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跡偏差 - 第75章

下樓後，江嵐還坐在那裡，電視小聲的放出綜藝的笑聲。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TbSlhwZD6

「媽，能談談訊息裡的事了嗎？」林昭然坐到她對面，認真的望著她。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nUuIE0SS

江嵐深吸了一口氣。「我要先跟你道歉。」她一開口就讓林昭然怔了一下，「你小時候的記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2w29Bx0v

「是我遮蔽住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huM8nx8K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rZTCq3uER

「什麼？」林昭然想了半天，沒想到這種可能性。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bawVLtI94

「五歲時，你跟我們走散了，我們花了三個多月才找到你。帶你回家後，你好像變了個人，不吃不喝，總是望著窗外，明明什麼也沒有，卻還是待了不走。」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oOjc1Ondf

她回憶著過去，「幾天過去，實在沒有辦法，我跟你爸托關係找到了一間催眠的店鋪，遮蔽了你的記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hjoyFJUZP

林昭然明白了，總算清晰，「記憶能回來嗎？」他問出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問題。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02gfcIi2a

他不想放棄和沈嶼的回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lBZ4FOKc

「這得問她了。」江嵐拿起手機，傳了訊息，「明天我帶你們去一趟，你親自問問吧。」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udII4xmU

「好。」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cMi1xUItA

「林昭然。」江嵐聲音有些低沉。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jZHGHM4O

「怎麼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T5fLicXYD

「你會……生氣嗎？」她有些遲疑的問。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ZUGPs6GpE

「你會認為我做錯了嗎？遮蔽你的記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9M3WMygMG

林昭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當然希望自己的記憶能不被刪除，不過她也是窮盡辦法了才會如此吧，如果不這樣，他也無法活下去遇見沈嶼。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zS3ANp5N

事情就是這樣。你無法判定它的是非對錯，每一個界線都模糊不清，呈現人與人之間複雜的連結。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FISPMFWxq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fMVTDJG1

林昭然斂眸：「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5mmB04bpZ

江嵐沒有說話，垂落的長髮遮住了視線。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EjX8anjPk

「對了，」林昭然正在上樓梯的身體轉身：「謝謝你接受他。」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8vh1XECI4

江嵐背過身擺擺手，讓他趕緊回房間。

下午沈嶼正要回去，被江嵐留了下來，「今晚在這裡住下吧，明天我有事情要帶你們倆出去一趟。」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raAFh978D

禁不住她和林昭然的聯手邀約，最後他還是留了下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HY145Z4p

他在晚餐見到林昭然的父親，另眾人意外的是，他沒有刁難沈嶼，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叮嚀林昭然要負責。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TOpWja5J

晚飯結束，林昭然端著碗盤去洗餐具，沈嶼正要跟上去，突然江嵐喊住他，「我剛想起來，我一直有一段話好想說，可是他都沒有談戀愛，不留給我實踐的機會。」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Jq2dPd9Ai

沈嶼歪頭眨了眼睛，林父伸手打算阻止她，「你想說什麼？」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xnU86rsq

「沈嶼啊，你就放心跟他談，我會游泳，我們掉水裡他一定先救你，」她思考了一下，「還有要是他對你不好，家裡鍵盤給他跪，不用手軟！」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qeJL5j7h

林父要攔住她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哪，只好拍拍沈嶼的肩膀，吐出一句：「她說的對。」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ENfFww4r1

「媽！別拿偶像劇洗腦沈嶼！」遠處傳來林昭然的呼喊，沒幾秒大家就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lqHMLUHG

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其樂融融的氛圍，開明的家庭，善良的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F0m1s0bz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PAbidTRB

江嵐本來打算幫沈嶼收拾出一間客房，被林昭然攔下，「他跟我睡。」他獨裁的抱胸。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tj2h3Wqb

「你也不問問人家的意見。」江嵐打算問沈嶼，只發現他已經被林昭然拉回房間。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6yXj5cRrw

她失笑衝樓上喊：「不准對他做什麼奇奇怪怪的，知道嗎？」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a2vFZyTKo

「你兒子不是那種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COHUahlsz

不過一進房間，這句話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把沈嶼抵在牆上，沒有多做停頓就親了上去。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hh1JY7dFH

「嗯……」沈嶼來不及反抗，小聲的呻吟洩露出來，被林昭然吞回去。靜謐的夜裡，只剩下些微水聲和喘息。稍稍退離，他狡黠的望著沈嶼：「你說，這樣有沒有一種背德感？」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EhnmIog4

「你別說了。」沈嶼推開他，林昭然也沒再進一步，從衣櫃拿出衣服讓沈嶼換洗。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IWeowKD2w

「你就沒有小一點的衣服了嗎……」沈嶼小聲嘀咕，卻還是疊好拿進了浴室。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MnG3QiN59

他們相擁著入眠，托著月光，林昭然撥開擋住沈嶼的髮絲，小聲的說：「明天，我會還給你最初認識的林昭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p6WbMJyX

「再等我一會。」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LyU0O03br

一早，林昭然醒來，處理完所有事，才把沈嶼叫醒，少年睡眼惺忪，本來想倒頭繼續睡，但想起江嵐說過的事，還是乖乖下床。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8NCK69hZf

江嵐帶著他們開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子，敲了敲樸實無華的門，幾秒後，傳來鎖解開的「喀」一聲，「進來。」一個有些年長的女人拉開門，在見到林昭然跟沈嶼的那一刻明白了所有。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h9U3kxlYt

她轉頭面對江嵐：「這是來復原記憶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pcZWhgsy

「能恢復嗎？」江嵐擔心的問了宜夢一句，「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dCU1qhKO

沈嶼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正要開口，林昭然牽起他的手，「說我記憶的事。」他小聲補充。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82wX9TECC

「不會有後遺症，只是幾個小時會愣神，那是記憶在拼接，不成問題。」宜夢擺擺手表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JDem4aNDV

「那開始吧。」林昭然堅定的往前，她也不再停頓，指了指沈嶼：「讓他一起過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IiNROUEek

「我？」得到肯定的點頭，他跟著林昭然一起進了小房間。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bFC564wN

「我說一下等會的注意事項。」宜夢雙手的食指指尖相碰，做出連接的動作，「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影響他最深的人，請你在他被催眠時牽他的手，腦袋回想過去發生的事。」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Oy1fZimn

「想的越多越好，這樣會更快清晰。」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IfoLNcII

他點點頭，心底默念一遍，不知為何覺得特別緊張。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59g4VXM4

「那開始吧。」她把林昭然按在椅子上，開始唸誦聽不懂的話，沈嶼閉上眼，認真的回憶過去。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ihQExnzvl

……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BBx2Hi8J

他們的第一次遇見，對方比他矮了一些些，大概到他的額頭，他眼眶紅紅的，小聲的吸著鼻子，沈祈晴牽著他，在看到其他人時，像是磁鐵一樣，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沈嶼。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nGYJ1MOF

這幾天，他發現對方是一個開朗的人，時常拉著他去看書，偶爾盪鞦韆，在沙地上畫畫。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fI71Ypsn

他的知識量很豐富，總能解決沈嶼的困惑，偶爾會被他科普的有點煩，但是他很喜歡身旁有另一個聲音。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f7AnKqwa

晚上他們則會在窗臺下討論故事的情節，偶爾笑著鬧著拌嘴，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對方讓著他。明明他不管是長相抑或是性格都像一個太陽，卻繞著如月亮般的自己轉，又說其實月亮才是會動的那一個。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H6a0SX8vP

他走的時候，沈嶼不在場，只不過聽見消息他很難過，小聲的縮在被子裡無聲的哭了一場，隔天的臉嚇到了沈祈晴，她擔憂的捧起他的臉，左右轉了轉，安慰沈嶼說那個孩子只是回家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OzxmFiuA

他感覺到一股暖流通過自己的手傳到另一方，溫熱而神奇，一個不屬於他的視角如縮影一幀一幀播放在眼前。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iyPGHtwn

「小然，出來吃點東西吧。」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LYARX4pEv

「小然你不能不吃飯，會生病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dc1Zing4J

林昭然沒有回頭，只是在起霧的玻璃上畫一個又一個的圈。身後的人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4nIwNxrD

幾天後他路過父母的房間。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LZMmfkDR

「老公，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他。」他聽見江嵐的細微哭聲。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OLYC5Twtf

另一個低沉的嗓音出現：「我記得之前同事說過一間店……」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QWwt9J0b

「……媽媽？」他走到她跟前，她突然的止住了哭泣，艱難地露出一個笑容，「小然？找媽媽有什麼事嗎？」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sM5q9cWmO

他才發現，大人不是不會哭，只是礙於沉重的責任，將自己的痛苦悄然藏進沉默裡。眼淚不是不流，而是流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在屬於外面的門打開時，再擦乾一切，用笑容面對世界。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lPmutf84

外頭狂風驟雨，雨點打在玻璃上，發出聲響，林昭然站在牆角，客廳裡，江嵐正在打電話。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njBZ4Egx

「喂？是宜夢嗎？你好，是這樣的……」他聽見媽媽想要刪掉自己記憶的事情。捂著耳朵躲進了衣櫃。他不想要失去記憶，不想忘記那個福利院在他身旁的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Raifdkrb

他躲著躲著睡著了，再次睜眼，他已經站在了國小大門，之前在家裡做過什麼？已經不記得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DiM918moX

只是覺得心裡空空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JjOPKu1NV

……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BOHWCg7a

不久，宜夢讓他們兩個睜開眼，「結束了，你做的很好。」她微笑，看起來沒有那麼神秘了，反倒多了一絲親近感。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aRNEP8Re

林昭然愣神坐在椅子上，那一大片空白被填滿了，各式各樣的色彩如畫塗上，他看見了小時候的沈嶼，在鞦韆上，安安靜靜的，抱著一本童話書，他看不清名字，只是書本有點破舊。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kOYKfZ24

他想發出聲音，想要抬步往前，卻發現自己只能頓在原地，雙腿如灌了鉛一樣重。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RGKSyBD2

他用盡力氣喊了一聲，卻被風吹散。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RoOTI8Bz

他看見對方抬起頭，綻放最燦爛的笑容，放下書本，張開雙手等待他。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9hzec9unH

「歡迎回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BbjKu9G3

沒有抒情，只有真心。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fFCOvzWoy

雙腿的束縛突然消失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e03JYIrka

他聽見自己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hpIiS0n2w

然後走進這個溫暖的懷抱。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fbjNFmTZy

沈嶼，我回來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t46huP8MJ

完完整整的回到你身邊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sQ0lx1mu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bRpFpcpo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1PFZqyTiK

宜夢被林昭然飛速的復原能力嚇到了，她驚喜的拿出一本書紀錄，一邊感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dOrZ6KwJW

離開房間，江嵐第一時間迎了上來，「這麼快？」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PSeIBWO2

宜夢走到書櫃收起筆記本，「本來確實需要一點時間，不過你恰好帶對人來了。就像化學反應，沒有催化劑也能運作，但有了就會加速反應。」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0n4GZMkCF

她沒有向他們收錢，只是祝福了他們：「祝你們長長久久。」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QmJk21vf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znR4cyMa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fjBHfk4uW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Cr2qxIAK

車上，沈嶼靠在角落一聲不吭，讓林昭然看了心有點慌，他伸手將沈嶼摟過去，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順著他的短髮，「你怎麼了？看起來不高興。」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YHbMHqMN

沈嶼輕聲呢喃著什麼，林昭然湊近才聽見。「我以為你過得很好。」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caRzAHY3

「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RvIpYSdTD

「你怎麼能不吃不喝……」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T8TOeasOF

聽清後他才發現沈嶼是在擔心自己，他摟著沈嶼的手用力，讓他順勢躺到自己腿上。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fujvEect

「那都是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身體很健康，體力什麼的也都沒有問題」他眼底帶著不清不楚的晦暗曖昧，輕聲在沈嶼耳邊說：「上禮拜你不是驗過貨？感受還蠻不錯的吧？」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b3nqDtDb5

「你……別整日調戲我。」沈嶼被這話弄得耳熱，側了身轉頭不想看林昭然。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Kwwe4nUF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mSYWwJxC6

「沈嶼，別再為他難過了，除了這件事，他生活還挺豐富的。」正在開車的江嵐從鏡子瞥了一眼，「實在擔心的話我給你看他小時候的所有照片……」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5So1f8le

話還沒說完，立馬被林昭然打斷：「別給他看！」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rArhLbT6

「為什麼？」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xjipzv67

「那都是我的黑歷史啊，給他看了我的形象會蕩然無存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uXTRmmCRG

「在你男朋友前需要什麼形象？都在一起了就得坦坦蕩蕩的。」江嵐雖然是這麼說，但憋笑的顫抖還是壓不住。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bwnpCc6YC

「林昭然，我不能看嗎？」回到客廳，沈嶼這時才出聲，他好奇的思考，是什麼照片會讓林昭然如此避之唯恐不及。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qyiF38ut

「你……」林昭然掙扎了一會，最後抵擋不住他的眼神，還是妥協了：「那你不准笑。」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edLsADc8B

他打開櫃子，拿出一本大概四公分厚的相簿，直接塞給沈嶼。不忘威脅：「真的不能笑。」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qSe3J5Io

江嵐在旁邊興味盎然的望向小情侶，還是添了一句：「你們上樓看吧，等會我的好姐妹要來，樓下會蠻吵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1ptm4mbI

「行吧。」林昭然本就不想讓他媽再次回憶那些照片，忙不迭地把沈嶼推上樓。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AaHvlcWRt

沈嶼翻開那些照片，有幾張是林昭然還是小嬰兒的樣子，臉頰紅潤，揮舞著小手，圓滾滾的大眼睛盯著鏡頭。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EZvm0BRwv

「你小時候好可愛。」沈嶼後仰，靠在林昭然身上，他順勢攬住腰，不輕不重的柔捏。「你能不能看這幾張就好？」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YMoXFcjI

「後面真的不忍直視。」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fDAD68L29

那話語激起了沈嶼的探究心態，一翻頁，他立馬抿唇憋笑。只不過身體的顫動逃不過林昭然。「是不是說不准笑？」他語氣哀怨的看向他。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qyGTHAU4

裡面的他穿著淺藍色的洋裝，抱著垂耳兔的玩偶，頭上還頂了個蝴蝶結。照片應該是江嵐拍的，能看出他滿臉的不情願，卻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尷尬的微笑。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zyCT9zy4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0CIPXHCV

「可是你穿洋裝真的唔……」沈嶼下一秒就被吻封緘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4NDak7fk

「再笑，你笑一次我親一次。」林昭然毫無攻擊性的威脅他，可惜好像沒什麼用。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dEnEnHR4H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Dg88FCSJ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6SS2mrb5g

下一張是他穿著國中運動服，正在跑接力的照片，髮絲和衣擺被風捲起，少年的眼底滿是光彩，圖片有些模糊，卻擋不住那張讓人難以移開注意的臉。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2OPmnASJi

還有國中的畢業典禮，他身穿制服，身形襯的修長挺拔，手上抱著紅色的畢業證書和花束，自然的對上鏡頭，笑得開懷。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2dkB0F143

一頁頁翻過，從稚氣變成熟，從熱烈張揚變沉穩溫柔。林昭然見沈嶼又不說話，歪頭想一探究竟，看他眼眶又有些紅，他雙手把他的臉轉過來，失笑道：「怎麼又難過了？」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78wtbTsVR

「我沒有。」沈嶼別開眼，「就是有一種跟著你一起長大的感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yI068Ho4d

如果我們從小就認識，你或許會在我出生時握住我的手；我或許會在你穿裙子時被一起拖下水；大隊接力時我會是你下一個交接棒次的人；畢業時我會站在你的身旁，手中多一束我送的向日葵。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7Gp1knZtd

「你好像把這幾年該哭的都哭過一輪了。」林昭然坐在床尾，把沈嶼撈到自己身上，抱緊他，輕聲叮嚀：「不過你要再留一些，到時候我跟你求婚了再哭。」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noRjw7z5

「承諾不能隨便說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cZsXbsCg

「誰隨便了？」林昭然挑眉，「我從來都不是個隨便的人。」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M1osjFSoE

「我的承諾一定會做到的。」

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vTDTJ3Sg

ns216.73.216.238da2

第75章

註冊

登入

介面語言:

故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