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山賊王》 - 《我要當山賊王》第二章﹕盜聖門的陰影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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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山賊王》第二章﹕盜聖門的陰影

了我

May 11, 2025

37

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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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御書房密談

丁朝皇宮·御書房

燭火搖曳，檀香繚繞。

丁懷王負手而立，凝視著牆上那幅《江山社稷圖》，指尖輕輕摩挲著畫中一處墨跡——那是開國皇帝劉大碗當年起義時，一筆揮毫留下的「破」字。

「陛下，夜已深，該歇息了。」劉禧躬身站在一旁，聲音細如絲縷，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沉穩。

「劉禧。」丁懷王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道，「你說……這江山，穩嗎？」

劉禧低眉順目：「陛下勤政愛民，四海昇平，何來不穩？」

「是嗎？」丁懷王冷笑一聲，突然轉身，袖袍一揮，案几上的奏摺嘩啦散落一地，「那這些是什麼？武當弟子頻繁下山，少林銅人巷異動，綠林五大堡明爭暗鬥——你當朕是瞎子？！」

劉禧不慌不忙地跪下，拾起一份奏摺，雙手奉上：「陛下息怒。無論是二大門派，還是綠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丁懷王盯著他，目光如刀：「劉禧，朕把盜聖門交給你，不是讓你跟朕說這些漂亮話的。」

「老奴明白。」劉禧緩緩抬頭，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綠林那邊，伏天堡已開始清理不聽話的小賊窩；武當和少林，也有我們的人暗中挑撥。只要再給些時日……」

「越快越好！」丁懷王猛地拍案，「開國皇帝劉大碗當年怎麼奪的天下？就是靠綠林那群烏合之眾！朕絕不要重蹈丙朝的覆轍！」

劉禧深深叩首：「陛下放心，老奴知道怎做了……。」

第二節：盜聖門的陰影

皇宮·長廊

月光如水，灑在朱紅的宮牆上。

劉禧緩緩退出御書房，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他低著頭，雙手背負，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老長。夜風拂過，吹動他衣袍的下襬，露出一雙蒼白得近乎透明的手。

「鴉。」他輕喚一聲，聲音細如蚊蚋，卻在寂靜的長廊上格外清晰。

唰——

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落在劉禧身旁。來人全身裹在黑衣中，臉上戴著烏鴉面具，手臂上紋著一隻展翅的烏鴉，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光。

「門主，有吩咐？」鴉的聲音沙啞，像是砂紙摩擦。

劉禧沒有停下腳步，依舊緩步前行：「事情進行得怎樣？」

鴉如影隨形地跟在他身後：「一切順利。少林的護身銅粉已被我們掉了包，武當那邊也安排好了——只要他們下山替人算命、做法事，隨便找個由頭就能關上一段時間。」他頓了頓，「綠林方面，伏天堡雷梟已經行動，會找個村子屠乾淨，然後嫁禍給風云堡。」

劉禧忽然停下腳步。

「不夠。」他側過臉，月光映出他半張蒼白的臉，嘴角微微上揚，卻沒有半分笑意，「皇上更心急了。」

鴉低頭：「門主的意思是？」

「銅粉的毒，份量加大。」劉禧輕聲道，「武當那些武功高強的弟子，困著沒用，直接殺了吧。這事可以讓『鷹』去辦。」

鴉的呼吸微微一滯，但很快恢復平靜：「遵命。」

「至於綠林……」劉禧抬頭望向遠處的夜空，眼神陰冷，「就照著辦吧。記住，要亂，就要亂得徹底。」

鴉深深一揖，身形一晃，如煙霧般消散在月光下。

長廊恢復寂靜，彷彿從未有人來過。

劉禧繼續邁步，左食指不停敲打著右手背。

第三節：鹽非鹽(上)

六扇門地牢內，潮濕的霉味混著血腥氣瀰漫在空氣中。牆壁上斑駁的血跡在火把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目。

張安被鐵鏈鎖在刑架上，原本戴著的斗笠早已不知去向，露出一張青紫交加的臉。他的衣袍被鞭子抽得破爛，露出道道血痕。

捕頭陳之財大剌剌地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右手小指正悠閒地在鼻孔裡掏挖。"那些'鹽'..."他慢條斯理地說，手指在鼻孔裡轉了轉，"可不是真的鹽啊..."

張安艱難地抬起頭，腫脹的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

"是劉禧劉公公的貨。"陳之財突然湊近，從鼻孔裡抽出小指，在張安破爛的衣袍上擦了擦，"說吧，藏在哪？"

張安渾身一顫，嘶啞著嗓子道："原來...原來是劉公公的貨...在城南...城南的暗倉..."

陳之財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你不是說我們是朝廷的狗，不敢動玄武堡的貨嗎？"

"小的...小的不知道是劉公公的貨..."張安的聲音越來越低，"動得了...動得了..."

陳之財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身旁的捕快勾了勾手指。捕快連忙湊上前，陳之財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去，帶人抄了。抄了之後快馬送去少林寺山下的青溪村，那裡會有人接應。"

待捕快領命而去，陳之財背著手踱到張安面前："張管事，我這是在救你們玄武堡啊！"他嘆了口氣，故作憂慮狀，"要是讓那批'鹽'流出民間，出了什麼事，你們玄武堡擔當得起嗎？"

"擔當不了...擔當不了..."張安連連搖頭，"多謝陳捕頭提點..."

"記得我的恩情就好。"陳之財拍拍張安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道，"改日在龜先生面前，可要替我美言幾句啊。"

說罷，陳之財揮了揮手："來人，把張管事放了。"

兩名獄卒上前解開鎖鏈，張安像灘爛泥般滑落在地。陳之財整了整衣冠，大搖大擺地走出地牢，嘴裡還哼著小曲。

待腳步聲遠去，張安勉強撐起身子，吐出一口血沫，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扶著牆壁，一瘸一拐地朝地牢外走去，嘴裡喃喃自語：媽的"老閹人劉禧...陳之財...這筆帳，玄武堡記下了..."

地牢外，一輪血月高掛，將張安踉蹌的身影拉得老長。

第四節：鹽非鹽(下)

山神廟外·深夜

劉副捕頭提著火把，一腳踹開破廟的門，木門"砰"地撞在牆上，震落幾片灰塵。廟內空無一人，只剩幾堆凌亂的草蓆和一個尚有餘溫的火堆。

"操！"劉副捕頭狠狠啐了一口，"不是說青苗窩那群廢物躲在這裡嗎？人呢？"

他轉身對身後的手下咆哮："王破兒那小子肯定知道那批'鹽'的下落！他們拖家帶口的跑不遠！給我搜！把這座山翻過來也要找到他們！"

山洞內·陰暗潮濕

微弱的火光在洞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豆子緊挨著王破兒，聲音發顫："破兒哥，咱們要躲多久啊？"

王破兒死死盯著洞口，喉結動了動："看運氣，運氣好幾個時辰，運氣不好......"他沒說完，但眾人都明白。

豆子還想說什麼，王破兒直接打斷："糧食不夠，我知道。"

九叔懷裡抱著個滿臉通紅的小女孩，聲音沙啞："破兒，小芽子燒得厲害，再不找大夫......"

王破兒狠狠閉上眼："真是禍不單行......"

突然，洞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這個洞還沒查！進去看看！"

王破兒渾身肌肉瞬間繃緊，緩緩起身，匕首在手中轉了個圈："九叔，看好孩子們，我去去就回。"

九叔掙扎著要站起來："讓我去！我這把老骨頭......"

王破兒一把將他按回去，嘴角扯出個笑："窩主要有窩主的樣子，傲哥教的。"他眨眨眼，"放心，明天還約了李老闆送信，死不了。我要是死了，你們喝西北風去？"

就在他準備衝出去的瞬間，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陳捕頭急令！所有人立即前往城南暗倉！把'鹽'火速運往青溪村！"

洞外的腳步聲頓時遠去。

王破兒腿一軟，直接坐倒在地，這才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豆子怯生生地問："破兒哥，沒事了？"

王破兒望著洞外晃動的火光："暫時吧......"

九叔皺眉："那批'鹽'到底是什麼？六扇門這麼大陣仗......"

王破兒突然想起什麼："九叔，早上給你的那包鹽還在嗎？"

九叔摸出個小布袋扔過來："喏。"

王破兒小心地沾了一點放進嘴裡，立刻"呸"地吐出來。

九叔湊過來："是什麼？"

王破兒盯著手中的"鹽"，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是鹽......"

（第二章·完）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riSv2Ax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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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我要當山賊王》第一章﹕青苗窩的窩主

#2 《我要當山賊王》第二章﹕盜聖門的陰影

#3 《我要當山賊王》第三章﹕小憎法號圓爆

#4 《我要當山賊王》第四章：少林寺的厚禮

#5 《我要當山賊王》第五章：少林門前惡鬥

#6 《我要當山賊王》第六章：初嚐武道

#7 《我要當山賊王》第七章：武當的劫

#8 《我要當山賊王》第八章：三人戰「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