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林中搞動風雲 - 第四十六話-別有洞天（下）

司馬非小心翼翼地用玄武劍撥開巨蛙的嘴巴，那塊閃著微光的令牌正卡在蛙舌根部。他伸手一掏，令牌入手冰涼，質地似玉非玉，表面流轉著奇異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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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司馬非翻轉令牌，看到背面刻著的兩個古篆字，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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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小迷：「叮！發現劇情物品【天尊令】。此物乃武林第一高手天尊所有，這是上青天的必需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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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司馬非怨道，「妳終於肯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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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的聲音帶著幾分俏皮，「檢測到當前環境為疑似天尊隱居之處，建議全面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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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眼睛一亮，立刻將令牌塞入懷中，轉身就要往洞內深處探索。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一看，原本躺在地上的玄武已經不見蹤影，只餘幾截被掙斷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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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司馬非暗叫不好，本能地往旁邊一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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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道掌風擦著他的耳際掠過，玄武的身影從岩壁陰影處撲出，雖然腳步虛浮，但眼中殺意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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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雜種，」玄武咬牙切齒，雖然只恢復了一成功力，但氣勢不減，「今日不殺你，我玄武二字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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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嘆了口氣：「玄武兄，你現在這樣子，連隻雞都殺不了，還是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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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不答話，雙掌一堆。雖然功力大減，但招式精妙仍在，掌風過處，空氣中竟凝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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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司馬非不敢大意，腳踏「無形百步」連退十步，避開鋒芒。同時使出洛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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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掌勢如連綿不絕，看似輕柔，實則暗藏殺機。玄武勉強拆解，卻被震得連退數步，嘴角又溢出一絲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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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還是太利害了，玄武忍著鑽心的痛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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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乘勝追擊，掌影重重，如濃霧籠罩。玄武倉促應對，左肩中掌，頓時半邊身子發麻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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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玄武怒吼一聲，不顧內傷強行催動真氣，雙掌泛起詭異的熟悉藍光，「逆血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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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見狀臉色微變，記起上次與胃昂最後交手時他便用過這招，這招式強行增強實力，以命換力，分明是同歸於盡的招式！他急忙變招，化攻為守，雙掌交疊於胸前：「混元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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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兩股氣勁相撞，洞中碎石簌簌落下。玄武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後退，最終不支倒地。司馬非也被震得氣血翻湧，但總算穩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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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兄，你這又是何苦？」司馬非走上前，看著奄奄一息的玄武，「我本無意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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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假惺惺...」玄武氣若游絲，卻仍不改兇狠本色，「要殺...便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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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正想說話，腦中突然又響起小迷的聲音：「叮！觸發主線任務化敵為友。任務內容，與玄武建立友好關係。任務獎勵武功升級丹兩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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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司馬非差點跳起來，「小迷妳瘋了嗎？這傢伙剛才還要殺我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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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已生效，請主人努力完成。」小迷的聲音毫無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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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玄武，，頓時欲哭無淚。他蹲下身，與玄武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對視，嘗試擠出一個友善的笑容：「那個...玄武兄...我們講和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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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的回應是朝他臉上吐了一口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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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司馬非抹了把臉，嘆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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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懷中掏出一顆金創藥，猶豫了一下，捏碎成粉末，然後把少許塞進了玄武嘴裡：「先保住你的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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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入口即化，玄武的氣息頓時穩定了些，他感受到骨碎開始癒合。他警惕地盯著司馬非：「你...到底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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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你可能不信，」司馬非苦笑道，「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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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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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離開這裡吧。」司馬非伸手想扶玄武，卻被一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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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玄武掙扎著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深處方向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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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聳聳肩，轉身繼續往洞內探索。既然暫時搞不定玄武，不如先找找天尊留下來的物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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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深處岔路眾多，司馬非憑著直覺選擇了一條向上的狹窄通道。走了約莫半炷香時間，前方豁然開朗，出現一個圓形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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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中央有一張石床，牆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武功口訣。司馬非粗略一看，竟都是些聞所未聞的高深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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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達了！」他把玄武放下興奮地掏出小本本，開始抄錄牆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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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抄得起勁，忽然發現石室另一側的牆上刻著一幅巨大的壁畫。畫中群山環繞，中央有一座奇特的山峰，山峰繪有與「天尊令」上一模一樣的紋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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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是天尊所在地？」司馬非仔細將壁畫記在心中，直覺告訴他這幅地圖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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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青天的入口。」小迷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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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司馬非更加專心研究及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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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全神貫注研究壁畫時，身後突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司馬非頭也不回：「玄武兄，你傷那麼重就別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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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一道凌厲的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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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側身閃避，只見玄武不知何時恢復了些許氣力，正滿臉殺氣地站在石室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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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司馬非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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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你沒我！」玄武怒吼一聲，再次撲來。雖然招式依舊狠辣，但力道明顯不足，顯然傷勢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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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左躲右閃，不願再傷他：「玄武兄，我們何必兩敗俱傷？不如先讓我找出天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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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玄武充耳不聞，攻勢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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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纏鬥之際，石室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頂部開始落下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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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剛才打鬥觸動了機關！」司馬非臉色大變，顧不得許多，一把抓住玄武的手腕，「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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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還想掙扎，卻被司馬非強行拖著往外衝。石室地板轟然坍塌，激起漫天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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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狼狽地逃到安全處，皆是氣喘吁吁。玄武甩開司馬非的手：「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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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指望你感激，」司馬非拍拍身上的灰，「只是不想看你這麼輕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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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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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裡有天尊留下來的東西你卻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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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已經用過逆血功，生命正一點點流失，就算學了也沒有用。我不想一個人孤獨地死去，當然要拉你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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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這人死到臨頭還這麼狠，果然是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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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沒有什麼遺願之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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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也不關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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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聽到玄武的話，不禁挑眉：「遺願？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你完成，難道你就沒有心宜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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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沉默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面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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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個老處男。司馬非摸著下巴，打算讓玄武說出來，以滿足他的八掛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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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馬非一頓愛的道理之下，愛情單純的玄武最終低聲道：「……我想向教主表明心意，可惜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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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一愣，隨即笑道：「你們魔教教主不是男人嗎？怎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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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玄武怒瞪他一眼，咬牙道：「誰說我們教主是男人？她……她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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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這下真的驚訝了：「魔教教主是女的？江湖上可從未聽過這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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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冷哼一聲：「教主向來少出現在人前，外人自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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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摸了摸下巴，忽然露出促狹的笑容：「原來如此。所以你暗戀你們教主多年，卻一直不敢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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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臉色微變，惱羞成怒：「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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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攤手：「是不關我的事，但你現在都快死了，難道不想把心意傳達給她？我可以幫你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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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狐疑地盯著他：「你會有這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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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嘆氣：「反正我將來可能要去魔教總壇走一趟，順便而已。再說了，你快死了，我不會騙你的，就當做個順水人情，不打不相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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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掙扎片刻，終於低聲道：「……若你真能見到教主，就告訴她，玄武此生最悔之事，便是未曾親口對她說一句『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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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一想到這教主就算是女的也是個婆婆級別，老年人的愛情，有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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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又不是自己表白，因此司馬非爽快點頭：「行，這話我一定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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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盯著他，忽然問道：「你為何要去魔教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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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笑道：「當然是為了一個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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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玄武好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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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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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前段時間朱雀讓教主懲罰此人，教主卻不答應，還派人暗中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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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在魔教裡嗎？」司馬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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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魔教這字，玄武心中不喜，但沒氣力再爭吵，於是說：「她不在，我也不清楚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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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小迷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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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聽後也沒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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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沉默了一會兒，終於緩緩伸出手：「……若你真能履行承諾，我玄武便欠你一個人情。這本龜甲神功便贈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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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咧嘴一笑，握住他的手，然後拿過秘笈：「這才對嘛，化敵為友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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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但眼中的殺意已消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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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小迷的聲音在司馬非腦中響起：「叮！任務『化敵為友』已完成90％，請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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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這傢伙還有什麼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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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起玄武，說道：「走吧，先離開這山洞。你的傷需要調養，我會想辦法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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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沒有說話，兩人並肩走出洞穴，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竟有幾分難得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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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謝謝你。」玄武用了最後的力量推開了司馬非後，便跳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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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強勁有力的聲音向下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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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玄武是不會死在你們正派人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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