日子就要受到這道禁制令的影響。
想出席的人都不會考慮以後的情況,有不少傳媒已經大舉派人去佔抽簽名額,而且還有不少人有各種原因想到法庭旁聽的,所以出席名額肯定求過於供的,但是法庭也不能審核抽簽者的背景,因為法律上任何人都有權旁聽審訊的案件,即使案件有多重大,有關人士多麼的名氣,高貴,都要接受不同階層的人來監察他們的審訊,只要能抽到席位就一定要讓其出席。
以往都有不少大案都是按這個程序審訊的,所以法庭公開抽簽,張嘉維因為沒有抽簽運氣所以不能去法庭旁聽,張嘉維只有通過周偉業才能知道有關這件案件的一點資訊,但也不肯定周偉業對他是言無不盡的,只能通過傳媒去了解,但他們都只報道法庭的審訊過程,沒有更深入的了。
法庭為了保護受審的人,通常都會給涉案人以英文字母為代稱,第一涉案稱涉案人A,第二涉案人稱涉案人B,也不用被告來稱呼他們,法庭上也只能用代稱,不能說出真實姓名,在外面的傳媒也一樣只能用代稱。
張嘉維第一次和周杭君的代表律師見面,他是單獨和律師見面,周偉業也不在場,見面後他會把和律師的談話內容向她們轉述。
律師第一次見面就向張嘉維遞上卡片,卡片上寫著「林奇律師事務所」下面寫林偉律師。
「林奇是我的父親,現在我正在他的律師事務所工作。」
張嘉維接過這張卡片,這是他第一次接過這樣的卡片,他也不知道接受了這樣的卡片應該要有哪樣的禮儀去回應,只是愣住了不知要那樣做。
「請坐。」林志明坐下來了張嘉維才回過神來,他也坐了下來。
他們見面的地方就是「林奇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一坐下就有律師樓的女職員向張嘉維遞上咖啡。
「首先很感謝你能夠出席這次會談,希望你能把我的說話向她們說清楚,如果她們能上庭的話,我們就籌碼又加重了。」
林偉口中的她們就是杜芮勤她們,出庭就是要加強法官和陪審團周杭君有妄想症這個概念,有同學的證明可信度就會提高了不少。
「她們未有決定,而家長們也是一個難關。」
「我知道,但只要她們本人有這個意願,其他事就等我去辦。」林偉說話時的語氣很堅定,聽著就覺得他要是說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也不覺得他是在說謊。
「周杭君的父親是不是給了你很多錢,所以才會如此落力?」
林偉聽到張嘉維這樣說,一時間整個人也愣住了,但他很快就回答:「這種官司如果能打得漂亮,錢是沒少賺的,對我對當事人來說都是要求最好的結果,所以要爭取每一樣對自己或當事人最有利的條件,這是必然的,可以說是我們做律師的使命。
「那麼你是真心相信你的當事人是清白的嗎?如果是有懷疑的,你會百分百盡心去打這場官司?」
林偉微笑著說:「你這樣的問題,我在很小時候看我父親做律師就已經想了千遍問過不少人,根本就不能有確切的回答。有人只是看成是一份工作,勝負已經不是他們考慮的因素了,勝算低的會叫他的當事人認罪,根本不會考慮真相是什麼。」
聽一個律師說出他對這行業的見解讓張嘉維所認知的律師一向的形象有點有所落差,他們不是尋找真相,是為了律師和客戶的利益最大化,但是如果當事人沒有犯罪卻因為沒有足夠證據證明沒罪,那就只好在最差的情況裡爭取不太差的結果。能反敗為勝的就是千萬金元的也要請來的大救星,但眼前的這個人可能只是剛出茅廬的新人,不像是能那些有經驗的大律師,可能就是想借這次機會揚名立萬。
「你相信周杭君所說的她能交換身體嗎?」
林偉雙手抱拳放在桌面上,他的目光還是那樣胸有成竹樣子。
「這樣的事於在法庭上是不可能成立的,這和真實與否無關,因為我們的知識是不能驗證他,他就不能成立,法庭不會對這些超自然的事有定論,我們不能把超越科學的事作為證據去進行辨證。」
「即是我們不能告訴法官和陪審團有關交換這件事。」
「我不認為不能說,法庭是說出你心裡覺得是真實事情的地方,法官有自己的看法,也會給指引陪審團怎樣判斷你說的東西。」
「這個我明白了,如果她們說和周杭君一樣的供詞,法官和陪審團都不會相信什麼交換身體這回事,只會把她們一起看成是有妄想症的女孩,所以你說真實與否都不重要,因為法庭上根本不會考慮他的真實性,反而是判斷這些女孩的精神狀況是否健康。」
「你也很快明白我說的重點。」林偉滿意地交叠雙手於胸前。
「我的角色就是傳話給她們知道,讓她們以為她們在法庭所說的會被認真看待。」
「你這樣想也沒有錯。」
張嘉維星期六把她們約到學校圖書館中,他向負責管理圖書館的老師承辦了每個星期六都回校整理圖書的工作,這樣他就等於在這段時間有了獨享圖書館空間的權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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