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那一天是怎麼結束的啊?」讓我們把目光拉回8班。資訊股長正問著當時亂操作列車的書凱。
「我忘記了,就好像一場夢一樣。但我確信我經歷過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因為嘉綸和其他人也有相同的記憶。」書凱自己也搞不太清楚狀況。
「喔,感覺和園遊會那時很像呢。我也不清楚後來是大雯怎麼把負債擺平的,反正事件就突然過去了,像一場光怪陸離的夢。」資訊股長也察覺到這世界的弔詭之處。
「這部作品經常冒出沒頭沒尾又毫無邏輯的事件,搞得大家無所適從。」嘉綸感嘆道。
「等一下,我們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處於故事中的呢?這種觀念很不不正常吧,但大家不知何時就引以為常了。」書凱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
「好像是奕航帶課外書來學校那時候吧!」資訊股長回想著。
「該不會這一切和奕航有關呢?」嘉綸提出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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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覺得,畢竟他很常是事件的核心。另外就是大雯,她也很常主導某些非比尋常的活動,比如那次園遊會…啊!應該是奕航沒錯,因為我看他之前常常獨自一人比劃著奇怪的動作,再加上他曾經帶來指出我們的世界是故事的書籍,以及園遊會那時強吻班長等…該不會是他有什麼武林秘笈,練就什麼神功吧!」書凱茅塞頓開,一下子講了一大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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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我們應該用科學理性的思維審視萬物,而不是動不動就怪力亂神!」資訊股長認為書凱的推論太過荒誕。
「可是不提玄學無法解釋我們遇到的那些事件啊!還是你覺得這些能用科學原理解釋?」嘉綸支持書凱。
「有,一直都有!那就是集體歇斯底里現象!奕航非常善於聚眾鬧事、蠱惑人心,我猜他應該是習得了某種催眠技倆,讓大家陷入某種幻覺,操縱著所有人陪著他瘋!」這是資訊股長的解釋。
「那你怎麼看待留在司令臺的糞堆和我們身上的傷痕?這不能用精神現象解釋吧!」嘉綸提出證據佐證其觀點。
「傷痕是被蠱惑的人們擊打而成,至於糞堆…應該是奕航想開個大玩笑,想想看一堆人指著大便說是勞斯萊斯的光景…」資訊股長覺得這些證據過於薄弱。
「雖然你們的討論聽起來有幾分道理,但會不會更撲朔迷離的事件在更早就發生了啊?比如班長在班上播放奕航在家裡的醜態那次事件,我覺得不少同學馬上就接受她散播的內容與蒐集手段,感覺怪怪的。」書凱繼續回想異相最初的徵兆。
「反正風暴中心應該離不開奕航和大雯。」嘉綸手扶下巴,努力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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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我什麼啊?」熟悉的女聲突入男生們的話音,大雯也來參一腳。
「喔,沒有,我們在聊男人的話題,妳不會感興趣甚至會排斥。」資訊股長想與大雯保持一點距離。
「騙人,我明明就聽到你們講到奕航哪裡怪怪的。你們是有發現什麼新東西嗎?」
「沒有。我們只是聊到最近很多事件很虛幻,奕航似乎深度參與其中,搞不好有什麼秘密。」書凱則選擇開誠佈公。
「是嗎?奕航好像有提到某個關鍵詞,但我一直搞不懂那是什麼東西。」大雯感覺自己就快要抓到奕航把柄了,卻缺少關鍵的那一片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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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賤女人!妳給我出來!不然我們就進來囉!」走廊上那毫無震懾力的吼聲打斷大雯等人的談話,11班那伙人來了。
「厚,又來了。」大雯翻起了白眼。為了不殃及無辜,她主動外出承擔佩琪一眾的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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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雯外出察看時,她身邊自動多了一位跟班—同樣視維持班上秩序為己任的婕妤。
只見那位11班男同學率領三五好友前來助陣,組成第一道防線也是進攻箭頭;佩琪則躲在安全的第二線,像位女王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被男生們保護著。
有了得力保鑣們,佩琪高傲地審度眼前的仇敵,認為自己至少有墊背可以干擾她的蠻力;與之相反的是,召集人男同學現在才對大雯的外表有較清楚的認知,並感到心頭一驚:原本他預期大雯應該是位忌妒女神佩琪美貌的醜女,結果對方有著出眾的容貌與高挑的身形,還散發著自信強者的氣場,難怪能與佩琪鬥爭而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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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人來了啊?雖然我有不對,但佩琪視我為仇讎,一定聽不進他人的好言相勸,只會任性胡鬧。我還是強硬以對好了。」大雯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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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雯!我知道妳對佩琪做了什麼好事!有種就現在跟著我們走,我們找塊空地解決,不要拖到放學後換我們去堵妳!」那名男同學鼓起勇氣朝大雯叫囂著,拉開這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之序幕。
「妳和我爭風吃醋就算了,還綁架我強吻我是什麼意思?我受不了這種委屈,今天就要讓妳不得好死!」佩琪用她那憤怒但軟而無力的嗲音聲討著大雯。
「妳聽到了嗎?我還挺尊重女生的,別逼我動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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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們全叫來,我還以為對方是世界拳王呢!」
「原來只是要教訓女情敵而已啊。」
「這樣促成佩琪的戀情有什麼意義呢?」
「其實搞百合好像挺不錯的啊。」一些被拉來湊數的同夥本來就無心戀戰,他們偷偷輕聲聊了起來,還有人進入了幻想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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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錯,女生們幹嘛相互鬥來鬥去?倒是有『男主角』真的很礙眼,能不能先把那個叫航什麼的踢掉?」
「然後她們一起迷戀我並爭先恐後拉攏我就更好了。」
「什麼?你這異端!給我滾出去!」衝突尚未開始,這群人自己就先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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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吵什麼吵!沒人在乎你們的性癖,還不快去給賤女人一點顏色瞧瞧!」佩琪對於這群心不在焉的幫手們感到火大。
「喂!妳快道歉啊!」召集人連忙幫腔罵著大雯。
不過,當大雯發現這群人只是烏合之眾,甚至多數人根本就在狀況外時,她就插著腰,不屑地盯著對手們,還挑釁地微歪著頭示意對方應有更多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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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扶助弱小、友愛女性的紳士,我禮貌地請妳向佩琪認錯並發誓永不再犯。如果妳無法答應佩琪的條件,也不賠償對方的身心損害,那麼我就……再通知妳一次。」眼見恐嚇不起作用,加上大雯也是正妹,召集人男同學竟然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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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喔?」
「那你找我們幹嘛?」他的幫手們竟趁機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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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妳可以回去了,這群俗辣我一個人就能打發掉,用不著讓妳浪費力氣。」大雯一直沒正面回應對手的話語,倒是選擇轉頭請婕妤離去。
「我知道啦,呵!」婕妤離開了,她也瞧不起這所謂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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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們這群廢物!」由於這群幫手都是孬種,佩琪氣得破口大罵。不過,她促成的騷動很快引來某位「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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