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雯與佩琪的對決在閒雜人士的口耳相傳下變得人盡皆知,到午休時間時,司令臺附近已有不少觀眾穿梭著,等待大場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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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了!」在某人的呼喊下,大雯帶著她的禁衛軍颯風登場。
「11班也到了!」佩琪在親衛隊的護送下驚豔全場,氣勢完全不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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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琪能打贏8班那群瘋女人嗎?」身為8班同學與爭奪核心,奕航坐在遠方的旗竿下吃著爆米花,表現得事不關己。
「你看下去就對了,該閃時要閃。」火柴人沒有缺席,飄在一旁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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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雙方分別代表8班與11班,因此裁判由毫無瓜葛的1班副班長我擔任!」兩方在司令臺前王對王,某人自告奮勇主持比賽,獲得兩造勢力一致認可。
「比賽為三場兩勝制,沒有平手,優勝與敗方皆應履行宣言內容。參賽範圍為整座操場,出場者該回合判負;每場比賽只能上場一人,沒有中途暫停,參賽者不得重複上場;參賽選手須來自同一班,找代打者該回合判負;比賽無時間限制,發出中止比賽者效力等同認輸,該回合判負;若傷勢過重無法認輸者,裁判會介入代其發聲;若兩方皆無法堅持戰鬥,則該回合由猜拳定輸贏;場外人士得提供醫療或器具等支援服務,直接介入打鬥者一方則取消資格,該回合判負。除此之外你們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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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雯和佩琪異口同聲答道。
「沒有的話,第一回合的參賽者請各就各位,閒雜人士則自行退到安全地帶,如被波及本單位恕不接受理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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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看妳的了。」大雯拍了拍婕妤的肩,她要負責打頭陣。
「放心吧,我們在8班鍛鍊了這麼久,11班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婕妤信心滿滿地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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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歡迎11班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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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賽,你怎麼長得比我爸還糙老!」婕妤看了一對手,赫然發現對方是位有著濃眉大眼、茂密鬍鬚和厚實肌膚的糙老男,看起來就像位從三國演義中跑出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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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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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嘍囉,妳覺悟吧!」糙老男邊吼邊衝向前,他的聲音如同他的樣貌非常渾厚沙啞,並揮舞著那支巨大而震懾力十足的冷兵器—竹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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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把竹掃把當關刀耍的笨蛋!」大雯不禁扶額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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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張家雙刀流!左不求人!右愛的小手!受死吧,雜魚!」婕妤在頃刻間變出武器,使出她擅長的雙棍武術,進可攻退可守,招式靈活迅猛,擊打強勁且多變,非常適合婕妤這種輕量級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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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求人的手指怎麼是尖的呢?」糙老男停了下來並空出一隻手指著婕妤,有些驚訝地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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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ㄏㄚˋ,這可是我爸爸為了抓癢而特別訂做的鈦合金不求人!外加高硬度粉末冶金鋼手爪啊!」婕妤驕傲地展示她那銀光閃閃的武器,沉浸於她過去的輝煌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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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我又覺得背好癢,你能不能幫我刮一下。」婕妤爸爸平時幹苦力,免不了腰酸背痛,皮癬、水泡和繭也難以避免,常常在家裡休息時也會感到渾身不對勁,因而不時會請女兒針對自己貓不好的位置幫忙塗藥膏、上貼布、刮痧等等。
「又是上次的位置嗎?」婕妤拿出鈦合金不求人,磨刀霍霍一副要殺豬的模樣。
「對啊。我自己抓都抓不太好。」婕妤爸拉了下背心一角,比向他那水泥牆般的後背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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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婕妤將不求人的尖爪猛力刮著自己的老爸,像在用鋼刷除浴室頑垢般刷著老爸那粗獷堅實的後背。
「再下面一點,喔,對對對,就是那裡,用力!」被不求人的利爪來回犁過,婕妤也使出要刨地的蠻力與氣魄,但她爸爸卻顯得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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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不求人獲得了張家血統的認證,可不是你那種從垃圾堆撿來的有機廢棄物比得上的!」婕妤回過神來,對於自己的當家武器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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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哈哈哈!」聽完婕妤的一番解釋,糙老男不但沒有被嚇退,反倒笑得就像一名真正的反派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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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還需要特別訂做?嫩!我小時候就被父母送去深山道院習武修行,聽從正統武術大師的悉心指導,在充滿芬多精的森林和瀑布中千錘百鍊,在大自然的浸淫下吸收日月精華。沒有大城市的汙染,我的內力已至臻化境,隨便一根樹枝就能削鐵如泥!只有菜逼八才需要華而不實的裝飾!」
糙老男講著這話時的聲勢唬人,氣場則虛到連飛過他耳邊的蚊子都不鳥他,因為他的樣貌看起來已經慘遭社會的毒打,並吸滿了戴奧辛,飽經俗世的風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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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被送去鳥不生蛋的地方苦行嗎?難怪你看起來一副歷經風吹雨打的模樣,你缺少來自家庭的關愛啊!這我就不一樣了,我的兩把武器都有著家人滿滿的溫度!尤其是這把我的最愛—碳纖維愛的小手!」
婕妤強調著家人的重要性,講得好像她是馮迪索。與此同時,婕妤又帶著各位觀眾進入她那充滿溫度的美好家庭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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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對不起,姐姐,我把妳的碗摔碎了。」婕妤弟弟傑生不小心打破婕妤的碗。當婕妤聞聲而來時,他還愣在原地,以楚楚可憐的表情和顫抖的聲音道出自己的疏忽。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呢?去客廳等著,等等姐姐我要教訓你!」婕妤的語氣溫和,但措辭較為嚴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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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婕妤並沒有教導弟弟該如何收拾善後,而是要他等著接受自己的責罵。當婕妤清好、包好陶瓷碎片時,傑生以自動自發地跪趴在沙發上,回首望向蓄勢待發的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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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壞弟弟,這都第幾次了啊?我們家又沒有一整櫃的碗盤給你摔!」婕妤右手持那支碳纖維愛的小手,不間斷地輕拍向左手掌心。
雖然她責備著弟弟的粗心大意,但她的面容不若面對8班那群男生時的凶狠與不滿,而是一派輕鬆中帶點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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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屁股再翹高點!」
「是!」傑生順從的將屁股抬地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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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婕妤那支愛的小手輕快地擊向傑生嫩彈的臀部,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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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姐!再用力一點!」來自親姐姐的教訓痛感順著脊索直抵腦門,傑生承受了一丁點痛苦後又緊接著感到無比舒暢,令他不自覺地發出歡快地嚎叫聲。婕妤深受激勵,打得愈來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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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們都有獨門秘技、致勝法寶,那就趁現在好好較量較量一番,來看看誰的武功門派是花拳繡腿!尤其是那種在家裡耍著兩根竹筷還自鳴得意的井蛙!」糙老男打斷了婕妤的回憶,挑釁地將婕妤的武器批評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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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你可別讓我失望了喔,掃落葉的!」婕妤也回敬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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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目前比試雙方都挺有武德,不像奕航成天搞偷襲又把自己講得多麼無辜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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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喝啊!」糙老男再次掄起竹掃把,靠著更強大的慣性和冷兵器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勢不可擋地進擊,婕妤則匆促地持雙棍應戰格擋,位居下風。糙老男力大無窮,劈砍力道摧枯拉朽,揮擊暴風氣勢如虹,但這都被婕妤柔軟的身段、靈活的閃躲和先進材料的優秀性能勉強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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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婕妤發現糙老男有發力過猛、武器揮出後來不及掉頭的問題。抓準對方出擊節奏後,她的新格擋策略奏效,取得足以近身的空檔,使糙老男落於自己武器的最佳攻擊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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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擦!婕妤的不求人正中糙老男的臉。這是漂亮的一擊,婕妤感覺自己的力量有充份傳遞至刨臉的鋼爪上,但當她退至安全距離查看時,婕妤發現雖然糙老男的臉留下數道紅紅的抓痕,但不夠深未見血,這一擊不足以削弱對方的戰鬥力至可以穩拿勝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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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程度就這樣而已嗎?」糙老男摸了下臉皮,有些不屑地問道。
「騙人的吧?」婕妤原以為那會是致勝一擊。
「這點傷害對我而言根本就是在抓癢,因為我的臉皮超厚!」糙老男對自己的生理機能頗為得意。
「看來這會是一場硬仗。」婕妤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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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在此之後又交手數回合,婕妤且戰且退,尋覓著進身良機;糙老男的重擊一波接著一波,但因招式間調整時間太長,始終未能傷擊婕妤一根寒毛,反倒讓婕妤再次取得進攻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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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這次婕妤以不求人架開竹掃把,然後快速揮舞著愛的小手,一頓凌厲的拍擊正中糙老男的臉,數秒之內他慘遭反覆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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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糙老男以蠻力盲目亂砍反擊,讓婕妤不得不撤退重整,無法持續輸出直到破防。不過經幾較量,比賽的規律已逐漸明朗:糙老男的重擊傷不到婕妤,而婕妤則獲得多次殺傷良機,但除了多次羞辱性的騎臉輸出,她也未能揮出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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