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內,一聲聲哀嚎如泣如訴,迴盪在寂靜的空間裡,引得門外的人們浮想聯翩,心中揣測著各種旖旎的可能。
然而,事實卻與他們的遐想大相逕庭,這令人心碎的聲音,不過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對著堆積如山的文件發出的無力悲鳴。
「斑~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接任二代目火影啊?」柱間嘟著嘴,滿臉哀怨地望向身旁那位神情專注、一絲不苟的宇智波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盼,彷彿在等待著救贖。
「別想偷懶。」斑頭也不抬,只是淡淡地瞥了柱間一眼,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略作思索,很快便給出了答覆:「再過個三、四年吧。」
柱間聽聞此言,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要那麼久!?」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要再忍受三、四年的煎熬,這對他來說,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
斑見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隨後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文件「你才就任不到兩年,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退位給我?」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柱間的額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卻也隱藏著深深的寵溺。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處理這些文件了嘛,我想和斑斑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柱間像個洩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趴在堆積如山的文件上,聲音低落得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他並不知道,幾十年後,到了七代目火影的時代,文件的數量將會以更驚人的速度增長,若是他得知此事,恐怕會嚇得目瞪口呆,懷疑那位七代目是否還活著
斑無奈地扶額,他已經盡力幫柱間分擔了大部分的文件,但他發現,柱間處理事務的效率實在慢得令人髮指,簡直就像一隻慢吞吞的烏龜。
「快點把這些處理完,然後我們就回家好好休息,好不好?」斑只能放輕語氣,柔聲哄勸著柱間,希望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柱間撇了撇嘴,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鬼點子。
他猛地轉過身,一手穿過斑的膝蓋窩,一手扶住斑的後背,趁著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迅速地將他「偷渡」到自己的腿上。
「喂!你做什麼!」斑下意識地摟住柱間的脖子,驚呼出聲。
當他看見柱間那張突然放大的俊臉時,臉頰瞬間燒了起來,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個姿勢實在太過羞恥,簡直讓他無地自容。
「斑,你幫我補充一下能量,好不好?」柱間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徵詢意見,但眼裡那抹玩味的光芒,卻讓斑覺得事情並不單純。
「等等!這裡還是……唔……你給我……」斑不斷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柱間的桎梏,表達自己的抗議。
然而,環繞在柱間脖子後面的雙手,卻不受控制地將自己壓向柱間的唇。
柱間的舌尖熟練地探入斑的口腔,如入無人之境般攻城掠地,肆意地敲打著他所熟知的敏感地帶。
時而用舌頭與斑的舌頭纏綿悱惻,難分難捨;時而溫柔地、慢慢地吸吮,彷彿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斑只覺得柱間的嘴巴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他的舌尖也試圖深入柱間溫熱的口腔,卻如同石沉大海,一去不復返。
他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嘴裡無力地發出陣陣呻吟,婉轉而誘人。
斑緊閉雙眼,任由柱間狂熱的親吻如暴風雨般襲來,他能感受到柱間熾熱的慾望,以及那份隱藏在深處的愛戀。
然而,就在這情迷意亂的時刻,柱間的眼神卻變得迷離,彷彿燃燒著一團難以言喻的火焰。
他半睜著眼,凝視著斑因情慾而失控的模樣,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他想看見斑哭泣。
這個念頭突如其來,卻又如此根深蒂固,彷彿是潛藏在靈魂深處的惡魔低語。柱間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產生如此怪異的想法,但他卻無法抗拒這股慾望的驅使。
原本還能勉強抵抗的斑,突然感到柱間的手探向他的後腦勺,一股蠻力將他更緊密地壓向自己。
柱間的舌頭如同一條靈活的蛇,霸道地侵入他的領地,貪婪地掠奪著他的呼吸。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湧來,斑再也無法承受,他奮力推拒著柱間,渴望掙脫這令人窒息的束縛。
然而,柱間卻像一張密不透風的漁網,將他這條手無寸鐵的小魚兒牢牢困住,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
斑猛然睜開雙眼,瞳孔劇烈收縮,他失神地望著眼前柱間的眼睛。那雙眼睛中,血紅色的寫輪眼不知何時已經開啟,正以驚人的速度旋轉著,彷彿一個漩渦,要將他吞噬殆盡。
緊接著,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般,從斑的眼眶中滑落。
當柱間看到斑眼角的淚水時,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心疼地鬆開了斑,兩人額頭相抵,劇烈喘息著,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彷彿融為一體。
「你這個混蛋!」斑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哭腔,眼尾泛紅,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對不起,我沒忍住……」柱間有些慌亂地擦拭著斑臉上的淚痕,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他剛剛真的失控了。
「哼」斑只是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但他卻沒有拒絕柱間的撫慰,任由他輕柔地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可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
斑嚇了一跳,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下柱間的大腿,慌亂地擦拭著臉上的淚痕,試圖掩蓋自己狼狽的模樣。
柱間有些無奈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聲說道:「進來。」
扉間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柱間和斑之間游移,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扉間,怎麼了嗎?」柱間問道。
扉間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偷懶。」他的目光落在低頭看文件的斑身上,他覺得斑的臉色似乎有些泛紅,但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扉間向來對宇智波一族抱有偏見,他自然不會對斑抱有任何好感。他見柱間工作認真,便覺得無趣,轉身離開了。
直到房門關上,柱間才小心翼翼地看向斑,輕聲問道:「斑,還在生氣嗎?」他伸出手,輕輕戳了戳斑的肩膀。
斑卻完全不想理會柱間,他裝作若無其事地翻閱著文件,將柱間視為空氣。
柱間心中無奈,還能怎麼辦?哄唄!
他知道自己犯了錯,只能想辦法哄回斑。
於是,柱間開始了他漫長而艱辛的哄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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