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看不見的光裡，我一直都在 - 她的指尖落下，我全身都記得

——湛霖——

我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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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全黑的時候，所有聲音與觸感都變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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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的——

她的氣息、她的手、她的每一吋靠近，我都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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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說……我甚至能「看見」她的愛，是用肌膚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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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將額頭貼在我胸前，我能感受到她鼻尖輕輕蹭過我的鎖骨，留下的那一道熱度，在沒有視覺分散的情況下，像一道燙印一樣，深刻地、銘刻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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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住呼吸，只聽見她的聲音：

「湛霖姐姐……真的可以嗎？我想……讓妳感覺到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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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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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想觸碰她的臉頰，卻撲了個空。她俏皮地在我掌心蹭了一下，低聲說：「這裡，我在這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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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手指找到她的臉，輕輕地摸著。

而她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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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親吻我的額頭、鼻尖、然後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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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吻不急不躁，像是在一寸一寸地告訴我：這裡是妳的地方，這裡是我在愛妳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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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落在我鎖骨上，溫柔地描繪輪廓，像在畫一幅心愛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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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不是因為緊張，而是……感覺太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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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下——

指尖劃過我的手臂內側，柔柔的、像一片羽毛輕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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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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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來，低聲問：「妳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小聲說：「不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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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吻下來，每一處都仔細確認、再確認一次我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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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肩膀、鎖骨、肋骨到腹部……每一吋她親吻過的地方，都像被點燃一樣，熱燙、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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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抓住她的手，指引著她貼在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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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不是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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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答，只是將耳朵貼上來，然後輕輕說：「是我讓它跳那麼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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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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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低頭，輕輕地舔了舔我的肚臍旁，那一下，我整個人幾乎要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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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往下嗎？」她的聲音很輕，像風一樣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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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用整隻手抱住她的頭，讓她停在我腰間。

「可以……但我可能會很、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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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

「那我會很溫柔，慢慢地，讓妳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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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愛撫由外腿側一路滑到大腿內側，熱度與濕潤交疊，她不是攻勢猛烈的那種，而是一次又一次確認我的呼吸與聲音，一步步深入，像是溫柔地潛入海底，不讓我受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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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喘，有時是低鳴、有時是輕顫，身體隨她的律動抖得越來越頻繁，指尖不自覺緊緊抓住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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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貼得更近，用嘴唇與手交錯交織、由淺至深，直到我整個人像快要裂開一樣，只能反覆地喊她的名字：「家瑜……啊……慢一點，我……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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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著我、舔著我、愛著我，讓我一次次攀上高潮邊緣、又溫柔接住，直到我眼角溢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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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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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看不見，但我卻從未如此清晰地「看見」自己被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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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她抱著我，我整個人幾乎癱在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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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親我的額頭，一邊輕聲問：「還可以再愛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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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點頭，哽咽地說：「只要是妳，我什麼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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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剛將她抱入懷裡，還來不及感受心跳平復的餘韻，

她卻輕輕反壓在我胸口，手指劃過我的鎖骨，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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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那我就再愛一次，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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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頭。整顆心，卻在這句話裡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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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從我嘴角開始，一路往下，繞過下巴、沿著喉嚨輕舔，像一條點燃的火線，一寸寸逼近我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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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抑制喘息，但當她的舌尖舔過我胸口，帶著濕熱與緩慢的節奏時，我仍忍不住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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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察覺，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弱點般停下，壞壞地說：

「這裡……原來這麼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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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根整片發燙，剛想反駁，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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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輕輕含住那處柔軟，打圈、輕吸、再用舌頭輕舔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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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般拱起腰：「啊……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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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回過神，她的手已經順勢滑下。

在腰際停留片刻後，指尖輕輕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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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撫過那早已濕潤的地帶，像故意要讓我溶化一樣，每一下都準確挑起我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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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都這麼濕了……是不是還很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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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著氣，幾乎說不出話，只能顫著手抓住她的手腕，低聲說：「妳……再說我會反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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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壓低身子，貼在我耳邊壞笑：「那來啊，我等妳咬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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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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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額頭抵著她的，我幾乎是咬著牙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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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讓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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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往內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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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早就熱得發燙，我甚至還沒碰到最深處，就聽見她輕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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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指尖探入她的體內，一點一點深入，感覺她緊緊地收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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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撐得住第二輪嗎？」我舔了舔她耳後的柔軟，嗓音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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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哭腔地說：「如果是妳……我可以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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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也不掩飾彼此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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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開她的手，讓她反壓回來，雙腿跨坐在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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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引導我的手，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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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身，在我唇邊喘著氣說：「這樣……妳感覺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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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住她的背，全身都快崩潰了：「感覺得到……太清楚了……家瑜……妳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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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上下起伏，伴隨著潮濕的聲響與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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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一聲聲喊她的名字，像是溺水者唯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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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最後一次沉下來，身體緊緊收縮住我指尖的那刻，我整個人顫抖著失控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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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我身上，整個人像融化在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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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妳記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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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緊她，輕輕在她肩上親吻：

「不只記得……我會永遠知道，哪怕我什麼都看不到……我都會第一個找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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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貼在我懷裡，身上的餘熱與心跳都未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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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從她吻我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自己會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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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撫上她的背脊，沿著脊椎的線條，一點一點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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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貓一樣微微抖了下，然後抬頭親了我一口。

「還有力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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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甜得像要把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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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點頭，雙手繞到她腰後：「只要是妳，我再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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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主動翻身壓住我，坐在我腿間，兩手扶著我肩膀，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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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換我愛妳，妳不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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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指尖摸索著她的臉頰，笑著說：「我沒躲啊，我整個人都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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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俯下身，吻住我。

比剛才更深，更急，也更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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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吻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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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往下滑，從我胸前輕輕揉捏、打圈，再慢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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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溫柔又熟悉的節奏，讓我整個人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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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暗中感知一切放大的自己，幾乎只剩下她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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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是電流，每一下都讓我抓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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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能「看見」她的愛——是在我的肌膚上灼灼發亮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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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吻一路落到我的小腹，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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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可以的話，再慢一點……」

我幾乎要崩潰地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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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聲音又壞又溫柔：「太舒服了？」

我輕輕點頭，整個人被她牽引著，一點一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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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吻我腿間的內側，每一吋都讓我心跳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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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舌尖輕輕舔過、再深入時，我失聲地喊出她的名字，雙腿不自覺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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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輕聲哄我：「沒關係，妳可以放鬆，我會一直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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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著音回答：「家瑜……妳……真的會讓我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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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話，只是更深地吻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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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頭，將她壓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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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熱潮從腹部湧上來，一波接一波，像浪捲著我整個人往高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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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開，直到我整個人崩潰、顫抖、洩出所有、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只能一聲聲喘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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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將臉貼在我腿邊，輕聲說：「這樣……妳真的…真的記住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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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聲音微啞，卻無比堅定地回答她：

「不只是記住……我已經用整個靈魂愛上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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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回來，抱著我，全身都是汗與熱。

我將她摟進懷裡，嘴唇貼在她耳邊，低語：

「妳在哪裡，我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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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笑一聲：「那我再吻一下，讓妳活久一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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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拉過她的臉，再次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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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落下，我全身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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